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一行人果真就沒有離開酒店,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竟然就這麼住了下來。
“上校,已經查過了,周圍沒有人監控。”颯說。
魅又恢復成了蒼狼的裝扮,眼神有點嚴肅的看着颯:“叫我蒼狼,或者老大,這難道還要我教嗎?”
颯居然勾了一下脣,隱隱是個笑容:“或者可以叫你凱文。”
蒼狼一愣,也笑了起來:“沒看出來,庫瑞的影響還挺大,我以爲他只會捱揍。”
“老大,你也覺得我對他不好嗎?”颯的臉有點微紅。
“你現在給他糖吃也不晚,他肯定樂得找不着北,不影響辦事就無妨。”
“是!”
“有沒有他的消息?”
颯看了看魅:“石巖和巴里把表裡面的追蹤器卸了,現在沒有人能夠找到他們。”
電腦傳來郵件的提示音,颯過去點開:“老大,將軍把名單發過來了。”
“記下來後把郵件銷燬。”
颯打開腕錶的掃描功能把名單的內容掃進腕錶轉換成暗碼,然後銷燬了郵件。
蒼狼說:“你跟庫瑞就照着名單去集合我們在a國的人,聯絡信物就是一朵黑玫瑰。”
颯有點不放心:“野狼也去辦事了,你的身邊只有夜影玄叱,萬一出事怎麼辦?”
蒼狼高深莫測抿脣一笑:“這幾日我會陪林恩在z市好好轉轉,他太久沒有回來,趁現在無事可做,我們會好好玩玩,安全你就不用擔心了。”
“是!”
午後,a國z市郊區某個墓園。
蒼狼一行人均是一身黑衣,就在剛纔,林恩親自送他的親人入土爲安,墓碑上沒有銘文沒有姓名沒有遺照,什麼都沒有,十分簡單。
“他們永遠在一起!”林恩蹲在墓碑前說,滿身淒涼。
“節哀吧,他們畢竟是回來了,你做的對,林恩,他們不會怪你的,他們會以你爲榮。”
蒼狼上去拍拍林恩的肩膀,林恩卻抓住他的手,把蒼狼一把拽進了懷裡,緊緊抱住:“凱文,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謝謝你一直沒有趕我走。”
“你是因爲我才失去一切的,林恩,應該是我說謝謝,不過我想我們之間用不着說謝,這樣太生疏了,不是嗎?”
“是的凱文,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蒼狼退出林恩的懷抱:“男人的話總是建立在*上的,有些人說的往往比做的真。林恩,我不需要你再爲我做什麼,就這樣陪着我吧!”
“石巖他……”
林恩剛起了一個話頭,被蒼狼果斷截住:“不要提他,如果我真的冤枉了他,我會請求他的諒解,但是,如果沒有,我跟他就會是敵人,我蒼狼向來愛憎分明。”
“凱文,可是你是愛他的,不是嗎?”
“哈哈!”蒼狼笑起來:“林恩,我不是你,你可以爲了某些原因脫離a國,但是我不能,不是不行,是不能,我有必須要完成的使命,你相信嗎?我這一生就是爲了這些該死的使命活着的,哪怕我不願意,但是他們就像魔咒一般,我永遠也逃離不了,我的人生不是屬於我的。”
“凱文……”
“所以一個石巖算什麼?就算不是現在,我跟他早晚都會分道揚鑣!”
“凱文,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蒼狼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擡腕看看時間,道:“你還想做什麼?我現在有時間陪你。”
林恩疑惑:“不去救博士嗎?他現在肯定很危險。”
“危險應該沒有,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你放心,他們不會傷害博士的性命。”
“抱歉,我幫不上什麼忙,我對這裡跟你們一樣陌生。”
“你不用抱歉,博士會沒事的,太多人需要他活着了,我們等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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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的街頭,石巖和巴里一人一支冰淇淋,正坐在一口噴泉邊上對着過往的美女流口水。
兩人都穿着高檔西裝,卻跟流浪漢似的叼着一支冰淇淋打發時間,這讓過往的人滿頭問號,更讓旁邊一個街頭藝人很是惱火。
那小夥子是打算表演小提琴來賺點外快。第一天上工,錢盒子裡還是空的,卻讓石巖和巴里免費聽了兩個小時,這不要緊,關鍵是那兩貨太引人注意,人們經過的時候總是一邊看他們一邊就過去了,麻痹,忘記往盒子裡投幣啦。
巴里正盯着一美女看的賊起勁,一個人就特麼沒眼色的擋在了他眼前。
“嘿,給錢!”小夥子把錢盒子遞到巴里眼前晃了晃,眼角瞅了瞅石巖。
石巖戴着一副墨鏡,他個子比巴里高,身材比巴里壯,小夥子不敢找他,就認準了巴里這貨好欺負。
巴里一時沒整明白怎麼這小子逮着他要錢,後來一想,明白了,他們在這裡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冰淇淋吃了一肚子,這小子八成以爲他們是被他的琴聲吸引了,靠!
石巖側頭懶懶的瞅了小夥子一眼,對巴里道:“給吧,或者你請他吃冰淇淋也行,太陽下面曬幾個小時也挺不容易的。”
巴里從兜裡摸出幾張大票子丟進小夥子的錢盒子裡,趕蒼蠅似的揮手:“好了好了,別擋着我!”
小夥子瞪着盒子裡足足十來張的大票子有點傻眼,媽的,這兩貨原來是真土豪,那他們身上的衣服肯定也不是山寨的了?
只是,這下午兩點鐘的太陽曬着舒服麼?
小夥子也是個賊精賊精的,此時立刻判斷石巖看着酷,其實最好說話,趕緊挪到石巖那邊,挨着石巖坐下來,特別自來熟:“嗨哥們,我叫伊特,是這附近大學的學生,你叫什麼名字?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石巖把墨鏡腿上頭頂,不耐煩的瞅了瞅伊特:“你沒看見嗎?我們在尋找獵物!”
“獵物?”伊特順着石巖的目光看過去,明白了:“你是說你們坐在這裡一下午就是爲了看美女?”
“怎麼,不行嗎?”石巖手裡的冰淇淋又吃完了,他把垃圾扔進旁邊的袋子裡,無趣的搖搖頭:“都說a市美女如雲,我這瞅了半天,怎麼就沒看到一個順眼的呢?”
巴里望了望火辣辣的太陽低咒一聲:“我艹,我出來忘記防曬了!”
“哈哈!”伊特指着巴里瘋狂大笑:“你要防曬?你還用防曬嗎?”
石巖也跟着樂:“別理他,這貨今天忘記吃藥了。”
伊特立刻覺得石巖怎麼看怎麼順眼,一點也沒有有錢人的大架子,八卦的問:“你是c國的公子哥,專門來z市尋美的?”
“不是,我使出來避難的,順便玩玩。”
“避難?”
“通俗的來說,就是逃婚!”
“哦!”伊特懂了,難怪這兩貨看起來一副衰樣。
“咳咳!”石巖微微皺了一下眉:“你拉你的琴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巴里拍拍石巖:“巖,還要冰淇淋嗎?”
石巖胃裡一陣噁心:“媽的,再吃我就要吐了。”
伊特忍着笑把錢盒子裡的幾張鈔票拿出來還給石巖:“你們手上也不寬裕吧?別在這曬太陽了,去找個地方喝杯咖啡,一般這個時候,美女都會躲起來,你們在這裡除了把自己曬出油,絕對看不見美女的影子。”
巴里誇張的挑了一下眉,衝石巖樂:“這小子以爲咱們要露宿街頭了。”
石巖哈哈一笑,知道巴里這貨又要顯擺了,對伊特道:“你走運了。”
“什麼意思?”伊特手裡還拿着錢,這小子有一股子呆萌的勁兒,看上去特別逗,一回頭,就見巴里又從兜裡摸了一疊鈔票丟進他的盒子裡。
“這,你們……”伊特傻眼,心想這兩貨是不是腦子有病呢?
巴里特別狂妄的說:“你可以說我黑,說我矮,但就是不能懷疑我沒有錢,我這一輩子啥沒有,就是有錢,麻痹的!”
石巖把墨鏡又掛在臉上,指着伊特:“伊…。。伊什麼來着,你快去拉你的琴去,就當我們把你包了。”
“我叫伊特,是前面音樂學院的學生,我這就繼續拉!”伊特知道今天一不小心走了狗屎運,兩個小時差不多就賺了幾個月的生活費,尼瑪,這兩貨肯定不是神經病就是冤大頭。他趕緊把錢收起來,拿着琴回到原來的位置,這次是面對着石巖和巴里,開始拉琴。
伊特剛賺了錢,心情十分愉快,選的曲子都是輕快美好的,尼瑪,他對着石巖和巴里拉,他倒沒什麼,這下石巖和巴里的關注度明顯又提高了。
巴里蛋疼的對石巖道:“這小子這樣做可以嗎?媽蛋,不知道的還以爲咱們搞基呢,你看那些人的眼神,夥計,你說她們是不是在yy咱們是什麼關係?”
石巖乾脆走過去,抓着伊特的肩膀把他轉了個方向,讓他朝着馬路拉,那詭異的感覺總算是消失了。
巴里就不懂了:“夥計,我們在這裡曬半天太陽到底是爲了什麼?”
“帶你看美女呀?”石巖理所當然的回答。
“滾,你看過了你家寶貝兒,還有那個女人能入你的眼?你……”巴里猛地頓住,甩了自己一耳光:“麻痹,說錯了,對不住夥計。”
“沒關係,我正準備換換口味!”
“啊?真的?”巴里跳起來,在石巖對面坐下:“媽的,你想通了?我艹,不是真的吧?”
“呵呵,那你以爲呢?”
“想通了好,哥支持你,不過夥計,你要真找女人,你蹲這大馬路上能找到什麼貨色呢?還是跟着哥走,哥保證給你一打環肥燕瘦,各種類型都有。”
石巖神秘一笑:“你等着吧!”
伊特自我陶醉的拉完三首曲子,回頭一看,沒人了,石巖和巴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走了。
今天出師大捷,伊特也不繼續拉了,收拾了東西就回家。這貨在他們學校對面跟同學拼房合租了一棟小公寓,剛走到公寓樓下,就見石巖和巴里兩人晃悠悠的晃過來。
伊特心中一喜,趕緊追上去:“嗨,又見面了,怎麼這麼巧?”
石巖取下墨鏡插進胸前的口袋裡:“酒店住煩了,我想在這附近找一棟公寓先祖着住一段時間,你知道,酒店容易被抓,藏身民宅才比較安全。”
“噢,對對!”伊特一副瞭解的表情,剛纔石巖和巴里讓他賺了錢,這貨心想他們要租房子,正好他跟別人承租的公寓還有兩間剛退了租的沒租出去,如果這兩位土豪能租下來,那不是又賺了嗎?
只是,他們會願意跟別人合租嗎?伊特有點擔心。
“你們要找什麼樣的房子?我就住在這裡,我可以幫你們留意。”伊特特別熱心的說。
石巖皺了皺眉:“只要立刻能入住就行,別的沒關係,我們住不了多久。”
“這樣,我這裡剛好有兩間房,我同學承擔不起房租剛退租,屋子都空着,你們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跟我上去看看。”
巴里拍着大腿樂:“真是太好了,我告訴你,其實我們是不知道怎麼租房,在街頭坐了一下午都沒想到辦法,這種事情真是頭疼。”
伊特心中一喜,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土豪,連租房都不會,太可憐了。
石巖臉上帶着略微嫌棄的表情:“那就將就吧,不過,必須乾淨。”
伊特趕緊拍着胸脯保證:“今天才找人打掃過,保證乾淨,你們只要去超市買一套生活用品和被子chuang單就可以了。”
石巖擺了一下手:“先去看看再說吧!”
“好好,就在這裡,b座1201號。”伊特把石巖和巴里請進電梯:“我們的房子是個小躍層,四室三廳,每個房間都帶衛生間,這房子房租有點貴,我們以前都是四個同學合租,現在就剩我和另一個女孩子,不過她不是我同學,哦,對了,那個女孩子特別漂亮,但是脾氣很怪,從不跟我們說話。”
巴里一聽,偷偷的用胳膊頂了石巖一下,媽的,原來這貨早就盤算好了,跟這裝|逼呢!
進屋後,伊特朝着樓上連叫數聲艾娃,屋子裡沒人迴應,伊特說:“艾娃就是我室友,她是y大的高材生,好像不在。”
房子石巖和巴里肯定滿意,但是這房租對於學生來說,確實是一筆很大的負擔,石巖不經意的問:“這裡的房子都不便宜吧?你既然能住這裡,爲什麼還要去街頭賣藝?”
伊特是個實誠的好孩子,有點靦腆的笑着:“其實我是想學着自己賺錢,他們都說學藝術沒出息,以後會餓死,我就偏不信。”
“他們?”
“就是我父母,獨aa裁,霸道,哥們,我特別能理解你,以後我被逼急了我也離家出走。”
“我叫石巖,他是巴里!”石巖從皮夾裡抽出一疊拆票,遞給伊特說:“需要購置什麼東西你幫我們決定,我們不想下樓了,對了,我的車就停在小區門口,你可以開,回來後就停在車庫吧。”
巴里把鑰匙一拋:“接着!”
伊特拿着錢和車鑰匙,有點不敢相信:“你們爲什麼這麼相信我,就不怕我把車開走了?”尼瑪,一看這車鑰匙就知道是豪車,伊特真要懷疑這兩貨腦子有病了。
“你不是前面音樂學院的學生嗎,你還叫伊特,要找你很容易吧?”石巖說。
“可是,學校和名字都可以造假呀?”
“小子,你身上穿的是校服,有名牌!”巴里抄着手說:“就算你是騙子,一輛車而已,快滾吧,我想睡覺了!”
伊特趕緊點頭:“好,最多一個小時,你們先坐,啤酒和水在冰箱裡。”
“快滾!”
伊特走後,巴里猛地撲過去把石巖按進了沙發裡,騎在石巖身上,齜着牙直樂:“操,老實交代,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找美女呀,還能幹什麼?”石巖仰面躺在沙發上,巴里就騎在他的腰間,尼瑪,這個姿勢特麼經典,兩二貨完全沒有自覺。
“滾幾把蛋,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夥計,你小子一準滿肚子壞水,說吧,你有什麼打算?”
石巖攤攤手:“真的只是找美女,等着,一會兒讓你大開眼界,絕對讓你驚爲天人。”
巴里瞪着石巖,彷彿眼前的石巖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一把捂上石巖的額頭,巴里又操了一聲:“你丫沒病吧?你是被你家寶貝兒刺激大發了還是真的轉性了?夥計,我怎麼感覺你換了一個靈魂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不是你的格言嗎?”石巖好笑的看着巴里,推了巴里一把:“媽的,下去,像什麼樣子?”
“不行,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巴里雙手抓住石巖的領子:“老實交代,你到底想幹什麼?不說老子今天就,就……”
“就怎麼樣?”
“就爆了你的桔花,靠!”巴里齜着一口白牙,不說威力,石巖差點就笑破功了,巴里在石巖腰上狠狠一坐:“不許笑,你他媽別以爲老子不愛動腦子就是沒腦子,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說,這屋裡的美女你丫就別想了。”
“兄弟,我騙你幹什麼?我真是來瞅美女的,不信你等着!”
“真的?”巴里滿臉狐疑。
“千真萬確!”
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石巖和巴里一愣,下一刻,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就出現在門口。
女孩子一頭金黃色的捲髮,身材高挑勻稱,氣質優雅清冷。她有一雙完美的綠眸,被她的目光籠罩,你會有一種如飲清泉的感覺,似乎連身體裡粘稠的血液都變得清澈純淨起來。
巴里一眼就看呆了,騎在石巖腰上忘記下來。
想必她就是艾娃,真是美麗的名字配美麗的人兒!
艾娃被眼前兩人怪異的姿勢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再看向石巖和巴里,她的視線裡就多了防備和警惕,以及一絲絲厭惡。
“你們是誰?爲什麼在我家?”
“我們是……”石巖把身上呈癡呆狀的巴里推了一把,巴里那貨趕緊從石巖身上下來,搓搓手幾步跨到艾娃跟前,咧着嘴說:“我叫巴里,身家……”
石巖上去把巴里一把揮到一邊,雙手插在褲兜裡,居高臨下的看着艾娃:“你家?那就巧了,這裡也是我家,我們剛搬進這裡。”
艾娃沒有關門,仍站在門口,佔據着隨時都能呼救和逃跑的最佳位置。她顯然不相信石巖的話,於是拿出手機,一邊防備的看着石巖和巴里一邊撥通了伊特的電話,估計是從伊特那裡得到了證實,艾娃這才關上門進了屋。
石巖眼尖的發現她的另一隻手一直在她的手提袋裡沒有拿出來,呵呵,有意思了。
艾娃繞過石巖,不再看他和巴里,徑自上樓回她自己的房間。
石巖摸了摸下巴,盯着艾娃的背影邪肆的笑了一下,語出驚人說:“你會開槍嗎?千萬小心,別崩傷自己的小手。”
“你說什麼?”艾娃猛地轉身,雙眸圓睜。
石巖朝着艾娃的包努努嘴。
艾娃低頭一看,因爲緊張,她手裡的槍把她的軟皮手提包頂出一個角度,明眼一看就是槍筒。
石巖靠在櫃子上,伸出修長的右腿,他這個樣子其實就是痞子的造型,只不過這動作也分人,如果是巴里做出來,那就是真正的痞子,但是石巖做出來,那就是紈絝子弟的屌樣子。
這貨你這艾娃搖搖頭:“女孩子玩槍太危險了,美麗的小姐,與其靠一把槍,你應該找一個可靠的男人。”
巴里立刻踢自家兄弟打廣告,指着石巖說:“比如這位,英俊多金,身手不凡,買一送一,我可以免費給兩位當保鏢。”
艾娃對於瘋子一樣自吹自擂的兩人一陣無語:“你們都是這樣勾|搭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的嗎?”
巴里說:“事實上是每一次見面都會這樣勾|搭,直到你點頭答應!”
“無聊!”艾娃憤憤的轉身,這兩人根本就是*痞子,心想等伊特回來就叫他把人趕走,大不了另外兩間的房租她一個人出。
美女氣呼呼的上了樓,巴里湊到石巖身邊低聲說:“恭喜你夥計,你的形象已經深入美女的心了,完全沒有破綻!”
“是你教導有方,不客氣!”
巴里瞪着眼睛:“媽的,你到底要幹什麼?這妞是什麼人?”
“美女呀,你沒發現麼?”石巖仍舊打啞謎,就是不正面回答巴里的問題。
巴里是個沒耐心的,狠狠的踩了石巖一腳:“媽的,老子不問了,你自己玩火吧,小心被你家寶貝兒知道了直接派人閹了你。”
石巖顧左右而言他:“你不覺得艾娃漂亮?”
巴里突然特別高尚起來:“良家婦女不是我的菜,我還是喜歡外面那些女人,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萬事扔一把錢,了無牽掛。像咱們這種人,最好不要去招惹好人家的女孩子,免得害了人家,罪過!”
“好吧,那就像你說的,以後的日子你丫就好好當保鏢吧!”
“不是吧我艹,你來真的?”
石巖眉毛一擡:“你什麼時候見我說過假話了?”
“那你家寶貝兒……”
“以後不許提他!”
巴里:“…。。操,真出事了!”
伊特很快就把需要的東西買了回來,他一個人抗不上來,還專門請了小區的安保人員幫忙弄上來的。
艾娃聽見動靜出來,看見伊特跟前跟後的幫忙,就估計趕人的計劃肯定沒戲,於是腰身一扭,又回了房間。
伊特的房間在樓下,剩下的兩間房,就樓上樓下各一間。
巴里打着呵欠說:“我最討厭上樓,我住下面。”
石巖朝伊特揮揮手:“我先上去洗澡,你幫我們叫一些吃的吧,餓了,謝謝!”
伊特微囧,自己這是賣身爲僕了?
“好吧,正好我也餓了,爲了歡迎兩位入住,晚上我做東,請大家吃外賣。”
巴里拍着伊特的肩膀說:“我們不挑嘴,你隨便。”
尼瑪,還真是隨便。
一個小時後,石巖穿着浴袍,跟巴里,伊特和艾娃圍坐在餐桌上,興致勃勃的吃披薩,喝啤酒。
伊特感慨:“巖,你真隨和,完全不像我們學校的富二代。”
石岩心裡直噴,尼瑪,你試過七天七夜不吃不餓過後,只要是能吃的你就不會嫌棄,富二代?沒那個命!
“只是有幾個閒錢,算不上什麼富二代!”石巖不鹹不淡的說。坐在她對面的艾娃輕輕哼了一聲,明顯帶着鄙夷。
艾娃的吃相很斯文,一小塊披薩吃了半天,石巖兩大塊都解決了,她還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石巖吃飽喝足,見艾娃手裡那一小塊披薩還有一半,假裝關切的問:“是不是披薩不合口味?看你吃的一臉難受的樣子。”
“你……”艾娃綠眸瞪了石巖一下:“我已經吃過了,現在吃不下,怎麼,不行嗎?”
“噢,這樣啊!”石巖話落,突然伸手,艾娃眼前一花,手裡的披薩不翼而飛,等她回過神,石巖正用舌頭舔着手指,無恥之極的說:“你的披薩分明比我的好吃,美女,浪費可恥!”
“我有說我不吃嗎?分明是你搶過去的。”艾娃氣得小臉通紅。
石巖站起身,高大的身軀隔着餐桌傾向艾娃,邪魅道:“噢,對不起,是我會錯意了,怎麼辦,已經被我吃了,你要從我嘴裡拿回去嗎?”
“噗……”巴里噴了,這貨真的是石巖嗎?真的是嗎?他居然敢揹着蒼狼勾搭小姑娘,他是活膩歪了嗎?
巴里表示,石巖這貨是真的真的在作死,誰也救不了了,阿門!
伊特也滿頭問號,艾娃從來對誰都冷若冰霜的,以前除非大家一起聚餐,她從不跟室友說話,幾時見過她跟人鬥嘴呢?特麼還是剛認識不到兩個小時的陌生男人。
石巖似笑非笑的看着艾娃,艾娃余光中巴里和伊特也在曖|昧的看着她和石巖,這個該死男人絕對是故意找她麻煩的,這貨是個*,就喜歡看她出醜。
“不打算吃回去嗎?”石巖還在挑戰艾娃的極限,說出的話下|流之極。
“放肆!”艾娃終於忍不住,小手一揚,朝着石巖的臉上揮去。
巴里和伊特兩個萌物同時一轉臉,就彷彿那一巴掌是打在他們的臉上一樣。
只是預料中的巴掌聲並沒有傳來,巴里和伊特疑惑的轉回來,就見石巖正捏着艾娃的小手,放在脣邊輕輕一吻。
哐當,巴里手裡的叉子掉在盤子裡,尼瑪,巴里悲憤了,必須要跟蒼狼打小報告,絕對要打,看不下去了都。
等等,蒼狼那女人好像是不要石巖了,所以說,石巖現在玩火絕對是可以的?
麻痹,怎麼這麼好命?不行,也絕對要告訴蒼狼,氣氣蒼狼也好。
於是,一分鐘後,蒼狼收到一組暗碼:石巖另覓新|歡,狂吻美女小手!速度之快,充分驗證了兄弟是拿來插刀的這條至理名言。
巴里這缺德貨,他自己沒有福利,怎麼會甘心石巖一個人享樂呢?是好兄弟就得一起鬱悶不是麼?先不管蒼狼還在不在乎,反正炸彈先埋一個,吼吼!
先不說蒼狼收到暗碼反應如何,反正被石巖那麼一逗,艾娃是絕對受不了的,她另一隻手隨手抓起她沒有喝的啤酒,在巴里和伊特驚訝的目光中舉到石巖的頭上,然後嘩啦啦往下倒,澆了石巖一頭一身。
讓艾娃都覺得奇怪的是,石巖竟然沒有躲開,艾娃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他肯定有能力躲開,只是,他爲什麼不躲?
直到一整罐啤酒都澆在石巖的頭上,這貨也沒有動一下,一雙深邃的眸子黏糊糊的睨着艾娃。艾娃嘭的一聲放下啤酒罐,冷冷的罵了一句:“瘋子!”然後又氣呼呼的上樓回房。
伊特給石巖拿來一條毛巾,看了看樓上輕聲說:“巖,你怎麼去招惹艾娃呀?你不可以招惹她的!”
“哦?爲什麼?”石巖不解,接過毛巾擦頭擦臉,澡白洗了,還得再洗一遍。
伊特神秘兮兮的樣子也勾起了巴里的興趣:“爲什麼不能招惹,我們巖還配不上她嗎?這妞又不是特別漂亮,就是一雙眼睛一頭金髮很吸引人而已呀!”
“你們不知道,艾娃是有來頭的!”伊特現在特麼就是一個八婆,石巖一邊擦頭髮,一邊假裝無所謂的聽着,伊特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艾娃的來歷,但是她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我好幾次看見有一輛黑色的豪車送她回來,每次都是送到小區外面拐角的地方,替她開車的都是黑衣人,看起來像保鏢。”
“切!”巴里嗤之以鼻:“肯定是誰包|養的,現在不都流行這種事嗎?”
伊特搖搖頭:“我感覺艾娃不是那種人,你們看她穿着打扮都一般,並且她的氣質和秉性也不像貪慕虛榮的女孩子。”
巴里攬住伊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教誨:“孩子,這個世界上的人你不能只看表面,有時候你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你這個樣子我真是替你擔心,早晚被女人耍的團團轉啊!”
“不,不會的!”伊特特別肯定的搖頭。
“爲什麼不會,就你這小樣,噢上帝,你丫其實是個女孩子吧?”
之間伊特飛快的紅了臉,諾諾的說:“我不會有女朋友,因爲我有男朋友!”
“女朋友……男朋友?”巴里一把推開伊特:“操,你是,你是……”
伊特有點受傷:“你們會歧視我嗎?”
“操,不是!”巴里哈哈一笑:“我只是沒有心理準備,不錯小子,有前途,加油,哈哈!”
“謝謝你,巴里!”
石巖揉了揉伊特的頭,無聲的鼓勵了一下,朝兩人揮揮手:“晚安,明天見!”
“操,老子還有話跟你說!”巴里撒腿就追了上去。
石巖和艾娃的房間中間隔了一個小客廳,其實如果不是刻意招惹,兩人是完全沒有機會發生任何意外的。
但是巴里知道,所謂“意外”對男人來說那只是時間問題,男人如果想發生點“意外”,“意外”絕對手到擒來。
巴里一路跟進了石巖的房間,這貨現在被石巖弄得心裡七上八下的。
“你不去睡覺來我房間幹什麼?”
“咱們今天在街頭曬了半天太陽,塞一肚子冰淇淋,就是爲了這個艾娃?”
石巖走到門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沒有異常他纔回來當胸給了巴里一拳,表示巴里猜對了。
“爲什麼?”巴里瞪着眼睛:“她是什麼人?我們接近她有何目的?”
“讓她愛上我!”石巖理所當然的說。
“媽的,你逗我玩嗎?”巴里生氣了:“趕緊說出你的計劃,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夥計,稍安勿躁,我現在不會說,你早晚會知道的。”
“你他媽信不過我?”巴里一把揪住石巖的浴袍,想動手打人。
“操,我信不過你我現在跟你說這些幹什麼?我不說,是因爲我現在他媽也還沒完全確定,操,我這麼說你懂了嗎?”
“麻痹!”巴里懂了,就跟當初他們惹上蒼狼一樣,這貨帶着他稀裡糊塗就被隼收拾了,石巖的代價是斷了一條腿,當然,最後被治好了,媽的,現在故技重施,這貨又想幹什麼?
毫無疑問,絕對是跟蒼狼有關!
巴里也不想廢話了,直接說:“老子不問了,反正這條小命早晚被你嘚瑟出去,我也認了!”
“哈哈,好兄弟!”石巖在巴里黑漆漆的臉上摸了一把:“這小臉越來越白了,可喜可賀!”
“滾!”巴里想到他給蒼狼的發的短信,狂笑:“蒼狼這會肯定氣得真想殺了你。”
石巖不解:“爲什麼?”
“因爲我把你剛纔淫|蕩無|恥的行徑已經轉告給她了,她不是要殺你嗎?媽的,咱轉眼就找一個比她年輕的,氣死她!”
石巖眼眸一眯,一把揪住巴里的領子就往外推:“給我趕緊滾,對了,去酒店把石頭接過來,小傢伙該害怕了!”
“操,差點忘了!”石頭被兩人扔在酒店整整一天,巴里逮着石巖罵:“有你這麼當爹的嗎?操,取消你的撫養權。”
“不就留守兒童嗎?我兒子不會變成問題少年的,這裡沒有跟它相匹配的物種。”
夜漸漸深了,四間臥室均傳出細微的呼吸聲。黑暗中,一個黑色身影敏捷的爬上艾娃的窗戶,從外面麻利的悄無聲息的鑽了進去。
夜風蕩起艾娃的chuang幔,那個黑色身影一個跳躍躥上艾娃的chuang,一雙泛着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艾娃。
熟睡中的艾娃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綠眸赫然對上一雙泛着銀光的眸子,又圓又亮,十分詭異。
“啊……”艾娃嚇得尖叫起來,抓起枕頭就朝那雙眸子砸去,看也不敢看,連滾帶爬摔下chuang,慌忙按了檯燈。
那雙眸子還在,只是在燈光下已經不那麼詭異,雖然仍舊泛着銀光,卻不似剛纔那般嚇人。
艾娃這纔看見眸子的主人原來是一個小動物,看上去特別像貓,卻又不是貓,因爲她沒有見過這個品種的貓。
“你是誰?”艾娃朝石頭伸出手,她喜歡貓,從心裡就把石頭也當成了貓。
可石頭是貓嗎?這傢伙雖然跟着人長大,卻野性十足。艾娃剛伸出手,石頭突然跳起來,卻不是跳進艾娃的懷裡,而是伸出爪子,朝着艾娃的臉上撓。
艾娃嚇得又是一聲尖叫,頭一偏,臉保住了,石頭的爪子卻抓住了她的睡衣,只聽嘶啦一聲,艾娃的肩膀赫然三道血印子。
“啊,啊,救命!”艾娃這下是真的嚇得半死,石頭鼻子裡真呼呼,似乎在生氣,一雙瘮人的眸子惡狠狠的瞪着艾娃。
艾娃死活都想不通她什麼時候招惹過這麼一個小怪物,嚇得她抓起枕頭橫在她與石頭中間,一人一獴對峙着。
正想辦法把這小怪物趕出去,只聽嘭一聲巨響,石巖撞開門風風火火的衝進來,看見艾娃手裡舉着枕頭正對着石頭,眼睛眉毛立刻擰成了一團:“蠢貨,你對我兒子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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