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吃飯時, 俠客左右打量卻沒有發現團長在電話裡提到前來找他會和的迦婆那。
他怎麼了?難道是在揍敵客家出什麼事了?
“阿娜達~~~~親愛的~~~~”像上次一樣,機巧直直地撞了進來,這次還多了別的動作。
貌似沒有多少戰鬥力的機巧竟然可以無視席巴的閃躲, 直接將席巴抱起轉了一個圈。
好彪悍的女人, 不愧是流星街出來的人!
怪不得席巴要那麼努力地鍛鍊身體增加肌肉, 想必是平時在房內時被機巧欺壓得厲害結果心裡不平就在訓練上找平衡吧?
俠客八卦地想道。
“吶~~~~~親愛的~~~~~看看迦婆那哦~~~~~”機巧激動地狂扇手中的團扇, 深鞠躬, 自豪地仰頭,身體迴轉180度,鄭重地指向門口——
喝——
所有人重重地抽了一口氣, 這女孩是誰?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誘人的尤物?沒做任何舉動,僅僅是站在那裡, 就勾起了在場所有男性的遐思, 忍不住希望獨佔此人的慾望。
糜稽甚至有了一種爲了迦婆那拋棄自己以往所有手辦的衝動, 就連減肥也不是那麼難以決定的事情,只要可以擁有這個女子!
倒是迦婆那在哪裡這個問題不由自主地就被衆人忽略下去, 這個時候誰還有功夫去注意那個?目光全部盯着門口亭亭站立的女孩,呆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娜達,怎麼樣??”機巧高亢的尖叫聲最先喚醒席巴。
他咳嗽了一聲,糾結了片刻,對着陌生的女孩說道, “你是誰?”
揍敵客傢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神秘訪客?她是怎麼進來的?
“夫人, 想必是您來幫我證明的話, 會可信得多, ”迦婆那嫵媚地抿嘴一笑, “再次介紹一次,我名爲迦婆那.索達羅.阿修羅。”
好美的女子, 只是這名子怎麼會這麼奇怪?好熟悉……
俠客癡傻地想到,忽然身體僵硬,她是迦婆那?她是男人?原本的心情益顯複雜難明,怎麼可以這樣?迦婆那究竟是怎麼化妝的?要不是氣息沒錯,自己絕對沒辦法認出他來。
旅團擁有特殊愛好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不過……這倒是個很好的研究課題。
掏出手機,對着迦婆那現在的模樣猛拍,一定要留下證據,仔細研究!
至於拍照片的真正原因麼,呵呵,他記得團長似乎有不少私房錢的,不是麼?
唔,好漂亮!!!
現在旅團裡有那麼多人找到了伴侶,唔,他也要開始存老婆本,要不以後找不到共同進退的伴侶,豈不是很沒面子?
“是的,迦婆那就是在我面前化妝成這個樣子的,”機巧委婉地解釋道,至於那些人怎麼理解,關她什麼事?
“機巧,你的識人水平上升很多,”馬哈沉默了一下,開口道,“迦婆那,以後任務裡接近目標人物的那部分就交給你負責了。”
真的不錯,這小子化妝水平稱得上一絕。
以後可以省很多麻煩了。
奇牙瞪着迦婆那半晌,硬是挑不出任何破綻,無奈地接受了迦婆那女子裝扮的模樣。
“岡,我明白你那晚上的意思了,團長一定喜歡迦婆那,”奇牙承認道,上下打量,“不知迦婆那那個地方是否……”
“小屁孩想什麼呢!”迦婆那一個巴掌拍向奇牙的後腦勺,杏眉倒豎,別有一番風味。
奇牙舞着雙手,四處尋找面巾紙,阻止狂噴的鼻血。
迦婆那微微自豪地勾起嘴角,角落裡的糜稽暗中握拳,似是下了什麼決心。等到迦婆那將視線移到他身上時,卻又是沒有任何反常。
“嗯~~~~~奇牙,我好頭暈哦!”岡忽然滿眼星星,站立不穩地對着奇牙說道。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奇牙緊張,抓着岡的肩膀就要把他拖到私人醫生那裡。糟了,肯定他亂吃了什麼,中毒了!
“不是啦~~~唔~~~~”岡還是暈暈乎乎的樣子,“我還是弄不清究竟是該叫迦婆那哥哥還是姐姐啊!!”
奇牙腳下一滑,差點滑倒。
笨蛋,想不清就不想!這麼糾結做什麼?
“團長應該會很後悔沒有跟來,”岡甩甩腦袋,忽然扯着奇牙偷笑,輕聲與他商量着自己的計劃。
唔……
想到旅團那個一直很嚴肅的團長後悔莫及的樣子,奇牙不禁也偷笑起來。
“夫人,您不覺得這麼完美的作品,不能保留下來太過可惜了麼?”俠客忽然發言,“我十分樂意於這段在揍敵客家做客時期兼職您的私人攝像師,將您對迦婆那的裝扮永遠保留下來,製成藝術性的瞬間。”
“不可以!!!”岡忽然推開俠客,“我來吧?迦婆那……姐姐……,團長說過要我保護你!”
什麼時候?迦婆那狐疑地看着岡。難道自己就弱成需要小孩子保護的地步了麼?
“唔,我可以作證,”奇牙舉手說道。
他與岡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了岡的意思——外快!一定要把這筆錢從俠客手裡搶到!
可惡!俠客瞥了一眼這兩個和他搶外快的小孩,撇嘴,真是的。
“好吧,岡,那就是你們兩來幫我吧,”機巧咬着扇子,“不過要穿工作服哦!”
於是,一衆3人便成爲了機巧的模特。
在俠客做客探討生意問題的一週裡,機巧幸福地滿足了自己換裝的慾望。而奇牙與岡兩人則陷入了痛苦與幸福並存的局面裡——痛苦着自己不停地也要換裝,幸福着自己卡上金錢的不停增長。
“團長好久沒下樓了,”飛坦忽然開口,指指芬克斯,“你去看看團長在做什麼?”
姚瑤偏着頭,看着芬克斯不語,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不要!”芬克斯搖頭,“上午我進去時差點被密室游魚吃了。”
“那瑪琪?”
“不用,在陶醉……”瑪琪糾結着說道,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一絲扭曲。
陶醉……這是什麼意思?衆人盯着瑪琪,等待她給個更請出點的解釋。
“看我做什麼?”瑪琪後退半步,“我怎麼可能感覺得那麼清楚?難不成你們當我是神?”
瑪琪大神,給我個解釋吧!
雖然沒有開口,但衆人眼中就是這麼個意思。
“不知道,”瑪琪還是那麼個性,飯碗一放,直接回到了自己房中。
那麼,庫洛洛究竟是在做什麼?
他其實也沒做什麼,只是在和岡通了個電話後陷入了對自己的極度厭惡中。
明明理智上不允許自己去做這麼丟臉的事情,可自己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
他是蜘蛛!強盜!不是猥瑣的偷窺狂!!!
可這滿牀的相片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自己就是出錢把它們買下來了?
甚至是連幾日的等待都忍受不了,一刻也不肯等地讓岡從網上傳給了自己。
越想越鬱悶,庫洛洛走入浴室,一盆冷水直接倒在頭上。
好了,這下清醒多了。
庫洛洛收起相片,翻開書籍發呆。
果然沒有騙我,很漂亮。
我應該跟着迦婆那,那樣就可以直接看到迦婆那的女性形象了吧?
唔,真的很想。
“我決定,先去枯戮戮山接俠客迦婆那,”庫洛洛站在大廳中,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中,直視團員威嚴十足地說道。
我——要去看看迦婆那!!!
“你們自行活動,9月1日在友客鑫集合,”庫洛洛宣佈旅團下一步行動地點,“瑪琪,你負責通知沒到場的4號團員。”
“知道。”
迦婆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