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寧宇愕然了,擡頭看了一眼格瑪,如果說剛纔格瑪那樣惡意捉弄,柴寧宇還能理解的話,此時她就無法理解了,格瑪看上去端莊大方,中等身高,有着飽滿光潔的額頭,瑩潤的面頰,一雙眼睛明亮而且顧盼生輝,但是這樣一個人,她滿腦子想什麼,柴寧宇還真沒辦法猜到。^烽^火^中^文^網^
她轉過了頭,沒有理會格瑪的話,給了她一個冷冰冰的側臉。格瑪眯起了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腳下的柴寧宇說道:“沒聽見我說的話,還是要我來幫你?”柴寧宇還是不予理會,格瑪忽然一伸手,從她的頸後抓住了袍子的衣領,猛然往下一扯,衣服撕裂成了兩半,柴寧宇咬牙忍了她的作爲,一時沒有說話。
格瑪把衣服扔在一邊,手指輕輕放上了柴寧宇肩膀,她的手指有些涼,帶着涼意的手指輕輕按進了柴寧宇肩頭上的肌肉中,觸感是滑膩的,溫潤的,充滿了彈性,格瑪把手滑了下去,輕輕拂過柴寧宇的後背。
柴寧宇有些不適,只是一時隱忍着,卻聽到格瑪在身後笑道:“你也是肉做的麼,我還真以爲你是鐵打的呢。”格瑪走到了她身前,蹲了下來,肆無忌憚的看着柴寧宇。柴寧宇牙齒已經咬的格格作響了,她無論如何也不理解格瑪爲何對她的身體如此感興趣,洗澡時闖進去也就算了,現在更加得寸進尺。
格瑪看着她,忽然伸手,把手放在了柴寧宇的發上,五指伸進了發中,秀髮在她指尖滑下,瀑布一般散落下去。www,格瑪看着她散落的發,突然說:“喂,你說李月影爲什麼寧可喜歡秋嫣然也不喜歡你呢?”
柴寧宇愣了一下,皺起了眉頭,她不想提及這個話題,格瑪的手指卻滑了下來,滑過她的面頰,肩膀,柔柔的動作讓柴寧宇感覺有些怪異,不由擡頭向格瑪看去,格瑪的手指卻一直向下滑去,柴寧宇的身體在她的指尖下有些僵硬,隨着她手指的滑落,此時更加緊張,不加多想,便伸手推開了格瑪的手,怒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格瑪輕輕笑着,說道:“別人動動你,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樣,你至於麼?”她一邊笑,一邊說着,冷不防突然探頭過來,在柴寧宇的脣上吻了一下,柴寧宇一時錯愕,條件反射下一把推開了格瑪,格瑪不妨被她一把推的摔在地上,先是吃驚,隨即是憤怒,及其不快的起身一把抓住了柴寧宇的肩膀,把她拉進了自己,重又吻住了她,一隻手同時落在她腰上,動作有些下流,伸開的五指陷進了柴寧宇緊繃繃的,充滿了質感的肌膚中。
柴寧宇其實早就壓不住火了,此時在錯愕中感覺她手指陷入肌肉中的力量,未加多想,伸手便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一聲脆響,格瑪徹底愣了,一手撫着自己的臉頰,驚訝的看着柴寧宇,柴寧宇已經憤恨的一把抓起了扔在一邊的破損的衣服裹住自己。格瑪不禁勃然大怒,厲聲道:“柴寧宇!居然敢打我!”
柴寧宇表情麻木,那陰狠的眼神卻又再次透了出來。格瑪看着她的眼神賭氣一樣搶了一步,伸手抓住柴寧宇裹在身上的衣服就要搶過來。柴寧宇再次推了她一把,格瑪被推的退了一步,怒道:“柴寧宇,我告訴你,你再敢跟我動手,我就把帳全算在旻蘊兒頭上,你打我一巴掌,我就餓她十天,你推我一下,我就叫她三天不許喝水!”
柴寧宇聞言,再也忍不住惡氣,怒形於色,惡相畢露,又一次揚手就要對格瑪打過去,格瑪往前跨了一步,近近的貼着她,揚起了頭,有意的把面孔送到了她面前,目光直視着柴寧宇,寸步不讓。柴寧宇手揚了起來,牙咬的格格作響,只是恨了半天,這次終究還是沒敢打下去。
因爲她知道格瑪絕對說得出做得到,旻蘊兒只是個嬌弱女子,怎麼可能禁得起這樣的折騰?聽到格瑪提起旻蘊兒,她的態度就不得不軟下來。格瑪冷眼看着她頓在空中的手,冷笑起來,一邊嗤笑,一邊伸手,一把奪走了柴寧宇手裡的破衣服,帶着嘲諷的語氣說道:“人跟人無非就是這樣,誰比誰強不過就看那點氣勢,你橫,我就比你在橫一份,你冷血,我就比你在冷血一份,一份就夠了,所以我告訴你,我的命現在就跟旻蘊兒連在一起,我死她必死,我要是不痛快,她也必然不痛快,你想讓她好過,就先得讓我高興了!”
格瑪一邊說着,眼神一邊在柴寧宇身上游弋,隨着她目光的遊弋,柴寧宇下意識的伸手掩住了自己的胸口,目光依舊狠狠的,瞪着格瑪,恨道:“你不要得寸進尺,我說過欺人太甚只會兩敗俱傷!”
格瑪聞言,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把手放在她的手臂上摩挲,說道:“原來你不愛旻蘊兒。=烽=火=中=文=網=。。。”柴寧宇聞言,立刻厲聲打斷了她的話:“我愛她,要不然怎麼會受制於你,否則以你那點能耐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你!”格瑪又一次被她氣得無語,但她確是敗過,一是反駁無語,只好說道:“你就是不愛她,你只不過是覺的虧欠她的,要不然你就不會爲了你自己的一點尊嚴拿她的命來冒險!要我說,你只愛你自己。”
柴寧宇冷聲道:“我想什麼你比我還清楚?”格瑪卻語法笑起來,伸手抓着她的手臂,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我就是逗你玩而已,就把你氣成這樣,你明知道把我惹怒了,我隨時有可能殺了她,還要繼續跟我犟?”
柴寧宇依舊怒氣未消,卻不敢再說什麼,微微低了頭,眼望着一側。耳聽格瑪繼續嬌笑道:“我是在逗你玩,對,我玩定你了。”她拉開了柴寧宇的手臂,柴寧宇一直恥與被別人看到她的身體,除了旻蘊兒之外,也沒有人看到過她的身體,此時卻完全暴露在格瑪的眼前,她談不上羞澀,卻恨不能掘地三尺,把自己深埋起來。
格瑪卻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柴寧宇的身材纖長,四肢有力,纖腰一握。其實長期習武的人,就算天生五短身材,談不上什麼身材,脫了衣服看,身材也絕對不會太差,何況柴寧宇天生的胚子還是相當不錯的,長期鍛鍊下,更是腰是腰,腿是腿,舒展纖長,胸部雖平了點,椒乳不堪一握,但還是細緻纖巧。
格瑪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胸上,柴寧宇微微躬了一下腰,帶着抗拒的姿態。格瑪擡眼看去,看到她又恢復到了冰冷麻木的面孔,她惡意的笑了起來,牽起柴寧宇的手,說道:“來,去喝酒。”她牽着柴寧宇回到了榻上,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遞給了柴寧宇。
柴寧宇此時,本就想喝酒了,她坐在桌邊,斜靠桌子,伸手去接格瑪遞過來的酒杯,格瑪手一傾,那杯酒卻全傾了出來,倒在了柴寧宇舉起的手上,酒液順着她的手臂蜿蜒流淌下來,經過她的肩,從她身上往下流去。www..fhzww..com
柴寧宇手頓在了空中,格瑪咯咯嬌笑起來,俯身下來,伸出柔軟溼滑的舌尖在她手臂上舔過,舔去酒漬。柴寧宇下意識的收回了手臂,格瑪卻一手舉了酒壺,酒傾了出來,盡數傾在了柴寧宇的身上,紅色的美酒流過她的**,冰涼而詭秘。
格瑪笑着,倚在柴寧宇身上,低了頭把她身上的酒液一點點吸吮進口中。柴寧宇咬住了脣,感覺到格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脣帶着涼涼的溫度。格瑪卻擡眼看着她,一邊看着她,一邊輕輕張口,把她在涼意中凸立起得蓓蕾噙在了含着酒液的口中。
柴寧宇止不住渾身都緊張起來,僵硬的像是一座塑像,涼涼的酒液讓她嬌嫩的蓓蕾有點微微的刺痛。柴寧宇咬着脣,一手緊緊抓着身邊的桌子,手指幾乎在桌子上摳出印痕來,她從沒想過這種事情有一天會發生在她身上,她無法舒展的內心和禁止的**,都將這種感覺擴大化,變成了沉甸甸的恥辱,壓滿心頭。
長夜寂寥,在事情沒發生之前,很少人能清楚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事情發生時遵循着本能尋求刺激,也不會深想這究竟怎麼了?格瑪就是這樣,寂寥的夜裡有了個可以解悶的人,當她把手指伸進柴寧宇的腿間時,柴寧宇的腿因爲緊張而微微發顫,格瑪肆意的笑了起來,在她耳邊戲弄的笑着說道:“我當你真是雷打不動的石頭人呢,爲何緊張?害怕?”
柴寧宇竭盡全力保持着臉上麻木的表情,冷聲道:“你夠了,你還要怎麼折辱我?”但她竭力維護的麻木表情卻更有一種禁慾的隱晦。格瑪笑了起來,抽出了手,手指上帶出晶亮的水漬,,劃過指下因爲過於緊張而微微發抖的**,輕笑道:“雖然你怎麼看怎麼像一塊頑石,但是美玉都是從石頭裡開出來的。”
寂寥的夜色中,格瑪帶着酒意,帶着幾分疲憊,就在這榻上裹着柔軟的羊毛毯子睡去,睡去時手中還握着一隻酒杯。睡得昏昏沉沉,燭光卻一直亮着,晃動的燭光讓她醉夢難安。格瑪睜開眼睛,卻看到柴寧宇在喝酒。
柴寧宇身上裹着羊毛毯子,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握着毛筆,就坐在榻上的矮桌邊,鋪就了紙硯,凝神靜思,看着桌子上的紙,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露出她大半邊肩膀,但她似乎毫無所覺,燭光映照着她的身影,在地面上投下一條影子,影子拖得長長的,分外孤寂。
格瑪看着柴寧宇,發覺她此時分外柔和起來,寂靜恬淡。格瑪疑惑中,裹着毯子坐起來,探頭看去,卻看到桌上幾張紙,紙上幾行字跡,卻是柴寧宇隨筆而作。格瑪一邊說道:“還不睡?你看來不累嘛。”一邊伸手抓起了桌上的紙。
猶記翠藤蘿架下
花香難掩人芳跡
紅綾但配青羅帶
鶯聲軟語輕召喚
笛聲悠然踏歌舞
裙袂撫落花一地
笑語殷殷附耳語
不見君來自心焦
格瑪看完,卻看的半懂不懂,她雖然跟着司南鳳許久,精通漢語,但是畢竟不是漢人,稍有深入,就覺得艱澀,於是道:“這是什麼意思?想李月影呢?”
柴寧宇冷冷瞟了她一眼,木然說道:“是蘊兒,我只是想起跟她初相識的情景。”她說着,一手兀自抓着筆,撐在桌子上託着下頜,又陷入了沉思中。格瑪望着她說道:“是在哪裡?”柴寧宇出神道:“在大理。”
她說完這句就不再說話,格瑪把那詩再看一遍,恍若看到旻蘊兒站在花叢中招手叫柴寧宇過去,兩人嬉笑玩鬧,輕笑私語,一幅情意切切的畫面,再看看柴寧宇在哪裡出神,格瑪不由嘆了口氣,也側頭失神的坐在那裡,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