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笑道:“文字遊戲而已啦,總不好直接就叫做上chuang的吧?!其實叫援助也很有道理的,成員向天體會提供其他人的絕密情報,算是幫助了天體會,而天體會則提供他們想得到的人來滿足他們身體上的需求,又何嘗不是一種援助呢?雙方互相幫助,是爲援助了吧!”
凌雲不由啞然失笑,“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婉兒說道:“其實這個詞倒也不是天體會發明的,你知道在某國有一種交際方式叫做援助交際的麼?”
“援助交際?!”凌雲點了點頭,這個東東,說起來,凌雲還真是知道的。大凡喜歡看A的同志恐怕沒有幾個不知道這個的。
“對!”婉兒說道:“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孩子交往,男人提供金錢,而女孩子則提供她們的身體,相互援助、各取所需,這就是援助交際了!天體會的這個援助也算是借鑑了這個意思呢!”
凌雲不由嘆道:“如此說來,這些賬,的確是夠要命的!就連那些看似風光無限的明星竟然也會受控!”
婉兒道:“所以啊,一旦被他們掌控了這種東西,一旦閻王賬上榜上有名,這個人除非豁出身家性命,打算魚死網破,那麼終生都會受其控制。何況,就算沒有閻王賬這件事,**亂派對這件事情本身就是爲世所不容的,你成爲天體會的賓客,參加這種**亂派對本身又何嘗不是一個污點?
所以,沒有誰能被掌握了這種致命的東西而不就範的。如此一來,天體有的賓客中便無人敢輕易背叛天體會,不但不敢背叛,還要全力維護這個秘密。這樣,這個秘密也就越發不爲外人所知,不是內部人員,根本不知道大家是如何被聯繫在一起的。而內部的人員由於相互爆料之下,也掌握了相當衆多的隱*私,一旦背叛,那麼不但天體會本身,就算是天體會的賓客也不會放過他,他就成了大家的公敵,一般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凌雲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婉兒繼續說道:“而且,更爲可怕的是:天體會的能量還遠遠不止於此。受控制的不僅僅有明星,還有許多官員,甚至是高官。你可以經常聽到某某高官又落網啦,某某高官又搞權錢交易啦等等這類的。其實,那些所謂落網的高官,有相當一部分,其實原本就是天體會的賓客,只因不守規則,做了不利於天體會的事,所以被懲罰。要不然,誰又能對他們的贓事知道的那麼清楚?自古以來,官官相護,若不是有人揭發,誰又會去動那些手握重權的官員?而那些時常在媒體被爆光的一些明星的臭事,大都也是因爲這個明星不守規則,而被施以的懲戒。看似偶然的一些爆料,往往是必然的,就因爲他們不守規則,或合夥做不利於天體會的事情。”
凌雲苦笑了一下,事情好像遠遠比想像中的複雜的多!
凌雲不由想起了田憾說過的一句話:很多事情,往往並不像看上去的那樣簡單啊!
現在看來,這句話簡直太有道理了!!
凌雲問道:“可是這樣一來,天體會的賓客豈不就成了任人擺佈的傀儡?別人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別人要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如此一來,豈不是完全沒有自由了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難道不怕引起賓客的反感,從而激起賓客們抱成團,進行反抗麼?”
婉兒說道:“雖然事實如此,但實際情況卻有所不同!”
“哦?”凌雲看了她一眼。
婉兒換了一個姿勢,把頭枕在了凌雲的胳膊上,“天體會對內宣稱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爲了大家的利益着想,要求大家保守秘密而已。而且,據我所知,天體會也確實從來也沒有向賓客們要求過什麼,所以即便是受控制,卻也沒有人感覺受到什麼威脅,或者不方便,他們甚至還因爲有了閻王賬而感到放心的很。”
凌雲的心裡卻是另一個想法了,不是不要、時候未到,一旦有一天他們要你做一件天大的事情的時候,你就算想拒絕都不可得了吧!
婉兒繼續說道:“而且,天體會還經常性的舉辦一些活動,比如集會啦什麼的,來增進會員之間的感情,這樣一來,非但沒有引起什麼反感,相反,在內部,天體會的認同度還相當的高。甚至,凡是要求加入天體會的人還要交納相當高的會費!並不是一般人想進就有能力進來的!”
會費?怎麼沒聽說過?凌雲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想通了!以池上菁子的能力,就算會費相當高昂,但對她來講怕也是小菜一碟吧!這種事情,她自然也是不會對自己說的了!
“看來,還真的是無論誰問都不能講了。如果不知道厲害的話,還真的就着了道了。”凌雲又*吻*了婉兒一下,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關切的問道:“唉,你現在告訴我這些,算不算是背叛了天體會?他們會不會對你不利?”
婉兒聞言似是相當開心,回*吻*了凌雲一下,手撫着凌雲的面龐,嬌笑道:“想不到你還這麼關心人家,看來真的沒看錯你。你放心好啦,這裡是我的房間,我們的話又沒有外人聽到,再說這些事情在內部也不是什麼秘密,你早晚會知道的。我只不過是在你上閻王賬之前把事情告訴了你而已,你只要小心些,不要讓自己也賬上有名就可以了。這件事只要我們不說,誰又會知道?”
凌雲笑道:“是啊,我們不說,誰會知道?”說着,就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搖晃着去親*吻*她的嘴脣。
婉兒嬌笑着躲閃着,偏偏欲拒還迎,不一會兒,兩人又*吻*成了一團……
過了一會,凌雲放開婉兒,此時的婉兒已是滿面緋紅,氣喘吁吁了。
凌雲似突然想起來般問道,“唉?對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名叫徐信雄的人?”
婉兒有些驚訝,“咦?徐信雄?!認識啊!怎麼你也認識他的?”然後她又似想起來什麼似的,“哦,對了,你的女朋友就是大通鑄造集團的財務總監,徐信雄公開的身份則是大通鑄造集團的董事長,你認識他倒也不奇怪!”
凌雲怎麼聽婉兒說到“女朋友”這三個字的時候,語氣都有些酸酸的!不過這時候他卻沒空理會這些。因爲婉兒的一句話,引起了凌雲的極大興趣。
婉兒剛纔說“徐信雄公開的身份”,她這麼說,是不是意味着她還知道些別的?比如說徐信雄不公開的身份又是什麼?
所以凌雲問道:“你說徐信雄公開的身份是大通鑄造集團的董事長,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除了這個身份以外,還有什麼別的身份不成?”
婉兒道:“其實這個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詳細,徐信雄這個人很複雜,背景好像很深,令人捉摸不透。”
凌雲繼續***着她,“那徐信雄是不是天體會的賓客?”
婉兒笑了,“他怎麼會是天體會的賓客呢?說他是天體會的老闆還差不多!”
凌雲的手頓了一下,向婉兒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咦?這是怎麼回事?”
婉兒衝他嫣然一笑,“要知道,天體會是相當於一貫道的領導層,要領導一個像一貫道這麼龐大的組織,自然是需要大量經費的,要不然,一天也存在不下去。如果僅僅依靠賓客們交納的那點可憐的會費,那是遠遠不夠的。別的不說,單說這艘豪華遊輪吧,這可是一貫道的產業,先不說買這艘渡輪要花多少錢了,單單是它的一年的維護費用,就已經超出了今天來參加集會的所有賓客一年的會費總和了。所以一貫道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尋找贊助人。而徐信雄可是一貫道的主要出資人呢!老闆不就是給錢的麼?說他是老闆又有什麼不對的?”
“哦,原來是這樣!”凌雲摸了摸鼻子,“所謂無利不起早,那徐信雄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這下,婉兒可就說不上來了,“這個……我也不知道了,我們都是些底層人員,上面讓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所知道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們私底下說話的時候相互之間瞭解到的。至於徐信雄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卻是不會告訴我們的了。我只知道閻王賬每更新一次,都會複製一份交到徐信雄的手上,至於徐信雄用它幹什麼……可就不得可知了!”
“複製一份交到徐信雄的手上?”凌雲突心下一動,問道:“那麼,閻王賬一般是依靠什麼記錄的?電子設備還是別的什麼?”
婉兒嬌聲道:“不是電子設備啦!在他們看來,閻王賬過於重要,而電子設備則太容易被拷貝,不安全,所以是以紙質介質來記錄的。複製給徐信雄的那一份也是手寫的。”
凌雲不由暗暗點頭,他很認同這個作法。現在的信息科技如此發達,保不準什麼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泄密了,事實上,信息科技越是發達就越容易泄密、就越不安全。而記錄在紙上就不一樣了,除非有人有能力把這個東西偷走,否則是不可能知道里面內容的。
看來,高科間然重要,但很多事情往往還是要依靠傳統的東西,畢竟,歷多年而留傳到現在的東西,還是有它特有的價值的。
“這麼說來,閻王賬一共有兩套,一套在天體會這裡,另一套則在徐信雄的手裡,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