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孔雀只覺一股濃烈的男人味涌來,心跳加速,竟是有些慌亂,忙伸手一推,將楊天推得後退了好幾步,說道:“你真討厭,你再這樣對我,我就喊王叔叔進來踢你幾腳。”
楊天呵呵一笑,說道:“好吧,我不這樣對你了。你說怎樣對你我就怎樣對你。萬一你不高興,把你的保鏢叫進來,我怕我就要被他像扔垃圾一樣扔出去。”
“哼,你知道就好,你想喝點什麼?”
“你這裡有什麼?”
“我這裡什麼都有。”
“你給我那什麼我就喝什麼?”
“死樣……”
金孔雀說着,扭着小腰轉身走了。
楊天的眼睛盯着她的水蛇腰看了一下,然後落在了她那個又翹又圓的雪臀上,只覺體內那股怪異的氣流又從丹田慢慢升起,鼻子癢癢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將要流出來。
他急忙一擡頭,穩定心神,不讓自己失控。
很快,金孔雀拿了兩個酒杯和一瓶xo過來。
她也不用工具,只是伸手一彈,竟是將酒瓶子打開了。
楊天暗暗吃驚,心道:“原來這隻孔雀還懂得武功,她把我帶到這裡來,一定不是勾引我那麼簡單,我得小心一點,別像上次被王嫣作弄那樣,弄得灰頭蓋臉。”
“來,我先們先喝一杯。”
金孔雀倒了酒之後,將一杯酒遞給了楊天。
楊天伸手接過酒杯,笑道:“本來這種事應該由我這個男人來做的。沒想到你卻做了。”
“這有什麼?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就算是大小姐,也知道什麼叫禮貌。”
兩人喝了一口,金孔雀望着楊天的眼神十分古怪,笑道:“咱們一口喝完了吧?”
楊天自忖身懷武功,不怕喝多,笑道:“好啊。”
於是。兩人就把杯中酒喝光了。
不多時,兩人便將一瓶xo喝光了。
金孔雀喝了酒以後,臉上紅撲撲的,像是抹上了一道誘人的彩霞,顯得特別的嬌豔,忽見她倒在了沙發,對楊天勾了勾手。說道:“過來,給我捏捏腿。”
楊天見她橫倒在沙發上的姿勢特別誘人,忍不住暗中吸了一口氣。
“奶奶的,實在是受不了她的誘惑了。管他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反正又不是我的錯。而是她先勾引我的,就算搞出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楊天心裡這麼一想,便走了上去,坐在金孔雀的身邊,伸出雙手,在金孔雀的小腿上輕輕的拿捏起來。
只是捏了一會,他腦海中的超能系統突然觸動,許許多多的面涌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他的手指是那麼的輕柔,又是那麼的令人舒服。在金孔雀的小腿上只捏了不到三分鐘,金孔雀的神態便顯得古怪起來,聲音也變得十分的慵懶,問道:“你學過按摩嗎?”
楊天隨口說道:“懂一點點。”
金孔雀道:“那好,你就幫我多按摩一會。”
“可以。”
楊天那雙魔手在金孔雀的小腿上按了一會,不但金孔雀覺得舒服,他自己也覺得也很享受。
金孔雀的小腿十分滑膩,雖然套着一雙長絲襪。但楊天也能感受到肉感的刺激。
似這般按拿捏了一會,金孔雀開始有些不正常了,眯着眼睛說道:“小天天,你別總是拿捏我的小腿啊。其他的地方你也給我按按,你果然有手段。”
楊天不說話,只是改變了拿捏的手法,從小腿移動到了金孔雀的腳掌。
那是一雙雪白而又性感的玉足,光是拿在手中,就有一種寶玉在手的感覺。楊天的兩根手指只是在一隻腳底下鑽了一下,金孔雀便忍不住發出了“啊”的一聲嬌呼。
此時的楊天,正沉浸在自己節奏之中,也沒有注意去聽金孔雀發出的究竟是什麼聲音。
隨着他的按摩技術越來越嫺熟,金孔雀嬌呼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亮,若是沒有親眼看到現場的人,只是光聽這個聲音,還以爲金孔雀正和一個強壯的男人正在做那男女之事。
“再上來一些……”
金孔雀眼神迷離的說着,臉上的表情很是滿足,像是陷進了一種溫柔鄉中。
楊天聽了她的指示,也就不再按摩她的腳掌,而是將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開始向上移動,一邊移動一邊按摩着。
當楊天的手來到金孔雀的大白腿上時,金孔雀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竟是發出了一聲大叫。
然而,楊天不管她怎麼大叫,雙手仍是放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一直按着摸着。
最後,楊天的一雙手魔手已經逼近了金孔雀的大腿根部。
金孔雀雖然是一臉的沉醉,但這一瞬間,她突然將手一伸,按住了揚天的手指,下令道:“下去。”
楊天的手又開始往下走。
像這樣過了五六回,金孔雀臉上的表情就像是高高的飄在雲端,說不出的舒服,只是每當楊天的手指逼近她的大腿根部時,她就會突然伸手按住楊天的手。
就在第九次的時候,楊天的情緒發生了變化,不再沉浸在給金孔雀的按摩之中,當金孔雀的手按在他手上的時候,他突然甩開了金孔雀的手,五指一伸,伸進了短裙深處,隔着內褲落在了那片神秘的地方上。
這一瞬間,金孔雀面色一變,臉上再無迷離的之色,而是一種憤怒。
她外表雖然放蕩不羈,但其實,她至今還守身如玉,她可以隨便談男朋友,但男朋友想碰她的身子,門都沒有。她內心是傳統的,一定要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自己的丈夫。而不是其他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這也是她的秘密。
而在楊天看來,金孔雀現在就是一個小騷貨,當他的手掌落在那片神秘地方的時候,他體內的那股氣流驟然爆發,他猛然一躍,頓時撲在了金孔雀的身上。
不等金孔雀開口,他就用自己的大嘴堵住了金孔雀的小嘴,而且還伸出了舌頭。對金孔雀進行舌吻。那隻放在金孔雀神秘地方的手更是往下重重的壓了一下,然後變成了鉤子,在哪裡扣了一下。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操起了金孔雀的大腿,然後攀上金孔雀的翹臀,狠狠地揉搓着,像是在搓兩個嬌嫩的圓球。
“呃……”的一聲。金孔雀略微掙扎了一下,便迷失在了揚天對她的粗暴中。
不但如此,她還迎合着楊天的舌吻,與楊天開始了一場舌吻之戰。
一個是外表風騷,內裡清純,但現在已經迷失了自己我的浪女,一個是破掉處男之身以後。嚐到了女人甜頭,很想再次享受女人風情的猛男,正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着,哪有不瘋狂的道理?
金孔雀原本沒想過要與楊天假戲真做,她之前還打算把楊天灌醉之後,勾引楊天,然後把楊天的醜態拍下來,發送給陳志玲,氣氣陳志玲。但沒想到的。她現在已經忘了自己要幹什麼,她現在只需要一個勇猛的男人來蹂躪她,她的神秘地帶在揚天的撫摸下,已經開始有些潮溼了。
這時候,楊天的另外一隻手已經從金孔雀的雪臀上來到了她的胸脯上。
女人的胸就是第二塊寶地,僅次於神秘地帶。
對於金孔雀來說,胸脯還是一片未曾開墾的處女地,有那麼一瞬間。她想伸手阻止楊天的手摸向那對男人從來沒有觸摸過的傲人雙峰,但楊天那隻放在她的神秘地帶的手猛然往裡一扣,竟是隔着小褲褲進去了,她不由發出了一聲尖叫。爾後就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再加上楊天那隻摸向她的酥胸的手也是異常的銷魂,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春潮氾濫了。無論楊天對她做什麼,她也只好讓楊天隨意侵犯她的嬌軀。
只是過了半分鐘,金孔雀心底僅存的一絲羞恥便消失了,她完全迷失了,好想楊天狠狠地侵犯他,最好是像一匹脫繮的烈馬,將長槍插進她的密處,然後征服她,給她最大的快樂。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之後,金孔雀的眼淚竟然流了下來,她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痛苦,反正她的眼淚就流出來了。她二十多歲了,今天才第一次領略過男人帶給她的舒爽。她以前也看過一些島國的片子,也曾經試過用手,但那都是自己給的,不是別人給的。而現在,她終於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楊天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她便已經覺得自己飄在了雲端,要是楊天進入了她的身體,她豈不是要覺得自己成仙了?
忽聽“撕”的一聲,楊天抓下來金孔雀的小褲褲,手掌放在了那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上,略微揉搓了一下,然後一隻手伸了進去,盡情的戲弄。
金孔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快而又快樂的嬌吟,嬌喘着說道:“我要,我要……”
楊天在金孔雀的感召下,也變得十分的瘋狂,正要挺槍上馬,忽聽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
只見一個滿臉怒容的老頭像是一股烈火般的衝了進來,手裡拿着一棍柺杖,大聲罵道:“姓楊的小子,你竟敢欺負老夫的寶貝女兒,信不信老夫把你閹了!”
正要上槍的楊天和正要接受槍支檢驗的金孔雀都是一驚,終於從野獸變成了人。
瞬息之間,楊天從沙發一躍而起,向外便去。
那個老頭見了楊天的褲襠,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慶幸自己來得正是時候,沒讓女兒失身,手裡的柺杖一揮,發出風雷之聲,喝道:“我打死你這個小狗日的!”
他是孔家家主孔祥棟的叔叔,一身功力豈非等閒之,這一棍正要打中人的身體,連五臟內服都要打碎了。
楊天若不是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火,差點上了金孔雀的身子,不然的話,他一定反抗,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突然被大人發現,心裡想的就是急於離開此地,身形一翻,巧妙之極的避開了那個老頭,其實就是金孔雀的父親孔和孝的柺杖,落在了三米外。
孔和孝下手雖然很重,但他也知道楊天不是一個庸手,而且還是陳志玲的男朋友,如果真的打死了韓風,說不定會帶來其他的麻煩。所以他的這一仗如果真要落在了楊天的身上,他到時候會收一半的力量。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楊天的身手竟然那麼的高明,只是憑空一翻,就避開了他的柺杖。
眼見楊天沒事,一股怒火頓時真的從心頭衝起來,孔和孝怒罵道:“小狗日的,竟然還能避開老夫的這一仗,老夫就不信你這次還能躲開。”
口中說着,呼呼呼三聲,手中的柺杖宛如毒蛇一般,向楊天的身後大穴點了過去,力道十足。
楊天不敢多待片刻,身形一偏,孔和孝的柺杖竟是沒有點着。
接着,楊天身形一起,像是一股旋風似的,已經衝出了大門。
他衝出大門的時候,原本以爲那個司機會阻擋他的去路,可那個司機竟然閃到了一邊,他也來不及多想,飛也似的逃離了別墅。
“王寅,你爲什麼不攔住這個小子?”孔和孝氣呼呼的喝道。
那個司機說道:“老爺,這小子身法詭異,我就算出手,也無法攔住他,而且他的來歷不簡單,又和陳家的小姐有些關係,我擔心這件事真要鬧起來的話,傳出去對小姐的名譽不好。”
孔和孝明白他的意思,點頭說道:“你也說得對,這種事一旦傳了出去,我這張老臉往哪擱?今後還怎麼見人?”向已經整理好衣裙,一臉難過的坐在沙發上的金孔雀走了過去,滿臉疼惜的說道:“寶貝女兒,都怪爸爸來晚了,你沒讓那個小子禍害吧?”
金孔雀一聽,突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孔和孝在金孔雀身邊坐下,摟住女兒的肩頭,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說道:“小乖乖,你別哭,你一哭,爸爸心裡就疼。那小子真要欺負你了,你儘管告訴爸爸,爸爸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爸爸……”
金孔雀哭着喊了一聲,就撲在孔和孝的懷中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