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也很爽快的喝了,靠之,這麼好喝的酒,不喝纔怪呢。
才兩杯下肚,元大爺的眉頭就有些擰起來了,細心地查看了一下白菜的狀態,發現還正常,眉頭也稍微下去了一些。
見狀,林耀也端起了酒杯。想要和元大爺討好關係,那麼就得從這個女人這邊下手了,這一路來,他把什麼都看得清楚,從來不關心他人的元大爺一直都很在意他身邊的這個女子。他想着,笑道:“白姑娘豪爽,林某也想和你喝一杯。”
“姐,你不能喝了。”白蘭落一邊提醒說,白菜什麼德行他清楚得很。
白菜一手把他推開,笑嘻嘻地端起了酒杯,“幹了!”說罷再度一口悶。喝完了她忍不住心裡暗罵:靠之,這酒果然這麼喝爽快!
這一杯完,元大爺就拿過了她手裡的杯子,放到桌上,不讓她在碰了。白菜眯着眼擡頭,眼珠子兇狠地道:“你想幹嘛幹嘛?”阻止她喝酒嗎?這人怎麼就這麼壞?她偶爾才貪杯,怎麼就不行了?他喝她都沒管他!
“乖,喝多了不好。”元大爺沒和白菜喝過酒,他不知道某個女人的酒品怎麼樣。但是他作爲一個男人,是看不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喝酒的。可能是礙於大男子主義,也可能是真心地擔心她過後會難受,反正元大爺就是看不得白菜喝多就是了,一杯兩杯看着喝沒問題,多了不行。
他端起茶送到白菜嘴邊,讓她喝下醒醒腦。
白菜卻是像是和他扛上了似地,死活不張口,兩個人就這麼僵持着,白菜可憐巴巴地望着元大爺。
“咳咳。”白蘭落見周邊人曖昧地眼神,很不自然地輕咳幾聲。他一個小孩,未成年的孩子,被這些個眼睛看得都不舒服了,這兩人居然還這麼膩歪。想膩歪也不懂回家關起門自己膩歪去啊!非得趁這個時候,讓人家看了笑話。
白菜扭過頭,面紗下的脣嘟着沒人看到,但是眼中的那份委屈任誰都看得出來。
喻箏這時候打破沉靜,道:“元公子,你放心讓白姑娘喝吧,這酒的後勁不大,不是烈酒,不會傷身的。”她語氣雖溫和,但心中的嫉妒之火燃燒地多旺盛只有她自己清楚。
元大爺壓根就沒搭理她,也不顧別人的臉色,一定要白菜喝下茶。
白菜沒辦法,只好委屈地說:“這茶不好喝,我不喝嘛。”
“那喝白開水。”元大爺放下了茶,周邊的下人動作很快,不一會就端了一杯白開水過來。白菜被元大爺看着沒辦法,只是低下頭去喝了一口水,就死活不願意喝了。接下來元大爺也不讓她沾酒了,一手摟着她,一手和相識的人喝着。
喻箏坐在哪裡,看着白菜依靠着元大爺的胸膛的模樣,桌下的手撕扯着手帕,撕成了碎碎片一條一條的。看着元大爺一杯一杯酒的下肚,白菜想到了自己被他強制性不讓喝酒的抉擇,頓時感到不滿,場上又有這麼多人在,她不好和元大爺撒潑。乾脆就指手畫腳地指着一些食物要他給自己夾。
元大爺正在和華紹容低頭說着什麼,被白菜拉扯,只得先把她要吃的東西給了她之後才低頭又繼
續說着。
白菜吃着糕點,扭過頭看了看白蘭落,這小子臉色不是很好看,也是,被喻好一直纏着說話,他早就煩得不行了,要是能夠出手,他早就把喻好一腳踹飛離他遠遠的。像只蒼蠅一樣嗡嗡地叫個不停,他耳朵都在長繭子了。
可憐的孩子,叫他自己答應過來的,自作自受了吧。
喻箏見元大爺正無暇照顧白菜的空檔上,她端起了兩杯酒,起身走到白菜身邊,把一杯酒遞給白菜,白菜有點發蒙,但還是接過她的酒杯,疑惑地看着她,也不發文。
“白姑娘,小女子喻箏,是好兒的姐姐,聽聞好兒出事是姑娘和白公子所救,一直想當面致謝。適才父親也答謝過姑娘,小女子想敬姑娘一杯,還請姑娘給個薄面。”她注視着白菜的眼神裡稍稍分了點給了元大爺,低頭見元大爺的手臂就纏在白菜的腰間,面色一怔,但也就是一瞬的時間,很快就恢復了得體的笑容來。
白菜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裝,還挺虛僞的,自己要是再笨點或許就真的被她給騙了。削想她家這位爺?瞧這望穿秋水的,真是田間可憐地很。她以爲就她會裝嗎?白菜最喜歡扮豬吃老虎了,也咧開嘴,笑了:“喻小姐賞臉,我又怎好推脫呢。”
喻箏笑着雙手伸出酒杯要與她乾杯,不料才伸出一半,喻箏身體突然往前一傾,將酒水潑到了白菜的衣裙上不說,還側身朝着元大爺的後背上倒去。
就在喻箏以爲自己可以倒在元大爺身上時,一道手臂突然橫空伸了過來,一把攔住了喻箏倒下來的身子,讓她站穩了身體。而那個伸出手臂的人,就是白菜!站穩好,她的臉色都白了,在外人她是受驚的,可她自己知道,這是計劃不成,惱羞成怒的。
“怎麼了?”元大爺回過頭來,見白菜一羣溼了,又看到喻箏,臉色難看了幾分。
白菜甩了甩裙角,道:“沒事,是喻小姐不小心被身後的人一撞,把酒水倒在我身上了。不礙事。”她沒說喻箏差點倒在元大爺身上的事。可心裡也是冷了不少,這個女人,竟然想要砸到元大爺身上去?
着古代的女子就是他媽的噁心,想利用那所謂的‘傳統’來逼娶嗎?以爲近距離和元大爺接觸了?這大爺就會爲了她的清譽娶她了?以爲她有個城主的爹了不起了?這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想男人想到她男人身上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把注意打過來,當着她的面還想玩花招?
白菜本來還想,要是這裡的人安分守己點,或許她也就不會找他們麻煩了。可就是有些人,喜歡在老虎身上拔毛,這要是不給這些膽大的人一些厲害,她都擔心他們會因此怨恨她了。
沒道理送上門給她虐的要推開,而且這個女人,看元大爺的眼神就讓很想很想虐之。
“你怎麼搞的!”看到白菜被人潑了水,白蘭落的語氣不是很好了。
喻城主也看向自己大女兒,沉聲問道:“箏兒,怎麼回事?怎麼把酒倒在客人身上了。”他知道女兒剛纔舉動是什麼意思,他也沒有阻止,現在雖然沒有成功,但他總要做出樣子來。
“爹,白公子,
姐姐不是故意的。”喻好爲喻箏辯解道。
“白姑娘,真不好意思,後面有個丫頭撞了我一下,趕緊擦擦吧。”喻箏說着拿着她的手帕上前去想要爲白菜擦拭衣裙上的酒。不料元大爺橫出一隻手,把白菜給攬了過去,看了喻箏一眼,某種帶來一些溫火,淡淡地道:“不勞喻大小姐大駕了。”
喻箏臉色微變,但又馬上恢復正常,看着元大爺給白菜擦拭衣裙,開口道:“這裙子已經溼了,若是白姑娘不嫌棄,就上我那還一身吧,要不然待會受涼了就不好了。”聽似好意,但卻也是她的下一步計劃。
喻好一聽,走了過來,幫着喻箏點頭:“是啊,我們去後院換一身吧,姐姐有新衣服沒有穿過的。”說着還不動聲色地望向白蘭落,表現着自己的賢淑之心。
白菜心裡冷笑,這兩姐妹可真是好,一個惦記着她的男人,一個削想着她的弟弟。可真是好……無恥啊!
看了元大爺一眼,她點頭,“也好,那就麻煩兩位小姐了。”想玩?正好她也無聊得很,不妨就她們玩玩吧,看她們能玩出什麼把戲來,哼。
大家都看向元大爺,等待他的點頭,畢竟白菜是個女人,是他的女人,有男人在身邊女人自然是不能夠私自做主的,既然她已經開了口,那隻要現在元大爺點頭允許那麼她們就可以到後院去了。這是自古不變的橫理啊,女人走在哪裡都要受男人的限制,白菜雖然沒有這限制,但在外人面前,還是很願意給元大爺這個顏面的。要她說,夫妻之間回去怎麼打架都行,但絕對不能在外人面前把夫妻的裡子面子全部丟盡了,那就太不華麗了。她是完美主義者,特別是面子方面的事,她是一點都不含糊。
捏了捏白菜的手,從她的眼神裡知道她想什麼,既然她想玩那就讓她去吧,呆在這裡她也無聊。“去吧,快點回來。”
“嗯。”白菜點頭,對喻家兩姐妹道:“可以走了。”說着還故意很嫌棄地甩了甩被弄溼的衣裙,唉,被人潑了酒,白菜這心裡有些小不爽啊,她的心眼,可是很小很小的。
喻箏大方得體地側過身,將主人該有禮儀表現地很徹底,“白姑娘這邊請。”見白菜走在前面,她有羞澀的看了元大爺一眼,這纔跟上白菜。
喻好原本不想去,但有些擔心姐姐不知深淺,和白蘭落打了招呼也跟着過去了。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喻城主這兩個女兒打着什麼注意,一個是念着元大爺很久了,而另外一個一整晚都纏在白蘭落身邊,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有些人不禁想笑,這元大爺是他一個城主之女能夠想的嗎?而那白蘭落,呵,那喻好眼光還真好,誰都沒看上,倒是看上了白蘭落,也是夠毒。那白蘭落一看出落不凡的面貌,和獨特的氣質,放出去都是人中龍鳳,這城中凡事見過他的女孩們無不爲之傾倒的,跟很久以前元大爺第一齣現事差不多。但,白菜的弟弟是一般人能夠削想的嗎?華紹容就很相信,白菜那貨絕對是看不上這個城主的之女的,她的世界觀裡只有錢,想必她自己應該很清楚,一個城主的能力多大,還不夠她塞牙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