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幽臉色慘白,低聲道:“她是不是成功了?”
溫言苦笑道:“反正現在那些蛇沒咬她。”
這情景就算是烏鐸也沒預見到,他之前預計的是吞了引蛇石後還要再進行締約形式,哪知道烏朵竟然像是直接控制二層的這些蛇!
追出百多米,前方烏朵突然倒了下去。
溫、冥兩人一驚,急忙加快步子趕過去。
現在羣蛇兇性已斂,被他們兩人身上的驅蛇藥所擾,紛紛讓開。
兩人走到烏朵身邊,只見她雙眼緊閉,臉色泛着一層奇異的青色,完全看不出昏迷的原因。
溫言蹌倒在她旁邊,顫着手想去探她鼻息,突然一震,僵看自己的手。
冥幽一聲驚呼。
剛纔她注意力一直在烏朵這邊,此時才發現,溫言整個身體竟然已經全都變成了像臉上的那種血紅色!
溫言轉頭看她,張了張嘴,一股炙熱的氣息登時撲出。
冥幽驚叫道:“你……你的氣怎麼這麼熱?”
溫言沒能回答,身體一軟,仰倒在地。
冥幽大吃一驚,慌忙撲過去,只覺他的身體燙得驚人,眼睛更是渙亂無神,只剩急劇喘動的氣息,每一下噴出的氣流都像帶着火般燙得要命。
就她正慌急無措時,溫言突然渾身一個劇烈的抽搐,狂吼出聲:“啊!”
冥幽驚叫:“溫言!”
叫聲未停,溫言目光突然轉向她,一個翻身快得她連看都沒看清,已把她按倒在地。
刷!
溫言雙手抓着她衣服,只一扯,就把厚實的苗服給扯得支離破碎,露出冰肌雪膚和傲挺玉峰。
冥幽完全沒有抗拒之力,張大了嘴想叫,只見溫言一個俯頭,狠狠吻在了她的嘴上。
冥幽登時渾身僵住。
剎那之間,一股炙熱得似要把她融化的氣息涌入她體內,無盡痛苦瞬間而生!
痛至極點的剎那,她神智已迷,再沒辦法完整地感覺周圍的情況,只隱隱感到身上的溫言雙手仍在不停動作,完全毀去自己的衣服。
片刻後,錐心之痛忽然從下身傳來,冥幽登時雙眸瞪圓,隨即無力地合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昏了過去。
最後一個記憶,是溫言整個人伏在了她身上,一陣內外交攻的炙熱感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冥幽悠悠醒轉,雙眸微睜一線。
旁邊,一個大大的蛇頭在不遠處和她對視,蛇信不斷吞吐。
冥幽一驚條件反射地想要爬起來,哪知道剛一動作,渾身上下竟然劇痛難忍,登時痛呼出聲,倒回了地上。
旁邊傳來一聲聽不清的囈語,像在埋怨她驚擾了美夢。
冥幽咬着牙忍了好一會兒,才忍住了身上的痛苦,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目光所及,幾乎沒有半點遮擋的身體充滿了磨痕,像是被人在地上當掃帚一般來回掃過,被地面的石子所傷。
記憶迅速回轉,她記起昏迷前的事,嬌軀一震,不顧一切低頭看向自己下半身。
下一秒,她已石化。
半晌,一聲悲呼響起
“溫言你這個禽獸!”
“誰叫我……”旁邊忽然傳來一聲應,隨即是一串呵欠響起。
冥幽不顧劇痛,翻身坐了起來,只見溫言同樣是一絲不掛,正打着呵欠揉着眼睛坐起身。
冥幽反手抓着一塊石頭,毫不猶豫地朝溫言頭上砸去。
但手在半空,溫言已一把抓住了她手腕,錯愕道:“你幹嘛?”
冥幽脹紅了臉:“你對我做的好事!我要宰了你!”
溫言一呆,目光下滑,登時落在她嬌軀上,瞬間僵住。
冥幽趁機從他手中抽回手,正要再次砸去,突然看到旁邊還躺着烏朵,頓時張大了嘴,合不上了。
目光中,烏朵同樣以仰躺的姿勢躺着,雙腿大分,像是陷入了深沉而香甜的睡眠,睡得正熟。
但最關鍵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同樣也全被撕毀了!此時她這個姿勢,登時將女孩兒家最隱秘的位置展現出來!
溫言順着她目光看去,登時大驚,跳了起來:“我靠!怎麼回事!”
冥幽長長地籲出一口氣,擡頭看他:“你……你糟蹋了我不算,還糟蹋黑苗聖女!”
溫言抱頭道:“奇怪,爲什麼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咦?不對,我好像記得一點……”隨即渾身一震,滿臉震驚地看向冥幽。
冥幽知道他記起了一切,眼淚瞬間淌出。
溫言慌忙蹲下,手足無措地道:“你別哭……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冥幽哭道:“你那樣就算了,你還……還……那麼粗暴!”她身上這些累累傷痕,正是鐵證!
溫言已經清楚地記起一切,心裡大感慚愧。
當時他感到體內那股奇特的高熱壓住了理智,隨後只覺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拼命壓抑的慾望以最原始的方式完全表現出來,自然沒法控制自己的行爲力度和技巧,但這並不能成爲他的藉口。
而且他還記得,當時他“襲擊”冥幽後,看到旁邊的烏朵,立刻毫不猶豫地施以同樣的手段,不過不同的時,昏睡中的烏朵並沒有任何痛苦和不適。但當他進入她身體的剎那,一股冰涼感瞬間襲來,讓他因高熱而極端難度的身體瞬間舒適無比。
似乎她的能消解他身體內的那股怪異熱感。
這剛剛成爲可能是黑苗族有史以來最強悍的蛇使之主的女孩,就在那種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爲了他的女人。
冥幽哭了一會兒,又被身上疼痛所擾,纖眉蹙緊。
溫言嘆了口氣,忽然一伸手,把她按得躺回了地上。
冥幽驚道:“你……你要幹嘛!”難道他又想來?!
溫言輕聲道:“別動,我懂緩解痛苦的辦法。”雙手一伸,按到了她的腳底。
冥幽一顫,隨即感覺一股溫暖感透體而生,疼痛感真的減弱了。
溫言柔聲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閉上眼睛。”
冥幽被舒適感影響,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溫言的手順腿而上,逐寸按摩,漸漸逼近大腿根處。
冥幽低呼道:“那裡不……不要……”
溫言溫和地道:“放心。”雙手避過了她的私隱位置,繞到腰側,繼續向上。
心中一絲異感突起。
奇怪,最近這段時間,就算只看到點若隱若現的春光,,,儘管確實感到了其中的吸引力,卻遠遠不到沒法壓制的程度。
難道……之前的“大戰”,讓自己又恢復了過去那種自制力?
靈活的手指繞過她的胸部,循肩而上,直到頭頂。
等他鬆開手時,冥幽已經沉沉睡去。
溫言站起身,憐惜地看了她嬌軀一眼,心中愧疚大生。
她乃是第一次,卻是以極端痛苦的方式得到!
周圍的嘶嘶聲傳來,他從愧疚中驚醒過來,目光環掃,只見周圍兩米以外密密麻麻地圍滿了各種蛇類,向着遠處延伸而去。
乍一看,這些蛇的數量絕對是以萬計,可是卻沒一條衝過來攻擊。
他看向烏朵。
她的臉色已經不像之前昏倒時那麼青,隱透紅暈。
溫言嘆了口氣,盤腿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現在只能等她醒來,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而在那之前,他正好看看自己的情況。
養息功的訣要在腦中流轉,內氣漸漸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地運轉起來。
不多時,溫言微微一震。
他感到內氣的旺盛程度不如這次意外之前,但卻仍維持在被關千千毀去功底前的水平。
就像之前的“變強”,只是一種暫時性的現象,並沒有長期維持。
奇怪,這到底怎麼回事?
啪!
一個散發着綠色光芒的石卵掉了下來,砸中了一條蛇,後者吃痛移開。
溫言驚醒,睜開了眼睛。
整個身體有種舒爽感,一切力竭、炙熱等感覺已經完全消失。
旁邊,烏朵近乎全裸的嬌軀忽然扭動了兩下,她睜開眼來。
溫言尷尬道:“你醒了。”
烏朵坐起身,看看自己身上。
溫言苦笑道:“讓我解釋一下……”
“不用了。”烏朵緩緩擡頭,頰上微現紅暈,有點不敢看他的閃避,“我都知道。”
溫言登時一呆。
知道?
之前她不是昏迷了嗎?
烏朵慌亂地道:“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暈倒了,但是我能聽到和感到周圍發生的事,只是沒辦法醒過來……”
溫言記起她之前昏迷時身體的冰涼感,有點明白過來。
那和自己養息功的自我療傷有點相似,身體機能幾乎完全停止,但卻能感覺周圍的情況。
烏朵忽然擡頭,美麗的眼睛看着他:“我……我不怕把自己交給了你!”
溫言心中微顫。
這女孩一直以來對他都表現得愛慕有加,之前知道她和烏鐸果然在騙自己時,還有點懷疑她只是故意裝出來喜歡自己,現在看來,她的感情並非僞裝。
只是身處在整個黑苗的利益之下,她不能不做出一違揹她意願的事。
想到這裡,溫言一伸手,把她抱住,柔聲道:“謝謝。”
烏朵一顫,低聲道:“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人,無論將來發生什麼。”
溫言不是笨蛋,當然能明白到她話中的意思。
他不可能永遠留在南疆,但烏朵也不可能跟他離開,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天南地北。
她是那種“生是黑苗人,死是黑苗鬼”的人,爲了整個黑苗,她會犧牲一切,包括感情。
烏朵突然聲音嬌媚起來:“趁着還有時間,再疼愛烏朵一回好嗎?”
溫言心裡一蕩,感覺着兩人的身體毫無保留地進行着親密的摩擦,一時情動,一個翻身,忘了周圍的羣蛇和冥幽,把她按在了地上。
心裡異感忽升。
在某種很奇特的情形下,他的自制力確實回來了。,他仍然感到自己可以輕鬆控制住,想停就能停。
看來有些很奇妙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只是現在他沒辦法確認,或者等到將來某一天,他可以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