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武士彠

長安是歷史上第一座被稱爲“京”的都城,也是歷史上第一座真正意義上的都城。

就絕大多數人來看這是一座充滿希望的城市,但對少部分官場失意的人來說這裡就是一個傷心地。

畢竟官場是一個極爲複雜的上層社會領域,尤其是在這些新貴上位後,武德老臣在中央的生存空間被大大壓迫了起來。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武士彠在外放出去做都督好一陣以後,回京任職依舊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前一段時間聽說他回來了,本來李躍說去找他的,但之前他忙着賺錢的事,一時間也抽不出時間,於是今天李躍決定自己親自去跑一趟。

在長安時曾經和皇甫奇一起去過武士彠的府邸,所以李躍倒也認得路。

當下騎馬進入長安城,沿着朱雀大街前行,只見街道上依舊如往日般繁華,而且這人流量看樣子有加大的趨勢。

看來文官接手了那些產業後發展的還算不錯,朝中沒有再掀起大動,對於普通人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似乎除了李躍以外,大家都沒有收到影響。

說實在的,李躍巴不得他們過來做惡人接手,而自己當個受害者賣慘。

這種破壞環境的產業他早就不想要了,一天天燒的濃煙滾滾,害的書院附近的空氣吸一下都是一鼻子煤灰。

不一會的功夫,李躍就停到了武士彠的府門前,當下李休跳下馬匹,不過看到冷冷清清的武家大門時,他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還記得以前過年來拜訪武士彠時,門前依然有不少人排着隊等候拜訪,可是現在人們怎麼說也是封疆大吏,門前反而是冷冷清清一個人也沒有,這種世態炎涼讓李躍有些驚訝。

“人走茶涼,不過這人還沒走呢,茶就已經涼了!”

李躍看着面前的景象也不由得低聲自語道,同時他也想到之前他過年去拜訪裴寂時候的樣子,連這位號稱大唐第一相的大門前,也是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因爲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武德老臣。

一旦被打上標籤,這些人被新皇帝排擠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這裡,李躍也不由得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親自上前叩響了門環。

大門很快被打開一條縫,一個頭花白的老管事探出頭來,一臉警惕的盯着李躍道:“你是誰,來府上何事?”

“在下李躍,以前曾與武大人一同任過職,還請通稟一聲!”李躍十分客氣的報上自己,他擔心武府的人不認識他,因此特意取下了象徵身份的那一枚小章子交到管事手中。

“雍候?李躍?”只見這個老管事看了一下印章後便思索了起來。

這就是爵位爛大街的壞處,誰都有個鐵飯碗,這玩意妥妥的不值錢還普遍。

“如果天下間沒有第二個人叫李躍的話,我想那就是我了。”李躍輕笑了一聲,他今天過來找武家是有大事的,因此表現的異常和善。

“太好了,李大人快快請進!我這就是去稟報我家老爺!”一聽李躍都這麼說了,這個老管事立刻十分熱情的將他迎進去。

也不知道是李躍的名氣大,還是武家現在連老鼠都不願意來了。

武家雖說不行了,但禮節什麼的一點也不缺,對李躍的招待標準很好,不一會武士彠一臉燦爛的迎出來道:“沒想到今日李大人能來武家,當真是今武家蓬蓽生輝啊!”

“哈哈!武大人太客氣了,之前就想來尋你,只是一直忙着書院的事情,這不才抽出身來,我就立馬過來了!”李躍這時也是客氣一下,要不是這傢伙現在又要被外放,且過不了幾年就會死在路上後,他纔不會這麼着急過來。

聊了幾句閒話之後,李躍也始終不進入正題,武士彠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卻很快又陪着說了起來,說李躍沒事過來找他過來敘舊是不可能的,兩個人歲數都差了一倍呢,不過他也是官場的老油條,見李躍不亮底牌,因此也陪着打起了太極。

正逢中午武士彠卻隨即就吩咐人在家中準備酒宴,李躍也樂的如此,輕鬆的跟着武士彠來到內宅的一座花園裡邊吃邊聊。

“李大人,剛纔你來的時候應該已經看到了吧,以前我武家的大門前人來人往,光是每天收的拜貼就足有半尺厚,可是現在卻是門可羅雀,這人心啊,真是讓人無話可說!”只見武士彠幾杯酒下肚,就一臉無奈的向李躍訴苦。

“武大人也不必太過沮喪,大唐的朝局一日三變,出去做個封疆大吏遠離漩渦也未嘗不是好事!當官當的久了,誰不圖他個平平安安?”李躍這時也沒啥好話,不過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明明還有上升空間,卻一下子從京官變成了地方官吏,這是很難讓人接受的事情。

看着面前有些老態的武士彠,李躍也嘆了口氣,他對武士彠的生平還是比較瞭解。

經商致富,後成爲鷹揚府隊正。大業十三年,資助唐國公李淵晉陽起兵,授大將軍府鎧曹參軍,然後隨李世民軍平定長安。

唐朝建立後,名列“太原元謀功臣”之一,官至工部尚書,封應國公。

李二即位後,就歷任豫州、利州和荊州都督,任內治民有方,但一直沒有回來,也就是貞觀九年,武士彠得知太上皇李淵駕崩,悲痛成疾,在荊州都督任上去世,終年五十九歲,武士彠也死到了外地任上,隨後武則天也被她母親楊氏帶到了幷州老家,直到十四歲入宮成了李二身邊的才人。

而武士彠這一次回京,則是以朝集使身份進京,並請求李二封禪,未獲允許,旋調任荊州都督,眼看長安待不下去了,這傢伙生出悲涼之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大人不必安慰我,我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其實不僅僅是我,包括很多人都和我有一樣的心思,能夠安安穩穩也是陛下仁慈。”武士彠說到這裡又想起自己苦悶的過去,不由的又痛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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