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來臨,也就是二零一四年,元旦剛過不久,南華市的某個監管室內,宋彪與他的父親宋子恆,一臉苦悶坐在牀上,相對無言。
這時候,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個年輕人,看他們的穿着打扮,絕不是一般的警察,而是特殊人員。
“宋子恆、宋彪。”
“到。”
宋子恆和宋彪急忙應到,站了起來。
那中年人說道:“你們父子可以離開了,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你們宋家所幹的許多違反勾當,都與你們父子無關,你們平時雖然有些過錯,尤其是你,宋彪,小小年紀,就在學校裡打架鬧事,知道自己錯了嗎?”
“警官叔叔,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中年人望向了宋子恆,說道:“宋子恆,你們宋家的合法資產,政府絕不會霸佔,會還給你們,明白嗎?”
宋子恆忙道:“不敢,不敢。”
那中年人面色一肅,道:“什麼不敢?屬於你們父子的,當然會還給你們父子。現在你們可以出去了。”
就這樣,宋子恆和宋彪父子兩人出了監管室。
本來宋彪還在讀高中,但他已經年滿十六歲,而宋家的事關係重大,所以警方不得不把宋彪隨同他的父親宋子恆一起帶來監管室接受調查,還在監管室裡住了好幾天。
經過這次的事件之後,宋子恆對宋彪的態度變了,他以前不喜歡這個兒子。但現在,他覺得沒什麼比親人更重要,也就懂得了珍惜。
就在宋子恆、宋彪父子離開監管室的同時,南華的一座監牢裡,宋子努正躺在一間牢房的牀上。
忽然,牢門打開,進來了一個身穿白大褂,宛如幽靈一般的人。
“你……”
宋子努吃了一驚。
那人拿出了一根白帶子。動作快到了極點,根本就不給宋子努反抗的機會,勒住了宋子努的脖子,然後用力一絞,宋子努頓時氣絕。
另外一間牢房裡,宋應健也經歷了同樣的遭遇。
第三間牢房裡,宋慶學一臉傻笑的看着鐵窗。好像變成了一個瘋子。
兩條人影進了牢房,正要用白帶子上去勒死宋慶學的時候,宋慶學突然暴喝一聲,罵道:“去你媽的,想不到他這麼狠毒,我已經裝瘋賣傻了,他竟然連我這個瘋子都不放過。比馬國華還要狠毒!”
他本來想反抗,但那兩個人的身手高得可怕,一起出手,將他制住,終於將他活活勒死。
而以上這些事,均是發生在短短三分鐘之內。
待有人發現宋家的人都死了之後,這才上報,而這種事不可能傳揚出去,最後都以上吊自殺作爲對外公佈的消息。
宋子努自殺了,宋家的案子也就差不多瞭解了。
政府也沒拖泥帶水。行動迅速,就在六號的這一天,終於得出了一個結果。宋家大院被查封,大部分宋家的產業收歸國有,宋子恆和宋彪父子拿到了一筆錢,如果不亂花的話,也足夠他們父子花一輩子。
父子兩人也不是笨蛋,能拿到一筆錢就算不錯了。而他們也知道雖然行動無礙,但政府一定還在暗中監控他們,他們以後自是老老實實做人。
宋彪回到了學校,再也不敢欺負其他的學生。反倒其他學生欺負他的時候,他也只能默默的忍受。楊天見他被其他學生欺負,突然覺得他很可憐,一個世家子,誰又會想到有朝一日會落到這個地步呢。
期末考試越來越近,許多人學生都在加緊複習功課,對於楊天來說,他根本就用不復習,閉着眼睛都能考出一個好成績。
金學禮和郭大海每晚都要去院落裡接受魔羅的訓練,本來訓練是一件非常艱苦的事,但他們訓練完之後,依照楊天傳授的那套功法運行體內的真氣,一個周天之後,就覺得渾身舒服,頭腦也比其他時候靈光。所以他們每天只是花了半個小時,就相當以前花了幾個小時用來學習的時間。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
這一天早上,也就是一月十四號這一天。
楊天醒來之後,便覺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懶得去學校上課,就跟方敏大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得了重感冒
方敏一陣關心之後,幫他請了假,這才掛掉電話。
嗣後,楊天躺在牀上繼續睡覺。
迷迷糊糊中,他覺得有人走了進來,睜開眼睛一瞧,卻見囡囡站在牀前,一臉關心的望着他。
“囡囡,你怎麼進來了?”
“我來看看錶哥到底是怎麼了,現在還沒有起牀給囡囡做早餐吃。”囡囡伸出一隻暖和的小手,放在了楊天的額頭上,說道:“哎呀,表哥,你生病了。”
楊天笑道:“表哥沒生病,只是有些不舒服。你快出去把,別傳染到你。”
“表哥,你這個病很嚴重,若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你活不過兩天。”
“去,你咒我死啊,你這個小蘿莉。”
囡囡一臉認真地道:“表哥,我不是在咒你死,我也不是在說笑。”
楊天當然不信,說道:“既然你看得出我快要死了,那你還不快幫我治療?”
囡囡小臉微微一紅,像是兩個紅蘋果,嬌聲說道:“這種事我不能幫,你還是找別人吧。”說完,一溜煙似的跑出去了。
楊天笑罵道:“這鬼丫頭古里古怪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躺了一會,覺得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仍是縈繞在心頭,但身上又無任何不適的地方。
他越想越覺得奇怪。本來打算去醫院叫醫生診斷一下,但轉念一想,自己也懂一些醫術,自己的問題明明是情緒的原因,去了醫院,無論是中西還是西醫,都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真要去的話。豈不是既浪費時間,又浪費金錢?
他不由想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銀鳳。
據金鳳所說,銀鳳不但懂得醫術,而且能夠治療癌症,連癌症都能治好,更何況是他現在的情況?
於是。他就給陶柏壽打了一個電話,問清楚銀鳳並沒有外出之後,便起來出了門,早餐也不吃,直接去了鐵手門。
到了鐵手門以後,還是上次的那個地方,楊天剛一落座。金鳳和銀鳳一塊兒走了進來。
金鳳一臉關心的問道:“少主,你身體不舒服嗎?”
楊天笑道:“是有點不舒服,所以就過來請銀鳳看一看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銀鳳不是連癌症都能治好嗎?我的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她。”
銀鳳說道:“少主,請你把的坐手伸出來。”
“好。”
楊天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乖乖的把手伸了出來。
銀鳳將手指放在了楊天的手腕上,施展歧黃之術,爲楊天診斷。
過了好幾分鐘,陶柏壽見銀鳳一直沒有出聲,生怕楊天出了什麼大問題,問道:“銀鳳。少主怎麼樣?你看出來了嗎?”
銀鳳將手指從楊天的手腕上拿下來,皺着眉頭,說道:“奇怪,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少主,我現在要施展異能爲你診治,你千萬不要運功。”
楊天道:“好。”
於是,銀鳳伸手握住了揚天的手腕。
楊天只覺銀鳳的小手光華嫩玉,十分的舒服。
過了一會。銀鳳問道:“少主,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楊天道:“感覺有些好了,但心中的暗中不舒服感覺還存在。”
銀鳳道:“可能是我發功的時間還不夠,我繼續。”
又過了一會。銀鳳問道:“少主,現在呢?現在全好了嗎?”
楊天道:“現在好像又好了一些,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還是沒有消除掉。”
銀鳳詫道:“難道是我沒有盡全力的原因?”
說完之後,將全身的能量都施展了出來。
只是過了十多分鐘,楊天便看見銀鳳面色蒼白,看出她爲了給自己診治,肯定在消耗大量的能量,忙道:“銀鳳,你別弄了,我應該只是心情的原因,不算什麼大事。你不要再這樣繼續浪費自己的能量了,這樣會傷害自己的身體。”
金鳳和陶柏壽都擔心銀鳳的身體呢,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銀鳳像今天這樣拼命過,但在他們的心中,楊天又不出能出事,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楊天本來想把手收回去,但又擔心自己這麼做的話,會傷害到了銀鳳,也就沒有這麼做。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銀鳳的額頭上沁出了許多細小的汗珠,面色也顯得十分蒼白。
“籲……”
銀鳳口中發出了一聲已經盡力的聲音,鬆開了楊天的手腕,雙腿一軟,竟是累得差點摔倒。
好在金鳳及時扶住她的身子,將她到了一邊坐下,說道:“銀鳳,雖然少主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但你也用不着如此拼命。”
銀鳳歇息了一會,說道:“少主,請恕銀鳳無能爲力,你的這個症狀,十分特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概只有義父他老人家知道。”
楊天聽她說起義父,不由想起了張老頭,心想:“對了,我怎麼忘了師父?師父神通廣大,我應該找他老人家纔對。”
說道:“沒事的,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我已經想到有誰能幫我了。金鳳,你扶銀鳳回去歇一歇吧。”
“是。”
當下,金鳳就扶着銀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