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蘇軍在莫斯科進行的反擊非常成功,紅軍士兵在一浪高過一浪的“烏拉”聲中,突破德軍的微弱抵抗。希特勒的固執,讓德軍不能在莫斯科周圍及時撤退,使德軍元氣大傷。

西元1942年1月10日,經過重新組建調整的r集團軍羣離開展開區域,向蘇遠東地區發起了強有力的進攻。戰役的目標就是收復外興安嶺(斯塔諾夫山脈)至朱格朱爾山脈南部以南的遺失的大漢帝國領土,這塊當年被沙俄割走和非法侵佔的土地面積,相當於東北三省面積的約1。5倍,不但木材資源豐富,還有珍稀的礦產資源以及天然的海港。

戰爭的形勢對大漢帝國非常有利,蘇遠東方面軍中的精銳集團軍幾乎已損失殆盡,剩下的都是一些二線師,根本擋不住大漢人的攻勢。

海軍強大的特混艦隊在清掃了鄂霍次克海的蘇聯船隻後,掩護登陸艦隊在勘察加半島登陸南部登陸成功。

大漢帝國國防部參謀總部的計劃就是在42年5月前,能夠控制蘇南部地區吉爾吉斯坦、塔吉克斯坦兩個加盟共和國,西伯利亞的貝加爾湖地區、奧繆克馬河流域,遠東的外興安嶺、朱格朱爾山脈南部以南地區以及庫頁島、勘察加半島。

在佔領上述區域後,丘有釗、薛毅和劉韶華的三個集團軍羣將停止攻擊性軍事行動。

“情報屬實嗎?”方雲冷冷地問道。

“已經證實了。他們也親口承認了。”杜英豪回答。

“好的,你安排一下,我要馬上見到他們。”方雲眼裡閃過一道殺機。

在北京某處警戒森嚴的樓房內,有愛因斯坦、玻爾等一批科學家、學者,約有三十多人,都是從歐洲招募而來的物理學家。在這間寬大的房間內,愛因斯坦、玻爾等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或者是低聲交談着。

不一會兒,房間的門開了,方雲走了進來,他身後跟着國安局局長杜英豪。屋裡的人停止了說話,向他們看過來。

方雲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爲什麼?”

愛因斯坦用平靜地目光看着身上冒着殺氣的方雲,說:“爲了人類的和平。”

方雲如刀的目光落到了愛因斯坦身上,說:“教授,您以爲這樣就可以維護的了世界和平嗎?”

愛因斯坦絲毫不讓地與他對視着:“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卻知道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全世界人類將面臨着毀滅。原子核能是用來造福人類的,不是用來殺戮和毀滅人類的。”

方雲死死地盯着愛因斯坦看着,過了幾分鐘,他的目光漸漸柔和起來,說:“教授,您說得很對,我們的的確確需要一個和平的世界。好好回去工作吧,我想大漢帝國的未來還是需要你們的,而且,我在這裡保證,對反擊蘇聯的戰爭結束後,大漢帝國將是一個熱愛和平的國家。”說完,他向愛因斯坦伸出了手。

愛因斯坦臉上露出了笑容,伸出手和他緊緊握在了一起。房間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車隊在路上飛快地開着。

“主席,就這樣放過他們嗎?”杜英豪問。

“嗯,他們都是世界頂尖的科學家,我們大漢帝國需要他們。而且,既然原子彈技術已經泄漏到了美國,再追究也就沒有意義了。以美國的科技實力,研製出原子彈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如果把這些科學家都殺了,將是一種不可彌補的損失。以後在這方面的保密工作要加強,這也是一個教訓。反間諜鬥爭,將是一個永恆的任務。”

“是。這是我工作上的失誤,只注意了對工作環境的監視,生活環境的監視還不夠。”

“嗯。既然知道了工作疏忽的源頭,就要好好解決它。對於這次泄密的相關特工人員的處理,要酌情處理,不能簡單粗暴,他們也是盡職的。但是,決不允許有下一次!”

“遵命。”

車廂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兒,方雲緩緩地道:“美國人既然那麼喜歡麻煩,我們也就多給他們找一些麻煩。找出他們秘密研究原子彈的機構所在地;和愛因斯坦他們暗中接頭的特工不能放過;加強對菲律賓和加勒比海地區的滲透,在這些地方多多挑起一些事端,對當地的民族獨立武裝要加強支援。”

“主席,在古巴,有一個叫瓦格納的領導的游擊隊,很得民心。只不過他本人信仰共產主義,和蘇共產國際走得很近。”

“嗯,這將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要管他信仰什麼,只要能夠給美國搗亂就行。這件事情,你回去後,要嚴森加緊辦理。”

“是。”

方雲的車隊很快地就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中。

寒風呼嘯,大雪紛飛,地上的積雪深達兩尺。在冰雪覆蓋的山丘上,孤零零地豎着幾棵樹,樹冠上壓滿了積雪。山丘下有一條蜿蜒的道路,車輛經過的地方壓出了兩道黑黑的痕跡,在皚皚白雪中特別刺眼。

山丘上,有一座用粗木和泥土混合後,澆水凍成的半埋式暗堡。暗堡很大,裡面配備有一門的反坦克火炮和一挺的高射機槍,有一個加強排的士兵駐守。在暗堡的後面不遠處,還有一個僞裝的非常好的高射炮陣地。而在山丘的後面,一個典型的俄羅斯小鎮昂然在目。

這個名爲諾爾斯克的小鎮,目前是大漢帝國r集團軍羣的司令部所在地。

小鎮是在四小時前佔領的。其實,這個小鎮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力量,只不過它是錫霍特山脈西面重要據點共青城的重要通道,所以大漢帝國的坦克部隊攻擊了它——蘇軍根本沒有在這個咽喉小鎮防守的意圖。

小鎮的居民不多,也就三百多人,都是老人、小孩和婦女,青壯年男子早就參軍去了。沒有抵抗,沒有交火,大漢帝國的坦克例行公事地佔領了諾爾斯克。隨後,所有的居民都被從溫暖的屋子裡面趕了出來,到小鎮外的一塊空地上看管起來。

負責處理這些居民的是憲兵隊的馬強上尉,一個被自己人稱爲“屠夫”的人。自從對蘇聯進行反擊以來,死在他手裡的蘇聯平民不計其數,手段非常血腥,就連自己人都對他頗有微辭。

馬強緊了緊手套,然後揹着雙手冷冷地看着在寒風中顫抖的人羣,對身邊的翻譯說:“問他們,誰知道紅軍的動向?還有,他們當中,誰是蘇聯共產黨?不管是誰,只要他指出誰是共產黨或者是紅軍士兵的,又或者知道紅軍確實動向的,都可以獲得赦免,可以回到溫暖的屋子裡喝伏特加和吃上新鮮的麪包。”

翻譯點點頭,然後用俄語把馬強的要問的問題大聲說了一遍。被圍的人羣裡面引起了一陣**,大多數人的眼中都是恐懼和絕望,也有目光是不屑一顧的。

在馬強的示意下,翻譯用俄語把剛纔的提問接連說了幾遍,人羣裡面還是一陣沉默。看到這種情況,馬強冷笑了一下,向前走了兩步,說:“很好,你們都很有骨氣。在你們的眼中,我們大漢帝國是你們痛恨的侵略者。但是,你們這些俄國豬不要忘記了,是你們先侵略我們大漢帝國的,你們今天所受到的懲罰,是你們自食其果!前段時間,你們的軍隊侵略我們的國土,掠奪我們的糧食,殺害我們的百姓!多少無辜的大漢百姓死在你們的槍口之下,這些仇恨和恥辱只能用鮮血來清洗!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給你們五分鐘,想清楚了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否則,你們將全部被槍斃!”

說完,馬強退了回去,揮了揮手,穿着黑色軍大衣的憲兵隊隊員端起了槍瞄向被圍的人羣,烏黑的槍口在冒着殺戮的氣息。人羣開始有點慌亂了,翻譯再次將剛纔的話語說了一遍。人羣的**更加明顯了。

“你們這些劊子手,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我們只是平民,只是一些老人、婦女和孩子,沒有你們所要找的共產黨員,也沒有什麼紅軍士兵。”

“放過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吧。”……

或許是意識到了將要面臨的悲慘命運,人羣裡面很快就發出一陣陣悲悽的哭聲。

翻譯看了看馬強,見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不由有點着急了,他可是非常清楚自己的這個上司的,他真的會把這幾百人全部射殺的,不管男女老幼。而且,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時候,小鎮另一面的公路上傳來了柴油機馬達特有的轟鳴聲,很快,一輛豹王式坦克從公路的拐角轉了出來。轉出了三輛豹王式坦克後,緊跟着後面轉出了一隊“野馬”重型軍用越野車,在野馬車隊後面,還跟着二十多輛裝甲運兵車、裝甲車、自行防空火炮和坦克。原來是集團軍羣司令部的車隊到了。

馬強看了漸漸駛近的司令部車隊一眼,對着沒有回答自己提問的人羣冷冷地說道:“開火!”

空曠的雪野中迴響着中華37型突擊步槍的射擊聲,密集的子彈穿透了人體,冒起一團團血霧,被打中的人體像被巨力打折一樣,在悲鳴中倒在堅硬地凍土上面……

馬強非常喜歡聆聽中華37型的射擊聲,比起中華28型突擊步槍,37型低啞的射擊聲更加令人陶醉。

小鎮邊上的屠殺顯然引起了司令部車隊的注意,坦克的炮口都轉了過來,裝甲車裡面的士兵也通過車壁的射擊口伸出了槍口,可是,映入他們眼中的卻是憲兵隊在屠殺俄羅斯平民。士兵眼裡閃過嗜血的光芒。

劉韶華上將也透過車窗看到了這一幕,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靠在舒適的座椅上,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他明白憲兵隊是在忠實地執行命令,但是看着手無寸鐵的平民被射殺,劉韶華心裡還是有點不自然。

今年蘇聯的冬季特別寒冷,即使是特別注意部隊後勤保障的大漢帝國軍方系統也感覺到給前線送給養的困難。在靠近大漢帝國邊境地區還好一點,但是隨着軍隊深入蘇聯境內,糟糕的路況和天氣,給前線補給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所以,大漢帝國前線軍方對方雲就地處理戰俘和抵抗組織的命令的執行的很堅決。反正這個國家和當年的倭寇一樣,在侵略大漢帝國期間,也是無惡不作的。

劉韶華上將的思緒又回到了眼前的戰場上來,他的坦克部隊在巴甫洛維奇痛擊了蘇軍,擊潰了蘇軍新編的一個集團軍的防禦,並抓獲了從漠河撤退到這裡的蘇遠東方面軍的幾名高級將領,從他們口中,瞭解到蘇遠東方面軍現在已經是瀰漫着失敗的情緒,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整個東西伯利亞和遠東的蘇聯政府機構的運作已經陷入了癱瘓。當前,蘇遠東方面軍的正規部隊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在共青城進行防禦的部隊也只是臨時拼湊的兩個集團軍,大多數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人員,武器和裝備極度缺乏,已經不能夠做到人手一槍。

根據俘虜的交代,這種情況已經開始出現了約有一個月了,前線的士兵基本上是一人拿槍,一人拿彈藥,然後發起反衝鋒,未死的士兵將從已經陣亡的士兵身上拾取槍支或彈藥。

在確認了這些情況基本屬實後,劉韶華上將的心頭一片火熱,他要在共青城好好地打上一仗,要趕在林紅軍將軍的部隊趕到之前,攻佔共青城。

美國和英國已經接受了大漢帝國在亞洲及其中東的自由活動,但是它們向大漢帝國提出,希望大漢帝國在現有的基礎上,儘快結束她與蘇聯之間的戰爭。面對美國和英國的提議,方雲讀出了背後的信息:只要大漢帝國結束戰爭,並且促進蘇聯和西方盟國的聯合,它們似乎願意承認大漢帝國所收復的國土。

王文賓已私下向方雲提出了警告,國內經濟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制肘,在某些方面已經出現了停止增長的跡象。而且國民已經漸漸從狂熱中冷靜了下來,對日漸增長的商品價格和日漸緊張的生活用品的供應,感到了擔憂。在某些城市已出現哄搶商品和囤積生活用品的現象。犯罪案件有增多的傾向。

方雲說:“最遲到今年5月,我們將結束對蘇聯的戰爭。除開現在正在攻打的地區外,我還要在歐洲要一塊小小的立足點——阿塞拜疆,之後,我對蘇聯的其它地方沒有興趣。文賓,你要在外交上多多主動,吉爾吉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以及貝加爾湖地區、外興安嶺以南地區在歷史上可都是我國的領土,當然,如果認真算起來,包括莫斯科在內都算是我們的領土,可是,我們不能那麼貪心,你說對嗎?”

王文賓點頭無語。隨後,大漢帝國外長劉曄開始向美英兩國發出了善意的信號,刻意改善三國之間的外交上的平淡關係。而此時的德國,希特勒不僅需要石油和糧食,還需要人來補充他缺少士兵的軍隊。在蘇聯冬季作戰中,德軍在各戰場上統計到的傷亡已達到100多萬人,而且這個數目還在不斷地增加,德軍預備役部隊已不能夠補補這些損失,他開始向德國的盟國要求提供更多的部隊開赴蘇聯戰場。

桐梓,天門洞基地。

方雲從治療躺椅上起來,臉色依然是冷冰冰的,慢慢地整理衣服。替方雲做身體檢查的是一位中年醫生,額頭上滿是細汗。他是目前大漢帝國自行培養的最優秀的醫學專家,名叫曾斌。眼下,他正帶着一個由國內頂尖醫學家和遺傳學家組成的專家小組,進行一項絕對瘋狂的醫學研究,就是研究方雲體內的血液成分,以圖找出方雲青春長駐的原因。

這個現象已經很明顯,方雲雖然實際年齡已經是四十二冒頭,但是看上去還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體各方面的指標依然強健,並沒有衰老的跡象,而和方雲一起出來打天下的同齡人,已經是雙鬢斑白。

“曾主任,我個人希望你們的進度要加快,你也明白,我的耐心是很有限度的。”方雲淡淡地說道。

“主席,我們只能說盡力,畢竟人死要復生,是違背自然規律的。”曾斌掏出手帕抹了一把汗。雖然是冬季,但是他還是感覺到熱。

方雲不說話,從房間的一個小門走了進去。曾斌緊跟在他後面。

小門後面有一個通道,走了約有三十米左右,進到了一個寬闊的溶洞中。溶洞四周佈滿各種各樣的儀器設備,約有三十多名穿着白色醫生服裝的人在忙碌地工作着。

在溶洞的正中央,一副水晶棺材穩穩地擺放在哪裡,林雪安安靜靜地躺在裡面,就像室睡着了一樣。

方雲走到水晶棺材旁邊,輕輕地撫摸着透明的棺壁,輕聲說:“阿雪,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把你救回來的。”眼裡透着濃濃地柔情,冷冰冰的目光已經是看不見了。

聽着方雲的輕聲細語,曾斌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如果不是顧忌自己的家人安危,他早就選擇自殺了事。他個人認爲方主席已經是瘋了,還和他說什麼外星生物,而且明白無誤地告訴他,他身上有外星生物的血清,可以延緩衰老,也就是變相的長生不老。

不可否認,方主席的身體結構非常完美。爲了配合曾斌的研究,方雲把自己被外星生物注射過血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希望他能夠研製出一種藥,能讓林雪起死回生。在方雲心裡,他還是不願意接受林雪已過世的現實。

“主席,既然外星生物有改變您的身體結構的技術,那麼他們也應該有令夫人起死回生的技術。就我個人看,這種技術已經超出了我們認知的範圍,我想我們的研究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成果出來的。”曾斌咬咬牙,還是決定把事實說出來,早晚都是死,還不如早點挑明,免得受折磨。

“這個不用你來操心,你只管做好你的研究就可以了。還有,如果我在第二個人哪裡聽到外星生物這件事情,哼,後果你是明白的。”方雲轉臉望向他,目光又恢復到冷冰冰的模樣。

曾斌愁眉苦臉地看着方雲離開。

離開了天門洞基地的醫療研究院後,方雲坐車直接回到了仙女洞的戰時司令部。他心裡也清楚,雖然操心林雪的事情,可是對蘇聯的戰爭也到了關鍵的時候,不能夠在這時候出現差錯。

下午兩點正,方雲準時出現在了戰時司令部的會議大廳,聽取各軍種在對蘇戰爭中的最新進展彙報。

方雲坐在長長的用橡木製成的長方形的會議桌一邊的中央,手裡拿着一支紅蘭兩用鉛筆在把玩着。國防部作戰局副局長兼軍事情報處處長許海東將軍站在方雲右邊,正在向方雲彙報大漢帝國軍隊在蘇聯最新的進展情況,在彙報中,他重點提到了林士倫的坦克軍、劉韶華的集團軍羣和林傑的西征兵團所處在的位置。他指出,林士倫的坦克軍如果能夠快速地佔領布拉茨克地區,將大大地縮短貝加爾湖周邊地區的佔領時間。劉韶華的集團軍已從西、北兩面圍住了共青城,正加快向東部的蘇軍陣地移動,林紅軍的部隊也到達了共青城的南部40公里——60公里的地方,如兩軍能夠儘快對共青城實施並完成合圍,對大漢帝國的“怒火”反擊計劃有着實質性的意義,將會加速蘇軍的戰敗。而林傑的西征兵團應該儘早發起對巴庫油田的攻擊,奪取那裡的油田將對蘇聯造成重大的打擊。

海軍部隊在勘察加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已經是將蘇聯接受國際援助的海上通道基本切斷,海軍的潛水艦隊已經繞過了白令海峽,進入了北冰洋海域作戰。而作爲重要打擊力量的空軍,已經在前線部署了5200多架各式戰機,隨時能夠爲前線部隊提供強大的空中支援,當然,只要天氣情況允許。

許海東將軍一邊彙報,一邊在桌上的寬大的軍事地圖上不停地指點着。方雲的目光隨着他指尖的移動,不停地點着頭。約莫過了四十分鐘,許海東將軍彙報完畢,方雲點頭向他表示了感謝。

這時候,方雲的副官方長江中校走到方雲身邊,低低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方雲聞言後,站了起來,說:“諸位,還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向孫參謀總長彙報,由他轉給我。另外,給前線部隊發表嘉獎令,特別是後勤部隊,要重點的嘉獎,在這次對蘇戰爭中,後勤部隊的貢獻是最大的。”

在座的將軍們轟然應了一聲。方雲隨着方長江離開了戰時司令部的會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