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懲罰遊戲

^_^現在旅團正在上演的,就是俗稱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狗血劇。

背景:剛剛完成搶劫的幻影旅團回基地的歸途中,和芷若同車的爲飛坦,俠客,傑斯以及芬克斯。

起因:生命太無聊啊,搶劫完之後更加空虛,急需美好的事情來填補。(BY芷若語。)

經過:由芷若提議打撲克牌,傑斯附議。如各位所知,俠客的牌技是旅團中最差的,偏偏還挺熱衷。而飛坦也意外地加入。於是組成了陣容爲飛坦,俠客,傑斯,芷若的四人小分隊。其中芷若和傑斯爲對家,而俠客和飛坦爲對家。

遊戲的懲罰源自真心話大冒險,芷若是非常滄桑懷念地,帶着“我真的很懷念大家和我一起很RP地懷念吧”這樣的表情爲大家講解這個久違的遊戲規則的。

遙想她青春年少時的熱血事件啊。(羣毆)

當然一點也不CJ的芷若再一次作弊了。

她以前就羨慕西索“輕薄的假象”是作弊的良方,直到現在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內力傳音的方法是如此有用,這當然也是她提出玩對家的原因。

傑斯當然是很配合的,通常只要芷若想要做的,他都是沒意見的。

雖然他在每一次芷若給他傳音的時候都露出了“我很爲難呢”這樣的意味,差點引起俠客的懷疑,但是過程還是很順利的。

結果:牌技糟糕的俠客和更願意去玩遊戲的飛坦遇上作弊的芷若和傑斯,結果還需要說麼?

於是現在芷若需要思考的就是問什麼問題了。按照出牌順序,其實芷若只有問俠客的機會。但是有愛的傑斯非常慷慨地把他的問話機會也讓給了芷若。

於是芷若很愉快地擁有了懲罰兩個人的權利。

但是隻有真心話當然是不夠的!芷若的終極目的還是想要看飛坦和俠客被整。

像以前同學一起時,懲罰中最低限度是唱歌,講笑話。類似單手倒立、到超級市場偷東西等等對蜘蛛來說當然是沒有挑戰性的,於是芷若就考慮到了在街上大喊我是傻瓜(其實她更想讓飛坦大喊他愛芬克斯,但是考慮到她的生命安全以及小受的自尊心,芷若還是放棄了。)或者在街頭找女孩搭訕。

可是還是要先解決問問題的環節呢。

知道飛坦不喜歡別人問他身高,所以芷若大義凜然般問道:“我要問飛坦的問題是,飛坦的具體身高是多少。”

周圍的氣溫突降10度,靜默一陣後衆人不客氣地笑趴了,芬克斯更是首先不給面子的噴笑出聲,“啊,飛坦的身高,我也很想知道呢,畢竟搭檔的時候我總是覺得自己在帶小孩啊。”

他確定他在帶小孩,飛坦每次出手都比他積極吧?

氣溫再降10度。飛坦首先對芬克斯出手,兩人瞬間躍出車打了起來。

車繼續在荒涼的寬闊平地上行駛着,一下子就將兩個人甩在後面。

很快衆人就只能看到兩個飛快躍動的身影以及飛揚的塵土了。

當然芷若時刻惦記着她那個懲罰,雖然她是很感激芬克斯的禍水東引,但是她更想要看飛坦的表現的。所以她看向衆人的目光充滿了哀怨和控訴。

低氣溫已經直逼冰原了。

於是一向陰森的飛坦回來時竟是給車內帶來了一陣春天般的溫暖。感謝飛坦的貢獻。

“要我做什麼?”飛坦果然是很乾脆啊,不回答就是不回答。

可是他的眼神爲什麼那麼可怕?

芷若欺軟怕硬,她只能慶幸這輛車太小窩金和信長那兩個強化系白癡不在否則現場將會演變成如何悽慘模樣。

她剛纔爲什麼要特意避開團長選擇另一輛車的?有團長在起碼現在安全一些啊。

醞釀着,她所以終於顫巍巍地,徵詢式地問道,“要不你唱首歌。”

衆蜘蛛已經直接冷凍處理成爲冰人了。

飛坦唱歌?好吧原諒他們腦內存不足無法想象導致大腦當機狀況。

再次我們要原諒芷若童鞋的條件反射,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條件反射。前世時想要放過誰時唱歌已經是最低限度了。

然後反應過來的芷若也華麗地震撼了。

飛坦唱歌?

……

今晚不會做噩夢吧?芷若開始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無視了現場已經被凍成了冰河世紀。

面對着還沒習慣蒙面的飛坦,芷若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冷着的一張臉,以及殺死人的目光。呃……還有不要錢般免費放送的殺氣。

所以現在怎麼辦?

芷若馬上無限委屈地對飛坦眨眨眼,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這是說好的,飛坦怎麼可以不守信用。”

“……”

於是,飛坦非常不幸地欠了芷若一件事,並答應以後一定要做到。

輪到俠客了。

芷若當然有注意到剛纔俠客的幸災樂禍,所以此時當然會趁機打擊報復。

不同於飛坦陰森的外表,俠客甚至可以說是可愛的。只是他的眼底同樣有着屬於流星街人的冰冷。甚至說俠客碧色雙眸中的殘酷的隱藏着的,卻深入骨髓。

可是芷若卻習慣這樣的俠客。

或許真正乾脆的人反而是芷若不擅長應付的吧。

因爲太直接也是一種逼迫。

畢竟,她最擅長的就是裝傻。所以即使面對庫洛洛,她也能面不改色。

可是太過簡單的質問,往往更容易讓人負疚。

所以相比于飛坦這樣直接表達出的怒氣,芷若更喜歡俠客背後捅一刀的做法。

雖然魯迅教育我們,真正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但是,她只是一個小女子而已。

於是芷若很RP地透過車窗看見了街上的比斯姬,然後很YD地笑了。

只是稍費思量,她爲俠客安排的浪漫戀情終於新鮮出爐了。

懲罰俠客大作戰之勾搭比斯姬。出了事她也絕對可以證明自己是無辜的,誰會知道那麼純潔的一個小妹妹會那麼可怕呢?

這樣想着芷若便將目光轉向俠客,俠客正對着她微笑。俠客的眼睛很大,是那種很清澈的綠色,那樣的綠在見到的一瞬間會讓人覺得純澈的沒有一點雜質。

他的頭髮很柔順,柔柔軟軟地覆了下來,就像他格外可愛的外表一樣。

所以俠客的笑容總是能讓人遺忘,忽視他眼底的那一抹冰冷的。

於是芷若奉送了一個更大的微笑。

俠客依然微笑。

芷若毫不示弱地微笑回去。

旁邊看着的衆人囧囧地想着,他們到底在笑什麼?

飛坦嗤了一聲,就獨自到一旁坐下休息了。

俠客繼續微笑:“隨便什麼歌都可以麼?”

已經很有見地地直接選擇大冒險了。他很清楚,芷若問問題不可能讓他回答出來,而且可能,像飛坦那麼烏龍。

即使回答了,芷若一定也能找到答案不過關的理由。

“嘛嘛。”芷若豎起一根手指在俠客面前輕輕晃動了兩下,“我像是那麼沒創意的人麼?同樣的事情怎麼能提出兩次。”

“哈,芷若當然是充滿了奇思妙想。”俠客乾笑,“但是我不介意沒創意,不可以差別待遇啊。”

“不要掙扎了。”芷若雙手抱胸,雙□□疊,非常囂張地說,“人家我和飛坦誰跟誰啊,是吧,飛坦?”

飛坦哼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麼。

看起來很和諧。芷若非常愉悅,原來飛坦這麼好收買,她不過是剛剛放過了他一次,他就能這麼配合她呢。

俠客看了眼沒有出聲的飛坦,無奈地攤手錶示隨芷若處置了。

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了。

就這樣,俠客開始了他追求一個看起來很蘿莉很可愛的小妹妹的艱難路程。

也就是說,俠客的初戀很不幸地在十四歲時奉獻給了比斯姬。

可是這個不斷使喚他,又笑得一臉純潔的人,爲什麼她覺得那個笑容那麼像芷若每次僞裝的樣子?

當他一臉陽光燦爛地向比斯姬搭訕,她居然笑得比他還純潔無辜。

這就是搭訕與反搭訕啊。

這時候的俠客還沒意識到比斯姬的可怕。或許他如果早點認識她的真面目,就不會有接下來他不想要再回首,並長久讓他咬牙切齒的經歷了。

比斯姬要他做什麼事時表情都無比委屈。可是俠客並沒有所謂的同情心,他絕對做得出對她的委屈置之不理的這樣的事情。

可是想到沒有得到芷若的認可,他的遭遇也不會好多少,他還是忍了。

比斯姬打起人來力氣大的可怕。俠客是一個念能力者,他可以用硬來抵擋她的攻擊,可是比斯姬的拳頭絕對不會遜色於強化系的。

俠客在這樣的力氣下被壓迫得慘不忍睹。即使他想要放棄和芷若的賭約,他也鬥不過比斯姬。

比斯姬的戀寶石癖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俠客是盜賊,他完全可以搶劫,可以殺人越貨。可是雖然是獵人世界的價值觀的比斯姬,依然是憑藉金錢去獲得。

比斯姬可以騙可以坑,可是她不會乾脆地搶。

好在俠客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智慧,剛好可以被最佳的利用。

於是俠客開始了一段被比斯姬奴役的艱難日子。期間他一直懷疑這個叫比斯姬的小女孩其實和芷若有血緣關係。

俠客一直覺得旅團裡的女人很可怕。

小滴雖然看起來很單純,總是眼神茫然,但是她出其不意做出的事情纔是最讓人無語的。或者在強化系的兩隻打鬥中輕易將他們制服,說出團規的樣子,總是讓俠客對於女人這樣的生物很絕望。

瑪奇雖然很漂亮,但是她冷冰冰地,戰鬥起來比他還手段凌厲。雖然流星街的人不計較男女的分別,但是他的戰鬥力不如一個女的這樣的事實還是很打擊人的。

派克雖然看起來溫柔,可是對於旅團的人也是很冷淡的,她的愛心只針對動物和團長。(原來團長和動物是一個等級的,俠客你完了!)

可是自從遇見了比斯姬。

俠客明白了,原來不止旅團裡的女人這麼可怕,外面世界的女人同樣也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