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問文就趕往了風魂山。
經過了一個上午的長途跋涉,許問文終於到達了風魂山。
看着高聳入雲的風魂山,許問文有種無力感,此山只是這方圓百里較高的一座山罷了,但是在許問文的眼中它確是那麼高大,壓的的他難以呼吸。
隱隱有種異樣的感覺徘徊在他的心頭,彷彿前面有什麼在等他,等待了千年之久,無絕期的期盼,無止境的思念。
努力的甩了甩頭,盡力的去除了心中的波瀾,許問文走到山腳一座依山而建的涼亭內,從懷中拿出一張發着微光的玉牌小心翼翼的將玉牌嵌入涼亭中的一個小槽內,突然一陣耀眼的亮光,許問文便消失在涼亭之內了。
一陣暈眩,許問文終於從山腳直接抵達了山顛之處,入眼處是一座巨大的山莊“風魂山莊”。
風魂山莊的面積幾乎佔據了風魂山顛全部的有利面積,山莊的門口站着兩個守門的鬼靈,許問文急忙上前說明了來意,並且雙手將那塊玉牌遞交給兩個鬼靈看。
兩個鬼靈看後點了點頭便將許問文引到了山莊的大廳內。
佈置的極爲華麗的大廳內高高在上坐在一個人,許問文低着頭默默的站立在一旁,靜靜的等待着高堂之上的那一位衣着華麗且外貌粗獷的風魂莊莊主司馬空問話。
司馬空看着眼前的這一位修爲低的不能在低的鬼醫,嘴角泛起一絲嘲笑,“你就是這裡最有名的鬼醫是吧,叫什麼名字?”
看似隨意其實包含着不容拒絕的口吻,許問文急忙恭敬的答道:“啓稟莊主,小人叫許問文。”
“哦,好,那我們廢話就不多說了,應該知道我們請你來的目的吧,本莊主新收的小妾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不是很好,你馬上幫看下,還是那句話,看好有賞,要是還是像上次那些庸醫的話就別怪本莊主心狠了。”
司馬空丟下了一句話便出門去了,雖然許問文心中有些焦急,但是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便急忙跟在司馬空後面。
轉過幾個分岔口,繞過幾座假山,許問文終於隨着司馬空來到了風魂山莊的後院,一改前院的霸氣後院顯得優雅素潔,“不知道住在這個院子中的女子是個什麼樣的人?”許問文忍不住心中已經開始猜測起即將見面的病人了。
司馬空在一座別院前停了下來,原先的霸氣和陰冷之色全部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溫柔之色,輕輕的用右手敲打着門環,“雪兒,醫生來了,來幫你看病了,你現在身體好點了沒?我可以進來嗎?”
“別,你別進來,你進來我立刻揭開身上的輪迴印,魂飛魄散。司馬莊主,我求你放我走吧,我沒病。”一個溫柔卻有些憤怒的女子身音響起,其中包含着無數的無奈和痛楚。
“這,這聲音怎麼如此的耳熟,好像,好像是......”
“好,好,雪兒你別激動,我不進來就是,只讓鬼醫進去。”司馬空即刻和顏悅色的解釋道。
說着,便對許問文使了一個眼色,許問文急忙整理好心神,輕輕的推門而入。
入門後的景象讓許問文目瞪口呆,紅簾卷窗,薰香繚繞,嫣紅的地毯鋪滿了廳堂的各個角落,迷人的蘇夜花盛開在地毯的兩旁。帷幔飄香,奼紫嫣紅滿廳堂;珠簾碧玉,奢華豔麗盡人意。
“看來那位司馬莊主對這個小妾很是疼愛啊,剛剛對其的百依百順和這裡佈置的奢華,但是好像那個小妾並不是很領情的樣子啊,好像是司馬莊主從哪邊搶過來似地,該死,許問文你在想什麼啊,現在你自己的義務是趕緊幫這小妾的病治好,別的關你什麼事情啊。”
許問文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緩緩的走向那張紅色帷幔低垂的牀,伸出手輕輕的掀開紅色帷幔,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定格一般,兩個人身體同時一震......
………………………………………
相思苦,苦相思,斷腸之人心兒散,心兒散......
再遇難,難再遇,重逢之人淚滿衫,淚滿衫......
生死離,離生死,有情之人共嬋娟,共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