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池上憂佳一聽凌雲並不討厭他,立即有些喜笑顏開了,可是還是追問道:“那你爲什麼一見到我就忙不迭要跑?害我追了你半天?”
凌雲又哪裡能告訴她自己不是躲她,而是在躲池上菁子?摸了摸鼻子笑道:“傻丫頭,我要是躲着你,今天還會來麼?”
池上憂佳一想倒也是這個理兒。
這下,池上憂佳終於開心了,開心了的池上憂佳很快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你到現在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凌雲肚子卻不由暗笑,這丫頭,到現在纔想來問自己是誰麼?所謂一見鍾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吧。
凌雲突然神秘的一笑,道:“告訴你,你可不要害怕哦。”
“嗯!”池上憂佳點了點頭,瞪大了眼睛,很認真的看着這個人。
凌雲故意看了看左右,沉下臉,很神秘的伏到池上憂佳的耳邊,說道:“告訴你實話,其實,我是一個賊!”
“啊?”池上憂佳真的有些吃驚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這麼陽光帥氣、風度翩翩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一個賊呢?
卻聽凌雲又笑眯眯的說道:“是一個來偷你的心的賊!”
“啊!你……”這下,池上憂佳才發覺自己上當了,小拳頭一下子便落到了凌雲的胸膛上,頓足嗔道:“你真是壞死了……快點告訴人家你到底是誰嘛,好不好……”
她絲毫都沒有發覺她這麼說話根本就是在對凌雲撒嬌了。
少女的頭頂恰好能到凌雲的鼻尖,絲絲少女的體香凌雲一陣陶醉,凌雲順勢一把攬他入懷,池上憂佳僵了一下,卻也沒有反抗,就此依入了他的懷中,臉蛋兒紅撲撲的,就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
可是,就在池上憂佳在凌雲的懷裡撒嬌的時候,正有一雙眼睛躲在暗處狠狠的注視着他們,那目光中的怨毒似是要把兩個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他的手裡,正死死的握着一樣東西,正是一個傀儡人偶……
凌雲自然不能告訴她自己就是蒼龍殿下。
這個少女對蒼龍殿下沒有任何概念,告訴她這個,根本毫無用處,反而極有可能讓她認爲自己是在撒謊。
所以凌雲告訴她,自己的身份是龍依家族的繼承人,名字就叫做龍凌雲。
這個身份也正是臨出發前,凌雲告訴一衆人等的自己的公開的身份。而且告訴他們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之內,自己就是這個身份了。
可惜沒有人知道這個身份纔是凌雲真正的身份。每個人都認爲這是凌雲杜撰出來的,是不真實、不可靠的。
人總是這樣,很多時候,越是真實的,越沒有人信。
池上憂佳也有些不相信,“龍依家族?怎麼我沒聽說過?很有名嗎?”
凌雲笑了笑,“世界有那麼多的家族,你怎麼可能全都知道?龍依家族雖然在日本還不怎麼有名,但是很快,就會有名了。”
“爲什麼?”池上憂佳笑着問道。
凌雲笑道:“因爲龍依家族有了我!”
“呵,自大狂!”池上憂佳笑着諷刺了他一句。
凌雲笑了,“呵呵,要是不自大,能得到你的心麼?”
池上憂佳嬌笑道:“纔沒有呢,你得到誰的心了?”
凌雲道:“沒有麼?”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那好,讓我看看你的心還在不在!”
“啊?!不要啊……你幹什麼?啊哈哈……不要啊……哈哈……”
…………
池上正明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你……你說什麼?那個人……真的就是蒼……蒼龍殿下?!”
伊藤八寶鄭重的說道:“千真萬確!”
池上正明的聲音明顯有些結巴了,“可……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神宮丸造道:“要不然,你以爲還有誰能有力量讓我們兩個,”他看了一眼伊藤八寶,“和平共處麼?”
伊藤八寶和神宮丸造兩個人在“脅持”了池上正明之後,就直接和他來到了這個地方,一個可以讓三個人自由說話的地方。
池上正明說不出話了。也是,伊藤八寶和神宮丸造兩個人幾十年來都沒有對過眼,有伊藤八寶的地方絕對沒有神宮丸造,有神宮丸造的地方絕對沒有伊藤八寶,兩個人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主。
本來池上正明還有些奇怪,怎麼今天伊藤八寶和神宮丸造兩個人竟然都來了,而且竟然還在一些有說有笑的。想不到竟然是這麼回事。
“可……可是,”池上正明還是有些不相信,“既然蒼龍殿下已經再臨了日本,那爲什麼到現在卻還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哼!”伊藤八寶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個問題,好像池上先生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
池上正明臉色一怔,“我沒聽明白伊藤先生的意思。”
伊藤八寶冷笑了一下,“池上先生沒聽懂麼?那麼請問池上先生你的左右手,平田小次郎先生到哪裡去了?今天是憂佳小姐成人禮的大日子,爲什麼這種時候作爲池上先生你的總管的平田小次郎先生竟然會不在呢?池上先生能解釋一下嗎?”
池上正明心裡一驚,卻依然強作鎮定的說道:“他……這幾天恰好有事,去了別的地方。”
神宮丸造冷笑道:“哼,恐怕是去了自民黨的總部了吧!”
這下池上正明是真的吃驚了,“啊?!你!”
伊藤八寶道:“池上先生,你這麼做原也怪不得你,畢竟在當年的那件事是,你們家族是全程參與了的。但是蒼龍殿下一向寬宏大量,如果池上先生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立即宣誓效忠,這樣,蒼龍殿下一定會既往不咎。可是如果池上先生執迷不悟的話,後果可就……很難想像了。”
神宮丸造道:“而且,在那件事情當中,參與程度最廣的葉月家族,蒼龍殿下都能寬宥,何況是你池上家族?你又何必再繼續堅持呢?現在的日本,已經讓自民黨搞成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池上正明不說話了,只是不停的在喘着粗氣。
“而且,今天,池上家族把博仁親王給得罪的不輕,博仁親王此人一向刻薄寡恩,而且善於記仇,你還想以後再和他重歸於好麼?博仁親王來此的目的你又不是不清楚,你願意犧牲你的女兒麼?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這位博仁親王將來可是很有可能做天皇的,到那時,你池上家族又將如何自處呢?”
池上正明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憂色,“這……這件事,能……能不能容我好好考慮一下!”
伊藤八寶道:“考慮一下可以,但是不要愚蠢到自以爲可以抗衡蒼龍殿下,否則,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入夜,夜很沉。
池上憂佳睡得很香,很甜。
她的脣角依然有一抹淺淺的微笑,彷彿正在做着一個好夢。
一直以來,她都期待着能有一位白馬王子來到她的身邊,帶給她世界上最美麗的愛情。沒想到這個願望竟然真的成爲了現實。
所以她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今天是她的十八歲的生日,過了今天,她就是一個真正的成年人了。真正的成年人也就意味她可以和他……
一想起這件事,池上憂佳的心裡就有一股莫名的期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直到今天,自己纔算第二次見到他呀,怎麼心裡到處都是他的影子呢?幾乎把自己的整顆心全部佔滿了,再容不下別的東西。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也沒有過的。
所以,自從她不顧一切的在大庭廣衆之下一下子摟住他堅強有力的臂膀,氣走博仁親王開始,一直到深夜,她都和他在一起。她感覺自己好像已經粘上他了,甩也甩不掉。
好像和他在一起待一輩子都不會感到厭煩一樣。無論那個人對她做過什麼,對她說過什麼,她都清清楚楚的記在心裡,就好像刻在心裡一樣。
這就是戀愛嗎?
我戀愛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可是我的初戀呀!
初戀就給了他,上天真的對我太好了。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都屬於他了,只屬於他一個人。
可是就在池上憂佳做着這個好夢的時候,她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痛楚之色。
這種疼痛,好像正在有人用針扎她的心一般。他的嘴裡也不由痛的發出聲來。
然後,池上憂佳就睜開了眼睛。
可是,她的眼睛裡此時再也沒有了白天時的那種晶瑩靈動,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茫,一種完全失去自我的迷茫。
她的嘴裡也在喃喃的說着一個名字,而這個名字,赫然竟是:“洋介、洋介……”
然後,洋介就真的出現了。就如同一個幽靈,突然就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裡。
“憂佳,是你在叫我麼?我來了!”本莊洋介柔聲說道。
“洋介,你……你不要離開我……”池上憂佳緩緩從牀上走了下來,癡癡的看着本莊洋介,聲音迷離,緩緩向本莊洋介走去。
本莊洋介也同樣是癡癡的看着池上憂佳,“憂佳,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不會!”
“洋介……”
“憂佳……”
然後,池上憂佳就終於走到了本莊洋介的懷裡。
本莊洋介一陣激動,終於,可以第一次這個樣子抱着她了!就像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一樣。
這讓他的心臟不由一陣狂跳。
憂佳,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是,我要做你的女人!”本莊洋介這個念頭剛一落下,池上憂佳便癡癡的說道。好像她能感應到本莊洋介的想法一樣。
本莊洋介一陣狂喜,想不到啊想不到,田中明太的這個法子竟然那麼好用。早知道早就用了,還用等到現在?
接着,本莊洋介顫抖的手,就開始就解池上憂佳那本就不緊的衣帶,那輕袍之下,是池上憂佳純潔而美好的玉*體。
現在這個身體,就要屬於我了,從今往後,她只屬於我一個人!
本莊洋介興奮的簡直不能控制自己,他恨不能立即跳起來大喊大叫幾聲來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
可是,他還是控制住了。他知道那樣做的後果。
池上憂佳的衣帶很快便被解開了,解開了衣帶,憂佳身上的輕袍便從肩膀處一下子滑落到地上,她驚豔的chu子嬌軀頓時出現在本莊洋介的面前。
啊!她的上身……他的上身竟然……竟然是真空的……
雖然在黑暗中看不甚清,但是那驕傲挺拔的兩座山峰即便是在黑夜中也難掩其本色!
本莊洋介顫抖的手,開始向池上憂佳的上空襲去……
“本莊洋介!你做什麼?!”就在本莊洋介的手即將觸及憂佳的驕傲時,一聲嬌喝,將他的手嚇了回來。
“誰?!什麼人?!”大驚失色的本莊洋介立即喝道。
來的人,是皆川莉香!皆川莉香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
“是你?”本莊洋介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來破壞他好事的人,竟然會是皆川莉香!
“臭丫頭,快滾開,別多管閒事!”眼看要到手的東西就這麼被人攪了,無論誰都不會太高興的。
“哼,從白天起我就看你在憂佳的身後鬼鬼祟祟的,不像在幹好事!想不到你竟然會幹出這種勾當!還不束手就擒?!”皆川莉香怒聲說道。
什麼?本莊洋介顯然很吃驚,這件事情做的很隱秘啊,怎麼這個丫頭從白天就已經盯上我了?
本莊洋介當然不可能知道,皆川莉香的本來目的並不是他。
她要本來的目的是凌雲。
皆川莉香根本就是聽說凌雲要來泡妞,心裡有些不忿,所以她決定偷偷的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能讓凌雲如此興師動衆來泡。順便她也好比較一下自己和那個女孩子哪個更漂亮。
其實,她並不是不知道凌雲要泡的人是池上憂佳,她也不是沒有聽說過池上憂佳,也不是沒見過池上憂佳,她甚至和池上憂佳算得上比較熟。她之所以這麼做,根本就是女孩子吃醋的心理在作怪。
然後她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