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麪老人便是海王狄摩西尼
看着海王的出現,大廳之中的所有戰士的視線都停在了其身上,心情都有些激動,他們雖然常年守衛者海王宮,但是見到海王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常年的閉關修煉,讓海王出現在族人面前的機會變得異常稀少。
這可是現在整個海族的頂樑柱啊,他們怎能心情不感到澎湃,雖然現在海王只是海族名義上的王者,權力早被海族的一些實力強大的家族架空,但是真正清楚地人都知道,在整個海族,絕對沒有人是海王的對手,而海王還一直是被公認爲有可能成爲神的海族不二人選。
燕小七擡起頭,問道:“老頭兒,你就是海王?你怎麼這麼白啊,不是偷偷抹粉底吧,瞧你白白胖胖的,真像是麪糰做的!”
“我不麪糰做的。”海王狄摩西尼搖了搖頭,神秘的笑道:“年輕人,我就是海王狄摩西尼了,你就是最近攪得海族沸騰不已的燕小七吧。”
海王如此一說,那些原本還有些敵意的目光頓時收了回去,人的名兒樹的影兒,當聽到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幹掉聖階魔獸冰川魔虯的年輕人,誰還敢上前碰釘子,那些侍衛總算聰明瞭一次。
燕小七擺擺手,道:“嗯,我知道是你,來的路上卡斯梅都和我講了,對了老頭,現在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了嗎,我可是一直糊塗着呢!”
“不急,不急,我馬上就告訴你!”海王望向那十多位海族戰士,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
着諸位海族戰士的退出,大殿之中,便只剩下了海王狄摩西尼,燕小七、卡斯梅、阿方斯與奧西四人。
“年輕人,你看這是什麼?”說着海王狄摩西尼手掌打開,五片黑色的玉牌出現在他手中,正是那十誡之碑的最後五塊,原本燕小七還以爲這五塊應該在那五位聖階的手中,沒想到竟然在海王的身上。
此刻五塊玉牌正散發着誘惑的光暈,令燕小七的腦袋一瞬間有些短路。
深吸一口氣,燕小七穩定下來心神。雖然此行的目的最大的原因便是這十誡之碑的玉牌,不過他知道對方既然肯一次性的將五塊玉牌拿出來,那麼索要講出的條件也必定是巨大的,所以,他絕對不能衝動。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燕小七道:“無功不受祿,沒講清楚,我是不會要這玉牌的!”
“怎麼,年輕人?難道你的目的不就是得到這些玉牌嗎?”狄摩西尼眼中含着笑意,問道。
燕小七不隱瞞的點點頭,道:“我的確非常喜歡十誡之碑分開的這十塊玉牌,作爲收藏,價值很高,但是我想我還不會爲了收藏一份玉牌,而不顧性命安危的去爭取。一切還是先保住命再說!”
“這些東西你拿來做什麼,我是自然沒有興趣的,不過我知道這是你很想得到的東西,而你身上也有我們需要的東西,作爲交換,這是非常合理的。”狄摩西尼道。
“我很清楚,要我幫你們對方那五位聖階嗎。可是隻靠咱們三人,力量畢竟還是有些弱了!”燕小七直話直說。
“哦,這麼說來,年輕人,你是害怕了?”
“害怕?哼,這世上還沒有令我害怕的人,那五個聖階怎麼着,就算是他們一起出手,不敵之下我一樣有把握逃命。”燕小七言語中充滿着巨大的信心。打不過是真的,逃跑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你有信心,我很高興!”
“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問題,而是實力,沒有實力,就算有信心,一樣死成千上百次!”燕小七撇撇嘴道。
“呵呵,年輕人說話很有意思。對了,這五塊玉牌你是收下還是不收呢?”狄摩西尼再次誘惑的道。
燕小七正色道:“老頭,這玉牌我是勢在必得之物,我收下也沒什麼不可以,但是至少你得讓我明白,我需要做什麼吧?”
“原來這樣啊,其實很簡單,你的任務就是能夠協助我保護海神刺,如果那五位聖階來犯,你只需要對付其中一個就行,就這麼簡單!”
“不對,不對,老頭,你這不是給我下套吧。這麼簡單的事情,就付給我五塊玉牌,這些太闊綽了吧,你這麼說,我心裡很沒底,對付一位聖階太簡單了,價值絕對比不上這五塊玉牌。”燕小七瞪着眼睛,他最恨別人騙他。
“的確,對付一位聖階沒這麼必要花費這樣的代價,但是你別忘記,我還需要你保護海神刺呢,那可是一件主神神器,價值多少,就不需要我來說了吧!”
“還是不放心,你也是領域高手,你自己保護豈不是更容易。”
“哈哈,這個你有所不知了,海神刺作爲神器被海神下了詛咒,凡是海族之人根本無法使用這件神器,在海族的手中,海神刺和普通的刀劍沒什麼太大區別。”
“你說的真的假的啊?”燕小七心中犯嘀咕。
“真的,如假包換!”
“切!就按你說的來吧,把你手上的五片玉牌給我,我幫你的忙,不過,老頭你記着,一旦我返現什麼不對勁,或者你欺騙我,我可是會非常不客氣的離開,醜話說在前頭,省的到時候糾纏不清!”
“可以!”
“那好,把你手上的玉牌給我吧,對了,卡斯梅手上還有一塊吧,也拿出來吧!”燕小七道。
看了一眼海王的眼色,卡斯梅快速的將玉牌掏出來送到燕小七手中。
將六塊玉牌抓在手裡,燕小七心中那個興奮啊,簡直是我的得意的笑,我得意地笑......
加上先前的四塊,十塊玉牌已經被他全部聚齊,現在差的就是時間,給他一定的時間,他纔好把身上的八塊玉牌煉化掉。
神色恢復平靜,燕小七快速的將玉牌收回儲物戒指。
看着燕小七的動作之快,卡斯梅和阿方斯投過來一陣陣的肉痛和鄙視的目光,可是燕小七完全裝作看不見,喝了一口蜜漿,扯過一張椅子,坐了下去,翹着二郎腿,神情甚是舒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