第九章

德國亞琛。

這是一座密林環抱的小山,位於一個名叫路德爾特的村莊後面。希特勒的領袖大本營就在這座小山山頂挖建成的,是一座龐大無比的暗堡。大本營周圍環繞着鐵絲網和鋼筋水泥碉堡,有位置隱蔽的防空火力點和炮位。在密林深處,有木頭搭建的士兵營房。站在山頂,可以俯視整座山,給人一種征服感,這點讓希特勒感到非常滿意。

希特勒就是在這裡指揮對荷蘭、比利時和法國的戰爭的。

“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大漢帝國已經用她的行動證明了自己——我們的朋友。遠東地區對於英國和法國的不僅僅是一大塊殖民地,而且還是它們戰爭資源的儲備地!它們的將來的失陷,將大大打擊英法兩國的戰爭潛力。當我們爲日爾曼民族的生存空間努力奮鬥的時候,在遠東,在東亞,我們堅定的盟友也在爲自己的民族生存空間努力奮鬥!”希特勒激動的語氣在大本營會議室裡迴盪着,“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改變世界秩序的奮鬥不事單的……”

“海軍!我們的海軍是我們第三帝國的恥辱。”希特勒的語調尖利起來,“我們需要潛艇!需要更多的潛艇。雷德爾!我已經和你說過潛艇!可是,現在我的潛艇部隊在哪裡?你的海軍根本不是英國人的對手。”

雷德爾尷尬地低下頭,但數了一會兒,當他再次面對希特勒的責問的時候,他站起來反駁說:“元首,您說過在42年以前是不會開戰的,我們的海軍一直是按照這個計劃來進行準備。現在,您的戰爭計劃提前了,而我們海軍的準備才進行了一半,叫我們如何面對英國皇家海軍掉釁?”

“夠了,雷德爾!這些都不是理由。我問你,大漢帝國的海軍爲什麼就能把英國人打得丟盔棄甲?這是一個觀念改變的問題!你回去好好看看大漢帝國海軍是怎麼在這短短几年內強大起來的!不要忘記了,他們現在服役的潛艇中,還有當初在我們德國購買的攻擊潛艇!”希特勒咆哮低打斷了雷德爾的申辯,“一艘潛艇看不出威力,可是一羣呢?一艘潛艇的造價纔是多少?可是它可以成功擊毀比它貴上幾十倍的戰列艦……”

在納粹元首喋喋不休的講話中,希特勒再一次強調了各集團軍的軍事目的。會議結束後,希特勒親自給方雲發了一封電報,並預祝他在遠東對英法殖民地的戰事中順利。

“火力掩護!”郭長林中尉吼道,“上刺刀!衝上去後給英國鬼子點厲害嚐嚐!”下達命令後,他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做爲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兵,郭長林感到英軍太軟弱了,根本就不敢和他們拼刺刀,一個衝鋒上去,基本上就是投降。不像小日本,挺着刺刀和你對幹,有時候讓人懷疑是回到了冷兵器時代。

漫天的炮火拖着桔紅色的軌跡落到了前面哥打巴魯城頭,冒起一團團紅黑色的硝煙,把漆黑的夜空映照得通紅。這是盧漢將軍指揮的第七軍在馬來亞半島登陸成功,正在按計劃向新加坡推進。一路上都是勢如破竹,僅是在哥打巴魯城遇到了比較頑強的抵抗。

一陣沉悶的馬達轟鳴聲把郭長林拉回了現實中,配合他們衝鋒的幾輛豹式坦克已經越過了他們的出發陣地,撲向了對面英軍。在沉重威武的豹式坦克後面,跟着幾輛裝甲車,爲前面推進的豹式坦克提供掩護,不讓對方的步兵靠近坦克。

郭長林一揮手,全連的步兵跟在坦克和裝甲車的後面,發起了進攻。就在他們離開出發陣地沒有多久,三輛自行火炮來到了他們的出發陣地,用炮火直瞄支援進攻。經過多次的戰火洗禮,各兵種之間的配合越來越熟練。

“命令白師長加強進攻,明天天亮前,一定要給我拿下哥打巴魯。”盧含中將顯然是很滿意自己部隊的進攻態勢,按照這個速度,他有決心在一個月內打下新加坡。作爲護國軍的老臣子,他一直都是比較嫉妒北部軍區總司令薛毅將軍的,他一直在感慨自己沒有薛毅那麼好命,打了幾個振奮人心的大戰役,所以這次指揮馬來亞半島戰役,他可是全力以赴,容不得有半點差錯。

剛纔,他給第十八摩化師師長白經緯少將下達了命令,就是爲了加快進攻速度。對白經緯,盧含自認爲還是瞭解的,此人在三民黨時期就是一員虎將,有小諸葛之稱,曾署系的頭子。結果在和方雲爭奪西南的戰爭吃了敗仗,不但丟了廣西,連起家部隊都全被消滅了,後面是到東印度支那打了一年多的遊擊,又被護國軍清剿,最後是到南京掛了個閒職,過着隱居生活。方雲上臺後,組織軍官進行學習整編,給了白經緯東山再起的機會,他從一個營長做起,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才智,一步步到了少將師長的位置,他帶領的十八師,已經成了盧含軍中的主力部隊。

英軍根本沒有想到會碰上這些不要命的、狡猾的對手,他們總是從樹林裡、山溝裡鑽出來,戴着草綠色的鋼盔,身上穿着草綠色的軍裝,不停地射殺着他們的對手。幾乎是每一棵樹、每一灌木叢都成了他們的隱身之地。最恐怖的對手有一種豹式坦克,這種幾十噸重的大裝甲非常厚實,火力非常威猛,就像一隻火刺蝟一樣,反坦克炮炮彈打到它的裝甲上,也只是留下一個白點,根本造不成什麼損害。

照明彈在夜空中亂舞,四周陣地一片雪白。

皮洛爾少校有點恐懼地看着撕破夜幕迎面開來倒克,離他不遠有一座反坦克火力點,裡面是眼下英軍最好的45MM反坦克炮。當他看見對方坦克長長的、最少有75MM口徑以上倒克炮的時候,皮洛爾感覺到不真實起來。

一聲悶響,反坦克炮射擊的聲音在漫天的炮聲中顯得有點異類,對面那輛被擊中倒克頓了一下,冒起了一股黑煙。反坦克炮炮彈打在了坦克的正面裝甲上。

“上帝!那是魔鬼造的東西!主啊,原諒我的過錯吧。快跑!”皮洛爾少校看着反坦克炮的火力打不掉對方倒克,反而被對方坦克的反擊火力給擊毀了,再看看正吐着死亡火焰倒克,心理崩潰了,再也頂不住壓力,逃跑了。

防守在哥打巴魯外圍的英軍陣地在豹式坦克投入進攻後,就像幾把尖刀撕開了對方防禦戰犀英軍開始恐慌了,丟下陣地開始逃竄,這讓大漢帝國的參戰士兵大感愕然。本來還是一場攻堅戰的,變成了一場追逐戰,到處都是大漢帝國的士兵在抓捕戰俘。

“這幫兔崽子,跑得還挺快!快上!不要讓這些英國佬給逃跑了!”郭長林心裡鄙視這些養尊處優的英國人的戰鬥力,大聲呼喊着部下抓捕四下逃散的英軍士兵。

隨即大漢帝國的士兵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只要抓住英軍軍官,讓他下令投降,整營整營的英軍士兵就會老老實實放下武器,接受整編,非常規範。這個發現很快就讓所有的參戰部隊明白了,對付英軍,只要抓住他們的軍官,要他們下令投降就可以了。英軍缺少日軍血戰到底的精神。

就在盧含的第七軍佔領哥打巴魯城的時候,英國遠東艦隊在科薩號戰列艦的帶領下,離開新加坡,前往哥打巴魯支援英軍反登陸作戰。缺少空軍掩護的遠東艦隊很快就被林天培將軍地混艦隊發現,在關丹海域附近爆發了海戰,遠東艦隊很快就大漢帝國地混艦隊上的艦載機擊敗,科薩號戰列艦和反擊號戰列巡洋艦均被擊沉,這樣英國在遠東的海軍力量的核心艦隻被殲滅,大漢帝國拿到了制海權、制空權,保障了海上輸送任務的順利完成。

6月25日,盧漢將軍的軍團攻佔關丹。7月1日進佔吉隆坡,了柔佛州的開闊地帶。這時候,大漢帝國的裝甲部隊發揮了快速打擊的作用,在空軍的配合下,把英軍打得一敗塗地。7月8日,大漢帝國軍隊在柔佛巴魯圍殲英軍43000人,取得決定性勝利。英軍殘餘部隊退守新加坡。

英國駐新加坡守軍司令是英遠東第五旅旅長亨利准將,他帶領的第五旅是英國再遠東地區的唯一一支機械化部隊,並裝備有60多輛坦克裝甲車,汽車600多輛,還有各種口徑的火炮,是新加坡武裝力量的主力。盧含將軍命令白經緯少將的第十八師對英第五旅實施打擊,並配備八輛新式的豹式四型(豹王)坦克給十八師增強突擊力量。

7月10日早上6點,大漢帝國空軍的200多架飛機對英第五旅防守的新加坡外圍門戶義雲發起猛烈空襲。空襲摧毀了英第五旅的大部分防空陣地和火炮陣地,隨即白經緯少將的火炮對義雲進行猛烈炮擊。

一時間炮火連天,煙霧瀰漫,整個英軍陣地籠罩在一團團紅黑的煙霧中。上午7點,十八師兩個營的步兵在坦克、裝甲車的配合下發起了進攻。英軍第五旅第113營在費格森少校的帶領下,打得非常頑強,利用陣地的有利地形和反坦克火炮、機和反坦克手榴彈,給進攻的大漢人造成很大傷亡,並擊毀了一輛坦克和兩輛裝甲車,打退了大漢人的進攻。上午9點,亨利准將抓住有利時機,命令機動倒克出動,從側翼給大漢人實施了有力的打擊,並把其中一個步兵營切割下來,圍困在一個村莊裡面,動用部隊對其進行圍殲。

白經緯少將立即對被圍困部隊實施了增援,並下令豹王坦克出擊。在被圍困部隊所在的村莊以西兩公里的地方,大漢帝國倒克和大英帝國倒克相遇了,以豹王坦克爲核心的20多輛坦克輕而易舉就擊潰了英國人倒克,短短的半個小時過後,英國人倒克損失殆盡,並且被大漢人倒克切入了側翼縱深陣地,整個義雲英軍防線開始動搖起來。

下午1點,白經緯少將的一個團隨着坦克部隊開闢的道路,攻佔了義雲後面的清水橋,切斷了英第五旅的後退路線。隨即爆發了馬來亞戰役以來的最激烈的戰鬥,雙方在義雲浴血奮戰,糾纏在一起。

7月12日,H集團軍主力繞過義雲,兵鋒直指新加坡。西元1940年6月13日,盧含將軍指揮部隊包打新加坡,爆發激烈的戰鬥。同日,白經緯少將的十八師攻克義雲,俘虜了亨利准將。

新加坡英軍的防禦重點就是港口的海軍基地,這裡是一個混合式海岸要塞。要塞炮臺上的火炮足以摧毀任何膽敢靠近的港口的船隻。

13日上午,大漢帝國的海軍艦載機擊潰了英國皇家空軍旋風式戰機和水牛式魚雷轟炸機對運輸艦隊的打擊。約十點左右,大漢帝國的遠程重型轟炸機羣飛臨英軍海軍基地上空,對其實施了飽和轟炸,並摧毀了港口內的英國爲數不多的戰艦和商船。

隨即擔任掩護任務的第11特混艦隊的戰列艦、巡洋艦和艦載機對要塞炮塔進行了正面打擊。戰火連天,硝煙瀰漫。在強大的海空軍火力掩護下,大漢帝國軍隊在英軍基地以東20公里的海灘登陸成功。

14日,H集團軍佔領新加坡沿岸海軍基地,15日攻佔整個要塞。駐馬來亞英軍8萬餘人投降。整個馬來亞戰役,H集團軍傷亡7600餘人。

就在大漢帝國的海陸空軍隊正在東南亞作戰的時候,日本新軍在大漢帝國駐日海空軍的支援下,於出羽山地殲滅了叛軍主力伊達師團。

爲加快平叛戰事進程,西村首相再次向大漢帝國駐日駐軍司令部提出申請,請求駐日大漢帝國陸軍前出北上高地,儘快平定關東的叛亂。西村的請求被轉送到大漢帝國國防部參謀總部。

孫仲倫元帥指出,鑑於目前地殊情況,日本叛亂的早日平定,有利於我軍擊中精力應付在南亞和東南亞將要發生的事情,也可以向蘇聯人顯示我軍的實力:我們並不害怕兩線作戰,在英法亞洲殖民地開戰的同時,同樣能夠在另一條戰線上開戰。

他的觀點得到了方雲的支持。

大漢帝國同意了日本的請求,並承諾將從本土派遣一支遠征部隊橫穿日本海,攻打北海道的叛軍。

西元1940年6月1日,大漢帝國武裝部隊最高統帥方雲簽發了總統令,在全國進行戰爭動員,並從預備役部隊中增召50個師補充到國防軍的海陸空三軍,人數約爲100萬。

西元1940年6月17日,從海參崴出發的國防軍第三軍登陸艦隊在第21特混艦隊的支援下,成功的在石狩灣登陸成功。22日,第三軍攻佔了札幌。從東京出發的駐日大漢帝國軍隊2萬人,於6月底攻佔北上高地的門戶水澤。

7月中旬,日本新軍和大漢帝國軍隊聯合作戰,在青森一帶圍剿了叛軍殘餘部隊,就地斬殺戰俘3萬餘人。

7月21日,大漢帝國國防軍第三軍在旭川平原擊敗北海道叛軍主力,殲敵12000餘人。致使北海道再無叛軍蹤跡。

8月上旬,日本關東地區叛亂平定。

馬來亞半島的快速淪陷,讓英法兩國有點難以接受,但是他們已經顧及不到遠東的情況了,在歐洲正面戰場上,德軍像趕鴨子一樣跟在潰退的英法聯軍後,大片的法國領土被希特勒的部隊吞噬。

就在H集團軍在馬來亞半島進展順利的時候,美國人開始行動了。美國在菲律賓的艦隊裝載着6000名士兵,穿過西里伯斯海、望加錫海峽和爪哇海,在蘇門達臘島登陸成功,佔領了部分原屬於荷蘭的殖民地。收到這個情報後,方雲決定加快在南亞的行動。

西元1940年7月18日,方雲在桐梓基地的戰時總司令部的作戰室裡,向參加在南亞大陸行動的高級將領介紹他的作戰計劃。

“我今天剛剛簽署了第85號指令,即對英國在遠東殖民地的作戰計劃。”方雲的語調激昂地說:“我歷來對英國沒有什麼好感。它保守、自私、貪婪,它的存在,是世界的恥辱!把它從亞洲趕出去,是我們大漢民族天經地義又義不容辭的責任。”

方雲站了起來,那雙深邃的眼睛放射出火一樣的光芒,“英國的內部已經腐朽,它的軍隊在我們的勇士面前是不堪一擊的。這是一種責任和使命,只有我們大漢民族的勇士才能去根除這些粘在我們帝國附近的毒瘤,去洗刷歷史留在我們心頭的恥辱!我免榮的歷史將證明我們的決定是正確而光明的。”

他向劉柏陸軍上將點了一下頭說:“現在由副參謀總長劉柏介紹一下計劃的具體情況。”劉柏上將臉色嚴肅地起立,先是向方雲一個立正敬禮,然後朝左右的將軍們點點頭,翻開厚厚的作戰計劃。

“大漢帝國的武裝部隊必須準備在對印度支那和馬來半島徹底佔領之前以一次快速的戰役擊潰英印軍隊。爲此目的的西部軍區和南部軍區必須調動一切必要的部隊,必須非常謹慎,以防止泄露進攻的意圖。”

“這次作戰行動的總目的,就是用裝甲部隊縱深切入的大膽作戰,摧毀西部英印陸軍主力,同時要防止有戰鬥準備的英印軍隊完整無損的撤退到印度的廣闊地區。此次作戰行動要爲奪取印度洋入海口爲基礎,並將英軍徹底趕出南亞,爲下一步奪取英國在非洲的殖民地打下基礎。爲此,將以西雲省的陸軍兵力爲主要突擊力量組建K集團軍,集團軍總司令爲江濤陸軍上將……”

隨着劉柏上將娓娓的介紹,將軍們各自打量着沙盤,紛紛陷入了沉思,隨後慢慢開始了竊竊私語。

方雲喝了一口水,說:“這次行動有一個重要地點,我們的重要藩屬國朝鮮王國將派遣部隊參戰,這是一個偉大的進步。以後,我們作戰將有越來越多的友軍參戰。”他掃了周圍的將軍們一眼,繼續說:“也許不久,還將有日本帝國的軍隊和我們一起作戰。”

此話一出,引起了將軍們的一片譁然。對於這一點,方雲是有所準備的,他說:“這是很正常的,我們要擴展,必須有僕從國支持。這點就不要再議論了,要強調一點這次行動的紀律。”

“英豪,坐吧。”方雲說道,他放下手裡的文件,“這次我們進軍南亞大陸,一定要和當地的宗教人士保持好關係。對阿甘這個人,你怎麼看?”

杜英豪思索了一下說:“說起阿甘這個人,我在心裡倒是蠻佩服的。這個人性格堅韌剛強,手段高明,一個不合作運動就把英國人搞得焦頭爛額。我們要統治南亞大陸的話,不能忽視他的影響。”

“不錯,印度教和伊斯蘭教的矛盾是深刻,難以調和的。可是,阿甘非常有人格魅力,這也是我不希望看到的。印度只要有阿甘,就有了凝聚力,我不希望在將來我們也要和印度人的不合作運動對峙。還有一個就是伊斯蘭教的真納,這兩個人,哼含絕對是危險人物,非常不適合我們在南亞大陸的利益。我們需要和我們利益一致的相關人士來組建當地。我想你那裡應該有合適的人選。”方雲說道。

“主席,我明白了。”杜英豪眼裡閃過一道寒光。

“東面,朝鮮和日本已經是沒有了問題。讓這兩個藩屬國參戰,是符合我們的利益的。有權利就要有義務嘛。對了,日本的現在的情況如何?”

“很好,西村已經控制了局面。現在日本的經濟利益已經和我們緊緊地靠在了一起,不怕他們玩出什麼花樣。不過還是不明白,爲什麼一定要把日本拉到我們這邊。”

方雲點了一支菸,緩緩說道:“要徹底消滅日本人,是做不到的。即使是我們軍力再強大,也不可能做到這點。最好的辦法是從文化方面入手,以經濟爲手段,同化他們。說實話,大和民族也有好的東西,任何事情是要一分爲二來看的。這一點,不光是在日本,在朝鮮也是一樣,在印度支那、馬來半島,甚至整個東南亞和南亞都是一樣。用我們大漢民族泱泱悠遠的文化傳統,來幫助我們在亞洲的統治。”

“對日本,我們可以使用的。”杜英豪心裡還是有點疙瘩。

“現在還不是時候。大戰剛剛開始,歐洲列強的國力還沒有受到的損耗。如果我們出擁有強大的,我想我們大漢帝國很快就會成爲衆矢之的。我方雲再狂妄,也沒有狂妄到認爲我可以挑戰全世界。”說道這裡,方雲詭異地笑了一笑,“現在是不可以,但並不代表將來不可以。”

惠特尼將軍的心情非常糟糕,他是非常想不同強大的大英帝國到底怎麼了,在歐洲被法西斯德國打得一敗塗地,在亞洲更加慘淡。他知道大漢帝國軍力強盛,但是還沒有意識到對手強盛到這種地步,無論從裝備和士氣上,英法聯軍都差了一大截。面對如此糟糕的前途,未戰他已經先是心怯。

“報告!”

“進來。”惠特尼將軍頭也不擡地說道,繼續處理着他眼前的文件。

“惠特尼將軍,阿甘在德里被殺身亡了。”進來的是情報處的一個英軍中校,有點氣急敗壞地報告。

“什麼?”惠特尼將軍驚呆了。過了一會兒,他只覺得臉皮發燙,幾乎是用一種咆哮的聲音吼道:“這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兒?”阿甘被殺對風雨飄搖的印度意味着什麼他是非常清楚的。

“抓到兇手了嗎?”

“沒有。人太多了,兇手混在祈禱的人羣中逃走了。”

惠特尼將軍一下癱在了椅子上,臉色慘白地說:“馬上全力緝捕兇手。命令所有部隊特級警戒狀態。”

阿甘是在他新的住處——德里的比拉爾別墅前的草坪被殺死的。阿甘每天傍晚都要在這裡舉行晚禱會,而每一次晚禱會都有大量的信徒們參加。殺手就是混在了參加晚禱會的人羣裡面。

當天下午五點,阿甘來到了晚禱會場。他虛弱的身體已經是他失去了步行的能力,他只能坐在轎子上穿過向他鞠躬致意的人羣。聚集在草坪上的信徒們唱完聖歌后,阿甘開始向聽衆們講話。他的聲音極爲細弱,只好由他身邊的助手逐句重複給仔細聆聽的人們。

殺手在人羣中向阿甘投擲了手榴彈,手榴彈在離阿甘5米遠的地方爆炸。威力的手榴彈碎片穿透了阿甘瘦弱的胸膛,也帶走了他的生命。草坪上一片混亂。

就在阿甘被刺殺後第二天,德里開始爆發大規模的騷亂。騷亂很快就波及開來,伊斯蘭教教徒們被當成了懷疑對象,印度教的信徒們對穆斯林進行了報復。雙方在整個印度爆發了激烈的流血衝突,很快就失去了控制。英國首相邱吉爾在百忙之中還是發表了聲明,譴責兇手的行爲,稱其行爲“是災難性的”,並隱隱約約地把矛頭指向了大漢帝國。

英印殖民投入了大量的軍隊,在印度各地控制騷亂。就在情況基本上獲得控制的時候,伊斯蘭教的領袖真納在一次集會中,被印度教的手殺死了。這下可好了,剛剛恢復平靜的局勢再次惡化,穆斯林和印度教教徒陷入了極度瘋狂中,再也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他們之間的騷亂和衝突,就是英印軍隊中的本土軍隊也分成了兩派了,互相攻擊着。

西元1940年7月28日,就在大規模騷亂維持了一個星期後,大漢帝國的K集團軍越過邊界,以絕對的優勢兵力向印度發起了攻擊。混亂中的印度根本就沒有抵抗能力,大漢帝國倒克輕而易舉地突破了英軍的防線後,就很少或者根本沒有遇到抵抗,沿途經過的城市和村莊絲毫沒有遇到抵抗。到了8月初,大漢帝國的軍隊控制了印度全境,並把殘餘的英軍全部趕進了緬甸的之中。

8月中旬,K集團軍和H集團軍向緬甸發起了對進攻勢,於10月初佔領緬甸,英軍和所屬的英印、英緬軍隊投降。這樣,南亞和東南亞大部落入大漢帝國手中。

方雲在閱讀完所有的戰報後,異常興奮。他在結束了桐梓的戰時指揮返回北京後,說:“剩下的就是扶持當地的民主,讓當地的人民沐浴在民主的光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