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將軍的手很快就被包紮好,出來看見魅居然還沒去休息,很不悅:“懷了孩子要好好休息,石巖沒事,你趕緊去睡一覺。”
魅一愣,她還沒跟威爾斯將軍說呢,誰又大嘴巴了?
跟着威爾斯將軍出來的夜悄悄挪到颯的身後,一本正經極了,嘴裡默唸着:“不是我不是我,反正不是我!”
魅看看時間,對威爾斯將軍道:“他們也快了,父親,你先去休息,我沒事!”說完向庫瑞遞了個眼色。
威爾斯將軍知道魅說話向來一是一,也就不再廢話,跟着庫瑞去客房休息了,國情局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他必須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就過去,柯薩特,他絕對會讓他翻不了身。
想到魅懷着孩子跟柯薩特周旋,威爾斯將軍就心疼的不行,幸好石巖他們來的及時,如果魅出了半點差錯,威爾斯將軍絕對不會原諒他自己。
庫瑞跟維爾斯將軍前腳剛走,一輛車直接開進了莊園,就在大門外停下來,巴里呦呵一聲:“誰呀這麼囂張!”
車門開了,白靜風風火火的衝進來:“野狼在哪?真的受傷了?”
魅點點頭:“野狼和石巖都在手術室,不過沒有大礙……”
巴里搶過話頭:“你放心,沒有生命危險,只是……”
魅看了看巴里,適時閉上了嘴,這貨又要禍害人了。
白靜心裡一個咯噔:“只是什麼?缺胳膊還是斷腿了?”
巴里嘆了一口氣,非常惋惜:“只是野狼的蛋沒了,柯薩特那混蛋的子彈剛好爆了野狼的鳥蛋。”
噗,夜噴了出來,不過白靜全部心思都放在野狼身上,沒有注意到廳裡其他人的表情非常精彩。
白靜一把抓住巴里的胳膊:“你騙我的,可惡,說,野狼到底傷哪了?”
“真的是蛋被爆了,不行你問魅!”巴里趕緊偷偷向魅使了個眼色。
白靜急得手心都出汗了,撲過去抓着魅使勁搖:“巴里那傢伙是逗我的對不對?可惡,魅,你說,野狼真的,真的……傷了那裡嗎?”
魅難爲情的,慢慢的點了一下頭。
白靜一愣,哇的一聲就哭了:“可惡,該死的柯薩特,老孃的男人老孃還沒來得及用啊,媽蛋,你傷他哪裡不好,爲什麼專門傷他那裡呀,可惡。”
大家被白靜嚇得不行,尼瑪,剛纔衝進來的是商界的女精英吧,幹練?潑辣?強勢?操了,眼前這個哭的眼淚鼻涕一起流的傻妞是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吧?
造孽的巴里上去攬住白靜的肩膀:“好了好了,別難過,沒有野狼還有我巴里呀,你放心,我就勉爲其難讓你糟蹋了。野狼現在已經變太監了,那玩意兒估計再也硬不起來,不如咱們兩個湊合湊合過吧!”
白靜兩把抹乾淨眼淚,向巴里伸出手:“巴里叔叔,手機我用一下。”
這思維是不是太跳躍了?
巴里納悶:“你要手機幹嘛?”
“我要給師兄打電話,讓他去閹了柯薩特!”
呃,這妞發飆了!
巴里把白靜摟進懷裡:“乖,柯薩特都是要死的人了,咱們就放他一馬,你師兄現在挺忙的。”
誰知白靜突然一把抓住巴里的大鳥,惡狠狠的咬牙:“你敢騙我?說,野狼到底傷哪了?”
巴里媽呀一聲慘嚎,緊張慘了:“妞啊,手下留情,叔叔還沒玩夠呢,乖,你不是要當淑女嗎?這個樣子被野狼看見了,他肯定不要你。”
白靜手上使勁:“你說不說?”
“操,要硬啦,你放不放手?”
“你敢硬起來我就給你揪下來?”
“好吧,打死也不硬,這個,你輕點,疼啊,那個,野狼其實真的是……腿受傷了,真的。”
白靜一把丟了巴里的傢伙什:“算你識相!”然後就朝衛生間走去。
“你幹什麼去?”
“老孃洗手,媽的,噁心死我了!”白靜嫌棄的白了巴里一眼。
巴里頓時無語:“這是女人嗎?我真的很替野狼擔憂呀,那貨估計清白難保了!”
大家都可以預見,野狼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石巖腰上纏着厚厚一圈繃帶自己從手術室走出來,連上衣都沒穿,得瑟的不行。
巴里說:“操了,要當爹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估計出去再幹幾場都掛不了,害我們白擔心了。”
石巖巴巴兒湊到魅的身邊,心疼的不行:“寶貝,你怎麼還在這裡?趕緊睡覺去,哎喲,我兒子肯定困的不行了。”
“麻痹的,石巖,你是妻奴當夠了,又要向二十四孝爸爸看齊是吧?”巴里最見不得石巖賤兮兮的樣子,還兒子困得不行?現在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呢,操了。
石巖吧魅扶起來,回頭朝巴里裂了一下嘴:“錯,我妻奴還沒開始,尼瑪,我結婚了嗎?老子現在還是未婚青年好吧?”
巴里各種羨慕嫉妒恨:“是,你未婚,就是老婆兒子都有了,媽的,人比人氣死人,我的老婆估計是被我岳父大人裝在套套裡扔進垃圾桶了,哎!”
“你自己玩鳥去,我陪我老婆兒子休息去啦。”
魅站着不動:“我要等野狼出來!”
石巖拍了一下頭,懊惱道:“是是是,我考慮不周,差點就忘記了大恩人,那你坐着等,別把我兒子累到了,來,坐下,野狼馬上就出來了。”
魅也懶得跟他磨牙,又坐回去,對夜吩咐說:“給我倒杯水!”
石巖立刻蹦起來:“我來!”
看他那動作和速度,哪像個受傷的人呢?巴里都豎起了大拇指:“媽的,我服了!”
不到兩分鐘,石巖給魅端來了一杯溫水,魅端起來喝了一口,小臉立刻皺成了一團:“這什麼東西?”
“檸檬水呀,酸酸的,怎麼樣,合你口味嗎?”石巖緊張的看着魅,尼瑪,魅酸的牙都要掉了,他愣是沒注意,還巴巴兒的說:“其實懷孕喝梅子水最好,可是家裡沒有梅子,我今天就讓他們買新鮮的梅子給你泡水喝。”
魅把水塞回石巖的手裡,不喝了。
夜上去一把奪過杯子,氣呼呼的轉身走了,回來的時候給魅帶回了一杯溫熱的白開水。
石巖不解:“懷孕的女人不都喜歡酸的嗎?”
夜沒好氣道:“誰說懷孕的女人就要吃酸的?”
“可是,酸兒辣女什麼,我們老家那邊……”石巖撓着頭,聲音越說越小。
“迷信,迂腐,切!”甩給石巖五個字,夜酷酷的閉上嘴。
魅喝了幾口白水,淡淡的說:“我沒有特別喜歡的,但是喝不了酸,你看着辦吧!”
“什麼叫我看着辦?寶貝,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懷的也許不是兒子!”
操,寶貝這明顯是生氣了啊,石巖後知後覺的緊張起來,搖着魅的手:“寶貝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只要是你生的,兒子女兒我都喜歡,真的!”
魅喝着水,不深不淺的說:“以後再說吧!”
什麼東西以後再說?
石巖表示,懷孕的女人摸不透啊,蛋疼。
巴里一邊落井下石:“活該,誰叫你丫整天就知道兒子兒子呢?”
石巖正想給魅跪了,野狼拄着柺杖一瘸一拐的出來了。
魅把水杯交給石巖,迎上去,責怪道:“不是有輪椅嗎?怎麼還拄柺杖了,多不方便!”
野狼滿不在乎的說:“我又不是殘廢,不做輪椅,你別擔心。”
石巖咳兩聲,轉手吧水杯交給巴里,上去攬住魅的腰,對野狼笑道:“兄弟,今天真是多虧你了,那個,大恩不言謝,你有什麼願望儘管說。”
野狼若有所思的看着魅,還沒開口,石巖一把吧魅摟進懷裡,緊張極了:“這是我老婆,肚子裡還有我兒子,你休想打主意。”
野狼眼眸帶笑,對魅說:“老大沒事就好,石巖你就歇菜吧!”
石巖操了:“麻痹,我怎麼了又讓我歇菜?你們一個二個能不能讓我省省心?拜託你了野狼,你再賊心不死,小心我真爆了你的蛋啊!”
魅一陣頭大,招了夜兩人上樓去了,不打算這羣精力旺盛的大齡青年鬥嘴。
她剛上樓,樓下就一陣驚天動地,白靜踩着高跟鞋一路狂奔過來,踩得壁板尖銳的呻|吟着。
“野狼野狼,你真的受傷了?”白靜小手一揮,直接把石巖揮到一邊,真的歇菜了。
“操,白總,我也是傷患好不好?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石巖悲催極了。
白靜哪有空鳥他,雙眼直接就盯着野狼的下面,因爲包紮了,穿褲子不方便,野狼直接換了睡袍。
“真的傷了那裡嗎?大,大腿?”白靜吞吞口水,不知道的肯定以爲她現在滿腦子想的是雞腿?至於她究竟想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石巖和巴里對視一眼,兩貨勾肩搭背在沙發上坐下來,媽的,有好戲看啦,石巖那貨這會兒也不緊張他的老婆兒子了,先看戲!
野狼一看見白靜撲過來頭都大了,立刻黑下臉:“滾開,我要回房!”
“好,回房好!”白靜想去扶野狼,被野狼擋開了。
巴里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尼瑪,野狼回房還有什麼戲可看呢?
“野狼,你傷那個地方,那啥,撒尿的時候記得把鳥提遠一點,澆在傷口上就不好了!”巴里一本正經的說。
石巖嘶嘶兩聲:“我剛纔看見,那位置傷的,真是太有水平,幸好野狼蛋不大,否則真得要爆了,嘖嘖,好險好險。”
白靜被那兩貨勾得心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掀開野狼的睡袍瞅一眼。
野狼氣得頭疼,恨恨地瞪了那兩隻禽|獸一眼:“你們,閉嘴!”
白靜眼明手快,一把就掀了野狼的睡袍下襬,還沒看清楚,野狼一腳就踢了過去,白靜敏捷的躲開了,不過很遺憾,什麼都沒看到。
野狼嘶了一聲,痛苦的閉上眼。
巴里憋着笑道:“完了,扯着蛋了!”
石巖搖搖頭:“是扯着傷口了,白總,你惹禍啦,好自爲之吧,我去看我老婆兒子去,拜拜!”、
巴里也起身:“哎,昨晚*沒睡,困啦,拜拜!”
野狼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媽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這都?
玄忍着笑:“我還是扶你回房休息吧,不知道剛纔那一下傷口有沒有出血,我再給你檢查一下。”
白靜立刻舉手:“我來照顧你!”
“滾!”這個字絕對是從野狼的牙齒縫裡擠出來的,透着森森寒意。
白靜整理好衣服,大方點點頭:“好吧,我滾,晚上見!”說完就瀟灑的回她自己的房間了。
野狼反倒一愣,這個瘋女人吃錯藥了?
玄提醒道:“趁她現在放過你,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檢查一下傷口吧。”
野狼立刻點頭,一點都沒察覺到他此刻的表情居然帶着一絲恐慌,尼瑪,白靜絕對是老虎,虎狼相爭,必有一傷啊!
*
石岩心情愉快的回了房間,魅已經躺下了,夜在外面的小客廳揪住石巖,低聲警告:“現在老大幣金子還金貴,你最好老實一點,前三月後三月,你不許霸着老大。”
石巖老臉一紅:“小丫頭片子一個,你就不能含蓄一點嗎?”
“我怎麼就不含蓄了?”夜不服氣的說:“我又沒說讓你禁|欲!”
石巖覺得他瞬間老了十多歲,現在的孩子真是不讓人活了:“好吧,醫生大人,我知道了,你請吧!”
夜昂着頭走了,作爲醫生,這妞確實有屌的實力。
石巖輕手輕腳的進了臥室,魅閉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這貨賤兮兮的爬上chuang,湊上去準備吧唧一口,魅開口了:“刷牙去!”
“寶貝兒,我受傷了,你不知道嗎?先讓我親一口唄!”石巖跟魅面對面躺着,魅剛沐浴過,渾身香噴噴的,小臉也紅潤潤的,看的石岩心癢癢,特麼就像上去啃兩口。
“你還知道你受傷了?你那麼狂,你不是戰神嗎?”魅睜開眼睛,懶洋洋的樣子就像一根羽毛從心尖尖上撓過,勾的石巖渾身開始冒火,真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寶貝兒,你真是太迷人了,怎麼越來越迷人呢?”石巖的大手終於忍不住撫上魅的腰,胳膊,肩膀,最後從脖子一直摸上魅的臉。
“你想幹什麼?”魅笑米米的睨着石巖。
“我想吃你!”石巖天天嘴脣,做出猥瑣的樣子的。
“你敢嗎?”
想到兒子,石巖蛋疼了:“不敢,我忍!”
“那就趕緊滾去洗漱吧,你不知道你很臭嗎?”魅慵懶的在被子裡拱了拱,無意識的小動作立刻把石巖萌翻了。
最主要的是,魅的真絲睡衣被她拱兩下就滑下來,露出了大半個胸膛,石巖是真的蛋疼了,氣呼呼的說:“寶貝兒,這兒子來的真是太不是時候了,咱們兩個還沒膩歪夠,我這……這幾個月我要怎麼過?”
魅翻個白眼:“你怪誰?好像都是你自己找的吧?你不是整天說生兒子嗎?”
石巖努力深呼吸一口,只覺體內的血液特麼不聽話,跟煮沸了似的:“寶貝,你困了嗎?”魅已經閉上眼了,石巖還故意吵人家,魅鳥都不鳥他。
“寶貝兒,你真的累了嗎?”
魅:“……”
“寶貝兒,你能不能等會兒再睡?”
魅:“……你要幹什麼?”
“我借你的手用一用唄!”某貨無恥的說。
魅連眼皮都沒睜:“休想!”
石巖看着自己的帳篷,尼瑪,這日子還怎麼過?
“寶貝兒,我要回我的房間吧!”
“好!”魅無比干脆的說,轉身就睡着了。
石巖悲劇了,寶貝兒這是要自己自力更生嗎?沒見咱還受傷呢嗎?怎麼洗澡?
再看魅,這麼兩秒的時間就睡熟了,她昨晚一定是累慘了吧,石巖一陣心疼,然後自己乖乖進了浴室,因爲有傷在身,只能簡單擦了個澡,真是無比淒涼!
石巖當然沒有回他自己的房間睡,就算是右手擼到殘,他也得抱着他的老婆兒子一起睡呀,尼瑪,這纔是甜蜜的折磨。
受折磨的還有一個悲催的男人!
玄給野狼檢查完就回去了,野狼受傷的地方因爲麻藥過去就鑽心的疼,其實戰鬥的時候感覺不到,現在一停下來,那疼就格外的劇烈。
特別還是在那麼個尷尬的地方,野狼連腿都並不攏,只能仰面躺在chuang上,等着最疼的那一撥過去。
白天好不容易睡着了,晚上吃過飯大家又開始睡,野狼卻睡不着,總覺得今晚不會太平,白靜上午那句“晚上見”讓他忐忑不已,說真的,野狼確實有點怕了那個女人。
快十點了,他剛要睡着,門外傳來了響動。
不可能是外人進來,莊園裡裡外外都有人監控,不可能有人潛入還沒有被發現,那絕對不可能,所以,是誰?野狼心裡有答案。
該死的女人!野狼啪一聲開了檯燈,撐起身子靠在chuang頭。
現在他行動不方便,但是氣勢絕對要拿出來。
外面傳來門鎖打開的聲音,野狼當時就皺起了眉頭,過來一會兒,白靜小巧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野狼的視線中。
“不要偷偷摸摸的,我已經看見你了,給我滾出來。”
白靜推開野狼臥室的門,一條纖纖鈺腿先伸了進來,然後就是半邊身子,最後依着門框像蛇一樣扭動了一番,整個人才完完整整的站在野狼的視線中。
野狼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了,白靜穿了一件超短的吊帶睡衣,短到什麼程度?她剛纔扭動的時候野狼清楚的看見她穿着黑色的小內內,不對,準確的說,是丁字褲,大半個白嫩嫩的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了,簡直不忍直視。
野狼總算知道這個女人抽什麼瘋了,難怪那會兒那麼好說話,原來果真是有準備的。
“你的鑰匙是哪裡來的?”野狼抄着手靠在chuang頭,睡袍的領子大開,狼頭威風凜凜的吐着猩紅的舌頭,看的白靜小心肝噗噗直跳。
“當然是我自己配的了!”白靜得意的說,光着腳貓一樣走進野狼。
“你最好站在那裡不要動!”野狼從枕頭下面摸出槍,沒有對準白靜,只是閒閒的把玩着。
“我猜槍裡面一定沒有子彈!”白靜一點都不在乎,她纔不相信野狼會真的開槍。
野狼沒心情陪白靜磨牙,惡狠狠的道:“滾回去睡覺!”
“我今晚陪你睡!”白靜小臉一仰,有着豁出去的架勢。
“你是在找死!”
“萬一你晚上要上廁所我可以扶你去。”
“謝謝,我晚上從不上廁所。”
“哇,你腎真好,肯定很棒很持久。”白靜笑顏如花,野狼卻頭疼的要死。
“你能不能矜持一點?”野狼瞪着白靜,他實在不懂,有着如此斯文名字的女人,爲什麼會跟巴里一個德行呢,她怎麼就不去找巴里,偏要來禍害他?
哎,誰叫你長得威猛霸氣酷帥有型呢,白靜看不上黑蛋蛋,就喜歡*啊喂!
白靜一雙小手背在身後,把胸前的波濤挺了挺,故意撒嬌:“人家不矜持嗎?人家又沒有脫光光撲上來。”
野狼滿頭黑線,大姐,你那衣服跟脫光光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了,還特麼的是薄紗……
“出去,我受傷心情就會不好,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白靜傲嬌的擡擡下巴:“姐二十出頭,熱情似火的,爲了你我已經放棄了整片森林,你也別不識好歹啊,小子,姐的技術很棒的,你就不試試?”
“那對不起了,我喜歡青澀的白粥,你這紅燒獅子頭對我來說實在太油膩,我消受不起。”
“真是沒見識,白粥有什麼味?紅燒獅子頭可是c國八大菜系中的一絕,你別有眼不識金鑲玉,姐的身價可比那某美美高太多了。”
野狼靠了一會兒覺得實在不舒服,就動了動,白靜立刻緊張起來:“怎麼了怎麼了?傷口疼了嗎?要不我給你吹吹?”
呃,白總,你確定你想吹的是傷口?(ps白靜:討厭,人家想吹哪裡大家心知肚明就是鳥,說出來就太不矜持了啊喂,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的說,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