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大廳中出現了兩位六階巔峰高手,即便強如中年男子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深知,六階和六階只見巨大的差異,如果眼前這兩位六階存心要對付他的話,任何一位都有可能在十招之內讓他無還手之力,三十招之內取他性命。
“哼,老酒鬼,據我所知你一直龜縮在聖龍城納福,怎麼這麼有雅興跑來這曼托克行省?”那駝背老人似笑非笑的問道。
“靠,都這把年紀了,說話還是拐彎罵人,看來這麼多年,這個老東西還是沒長進。”酒皇笑罵道。
“怎麼,你意思是說我老不正經嗎,我看你這傢伙和當年也沒啥兩樣,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駝背老人絲毫不相讓。
酒皇呵呵一笑,他知道兩人再寒暄下去也無濟於事,對於那小盒子他們雖然都已經達到六階的巔峰,但依然按捺不住那一份誘惑,可想而知如意鎧的貴重之處。
“朱塞佩,看來你我這次真來對了地方,若是能破解掉這上古禁制,我們此行可算沒有白來了。”辛德勒忽然笑着對駝背老人微微一笑道。
“嘿嘿,沒想到,這衆神殿中竟有如此一件秘寶,但要破解滅神領域的禁制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多花費些時日,想不虧損些力氣,是不可能之事。”駝背老人朱塞佩聞言,臉上也擠出一絲笑容。
“哈哈,能得到這些寶物,別說是虧損一些修爲,就是折壽十年,也心甘情願。剛纔那個小子不是說破此結界,只有不斷的攻擊屏障的某一點,而且不能停頓攻擊嗎,看來我們兩個真有的忙了,事不宜遲,現在就動手吧,到時分開屏障,我們先將這如意鎧拿下怎麼樣?”辛德勒似乎不想再拖延下去了,盯着朱塞佩,直截了當的說道。
“哼,你說的倒是簡單,這一樣東西,我們兩人怎麼分配...咦......”朱塞佩一句話沒說完,突然驚訝一聲,直直的望着大廳入口。
酒皇一臉苦笑:“看來不是你我平分了,現在至少有三個人了!”
隨着這兩位超級高手的視線,所有人的眼睛都望着門口,但見光華一閃,三條人影已經出現在門口,當首一人是一個鷹鉤鼻子的老人,跟在他身後的則是兩位紫衣人,正是那落日帝國皇室派出來的人。
看輕來人,酒皇一臉的不待見,揉揉鼻子,冷聲道:“我當時誰,原來是格比達這老雜毛!”
顯然駝背老人對這格比達也不是很友好,冷冷的哼了一聲,便不再看他一眼。
中年男子和福斯則是在心中暗暗叫苦,剛剛出現了兩位六階的高手,衆人就算聯手還能抵擋一會,這一刻竟然又出現一位,媽的,這可是三位六階強者,在他們的氣勢威壓之下,他們哪裡還敢大聲喘息,中年男子更是眼珠子亂轉,不知道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鬼主意。
那格比達一進入大殿,在看到酒皇和朱塞佩的一瞬間,臉上微微變色,同時瞟了一眼斗篷女子這邊一眼,慌忙對身後的兩個紫衣人使了眼色,三人飛快的退到大廳的另一邊,默默地注視着這邊的人,對酒皇的諷刺竟然裝作恍如未聞。
短短的時間內,四方人已經齊聚在大廳之中,相互提防着,同時偷偷的漂着懸浮在半空的小盒子,眼中都射出貪婪之色。
“朱塞佩,呵呵,看來你我不得不聯手了,等我們得了如意鎧,再講究這如意鎧的歸屬問題如何,到時候,是戰是和,都是你我二人的事情了,你看怎麼樣?”酒皇建議道。
“老酒鬼既然你如此說了,我也只好答應了,這麼好的東西,嘿嘿,罷了,還是先聯手對付他們,哈哈——”朱塞佩自然同樣想取出寶物,他也很清楚當前的情勢,聯手是必須的,所以答應的非常爽快。
衆神殿中,雖有人在驚訝着兩位六階無恥之極的強強聯手之際,燕小七帶着弗格他們也已經趕到了衆神殿的外面。不過面對守護在外面的一干人衆,燕小七並沒有莽撞的直接闖進來,他們在仔細的觀察者對手。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燕小七最終確定僅有兩人五階高手在這裡。當然燕小七發現的一個是烏鴉商會的副會長保羅,另一個是盜賊工會的老一輩高手孚美爾,憑着這段的觀察,燕小七發覺這二人的修爲最起碼也達到了五階大成之境,除了二人之外還有一百多位三階左右的高手,如果想對付這二人,必然要和那些嘍囉發生衝突不可。
“你們守在這裡,等我先解決一些小人物,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記着,不準擅自行動!”燕小七對弗格幾人叮囑道。
弗格和摩沙達對望一眼,點頭答應,其他人也就不再說什麼,燕小七微微一笑,身影詭異的從衆人眼前消失了,如同淡化在空氣中。
燕小七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距離他最近的一處帳篷,手持點銀槍無聲無息的破開了帳篷,他將身體機能已經下調到了極限,幾乎處於假死狀態,鬼魅一般走進這一個大帳篷。
當他飄移到正在冥想中的守衛身後時,一擡手,“噗”的一聲,血花飛濺,他將那修煉者直接刺穿兩半,一個,兩個,三個......
大概殺了三四十人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誰?啊,不好,大家小心戒備,有人偷襲!”
燕小七想不想,舉起冰冷的鎢鋼點銀槍,將帳篷一槍劃破,“轟”的一聲大響,塵沙彌漫,燕小七週身金色星空鬥氣如沸騰了一般,籠罩在身體之外,形成了星空戰鎧,他擎着長刀,一步邁入了那個喊叫着帳篷,舉槍劈刺而下。
天地間中像打了一道金色閃電,瞬間割裂個虛空。
燕小七那凌厲霸道的一槍頓時將所有修煉中和驚呆中的人驚醒,在燕小七不遠處的修煉,快速滾爬到一邊,飛快的翻滾了出去,璀璨的鬥氣瞬間摧毀了龐大的帳篷,直接將其撕碎,同時在所有閃躲者的背上、臉上、肩上、胸口、大腿等各處都不一而足的開了一道恐怖的血溝,鮮血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