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媽媽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漂亮的比電影明顯還要耀眼的姑娘就是她兒子的媳婦兒,尼瑪,這老石家祖宗的墳頭絕對是冒青煙了,趕明兒記得去拜拜去。
石媽媽對魅的興趣顯然比她親兒子要高的多,進屋後還拉着魅的手不放,一個勁兒的查戶口:“姑娘啊,你是哪兒人呀?是咱們c國人嗎?我看你很像混血兒,混哪兒的?跟我家巖巖是怎麼認識的?你這麼漂亮,怎麼會喜歡我家巖巖呢?當然,我家巖巖在我眼裡也還是蠻帥的,只是,姑娘啊,你真的是喜歡我家巖巖嗎?你……”
石巖滿頭黑線,前面聽着還像那麼回事,這後面怎麼越聽越奇怪,有親媽這麼質疑自己又帥又酷的兒子麼?
“老媽,你打住,你確定你不是在棒打鴛鴦?”
老太太一愣,拍了一下大腿:“哎喲看我,我這一高興就糊塗,姑娘你別介意,媽是太開心了,太喜歡你了,這麼漂亮的兒媳婦兒,我都覺得抱歉,因爲我沒能把我家巖巖生的再帥一點,哎,你就將就吧!”哎喲,直接就是媽了,這準婆婆比較給力。
魅有點傻眼,這……石巖的媽媽原來是個奇葩?
巴里悄悄跟石巖咬耳朵:“夥計,你媽真的是老師?教什麼的?”
石巖無語:“心理學!”
“我一直以爲心理專家都是呆板嚴肅,有的還像變|態,看你媽媽,我才知道是我狹隘了啊。”巴里佩服的說。
石巖搖搖頭:“你可以當我媽是另類。”
“那你爸教什麼的?”
“體育……他算是比較正常吧!”石巖的回答有點沒底氣。
巴里感嘆:“夥計,我真的很嫉妒你,你很幸福!”
石巖點點頭,有點得意:“那倒是,允許你嫉妒。”
魅被老太太誇的都不好意思,見老太太這麼隨和熱情,魅心裡的緊張終於消失,甜甜的笑着:“謝謝伯母誇獎,我覺得巖挺好的,很帥。”呃,這是魅第一次誇石巖帥,還是當着這麼多人,她有點難爲情。
石巖聽的心花怒放,過去抱着魅就吧唧了一口,完全忘記了這是在國內,並且還當着老太太的面,魅倒是沒覺得,老太太不樂意了,使勁拍了石巖一巴掌。
“死小子,出去野了三年,怎麼變成這幅德行了?”
石巖囧囧有神:“老媽,我跟我媳婦兒親熱是表示我們感情好,對了,咱爸呢?”
“哦!”老太太終於想起家裡還少了一個人:“你爸出去買菜了,你在機場打電話說客人比較多,他怕菜不夠吃,撂下電話就出去了,估計快回來了。”老太太終於發現了另外五人的存在:“這些都是你朋友嗎?哎喲我看看,還有兩對雙胞胎,真的是一模一樣呀,模樣真是俊,哎喲,這個……”老太太停在巴里的跟前,樂了:“這孩子長得喜慶!”
巴里撓頭,喜慶是個什麼概念?不是應該說帥呀,酷呀,有個性之類的嗎?
“伯母,我叫巴里,兩對雙胞胎分別叫做夜影玄叱,是凱的貼身保鏢,我們都是巖的朋友。”石巖還沒開口介紹,巴里就自報家門,特麼興致勃勃。
老太太卻愣住了,指着夜影玄叱:“貼身保鏢?”然後一把拽過石巖,拖到一邊悄悄的問:“巖巖啊,那姑娘是什麼來路?怎麼還有四個如此出色的保鏢呢?兒子啊,你不會是榜上高富美了吧?”
石巖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笑得魅和巴里幾人滿頭霧水,不知他們娘兩在偷偷說什麼那麼可樂。
“老媽,你還別說,你兒子我還真是榜上高富美了。不過,凱的身份你就別琢磨了,我只能告訴你,她的身份如果放在咱們c國,那就是住在那裡面的世家,嗯,非常厲害,所以她有貼身保鏢不奇怪,你別驚訝,凱很好的,對你兒子也好。”
老太太驚的合不攏嘴,“那裡面”是哪裡面她清楚,聽石巖這麼說,老太太反倒不安了:“那咱們這是高攀了啊,人家姑娘跟公主似的,巖巖啊,你沒有幹什麼壞事吧?”
石巖又囧了:“老媽,你兒子也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好不好?你放心,我沒有坑蒙拐騙,人家凱愛的就是你又帥又酷的兒子。再說,人家國外的人才不在乎什麼門第,我見過凱的父親,是一個非常成功,非常有人格魅力的軍人,是我學習的榜樣。”
老太太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我家巖巖真的是長大了,都有對象了,馬上就要當爹了,呵呵,真好。”
石巖一下子就慌了:“老媽,你這是幹什麼呀?怎麼哭了呢?等會爸回來又得揍我了,來兒子抱抱,抱抱,別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老太太被逗樂了:“你老媽再美,能美過你媳婦兒嗎?人家姑娘跟花兒似的,怎麼就看上你這傻小子了呢?”
石巖哈哈直樂:“沒錯,我家寶貝絕對是最美的,老媽你不知道凱有多搶手,男女通吃,那些混蛋看見凱就走不動路,你兒子整天跟防賊似的,可辛苦了,幸好魅有眼光,眼裡心裡只有你兒子。”
“我看你老石家的祖宗保佑,哎喲,真是越看越心疼,看着一點都不嬌氣,,雖然不愛說話,但是老媽可是教心理學的,看人一看一個準,這姑娘是個有能力的,心性堅定,能看上你小子,是你賺啦。”
石巖撇着嘴說:“可不是嗎,老媽,人家可是上校,上校啊,比我高了很多級。”
老太太捂着嘴,石巖以爲嚇到老人家,卻聽老太太說:“我就說這姑娘一派大家風範,呵呵,這下好了,你小子死定了,有凱盯着你,我就放心啦!”
哎喲,不是說婆婆跟媳婦是前世仇人嗎?這老太太還沒跟人家魅說十句話就把自己兒子賣了啊,事實證明,長得好真是比什麼都靠譜,石巖算是敗給他親媽了。
娘兩嘀咕夠了,老太太突然記起來她似乎忽略那個小黑蛋蛋了,趕緊拿了新鮮的水果和b市特產的小零嘴兒招呼大家。
巴里有了吃的立刻滿血復活,倒是一旁的魅因爲長時間在天上飛,這會兒特別累。
夜上去替魅把把脈,還沒說話就被魅制止住了,忙活不停的的石媽媽這才意識到人家姑娘可懷着她的親親孫子哪,又是飛機又是出租車的,肯定累壞了,趕緊上去拉住魅的手,特別歉意的說:“我真是老糊塗了,累了吧,乖孩子,走,媽帶你去巖巖的房間休息,就在二樓,我每天都打掃的,很乾淨。”
石巖在旁邊朝着魅擠眉弄眼:“聽見沒,咱媽喊你去休息,趕緊去吧!”
魅也不是扭捏的人,這會兒心裡的不安已經全部瓦解,石巖的媽可不就是她的媽麼?
再說,魅真的是很想有個媽媽的,所以老太太這麼暗示,她也就順水推舟了,大大方方的說:“媽,我自己上去就行,你跟巖太久沒見了,好好說話吧!”
夜影過來扶住魅,恭敬的道:“太太,我們老,小姐我們照顧,你放心,我會醫術,我上去幫小姐檢查一下。”
老太太只得放手:“那好吧,好孩子,那你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做?”
魅上去抱抱石媽媽,特別窩心的說:“只要是媽做的,我都喜歡吃,你按照巖的口味做吧!”
老太太受*若驚:“好好,你快上去休息,左手邊第二間就是巖巖的房間,哎呀別累着了,飯好了叫你!”
“是,媽!”
直到魅的身影都消失了,石媽媽還站在樓梯口眼巴巴的瞅着,嘖嘖道:“真是好姑娘,真貼心!”
石巖在那邊一邊往嘴裡塞東西一邊說:“那當然,我家寶貝絕對是百裡挑一,不對,是萬里挑一。”
老太太毫不吝嗇的誇讚:“凱是個好姑娘,我們老石家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纔會有這麼一個兒媳婦啊,巖巖,你很爭氣。”
巴里和玄叱兩人對視一眼,尼瑪,石巖這性子果然不是後天的,眼見爲憑,絕對遺傳自老太太,以後誰再說是被他巴里帶壞的他就跟誰急。
巴里是個自來熟,很快就跟老太太熱絡起來,把老太太斗的笑成了一朵花兒。
正鬧着,石爸爸子回來了,聽見開門的聲音石巖就衝了出去:“爸,我回來了!”一句話出口,石巖差點哽咽。
石爸爸看着自己成熟不少的兒子,強裝淡定的點點頭:“回來啦?”
“是,回來了!”石巖上去從爸爸手裡接過沉甸甸的菜,父子兩有點不知道怎麼接下來的話題。
石巖個子高,他父親自然也不矮,一米八幾,在年輕的時候那回頭率老高了,只是現在,年歲大了,就顯得有點佝僂。
石巖跟在爸爸身後,看着那微駝的背,很是心酸,父母年紀都大了,他能呆在他們身邊的日子卻越來越少……
石媽媽一路小跑着過來,一邊跑一遍抱怨:“老東西,喊你買個菜,卻去了這麼半天,你是去種菜了嗎?”
石爸爸是個大嗓門,眼睛一瞪:“還不是你個老婆子刁鑽,非要去買什麼h省產的辣椒,我轉了幾圈才找到。”
石媽媽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着樓上:“小聲點兒,吵着你孫子休息了。”
“孫子?”石爸爸一愣,轉頭看着石巖:“怎麼回事?你不是帶對象了嗎?兒子都有了?”
“爸,我跟你說……”
“你這三年是出去執行任務還是出去鬼混了?老婆兒子都有了?”石爸爸是個比較傳統正值的男人,對於石巖打着公幹的幌子鬼混這種行爲很是反感,必須嚴厲的批評。
老太太一看分別三年,剛剛見面的父子就要吵起來了,趕緊幫着石巖解釋:“沒呢,還沒生,你孫子還在人家姑娘的肚子裡。”
石巖老老實實的說:“爸,這件事我不能跟你們說太細,我只能說,如果我違紀了,我會請求領導給我處分的。”
“哼!”石爸爸鼻子裡一哼,一把奪過石巖手裡菜,有點恨鐵不成鋼:“我跟你媽揹着你通緝犯的罪名被人戳背脊骨,不是爲了看你在外面胡作非爲。”
“對不起,爸媽,都是我讓你們受委屈了,你們放心,我絕對沒有亂來,我完成了任務,還獲得了獎章,聽說是一等功,明天我就回去報道。”
石爸爸的臉色總算緩和了:“算了,先進去,站在外面讓人笑話。”
石媽媽不高興極了:“兒子一回來你就發瘋,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做飯去,越老越囉嗦。”
石巖跟石媽媽對視一眼,兩人一起翻個白眼,默契極了。
做飯的時候,石媽媽把魅的情況跟石爸爸嘀咕了一遍,老爺子不吭聲了。
好吧,儘管兒子這事兒辦的很不地道,還沒結婚就把人家姑娘的肚子弄大了,但是看在孫子的面上,石爸爸決定不再找石巖的麻煩。
老兩口爲了迎接兒媳婦和孫子,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看的巴里口水直流,圍着桌子團團轉。
石媽媽和石爸爸被巴里逗的很開心,如果他們知道這傢伙是上了國際刑警通緝單的軍火頭子,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嚇暈?
魅換了一套舒適的家居服下來,石巖把她帶到父母面前,正兒八經的介紹了一遍,魅的表現可圈可點,大方從容,一點也不顯得拘謹和小家子氣,對這個兒媳婦,石家老兩口是一百個滿意。
石巖第二天就乖乖回部隊報到去了,魅在家跟颯和庫瑞通話後又跟維爾斯將軍視頻了幾分鐘,然後就被石媽媽獻寶似的拉進書房,翻了一個有點年齡的相冊出來給魅看石巖小時候的相片。
似乎這是每個媽媽都愛乾的事,魅知道,雖然石媽媽嘴裡把石巖損的一文不值,但是她此刻絕對是驕傲的。看着石巖從一點點長大,石媽媽心裡的感觸在石巖的愛人面前得到前所未有的發酵,她愉快的向魅分享她的成功和滿足。
這絕對是一位值得驕傲的媽媽,她的兒子在他心裡是最棒的,這也是每個媽媽的心聲。
石媽媽幽幽的說:“巖巖今年二十六了,我生他晚,算是高齡產婦了,巖巖跟着我算是吃虧了,生下來只有五斤,小猴子一樣,小時候老生病,幾次差點就沒了,一直跟一顆豆芽菜似的,都說他在我肚子裡虧了營養,肯定不好養,誰知道他居然長的比他爸還要高大,長大了過後一次病都沒有生過。現在好啦,他也有對象啦,等你們結了婚定下來,我就真的不用操心了,幫你們帶帶孩子,跳跳舞,我跟他爸就滿足啦。”
魅翻閱相冊的手一頓,擡頭,石媽媽正擦着她昏暗的眼睛,魅的心裡浮上一抹濃濃的酸澀,還有,愧疚。
石巖服役的軍區在另一個地方,第二天才回來,這貨興奮的不行,回來先抱着石媽媽在客廳轉了一圈,然後就飛奔回了房,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抱住了魅:“寶貝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魅有點心不在焉的。
“我們領導準我幾天假,叫我在家陪家人,你開心嗎?”
魅點點頭:“你是應該好好陪陪你父母。”
石巖在魅的臉上吧唧一口,捧着魅的臉說:“寶貝兒,趁我現在有空,咱們把事兒辦了吧?也算是讓我爸媽放心,你覺得怎麼樣?”
魅沒有立刻回答,想了想才說:“巖,就算我們結婚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將來?你在c國,我在e國,你每年有幾天假?我們能有幾天團聚的時間?”
石巖一愣,魅的表情讓他有點害怕:“寶貝,你是什麼意思?你還是不願意跟我結婚嗎?”
魅搖搖頭:“我只是覺得結婚完全沒有必要,我們這種人,婚姻只是擺設,你我相愛,這就夠了。”
石巖指着魅的肚子:“那孩子呢?他怎麼辦?”
“你仍是他的爸爸,我仍是他的媽媽,這有什麼矛盾?我可以照顧他,教育他,你只要有空的時候出現一下就可以。巖,你不能否認,我說的是對的。”
“是,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寶貝,你不覺得這樣很不正常嗎?”
魅苦澀笑了一下:“我們本就不能過正常的生活,不能擁有正常的婚姻,不可能有正常的家庭,巖,你要的所有的‘正常’,我都給不了你。”
石岩心中一痛,趕緊抱住魅:“沒事的,沒事的,咱們慢慢來,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魅的目光暗淡下來,就算是見了石巖的父母,他們之間的問題,也只是會加劇而已。魅不會要求石巖放棄他似錦的前程,就像她自己也不可能爲了石巖放棄她在e國的一切,放棄隼。
晚飯桌上,石媽媽最愉快,不停的給魅夾菜,生怕把魅和她孫子餓到了:“來來,多吃點,這些菜都是巖巖最喜歡吃的。”
石巖酸溜溜的說:“老媽,既然是我喜歡吃的,你應該給我夾纔是呀?凱前面的碗都放滿了,她吃不了那麼多的。”
“你要吃不會自己夾嗎?凱現在特別需要營養,我不可想我孫子跟他爹一樣,生出來像棵豆芽菜似的。”
魅還沒說話,夜說:“太太你放心,小姐的肚子我們會全程監護,寶寶一定是最健康最棒的。”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直點頭,心想這些世家就是不一樣。
一直不喜歡在餐桌上說話的石爸爸今天忍不住也開腔:“既然孩子也有了,凱的父親也同意,我們趁這幾天石巖有假期,就把婚事辦一下,順便也幫石巖洗刷清白,免得那些親朋好友背地裡嚼舌頭。”
魅的臉上淡淡的,吃飯的動作明顯慢下來。
石巖看了看魅,卻也不好反駁他父親,在c國傳統的觀念裡,先婚後育,現在孩子都三個月了,按理說是應該辦婚禮,石爸爸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石媽媽也樂呵呵的說:“就是就是,我們直接在酒店訂幾十桌,時間有限,巖巖,明天你就帶凱去選戒指婚紗還有結婚要穿的衣服,我跟你爸負責準備聘禮,寫請帖,雖然時間倉促,但是該有的理解一點都不能少,我叫你小姨過來幫忙,哎呀,真的是好急,我怕我犯糊塗,不行,我得把所有的事情一步一步記下來,以免忘記了。”
石巖如坐鍼氈,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說些什麼,但是,說什麼?怎麼說?
“爸,媽,你們別搞的這麼誇張,我跟魅結不結婚都沒關係的,我們不急。”石巖硬着頭皮說。
話音一落,立刻遭到石爸爸的炮轟:“你說的那是什麼屁話?結不結婚沒關係?不急?你再說一遍?”
“我,我的意思是,現在時間倉促,要辦的事很多,我還得打申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批下來,所以……”
“你少給我找藉口,我們先辦婚禮,領證以後慢慢領,你打你的申情,兩不誤。”
石媽媽也說:“巖巖,凱的孩子都三個月了,你不結婚,這不是對凱和孩子不負責嗎?”
石巖不知道怎麼回答,也無話可說,魅則一聲不吭,鎮定自若的吃飯。
飯後,石媽媽把魅拉到自己的屋,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打開,裡面躺着一整套翡翠首飾,有髮簪,耳環,手鐲,戒指,每一樣都是翠綠翠綠的,色澤通透,泛着幽幽的光澤,非常漂亮。
“這是老石家的傳家寶,這套東西連着這個盒子都有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我們去堅定過,都是真品,a貨,凱啊,媽媽現在傳給你,以後你再傳給你的兒媳婦或者女兒。”老太太蓋上盒子,塞進魅的手裡。
魅沒有拒絕,大大方方的接受,親了一下石媽媽的臉頰:“謝謝媽!”
晚上睡覺的時候,石媽媽嘆了一口氣:“哎,凱這孩子,我看着是真喜歡,也心疼,但是,我總覺得她心裡有事,似乎不想跟咱們巖巖結婚吶。”
石爸爸不懂:“他們不是連孩子都有了嗎?凱不是很愛咱兒子嗎?”
石媽媽又嘆了一口氣:“我把咱們傳給兒媳婦的傳家寶給她了,希望能留住她吧。”
石媽媽的心意落空了,因爲第二天,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