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毒你萬遍,小舅舅啊打賞,繼續各種求)
“大潮流如此,百花派也不得不這麼做。其實百花派早該如此了,百花派精於藥材,只是以往都限於內部弟子使用,而且都是用於練功用的。如果百花派肯用一點點技術來製造藥材的話,一旦投放到市場上,老朽敢說,別說南華市,就算是整個華夏境內,百花派製作的藥材也會佔到一席之地。醫藥行業雖然競爭激烈,但也充滿了商機。人不可能不生病,就算是練功的人,也會偶爾有感冒什麼的,所以醫藥業就跟飲食業一樣,永遠不會飽和,只有有真材實料,再經過廣告包裝一下,一定能打響牌子。”
楊天道:“這倒也是。我自己對於醫道也有一些研究,只是僅限於研究而已。不知百花派需要多少投資?”
陶柏壽道:“少主,你早來一天的話,我只要打個電話,這件事就成了,但現在情況有變。”
“有什麼變化?”
“我因爲與銀姑有些交情,所以她第一個來找我,但我當時沒有答應她,而是說考慮一下,打算計算一下之後,看能否大幹一番。但不到半天的時間,這件事就傳出去了,別說市內的有錢人,就算是市外的有錢人,經過不同的渠道知道了這件事,都想與百花派合作。市外就不用說了,市內想賺錢的人,哪一個不盯着這塊大肥肉?這兩天來,南華的形勢雖然緊張,宋家與馬家父女鬥得厲害。但這不影響想賺錢的人去找百花派的人。外人雖然不知道百花派位於何處,但百花武館就在市內,每天都會有許多人登門拜訪,弄得百花武館只得關門,只說是謝絕訪客,但還是有許多人千方百計的打聽百花派到底位於何處,最好是能找到百花派的掌門銀姑,與她說當面談投資的事。把握性要更大一些。”
“這麼秘密的事,怎麼會傳出去呢?“
“老朽這邊沒有問題,因爲這件事只有老朽知道,所以依老朽猜想,這多半是百花派內部故意傳出去的。”
楊天略微一想,叫道:“這一招好高明。不管這個消息是百花派故意放出去的還是因爲弟子口風不嚴,無意中放出去的。現在的情況對百花派百利而無一害。這也是一種廣告效應,無論百花派最後選擇了那一家,這一家開出的條件肯定足以讓百花派大爲滿意。”
“少主看來很有商業頭腦。”
“我沒事的就喜歡看書,什麼書都看,所以也懂一些。”
“少主謙虛了。現在的情況是,老夫與銀姑雖然有些交情,但老朽也不能憑這個交情就讓她給我一個面子。只怪老朽當初沒有答應她,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她百花派要是遇到了更好的投資者,老朽又怎麼能夠從中破壞呢?這不是斷人財路嗎?據老朽估計,宋家的事一完,等南華平靜之後,百花派就會放出風聲,到那時候,我們就什麼都知道了。百花派可能會弄出一個多家競爭的事來,誰給的錢多,誰開出的條件最好。就優先選擇誰。”
楊天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就是這樣。陶叔叔,百花派有了消息之後,你得通知我,我也好準備準備。”
“少主,如果你需要錢的話,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爲你籌集大量的資金,就算是陳家和我們爭奪。我們也要和陳家鬥一鬥。”
“陶叔叔,不用那麼麻煩,鐵手門這邊的產業照常運轉就是,千萬不要因爲這事有所影響。我剛纔所說的投資自家產業也會照常進行。我先投個幾千萬試試看。”
陶柏壽聽得楊天一下子就要投資幾千萬,忙道:“用不了那麼多。”他這麼說,其實是有些擔心楊天年輕氣盛,而且就算有些錢,也不會太多。
“沒事,反正我相信你,還有你打給我的那九十萬,到時候也算在投資裡面,等到分紅的時候,再扣除去,我不能白拿。好了,事情就說到這裡吧,我第一次來你們鐵手門,倒想參觀一下,不知你有空嗎?”
“有。”
於是,陶柏壽就帶着楊天出去轉了一圈,將鐵手門所有的地方都帶楊天之逛了一遍。
兩人談好了一些事情,最後楊天在鐵手門吃了晚飯。
飯後,陶柏壽本來想叫人用車子送楊天回去,但楊天說不用,而是要飯後散散步。
楊天離開了鐵手門後,打算走上千把米,看看沿路的風景,然後再搭一輛出租車回別墅。
他剛轉過一個拐角,走了不到幾十米,只見一輛白色的轎車本來是停在路邊的,這會兒卻是悄悄的跟在了後面。
剛開始的時候,他沒有注意,當他走五十多米之後,發覺這輛白色的轎車有些古怪,好像在跟蹤他似的,他就起了疑心。
他腳底下穿的是一雙運動鞋,他突然蹲下來繫鞋帶,然後做出四處張望的樣子,看了一眼那輛白色的轎車。
他眼神犀利,只是瞥了一眼,就差不多看清了車裡的情況,開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臉的冷煞,目光也是冷冷的,好像不會笑似的。
車後坐了一個女人,至於長得什麼模樣,楊天沒有看清楚,只是看出是個女人。
“奇怪,什麼女人會跟着我?難道我的桃花運又來了?”
他一想到女人,便不由想起上次在南華山與李雨柔大戰三百回合的事。
他早已從李雨欣的口中知道李雨柔帶着李茜和李雪離開了南華,似乎是回首都去了。他一想到那晚的時候,丹田便有一股氣流蠢蠢欲動。
“媽蛋,自從上次喝了那瓶茅臺之後,我對女人的感覺就有些不同了。上次與李雨柔在樹林裡搞了那麼久,也不覺得累,還提升了功力,真是怪事。”
他蹲在地上想了一會,那輛白色的轎車一直停在十多米外,就是不開動。
他確定白色轎車是在跟蹤自己的之後,也沒怎麼在意,街上雖然沒多少人。但他還真不相信有人會大白天的對他不利,況且他不是省油的燈,還會怕對方嗎?
他直起腰起來往前走。
他走了幾百米後,回頭一看,那輛白色轎車仍是距他十多米跟着。
“我看你能跟到什麼時候?”
楊天加快腳步,一直往前走,整整走了三條大街。回頭一瞧,那輛白色轎車就像是跟屁蟲似的一直跟着。
他不覺好笑,便轉身朝白色轎車走了過去。
走近之後,他就看清了那個女人的樣子,只是對方戴着一個大大的墨鏡,他也認不出是誰來,微微一怔。心道:“這個女人我以前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他走到了轎車邊以後,附身朝車裡看着,問道:“小姐,你跟着我幹什麼?”
車裡的那個女人伸手摘下了大大的墨鏡,露出一雙又圓又亮的大眼睛,神色嬌媚的問道:“楊天,你不認識我了?”
楊天仔細一看對方,陡然想起她是誰來,笑道:“原來是你啊,孔雀小姐。”
那個女人正是金孔雀。她的本名叫孔雀,但她覺得這個名字不怎麼好聽,就在前面加了一個“金”字,久而久之,除了他的家人之外,認識她的人都叫她孔雀小姐,而不知道她底細的人,還以爲她姓金。孔雀是名。上次陳家宴會上,她與楊天沒有說過幾句話,只因她當時穿得太過時髦,又是濃妝。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而現在,她差不多是素顏,穿得也很一般,前後給楊天的反差太大,所以楊天對她雖然有些印象,但一時之間也沒認出她是誰來。
“楊天,你剛纔是從鐵手門出來的嗎?”
“是啊。”
“你與鐵手門的哪個人認識?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陶柏壽。”
楊天淡淡的道。
金孔雀聽了,面色微微一變,驚詫的道:“你與陶伯伯認識?”
陶柏壽的年紀雖然足以做金孔雀的爺爺,但金孔雀的父親孔和孝也是一把年紀了,而陶柏壽與孔家的關係不錯,所以金孔雀纔會叫陶柏壽爲陶伯伯。
“剛認識不久。”
楊天本來想說昨天認識的,但怕嚇壞了金孔雀,就變了另外一種說法。
“沒想到你剛與陶伯伯認識不久,就能來鐵手門玩。看來你確實有些本事。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剛來南華不久,好像有一個外號,叫楊小邪。”
“那是別人胡亂給我起的,我一點也不邪。”
“我又沒有說你邪?你急什麼?再說了,這個社會邪還一點還是好的,總比古板強吧。你要去哪,我送送你。”
“不用了,我走路就行。”
“你還跟我客氣什麼?上車吧。”
金孔雀一副與楊天很熟悉的樣子。
楊天搔了搔頭,問道:“你真要我上車嗎?”
“難道你怕陳志玲吃醋嗎?”
“誰說我怕?上就上。”
楊天唯恐金孔雀小看自己,立即上了金孔雀的車。
他就坐在金孔雀的邊上,一股股香水味從金孔雀的身上飄了過來,而在香水味裡面,又含着女人的體香,他暗中吸了一口氣,覺得很是舒服。
女人真是奇怪,即便是大冬天,下身也穿得不多。
金孔雀上身穿得還算多一些,下身卻只穿着一條短裙,那雙雪白的長腿因爲套着絲襪因而顯得十分性感。
楊天無意中望了一眼,不覺吞了吞口水,不怎麼怎麼的,他一看到絲襪長腿,就聯想到了李雨柔那雙彈性十足的大腿,以及充滿了手感的雪臀。
那個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楊天一眼,目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冷光。
“王叔叔,開車吧。”
“是,小姐。”
那個司機發動車子,速度不是很快。
“小姐,不知你要去哪兒?”
“楊天,你要去什麼地方?”
“青雲街。”
楊天將別墅附近的一條街道名說了出來。
他打算車子到了青雲街之後就隨便找一個地方下車,真要讓轎車開到別墅外面去,指不定會發生別的事情。
現在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已經不少了,要是再多一個金孔雀,怎麼了得?何況金孔雀是孔家的“寶貝”,得罪了他,比得罪陳志玲還要慘。如果只是和金孔雀玩玩的話,他不介意,但真要和金孔雀弄出什麼感情的事出來,他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他現在追求的是歐陽解霜,就連近水樓臺的周憶梅,他也沒打算和她搞上,又何況是纔剛見了第二次面的金孔雀呢?
車子往前去了一會,楊天和金孔雀都是沒有說話。
這時候,金孔雀輕輕地挪動了一下嬌軀,一雙大腿也交換了一個頗爲誘人的姿勢。
楊天看了,鼻血差點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心道:“這小騷貨難道是想勾引我不成?”
其實,他的年紀比金孔雀小,但金孔雀大她不了多少,而他又顯得過於成熟,女人在三十歲之前稍微打扮一下,臉蛋上乾淨一些,看上其實也沒多大的區別,所以他的年紀看上去與金孔雀差不多,不知他們年紀的人,見到他們,定會以爲他們是一對情侶,因爲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嘛。
“孔雀小姐,我見你的車子就停在鐵手門附近,難道你去過鐵手門嗎?”
“我來鐵手門找一個人,見到你出現在鐵手門裡面,本來想過去跟你打一聲招呼,但後來想了想,還是不要了。”
“你什麼時候看到我的,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你當時正和鐵手門的那個弟子往前走,我遠遠看見,沒好意思大聲叫你。”
“原來是這樣。”
爾後,車裡又沉默了下來。
很快,金孔雀又變換了一個誘人的坐姿。
也不知是她故意還是無意,短裙沒有遮蓋好,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大腿和底褲,而她又像是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光了似的,只是看着窗外的夜景。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街道兩邊的路燈早已亮起。
楊天陡然見到金孔雀的雪白大腿和誘人底褲,只覺心跳急速,趕緊定了定心神,暗道:“奶奶的,自從上次在樹林裡面上了李雨柔之後,這些日子一看到女人的大腿,屁股,胸部,我都會有一種小小的衝動,難道是性趣太高了?照這樣下去,以後凡是見了白花花的東西,我也會像是見了美女似的情不自禁,怎麼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