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金, 你似乎很興奮呢!”小滴在窩金身邊邊跑邊說道。
“是嗎?”窩金只顧着大步向前奔跑,沒有多在意小滴的話。
“嗯,看上去這麼興奮的窩金, 很久沒見過了!”信長應和着, 引起了窩金的注意。
“是嗎?說不定是的, ”窩金聳立的白色長髮在風中顫抖, 彷彿是在替主人表達自己的激動與戰意, 神情隨着口中說出的話益顯猙獰,“能夠把我抓走,能夠在迦婆那手下撐過幾招, 能夠在不可能的情況下逃脫,那個金髮小子。迦婆那說允許我和他一起狩獵, 我承認那個傢伙很強, 他會變得更強, 在哪裡,在哪裡?我窩金, 立誓要成爲能夠將超級破壞拳練出核彈效果的男人,等着你!金髮小子,我要再和你打一場!是男人的,就要用鮮血洗脫自己的恥辱,快點給我滾出來, 金髮小子!”
迦婆那讚賞地看了看窩金, 戰意不錯, 在這種戰意的包圍下, 總覺得是一種享受。
可是, 窩金,能不能不要這麼喊了?
酷拉皮卡不會因爲你這樣喊, 就能變出來,這裡,可是蜘蛛們的臨時基地,廢棄的住宅區,方圓1裡之內,就只有很少一些拾荒者存在。
可惜,因爲幻影旅團選中這裡作爲臨時基地。
所以,雞犬不留。
也正是因此,窩金在這裡這麼喊,不是白費功夫,那是什麼?
“我說,跟我們到這個地方了,你們就真的以爲我們發現不了麼?”發現四周空曠極其適合戰鬥的迦婆那最後還是沒能忍耐到底,他一劍將揮下,二十米外的巨石瞬間粉碎成灰。
巨石周圍陸續出現了幾個氣場奇怪的傢伙,在蜘蛛們眼裡,也是十分有趣的傢伙。
其中一個男子仗着身處上方,拋下一方紅色布匹,信長不屑地擡頭,隨手抽出長刀迎頭一劈。
糟了--不是!中計了!
信長在幾人面前硬生生地被擒。
再次遇上這種同伴被擒的情況,迦婆那本身便不怎麼樣的耐心徹底告完。
祭出隨身所帶之劍,迦婆那直接衝了上去,一串長長的幻影,雪白的劍鋒在空氣中幾不可見,只能隱約瞥到一絲閃光掠過。
“等一等--”
“鏗--”地一聲巨響之後,狂風肆虐,塵土飛揚,吹得在場陰獸睜不開眼睛。
待到塵埃落定,長長的溝壑貼着那個陰獸的腳邊形成,深不見底。
迦婆那收手,獰笑着轉回頭,“告訴我,理由--!!!我,要,理由!!!”
暴虐的情緒在他心裡滋長着,迦婆那無法控制,也不想控制。
這麼令人懷念的感覺,好久未見了,真的很想聞聞那恣意噴流的血液的味道。
爲什麼,爲什麼要阻止我?!
猛然瞪向突然開口的俠客,迦婆那的舉動不止震住了對手陰獸,甚至還有自己的同伴。
“那個,信長還在他的布里,”俠客冷汗津津地說道,“並且,這次的拍賣會的競標品也應該在他那裡吧!”
迦婆那呆滯地看了看被他的攻擊差點碎屍的陰獸,僵硬地伸出手,拍拍已經一動不動的傢伙,“紅布男,你還沒事吧?活着的話,動一下。”
“還......活着......”在感覺出迦婆那那個你再不說話我就真的殺了你的威脅後,那個陰獸苦笑着默認了迦婆那的話。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啊!
“被你這麼一喊,我反而沒有了出手的慾望了呢,俠客,”迦婆那邪笑着打量俠客,“你怎麼賠我呢?回基地之後,和我打一場?”
俠客連忙擺手,“不行啊,我可打不過你,你找西索不行麼?”
“唔,那也行,”迦婆那勉強地答應道。
只是,總是欺負西索的話,會被伊爾迷記恨的。
鬱悶......
旅團衆人順利地斬殺掉其他陰獸,並在飛坦出馬之後,也得到了本應獲得的東西。
唯一不太圓滿的地方就是——窩金與迦婆那回到基地向團長請示之後,在整個城市尋找酷拉皮卡,卻沒見到他的一丁點影子。
“那個,達左孽先生,”奇牙緩緩從達左孽身後出現,“現在應該好好地談談關於你的問題了。”
尖銳的指甲頂着達左孽的後心,微微刺入衣下的皮膚裡,薄薄的衣料上滲透了一絲血痕。
“我不明白,”達左孽沉重地說道,“你們一個是富力士家族的人,一個是揍敵客家族的人,有什麼必要和幻影旅團呆在一起?”
“沒有,”岡左晃晃,右晃晃地在達左孽身邊轉悠,“可也沒人說過不可以,不是麼?”
“話又說回來,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小心謹慎地當了那麼多年保鏢的人,膽敢開始干涉我們幻影旅團的事情了呢?”岡撿起達左孽的佩刀,□□仔細研究,“唔,上次可沒見過這把刀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上面的符號還具有增強念力的作用,是麼?”
小心地將念運在刀上,奇牙也不禁發出了讚歎之聲,“哇,金色的,好漂亮!岡,試試看!”
“等等,”岡阻止性急的奇牙,再次對着達左孽說道,“你不想說麼?那麼,我,殺了,妮翁,又如何?”
“......”達左孽最終妥協,“boss接受獵人協會會長的委託,試探幻影旅團的實力。我只知道這麼多。”
“哦,這樣啊,那就再見了,”岡猛地一揮手中的金色長刀,鮮血便流淌在了地面之上。
“唔,還有腐蝕效果啊!”奇牙好奇地用手捻起達左孽傷口上的一塊碎肉,聞了聞,“不錯,信長會很高興的。”
“別廢話了,收拾現場,”岡微微低下腦袋,眼睛在黑暗裡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芒,將長刀拋給奇牙,“明晚,還有一場好戲要演。”
“嗯,演戲,我最在行了!”奇牙自得地挑挑大拇指,單手托起達左孽的屍身,扔到櫥櫃中。
“妮翁?”
趴在梳妝檯上正在無聊的妮翁,忽然聽見門口有人喊她,扭頭一看,岡和奇牙!
“有什麼事情嗎?”妮翁看到他倆縮頭縮腳的樣子,似乎很有趣的樣子,也學着他們壓低聲音。
“我們想要偷偷出去玩,妮翁姐姐一起出去麼?”岡露出小鹿斑比的眼神,渴求地看着妮翁,“米特阿姨說,不可以隨便出去。但是我們想,如果有姐姐在的話,就不算是偷偷出去了吧?”
卡哇伊~~~~
妮翁簡直就想將這兩個可愛的小孩子直接收爲收藏品啊!
但是,不可以,惹不起,好討厭啊~~~~
“到底去不去啊,妮翁姐姐~~~”奇牙也湊上前撒嬌道。
“走吧,我稍稍僞裝一下,”妮翁點頭道。
上鉤。
“迪諾哥哥~~~”妮翁他們出門不久,就在街上遇上了與團長站在一起的迦婆那。
“迪諾先生,好久不見,”妮翁未說話,就已先紅了臉龐。
害羞的她,與其他一切沉醉在愛情中的女孩一樣,盡力在心上人面前維持着自己最好的一面。
平日的大小姐脾氣消失無蹤,站在迦婆那身邊的妮翁此時,可以說得上是可愛誘人,小鳥依人,別有一分校園青春美少女的滋味。
“好久不見,妮翁......小姐,”迦婆那表現的就是一個儒雅貴公子的角色,偶爾散發出文雅之下的灑脫。
這樣的人,即使是再想直呼一個女士的名字,自幼良好的家教,也會束縛着他不自覺地再次使用敬稱。
“叫我妮翁就可以了,作爲交換,我可以叫你迪諾麼?”妮翁瞥了一眼站在迦婆那身邊的庫洛洛,直覺這個帥哥臉上的表情在自己接近自己的迪諾先生時有些不自然。
“可以,”迦婆那不引人注意地將妮翁引到路邊的咖啡廳,“妮翁。”
“啊,對了,這位是......”
“失禮了,這位是我參加的旅團團長,庫洛洛.魯西魯,”迦婆那爲妮翁引薦道,“魯西魯先生可是我生平最佩服的人呢!”
“幸會,魯西魯先生,”妮翁的注意力早就被迦婆那吸引,這一次,團長的吸引力罕見地沒能比得過迦婆那。
獲得這個認知後,庫洛洛完美的面容上也有了崩潰的趨勢。
說不清是失落,還是嫉妒。
不過,任務終究是完美地完成了,妮翁的能力不再屬於她自己。
這個預知的能力,終於標上了“庫洛洛所有”這個標籤。
“妮翁大小姐!”站在友客鑫街頭,酷拉皮卡震驚地看着妮翁越來越接近迦婆那,以及那個頭上綁着繃帶的男子,掩嘴低呼道。
身邊的玥離緊緊抓住酷拉皮卡的衣服,生怕他一個激動,就這麼衝上去送死。
酷拉皮卡不認識倒還罷了,玥離的心裡可是一清二楚。
那是——庫洛洛.魯西魯。
“走吧,應該沒事的,”玥離拉着酷拉皮卡就想離開現場。
但酷拉皮卡的執念上升,這時候的他,是玥離無論如何都無法阻攔的。
在心底哀嘆了一聲自己究竟是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玥離任命地跟着酷拉皮卡,溜到了咖啡館斜右側的一家租書店,緊緊地盯梢。
沒關係,反正自己還有瞬移的能力,最起碼逃跑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