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槍還沒有放下,蒼狼和林恩卻已經走到了門口。
“等一等!”柏西向門口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立刻會意,反手關上了門。
“這是什麼意思?”蒼狼淡淡問,有點不解的看着柏西。
“相遇就是緣分,哈哈,這裡既然是酒吧,我非常榮幸的想請二位賞臉喝一杯!”
蒼狼素白的手撫上林恩的額頭,惋惜的搖了搖頭:“我朋友受傷了,我要給它包紮一下,恐怕會壞了你們的興致。”
“不會不會,我這就叫經理拿藥來。”柏西吞吞口水,目光隨着蒼狼的手遊動,看上去有點激動。
“不用,我隨身有待醫生。”蒼狼禮貌性的按住胸口朝柏西點點頭,然後輕輕的喚了一聲玄。
衆人還沒琢磨明白蒼狼所謂的醫生是個怎麼回事,就見一個冷酷的青年推門進來。
林恩臉上粘了不少血,蒼狼從口袋裡掏出一方手絹,說:“玄,你先幫他上藥吧。”
這間包廂是這家酒店最大的包廂,後面還專門設了洗手間。
蒼狼去洗手間打溼手絹,剛擰乾,鏡子裡,柏西頎長卻明顯瘦弱的身體正慢慢靠上來,一隻手更是囂張的撫上了蒼狼的肩膀。
蒼狼勾了勾脣:“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招惹我?”
柏西趁機整個身體貼上來,故意用他毫不掩飾的欲|望去碰蒼狼的臀|瓣。
他一手扶着蒼狼的肩,一手襲上蒼狼的臉,如癡如醉的吐着濁氣:“美,真是美,你是我見過的極品。”
蒼狼看着鏡子中兩人,沒有說話,面上帶着笑容。
“我知道你不是a國人,其實你是哪裡人對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看上了你,你必須服從。”
蒼狼抿脣一笑,萬千魅惑:“恐怕這一點我做不到,因爲在e國,都是男人服從我。”
“哦?”這柏西也不是傻子,看蒼狼的氣度,加上他的衣着言談舉止,柏西猜測,恐怕這個美人在e國的地位不比他低。
柏西會怕嗎?
當然不會,他已經爲蒼狼癡狂,估計就算蒼狼是e國的王子,他也會想辦法無論如何要把人弄到手。
不過這樣一來,強的是用不了了,得慢慢來。
柏西的身體稍微離開蒼狼,落在蒼狼臉上的手指也慢慢移向他的頭髮,動作極其緩慢的梳理着。
“頭髮美,人更美,美人,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凱文!”
“名字也美!”柏西推到一邊靠在洗手檯上懶洋洋的看着蒼狼:“凱文,你來a國是旅遊還是經商?”
“旅遊,在z市停留的時間不超過三天。”
“這樣呀!”柏西很是失望,猛地想到什麼這貨激動的站直了身體:“對了凱文,後天是我父親生日,會在家裡辦一個派對,我誠懇的邀請你來參加。”
“可是我們纔剛認識!”蒼狼淡淡的提醒。
“沒有關係,你來吧,帶着你的朋友一起。”
“好吧,如果有時間我會去的。”
看着蒼狼勻稱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間的門口,柏西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似乎空氣中還殘留着美人醉人的味道。
後天,只要你進了我家門,哼哼……
柏西一腳踢上門,靠在洗手檯上,拉下褲子的拉鍊,解放出他忍耐多時的某根……
蒼狼出來的時候,玄已經幫林恩包紮好,蒼狼過去用手絹擦拭他臉上的血跡。
兩人離的很近,蒼狼呼出的氣息輕輕的撲灑在林恩的臉上,林恩的心臟驟然一緊。
“凱文,別擦了,弄髒了你的手絹!”林恩強忍着抓住蒼狼手的衝動,微微側了側臉。
蒼狼不管不顧的執意幫他擦,笑了一下:“一條手絹而已,這種東西我有一箱子,你不知道嗎?”
林恩盯着蒼狼的臉,不再躲了,任由他仔仔細細的把臉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見蒼狼要把手絹扔進垃圾桶,林恩上前一把搶過來,說:“給我吧!”
“我那有乾淨的,你要回頭再送你一條。”
“我就要這一條!”林恩把溼溼的手絹疊好裝進了口袋,這時,柏西終於從洗手間出來了。
這貨在裡面呆了那麼久,每個人都知道他在裡面幹什麼了,他那些兄弟都曖|昧的看着他,每個人也都知道這貨的*來自哪裡,特麼的赤|裸|裸,明晃晃。
蒼狼仍舊一派雲淡風輕,臉上不見一絲侷促。
“哈哈,這都是誤會!”柏西笑得特別燦爛:“凱文,我就不打擾你跟你朋友相聚了,記得後天晚上一定要來哦,報你的名字就可以,我給你特權。”
“謝謝,爭取一定去。”蒼狼長身玉立,氣質清冷絕麗,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帶着淡淡的笑,那笑容似乎有一種魔力,撓的人心癢癢,可是如果你想要去碰觸,又會擔心就像氣泡一般,一碰就沒了。
柏西被勾的有點神魂不定,強烈的佔有慾在他心裡橫衝直撞,但是這貨是有操性的,他竭力的忍耐着,目光灼灼的樣子看起來就是一匹惡狼。
“我們去別的包廂吧!”柏西對他那些手下兼兄弟說。
“不送!”蒼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等包廂裡只剩下蒼狼和林恩,林恩的表情慢慢的起了變化:“凱文,你不能去。”
“我必須去,林恩,你知道這個人吧?”
林恩點點頭,掙扎着說:“你不能去,太危險了,這個柏西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他,他肯定……”
“有你在我怕什麼?”蒼狼肯定的說:“你會保護我不是嗎?我還會帶上庫瑞他們,去看看也不錯。”
“凱文,你太任性了!”林恩一隻手悄悄的握成了拳,他的內心此刻正在風起雲涌。
石巖和艾娃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十點,三人吃了飯又去看了電影,逛了街,巴里直接累成了狗,他說這比他逃命還累,回到公寓後直接就趴下了。
見石巖和艾娃一起來,伊特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你們怎麼一起的?”伊特可能死活都不會想通一個問題,異性相吸,因爲他是同性相吸。
“碰到了自然就一起了!”石巖揉揉伊特的腦袋,覺得這小孩特有意思,把伊特的髮型揉亂了之後轉投對艾娃道:“回房吧,我幫你換藥。”
“好!”艾娃爽快的點頭。
伊特在兩人身後喊:“巖,你再這麼對我,小心我愛上你哦!”
“操,這個威脅給力!”巴里踢了伊特一腳:“你歇菜吧,沒你什麼事!”
艾娃進衛生間換衣服,石巖就在她房間裡左看看又摸摸。
這其實就是一個普通女孩的房間,裡面擺放着小女孩喜歡的小玩意,就連窗簾chuang幔都是小碎花樣式,透着一股子甜美溫馨的田園氣息,實在不想一個特工的房間。
只能說,艾娃是一個很棒的特工,石巖想到昨天艾娃看見他和巴里時表現出來的緊張,那就是一個有槍防身卻仍舊沒有自信的富家小姐的神情,她心思縝密,居然連一些微末的細節都能面面俱到。
如果不是一早就知曉她的身份,就憑石巖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居然是一名特工,軍銜還跟他是一個等級。
想到這一點石巖就覺得炒蛋,自家寶貝兒比他高了一級不說,現在又來一個同級的丫頭片子,尼瑪,這炒蛋的人生,這些女人是在跟男人搶飯吃麼?
艾娃穿着露肩的吊帶裙出來,石巖一愣,打着哈哈:“這件衣服上藥就方便多了,否則我叫你脫衣服,你又罵我*,我冤不冤吶!”
艾娃抿脣一笑:“你不是記仇的人吧?”
石巖從藥箱裡拿出碘酒和棉籤,指了指沙發:“坐吧……疼就忍着點啊,別亂叫,巴里那貨說不定在偷聽。”
“是他在亂想,呀,真疼!”艾娃皺起了眉頭:“我忍不住想叫,太疼了!”
“忍不住也忍着!”石巖放輕動作,輕輕吹着。
“忍不住的話我可以掐你嗎?”艾娃歪着頭問。
“掐吧,不要把肉揪下來就行。”
艾娃臉色變了變,卻沒有真的掐石巖,這點疼對她來說算什麼?其實就跟螞蟻咬了一口一樣。
凌晨三點,大家都在睡熟中,艾娃突然睜開眼睛,不一會兒,窗戶外面傳來悉悉索索極其細小的響動,不仔細聽,就像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沙的聲音。
很快,一個人從窗戶外爬進來,進入臥室後在艾娃跟前站定。
那人帶着帽子,帽檐特別低,聲音粗啞低沉:“上尉,這是你要的資料。”
艾娃接過來,沒有開燈,從抽屜裡拿出一隻手電。快速的把資料掃了一遍後,艾娃又把資料遞還回去。
“我不相信他只是普通的富二代,這些資料隨隨便便就能拿到,你就這一點本事嗎?”艾娃儘量壓低音量,聲音中的嚴厲展漏無疑,這一刻,她是特工艾娃。
“如果這些資料是假的,那麼他的真實資料肯定被設了高級加密,更有可能已經不存在。”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明天,我必須見到不一樣的結果。”
“……是,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