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零度的豆腐不好吃
一條大魚翻着白肚飄了上來,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麼回事,一動不動,赫然正是一條虎魚。
溫言提醒道:“快找地方給她取暖!”
兩個年輕人同時回過神來,一左一右把女孩挾了起來。
溫言發覺不對,見那女孩竟然已經閉上了眼睛,臉色絕青,心中大驚,忙起身道:“等等!她快不行了!”
兩個年輕人均看到了女孩的模樣,其中之一慌亂道:“怎麼辦?離房子至少還得走十多分鐘呢!”
溫言斷然道:“讓我處理!”一伸手,直接解開了她的衣服,只覺觸手冰冷之極,心中暗駭。
不會出人命了吧?她真要出事,那就慘了!
兩人一時無措,只好就那麼把人挾着,等他處理。
溫言動作連連,不片刻已把女孩脫得只剩內衣褲。
一個年輕人錯愕道:“你幹嘛?”
“不脫了衣服,她還不被凍死?”溫言沒好氣地道,“你脫外套,他脫褲子,快!”
兩人反應過來,忙依言而行。
溫言只覺身體發冷,三兩下把自己衣服也脫得只剩內褲,細嫩皮膚上竟然已經結起了薄薄一層冰,寒意直透體內。溫言卻無暇顧己,順手把旁邊兩人面罩給掉了下來,在女孩身上大概地擦了幾下,隨即接過兩人遞來的衣服褲子,給女孩穿上。
高瘦年輕人忍不住提醒道:“她內衣也溼了。”
溫言早有打算,伸進入衣,把她內衣內褲都給扯爛拉了出來,扔進了湖裡。
心裡一念閃過。
這女孩的32c尺寸上倒是不錯。
旁邊另一個較矮壯的年輕人看他身上冰融水滑,忍不住道:“你不冷嗎?”
溫言喝道:“架着她!”
兩人均穿着秋衣秋褲,勉強抵着寒冷,把女孩架了起來。
溫言雙手同時按上她的額頭,輕輕敲擊。
不到十秒,女孩一個寒顫睜開了眼睛。
溫言再喝道:“保持清醒,我幫你發點熱!”雙手順着她臉頰往下,一手落在她胸口正中,另一手卻落在她小腹處,用力地推按起來。
女孩虛弱地驚叫道:“臭……流氓!放……放開我!”
“小穎你別動,他在救你!”高瘦年輕人忙道。
女孩感覺着溫言的手在自己胸上亂按不說,另一隻手更不時從小腹往###按去,心中惶急,掙扎叫道:“你們幹……什麼?快……阻止他!他在佔我便宜!”
但兩人看她臉色竟然由死青轉爲紅潤,均知溫言做的事相當有效果,反而一起把她死死固定住,免得她掙扎壞事。
足足按了五六分鐘,溫言才鬆了口氣,收手道:“好了!現在趕緊帶她去住處取暖。”剛纔他不斷刺激這女孩的脈氣,使人體最重要的###和心臟保持溫度,否則這兩處被凍傷,極易帶來無法痊癒的後遺症。
兩個年輕人早被凍得夠嗆,早巴不得回去,正要架着她離開,把褲子貢獻給了女孩的矮壯年輕人突然腳下一個蹌踉,差點摔倒。
溫言一把把女孩和他同時抓住,知道這年輕人是被凍久了,腿上僵硬,遂道:“算了,我揹她,帶路!”把女孩直接背了起來。
女孩想要掙扎,卻仍虛弱無力,只得任他揹着,只能憤叫道:“我要殺了你!”
矮壯年輕人活動了兩下,道:“沒事了,走!”
溫言揹着她跟着兩個年輕人朝湖的另一端奔去,還不忘道:“忘恩負義也得有個度,我可是剛剛救了你!”
女孩哭道:“你揩我的油!”
溫言沒好氣地道:“行了吧你!胸都快硬成石頭了,摸起來半點感覺都沒有,你以爲零度的豆腐有多好吃?”
“你!”女孩嘴不及他利,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旁邊兩人無不尷尬,卻又心中好笑。
但看看溫言幾乎全裸的身上仍有冰水,兩人又心覺駭然。
這傢伙真不冷嗎?
十來分鐘後,遠處另一座陡然拔高的山崖出現在視野中。
溫言凝神看去,只見山崖前一排木屋靜靜而立,不由微愕。
這就是宋家的人住的地方?怎麼看都簡陋了點,不像是能用分子竊聽器這麼高端的設備的家族。
“宋師叔!宋師叔!”還沒奔近,高瘦年輕人就叫了出來。
溫言登時精神大振。
想不到這樣就找到了宋合!
其中一間木屋木門拉開,一人走了出來,劍眉星目,神情冷峻。
溫言在屋前停了下來,愕然道:“你是誰?”
別說那張完全不同的臉,就是看年紀,這傢伙也絕對沒超過三十歲,當然不是宋合!
我草!
搞半天這個“宋師叔”不是指宋合!
“他是誰?”那宋師叔惕然道。
“先處理小穎,她剛纔掉進了湖裡,快凍死了!”高瘦年輕人急道。
宋師叔已看到溫言背上的女孩,立刻道:“快裡來!”
半個小時後,溫言穿上了一套那宋師叔的舊衣,坐在屋內的火堆邊烤火。
這房間只有他和那矮壯的年輕人,後者也已經穿上了褲子,在這監視溫言。
另一個房間內,宋師叔和高瘦年輕人正處理那女孩,一時還分不過身來審溫言。
“你們宋師叔叫什麼名字?”溫言看向矮壯年輕人。
那傢伙卻搖頭道:“我不能告訴你,等師叔處理完自然會來跟你說話。”
溫言不死心地道:“那個燕師叔又去哪了?”
那傢伙仍是搖頭:“我不說。”
溫言終於明白那宋師叔爲什麼不讓那高瘦年輕人來監視他,皆因高瘦年輕人的嘴顯然比這矮壯的傢伙鬆多了。
過了幾分鐘,房門被推開,宋師叔走了進來,反手關上門,冷冷道:“你是誰?來這幹嘛?”
溫言眨眨眼:“說話前先自我介紹似乎更禮貌點。”
宋師叔臉色一沉:“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否則在這裡,我有權主宰你的生死!”
“以爲我嚇大的?”溫言撇撇嘴,“你以爲你是誰?”
“哼,你在我家的私人區域內,我身爲主人當然有權處理!”宋師叔板着臉道,“再問一次,你是誰?來這幹嘛?”
溫言詫異道:“你家的私人區域?奇了,我這不是在山上嗎?”
宋師叔傲然道:“整個冥峰都是我宋家的後院,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最後一次,你是誰?來這幹嘛?”
溫言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試探道:“我要不說,你是不是會找其它人來審我?”
宋師叔眼神陡變,倏然伸爪。
溫言沒想到他說動手就動手,好在反應夠快,向後一仰,輕鬆避過對方抓攝。
宋師叔一聲輕咦,閃電般起身跨過火堆,拳如疾風。
溫言連着招架了他四五招,叫道:“喂喂!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啊!”
這個宋師叔的身手顯然比之前七人水準高多了,手疾腳快,力量也足,但接連數招竟然沒奈何得了溫言,他心中大感驚異,更是加快了攻擊,一時拳起腳落,和溫言圍着火堆你攻我防,鬥了個不亦樂乎。
那矮壯的年輕人早退到房門處,原本是想避免溫言逃跑,但多看幾個回合,不禁瞠目。
儘管溫言只防不攻,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應付得輕鬆自在,比宋師叔強多了!
“夠了!”溫言多接幾招,見對方沒有收手的意思,一個沉身揮拳,不再避讓或者格擋,直接轟向對方揮來的拳頭。
喀!
宋師叔臉色頓變,捂着手退開了三步,喝道:“你到底什麼人!”
溫言眼看再沒有從他那問出宋合位置的可能,心中一橫,索性勁招連起,不到三個回合,已一把把那個宋師叔按倒在地,順手在對方雙肩後面各砸了一記,破壞了對方的脈氣,這才退開。
那宋師叔非常硬朗,儘管劇痛如刺,但竟然一聲不吭地爬了起來,不退反進地朝溫言衝去,同時叫道:“快去發信號!”
矮壯年輕人頓時明白過來,知道師叔是要爲自己拖延時間,忙奔了出去。
溫言原本想攔着他,但心念一轉,停了下來,一腳把宋師叔踹翻,隨即再在他腰眼處猛敲了一記。
宋師叔再忍不住,痛叫出來,只覺下半身無力,竟爬不起來!
溫言悠悠然坐回火堆邊:“希望你家的人動作快點。”耳中已聽到外面傳來“嗖”地一聲,像是在打信號彈之類的東西。
宋師叔忍痛道:“敢冒犯我宋家,你死定了!”
溫言完全沒管他在說什麼,一邊使木材撥着火堆,一邊沉吟。
既然是發信號,那他們要警告的地方肯定還很遠。換句話說,這裡應該不過是個哨點之類的地方。
再結合這個姓宋的剛纔說“整座冥峰都是我宋家的後院”,溫言不禁咋舌。
宋家的這地盤可夠大的!
“宋合是你什麼人?”溫言忽然道。
“果然是心懷叵測!”宋師叔忍痛道,“你先告訴我你來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
“行,我來這找宋合。”溫言爽快地道,“現在輪到你了。”
“哈?”那宋師叔怎麼也沒想到他突然變這麼爽快,反而聽呆了。
溫言正要追問,門外忽然傳來矮壯年輕人的聲音:“師……師叔……莊裡打……打電話來了,說……說要和他說話……”
溫言眉頭一皺,起身走了過去,一把奪過對方手裡的手機。
“喂?”
“想不到你竟然會找到這來。”
溫言頓時精神一振。
宋合!
“趕緊出來見我,或者讓我進去找你,否則我就宰了這裡的人!”溫言恐嚇道。
“呵呵,你敢嗎?”宋合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動那裡任何人一下,我都會在你徒弟身上找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