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妞好像沒男朋友,買這麼騷的衣服幹嘛?”
幾乎是與此同時,臥室窗內傳來那男的低語聲。
溫言深有同感,這條裙子束身又低胸,穿在美女記者的身上絕對火爆。
樓下搜找仍在繼續,那邊樓上的美女記者扔了裙子,又拿起了另一件衣服。
溫言剎那間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是件睡裙,和他見過的所有睡裙都不同,赫然竟是件在“關鍵地點”有窟窿的情趣睡裙!
他腦海中迅速閃過那美女穿着這睡裙的模樣。
我靠!
沒男朋友穿這睡裙有個毛用?這根本就是最直接和最有效的男性興奮度刺激裙!
美女記者自己臉上也有點泛紅,對着自己身上比了一會兒,忽然看向窗口,忙過去把窗簾給拉上。
溫言知道她並不是發現有人偷窺,而只是純粹的怕羞而已,不禁暗暗咋舌。
這記者那天採訪他時,他還覺得她挺文雅的,沒想到竟然這麼###。
不過迴心一想,用趙富海教他的“觀女術”判斷,這美女似乎還是個“雛兒”,照這個標準,她似乎騷得太過了點。
“靠!又拉窗簾!”臥室裡那貨罵了出來。
溫言回過神來,看看下面,保安們已經放棄了搜找,聚在一起由一個帶頭的訓話,強調今晚要加強警惕性之類的東西。
浴簾內的動靜停了下來,片刻後洗澡男走出來,身上竟然只圍了條小小的浴巾,勉強把腰胯給遮着。
“怎麼樣?”他一邊拿毛巾擦着頭一邊進了臥室。
“估計還得多試會兒衣服。”臥室裡的偷窺男說道,“我忽然有個預感,今晚那人會來。”
“爲啥?”洗澡男訝道。
“簡單,她買這麼多漂亮衣服,其中一半都是情趣睡衣、內衣之類。”偷窺男邪笑道,“要不是爲了她的心上人,會這麼做?”
“高!”洗澡男恍然道,“趕緊調節攝像機,爭取今晚完成任務!”
陽臺上,溫言一時愕然。
攝像機?這倆到底是想幹嘛?
兩分鐘後,保安們散去。
溫言悄無聲息地從陽臺上翻下去,順着暗處悄悄潛向對面那棟樓。
好歹他也算和那美女記者有認識,順手提醒她一下,又不費功夫,做個好事好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麼漂亮的美女要是被那倆猥瑣的貨給拍了豔照什麼的,搞不好會被脅迫,到時便宜兩人,那就太不值了!
兩分鐘後,到了對面那樓內,溫言找準門戶,正要敲門,手機忽然振動起來。
摸出手機一看,卻是趙富海的電話,他不禁微怔,閃身退到樓梯上,接通了電話。
那頭直接道:“溫大師你在哪?我的緩解按摩到底什麼時候該進行下一次?”
溫言一拍腦袋。
這幾天事忙,他都差點忘了趙富海那事了,忙壓低了聲音道:“現在又疼了?”上次給這傢伙按摩後,早該做下次的緩解按摩了。
趙富海急促地道:“還沒,但我感覺有點像是劇痛前的隱兆,現在一抽一抽的。我現在在你家,大師你什麼時候回來?”
溫言耐心地道:“放心吧,我有數。現在我在外面,沒法回去給你按,你照着我說的手法,每天在自己頭上推拿,這可以保你至少在三四天內不會頭疼。記着一定要用力,明白嗎?”
那頭趙富海失聲道:“我自己來?出問題怎麼辦?”
溫言輕描淡寫地道:“要麼就等我過兩天回去再給你按,要麼現在先自己緩解一下,自己看着辦吧。”
趙富海無奈,只得道:“那大師你說吧。”
溫言正要說話,驀地聽到樓下有腳步聲傳來,忙道:“先掛,我這有點事,回頭再跟你說!”直接掛斷了電話,正要找地方避避,忽覺不對。
奇怪,這腳步聲有點熟悉。
片刻後,一條火爆的身影從樓梯口上來,徑直走到了美女記者所住的那房子門前,左右看了看,按下了門鈴。
三樓的樓梯拐角上,溫言早在看到她的剎那石化。
赫然竟是安妮婭!
奇怪,她怎麼會在這?難道和那33D美女認識?
只過了十來秒,房門打開,那美女記者現身,驚喜地道:“怎麼來這麼早?”
安妮婭一臉苦惱地道:“心裡很悶,就早點來啦。”
美女記者奇道:“苦惱?”
安妮婭欲言又止:“我……唉,算了,事情和你也沒關係,不說了,進去吧。”
等兩女進入後,溫言回身朝樓上而去。
原本他是要來提醒一下,然後離開,現在事情突然有了奇異的變化,他不能不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上了兩階臺階,他忽然一拍腦袋。
差點忘了樓對面還有人監視,不把那倆貨搞定,自己想從外面進33D美女家的舉動還不被拍個清楚?
幾分鐘後,他又回到了那兩人所在的公寓裡,從陽臺翻入,悄悄潛進客廳。
整個房子的燈都關了,顯然是爲了避免引起安妮婭等倆人的注意。
溫言確認了客廳無人,正要往臥室而去,忽然聽到一陣急促而奇怪的聲音,微微一怔,走到臥室門邊,輕輕把原本就只是虛掩的門推開少許,頓時僵住。
我草!
房間裡倆男的正對着桌上一臺筆記本電腦,眼睛正發光不說,兩人左手還在胯下不斷活動,一看就知道在幹什麼!
臥室裡的燈也關了,除了桌前,其它位置都隱在黑暗中,溫言悄悄走了進去,兩人竟然一無所覺。
溫言繞到他們身後,才發覺屏幕上竟然是四個小屏幕,分別對着不同的房間,其中一個似是客廳的房間內,兩個身材火爆的美女正糾纏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已經撤掉了大半,峰巒盡現,臀浪翻飛,令人瞬間精神大振。
再一細看,溫言張大了嘴,呆了。
這不正是安妮婭和那個33D美女記者嗎?
“噢!”左邊一個男的忽然發出盡興的低吼聲。
溫言回過神來,雙手同時按出,直接在兩人後頸上按下。
撲撲!
兩人完全沒反應過來,直接側身倒了下去,陷入昏迷之中。
溫言確認了一下整個房子內沒了其它人,這纔回到臥室內,只見屏幕上的兩女已經“袒裎相見”,看得人心火直冒。
到這一刻,溫言才終於明白過來,但卻完全沒有想到事實竟是如此。
難怪安妮婭對男人的態度總有種不是很熱心的感覺,原來她竟是同性戀!
畫面上的情景已經越來越不堪入目,溫言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心覺有異。
奇怪,小腹間有股熱燙的感覺升起。原本那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但隨着那感覺騰昇,他竟感到受傷帶來的隱痛竟有所緩解。
一聲輕響驀地傳入他耳內。
是外面開門的聲音!
溫言立刻退到門後。
外面傳來一個男人聲音:“老桐!今天有情況沒有?”一邊說一邊走近,朝着臥室而來。
溫言心念電轉,模仿其中一個男子的聲音道:“有,快來看!”
雖不十分相似,但隔門而聽,外面那人也沒聽出問題來,大喜道:“真的?”一把推開了房門。
溫言從後悄無聲息地抓住他後頸骨,立刻力量疾施,那人連叫都沒叫出來,直接身體一軟,朝地上倒去。
溫言緩緩收手,森然道:“還有沒有人來?”
那人五體投地地癱在地上,只覺得頸上劇痛如刺,渾身上下卻用不出半點力氣,動彈不得,只能艱難地道:“你……是……誰?”
溫言壓着嗓子道:“你只有回答的資格!”一俯身,在那傢伙左膝處疾按。
剎那間,那人只覺膝蓋以下竟瞬間沒了知覺,失聲道:“你對我做了什……什麼!”但因頸、喉處疼痛難忍,發出的聲音幾乎是耳語。
溫言站直了身體,冷冷道:“不回答我的問題,這次是斷左腿,下次就是斷右腿,然後是手,最後是命!”
那人魂飛魄散,還以爲自己左腿真斷了,那種完全感覺不到肢體存在的恐懼感瞬間充滿他全身,他慌忙道:“沒……沒人了。”
溫言伸腳踏在他右膝彎處:“名字?”
那人這次答得毫不猶豫:“朱從。”
“豬蟲?這什麼破名字?”溫言莫名其妙地道,“你們爲什麼要監視那邊?”
“這……”朱從頓時猶豫起來。
溫言立刻用力踏下,立時壓亂了對方膝處的脈氣,劇痛瞬間疾升。
朱從登時渾身抽搐起來。要不是頸部的脈氣早被打亂,早叫鬼哭神嚎了。
溫言等他痛得夠了,才替他稍稍把脈氣調勻。
朱從緩過一口氣,痛苦地道:“我說……我是漠河市電視臺新聞頻道的記者,我們監視歐諾,是……是受臺長的指示……”
“歐諾?”溫言一怔,旋即反應過來,知道他指的是那個美女記者,“記者?證件呢?”
“大……大哥,我晚上出來做……做這種事,哪敢帶……帶證件?”朱從苦着臉道,臉形都扭曲了。
“爲什麼要監視她?”溫言沒再在那問題上糾纏,繼續問下去。
“大……大哥能……能不能幫……幫忙?痛痛痛……”朱從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溫言伸手在他頸上按壓了幾下,稍稍調整了他紊亂的脈氣。
朱從緩過一口氣,劇烈地喘了好一會兒,才道:“前段時間發生了一起刑事案件,警方到我們電視臺調查,雖然當時沒結果,但臺長和警方的人談後,覺得歐諾很有可能是幫兇,所以才讓我們來臨視她……”
溫言若有所思地道:“換句話說,你們臺長沒把自己的懷疑和監視的事告訴警方?”
朱從惶恐道:“歐諾在咱們臺裡也算是老記者了,這事要是鬧大,對電視臺的形象影響會非常大,臺長怎麼敢告訴別人?”
溫言沉吟不語。
聽着似乎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