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傾羽,他歧視我,歧視我!”白菜扭頭扮可憐的對元大爺說着。
見她有問題找自己,元大爺心裡也樂和了一下,伸手安撫了一下她,道:“他不敢歧視你!”
林仕連忙點頭,他敢嗎?事實證明,他不敢啊!
“可他就是歧視了!”白菜不依不饒。
“姐,人家這是在給你治病!”白蘭落忍受不住了,那裡有這樣冤枉別人的。
“哇啊,白蘭落,連你都要歧視我了嗎?!”白菜叫的更加委屈了,受個傷,誰都要來歧視她,來找她麻煩了。
白蘭落一驚,“我沒有!”
“有了,就是有了!”
“菜菜,你安靜點。”元大爺出口說。
林仕也順勢說:“少夫人,您這腳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康復,跟您一天到晚走動有關,本就傷的厲害,還不安分待在牀上,自然是要好得慢。”
“那元傾羽都能走!”白菜喊了過去,沒道理元傾羽能做的事她不能做啊。
林仕被白菜喊得都愣住了,這元傾羽能走和她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人家傷的手,又不是腳!
白蘭落也覺得林仕被吼得很冤,可也不敢再爲別人說話了,白菜現在是心裡不舒服,想找人發泄呢。
“好了!”還是元大爺兩個字,外加手上按着想要亂動的女人,問林仕:“這情況,什麼時候能康復?”
“若是少夫人聽話,這最多半個月左右便能夠下地行走自如了。”
元大爺扭頭,別某個正在瞥嘴的女人說道:“聽到沒有?還亂不亂動了?”
白菜委屈的看了看元大爺,滿目的可憐,似乎也自己錯了。
“姐,要聽太夫的話,想要好,就別亂動了。”白蘭落也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說。
“那還不都是你整天在我面前亂逛,還得我纔想動的!”白菜一個扭頭,便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元大爺的頭頂上,那副申請,就好像真是他的錯。
“你!”元大爺沒有想到這顆白菜突然倒打一耙,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震驚的,罵都不知道怎麼罵了。
這時,侍衛進來稟告。
“主子,東曜國皇帝和然王爺來訪。”
元大爺皺了眉,這無緣無故,他們怎麼來了?“知道他們來有什麼事嗎?”
“他們沒有說,只是說來拜訪主子的。”
拜訪?這之前不是已經在皇宮見過面了嗎?怎麼還來做什麼?忽然,元大爺的實現轉到了白蘭落身上,這人,還不會是爲了他的小舅子來的吧?這樣,倒是稀奇了啊。
想着,元大爺最夠勾起了邪魅的微笑。
白菜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問:“你又想什麼壞主意啦?”
元大爺低頭,冷哼,“你剛纔不是說我在你面前亂晃,導致你腳一直未好嗎?不生氣啦?不覺得是我害的你的腳一直沒好的了?”
“嘿嘿,說着玩的,你怎麼能當真呢?人家說着玩的,想讓你開心一下嘛,告訴我,你想什麼?”好漢不吃眼前虧,白菜現在已經把
這句話當成自己的現在的人生格言了。
元大爺也朝她笑:“我不告訴你!”
說完就離開她,走到了白蘭落身邊,“跟我來。”
白蘭落奇怪的挑眉,卻也沒有多問什麼,跟着走了出去。
被無視的白菜看着他們走出房門的背影,不滿的嘟起腮棒子。
夏木然和東曜國的皇帝夏木齊就坐在別院的後院裡喝着茶,大老遠,夏木然便看到了元傾羽正帶着白蘭落走了過來。
“不知靈帝與然王爺到訪有何事?”元傾羽那不冷不熱,帶着他那標誌性的嗜血般笑容的走了過來。
對於元傾羽這副樣子,白蘭落已經是知道的了。只要他的身邊沒有他姐姐,找個人邊就是這樣的一種氣勢。夾雜着不少慎人的殺意,偏偏還笑得那般的妖豔。
第一見面時,他的殺人招式和狠勁都在代表着他的冷冽和無情。
可後來見面,這些東西就全部都不見了,雖也有被白菜氣得暴怒的時候,可依舊不可見這令人想要顫抖的寒意了。
夏木然也是瞭解元傾羽此人爲人的,嗜血,殘忍,無情。正因爲知道,他纔不想讓白蘭落姐弟在他的手上,白菜怎麼說都是一個女人,這一次能夠和他打成平手可能是因爲元傾羽情敵了,他們的打鬥他親眼見過,他實在是不忍見他們有任何損傷的。
所以,他提議進宮見皇帝,讓他來跟元傾羽要人!在東曜國,他西簡國的太子就是再狂妄也不成。而要人的最主要目的,是東曜國即將一場國試。是在一羣玄氣高級的年輕人裡面選出五名合格者,再從這五人中選出一名隊長,前往翡曳城,參加五年一度的四國比賽。而四國中的勝利一國便可以代表進入翡曳城的教堂裡,去迎接傳說中的神獸,若被看重便可和其契約。可這一百年間,沒有一個國家能夠神獸契約成功。雖然如此,但哪個國家都抱着必贏的心態前去參加比賽,畢竟就算得不神獸的青睞,卻也是可以爲國爭光了。
夏木齊放下了茶杯,笑道:“聽木然說我們夏國出現了一個玄氣修爲了不得的人,就在太子的別院裡,特地來看看。”說着,他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看白蘭落。
不得不說,白蘭落生的極好,風度翩翩,站在那裡,腰板挺直,並不吭聲也不能讓人不容忽視。
元傾羽也樂意讓他看着,他的小舅子文武雙全,倒也是個能幹之人。要不然,這夏國怎麼就盯上了呢?
“王爺。”白蘭落並不認識夏木齊,即便知道他是皇帝,也不想和一個不認識的人交談什麼,轉眼,還是看了夏木然一眼。
夏木然微笑道:“這是我皇兄,東曜國靈帝。”
白蘭落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再多說話,他知道,元傾羽帶他過來一定是有原因的。雖然他們是因爲那白菜而出現了一些分歧,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信任,他還是原因相信這個人的。
要問爲什麼?還真說不上來,元傾羽找個人,值得他相信吧。
“你姐姐的傷可好了?”夏木然又問。
“好了很多,太夫說再過不了多
久便可以行走自如了。”
“這便好。今天我和皇兄前來,是想來邀請你爲我東曜國出戰,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夏木然笑問,若要是在他們姐弟一直在他的府上,那這個要求想必他不會拒絕,可如今元傾羽卻把人都帶到了自己的別院裡了,那麼這件事還真是難說。
元傾羽眉目一挑,意料之中,他們果然是想讓白蘭落參加這一次他們東曜國的選試比賽。
白蘭落微微蹙眉,“出戰?什麼意思?”
這時,夏木齊倒是笑了起來,認真的看着白蘭落:“白公子,朕早聞你武功了得,馬上就是四國爭賽了,東曜國正是用人之際,朕希望白公子能夠參加東曜國這一次的選賽,掙得成績,前往翡曳城爲我國出戰。”
“什麼四國爭賽?什麼出戰的?給我說清楚了!”白蘭落剛想要說話,一道女聲就傳了進來,元大爺的臉色也是一沉。不想多想也知道這個聲音是從誰身上發出來的。
她怎麼這麼的閒不住呢?哭着喊着說自己腿一直沒好,可是她有安分的好好修養過?有事沒事就愛出來搗亂。
除了突然覺得頭痛的元大爺在揉太陽穴,其他三人都齊齊的朝那生源看了過去。
只見白菜穿着白衣,被人攙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姐姐,不是讓你好好在房間裡嗎?”白蘭落雙手接住了那走得艱難的白菜,很是無語的說。
夏木齊看到白菜那張脫俗的臉時,神情忽然一滯,屏住了呼吸,怔怔的看着來人。
白菜不滿的皺起小臉,道:“什麼呆在房間裡,我都聽到你要出戰什麼鬼東西的。”這貨馬上要出息了,可憐的她,還在被元傾羽那混蛋拿捏着,至今看不到一毛錢的影子。
“我沒有答應他們!”白蘭落着急的辯解。
夏木齊看向夏木然,用目光詢問這個女子是什麼人。
“這便是白兄弟的姐姐,叫、咳。”爲了避免白菜當場發飆,夏木然只好俯下身對夏木齊說了白菜的名字。
果然,在聽到這麼稀奇的名字時,就是當今的皇帝的臉色也不由得一驚。姓白名菜,夏國開國一來第一個如此有代表性的名字啊。俗,卻也帶着特地,確實,白菜,很有特點的。
白菜拿眼睛看了看夏木然,又看了看夏木齊,直接把他們當成了隱形人,跳着腳猛地朝元大爺那邊撲去。
元大爺沒想到此女會突然跳過來,慌忙的伸出去接了個滿懷。跟着,臉色也不青了,“你就不能正常點走過來?”要是他沒有接住她,這會是不是又有的哭了?
白菜被罵得又委屈了,“你又吼人了你!”
男人,都是不可靠的。都說了不會罵人了,可是一轉眼,他還是會罵人的。
元大爺也不想在這個和她亂扯那麼多,要是沒人的時候隨便她怎麼鬧了,可現在還有別人在呢。黑着臉把她安放到石椅上,“坐好了,再亂動以後別想出房門一步。”就是鎖也鎖死了她。
白菜可不會因爲有人就不唱戲了,相反的,有人看戲,唱戲纔有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