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快就出來了,嘭的一聲,凱被石巖扔進了海里。
儘管凱的反應夠快,幾乎是立刻就跳起來,但還是渾身溼透,白色的麻質襯衣和長裙緊緊貼在身體上,曲線相當動人。
石巖的關注點卻不在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曲線上,他欣喜的發現,凱又露出了他所期待的第二個表情,怒,暴怒。
凱像一頭髮怒的母豹子,雙手捏拳,目光彷彿淬了毒,怒不可遏的瞪着石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凱的殺氣是不容忽視的,石巖能夠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在急劇下降,這個女人彪悍是彪悍,不過此時的她滿身是水,髮梢上也在滴滴答答,先前的不可一世蕩然無存,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石岩心情大好,擡了擡眉,一聲嘹亮滿含戲謔的口哨脫口而出,他愉快的發現,凱的臉又冷了三分。
“哈哈哈,天氣雖然炎熱,女人還是不要太貪涼的好!”說完,惡作劇完的某人瀟灑的轉身,把怒火滔天的凱晾在水中。
石巖的心情當真愉快,口哨都拐着彎兒。但他並沒有樂過了頭,他能夠感覺到凱的目光刀子似的在他背上一通狂戳,最好把他戳成篩子灑血漏氣。
不過石巖知道,這個女人此時不會亂動,因爲彼此已經有了警惕,鬥起來就沒意思,只有野獸纔會莽撞的撲上去廝殺。
石巖一路哼着亂七八糟的小曲兒回了別墅,一進門,他的臉就繃了起來,狠狠一拳頭砸在牆上,怕弄傷手沒捨得使勁,然後雙手捂住臉使勁搓了一番。
他身上的衣褲也溼了大半,石巖把自己扒乾淨就進了浴室,看着鏡子裡那張成熟穩重的臉,石巖簡直不敢相信剛纔惡作劇的就是一個名叫石巖的傻逼。
一定是被那個女人氣瘋了,一定是!
幼稚得讓人蛋疼有木有?
幸好巴里那混蛋沒有看見,否則眼珠子就得在沙子裡找了,媽蛋,以後得繃住了,再抽風就回國跟人到崗哨站崗去!
打開花灑,石巖站到了水簾下,剛把身體打溼,他敏銳的耳朵就捕捉到了浴室外輕微的響動,浴巾剛捏在手裡,浴室門就被人一把推開,凱溼漉漉的身子從門外閃了進來。
靠了,房門沒反鎖?浴室沒反鎖?
石巖的腦子快速回放他進屋進浴室一系列動作,不,他們這這些人怎麼可能不反鎖?
雖然鎖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小兒科,但是常年的習慣讓他們養成哪怕是在自己家裡也會盡可能把防禦措施做到最完善。
媽的,現在不是鎖不鎖的問題好吧?問題是,這個女人就這麼打上門來了,還是在他yi絲不gua的情況下,就跟先前他自己腦補凱被虐的情景一模一樣,只不過被虐的換成了石巖,還是他自己主動脫的,這蛋疼的人生啊!
“哈,是想跟我一起鴛鴦浴?”
石巖手裡捏着浴巾,也不遮一下……咳,關鍵部位,就那麼赤條條的杵在凱的面前,眼角還帶着戲謔的笑,似乎在跟凱比誰的臉皮厚。
作者有話說:謝謝葉子和萌妞的紅包,小方,淺淺的笑過,surrey,葉子的鮮花,神筆和鑽石,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