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帶了男女演員各三名跟着傑西來到了隔壁的包廂,走之前給秘書使了個眼色,她有種預感,今晚似乎踢到鐵板了。
秘書是個有腦子的,以前跟着庫瑞經常遇到這種情況,所以她也不驚慌,要先想辦法弄清對方的身份纔好搬救兵,於是偷偷跟了過去。
白靜倒是很好奇傑西口中的“大人物”是何方神聖,要說l市的大人物,她也是見過不少的,能讓傑西特別提起的,應該是有些來頭的。
進去後,走在前面的白靜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中間的柯薩特。
柯薩特坐的端端正正,不像別人歪歪斜斜的靠着,他一直繃着臉,看上去特別嚴肅,完全不像是來夜店消遣的。
白靜心中一動,大概猜到了柯薩特的職業,這方面的大人物,白靜確實還沒遇到過,今晚在這種地方遇到,如果對方是個混蛋……白靜心裡有點打鼓,說到底她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人都不願意得罪各路大神。
看對方年紀也不怎麼大,卻被衆位公子哥衆星捧月,想必是個厲害角色,但白靜也不是個怕事的,咱白道黑道都是有人的,底氣必須有。
白靜一行人進入包廂後,包廂裡其他的人都吹起了口哨,神態輕佻,言語淫|穢。星銳旗下的一線明星們都有點敢怒不敢言,個個站在白靜身後強裝着鎮定,這包廂裡的人,每一個拉出去都是個頂個的官二代,高富帥,不僅有錢更是有權,人生就是這麼的炒蛋。
傑西興致勃勃的把白靜介紹給衆人:“你們看清楚了啊,眼前這位美麗動人的白靜小姐就是咱們星銳現在的執行總裁,她的身後就是她的美人們,大家歡迎。”
“喲呵!”平日裡紳士穩重光彩照人的官二代們此時完全暴露了他們的本性,個個如狼似虎的盯着白靜和白靜身後的影視紅人。
白靜的視線淡淡的掃了一圈,啓脣一笑:“哈,看你們一個個眼冒綠光,我們莫不是進了動物園?傑西,你確定你所說的‘大人物’就在這中間?”
傑西笑臉有點僵,白靜這又是罵他們是一羣畜生呢?尼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這張嘴隨時隨地不留情呀。
那些起鬨yin笑的人也冷下了臉,氣氛瞬間膠着起來。
白靜身後一名男演員壯着膽子在白靜耳邊悄聲道:“白總別怕,我們人也多,大不了明天跟他們一起上頭條。”
白靜沒好氣的轉身白了那小子一眼:“你最近的頭條還沒上夠嗎?都給我消停點吧!”
傑西指着對面的柯薩特對白靜道:“白總,你知道那是誰嗎?”
白靜搖搖頭:“這不等着你爲我們引薦嗎?”
傑西嘿嘿一笑:“此人身份保密,不過你可以稱呼他爲上校先生。”
“哦?”白靜故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實際上她也確實驚訝到了:“上校先生,真是幸會幸會!”
白靜嘴上說着幸會,卻沒有過去的意思,就站在門口跟柯薩特遙遙的揮了揮手。
柯薩特的視線一直在白靜的身上,白靜的各自在這羣人中是最矮的,她幹練的裝扮,小小的一張臉,說不上有多漂亮,她根本就沒法和她身後的那三名演員比,但是,柯薩特卻被他吸引住了目光。
因爲,柯薩特在白靜的身上彷彿看見了魅的影子,高傲的,目空一切的,那雙神采熠熠的眸子分明帶着對他淡淡的嘲諷和鄙夷。
柯薩特伸手一指,直指白靜:“你,過來!”
藏在門後面的秘書心中已經,暗道壞了,他們的女王最反感的就是仗勢欺人的混蛋,別說你一個上校,就是將軍,那也是照罵不誤啊,不行,得趕緊搬救兵。
秘書一個電話直接給他們前任老大撥了過去,庫瑞掛了電話直接找到了颯和野狼:“白靜出事了,我們得趕緊過去一趟。”
“她能出什麼事?”野狼心不在焉的。
“她帶領旗下的一人出去嗨,遇到了一個什麼狗屁上校,你們知道白靜那性子,肯定會跟人打起來,我們趕緊過去。”
“上校?”颯對軍銜特別敏感,當即道:“我們趕緊去吧,如果他們遇到的是一羣兵痞,肯定很難脫身的。”
野狼這才無所謂的點頭:“那好吧!”
包廂內,白靜指着自己的鼻子,要笑不笑的:“請問上校先生,你說的是我嗎?”
柯薩特不說話,冷冷的看着白靜。
傑西一看這架勢,知道柯薩特是看上白靜了,趕緊招呼旁邊的狐朋狗友一起起鬨,讓白靜過去陪酒。
白靜仍站着不動,她身後的一名女星看不下去,打算出去代替白靜給柯薩特倒酒,被白靜一把拉住:“你們誰都不許動,就在這裡!”
“白總,這些人不好惹,我們去陪他們喝一杯就趕緊撤吧!”一名女星怕的不行,這種事鬧大瞭如果被記者拍到,第二天的新聞還不知道寫成什麼樣子。
白靜冷冷地注視這對面的柯薩特,面無表情的說:“你以爲咱們喝一杯就完事了嗎?傻妞,這些混蛋沒那麼好打發的,你們不要動,乖乖等着,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們。”
傑西還在一旁催促:“白總,過去呀,上校先生可是頭一次這麼給面子,別人想要陪他喝酒他還不願意呢,你可不能掃大家的興呀!”
“是嗎?”白靜從桌上拿起一瓶酒,看着柯薩特卻對傑西說:“我記得剛纔你應該有介紹過我,這位上校先生莫非聽力在戰鬥中受損了?‘你’貌似不是我的名字,既然上校先生剛纔沒有聽見,那麼,我現在再自我介紹一遍。我叫白靜,是星銳的代理總裁。哦,對了,星銳在座的諸位都知道吧?我們是一家影視傳媒公司,有按時交稅,定期做慈善,我們,不是出來賣笑陪酒的妓|女或者坐檯小姐,在座的諸位能聽懂我的意思嗎?上校先生,您聽懂了嗎?”
“在座的諸位”臉色立刻跟吃了大便一樣,白靜身後的六人則偷偷捂着嘴笑,女王殿下一如既往的毒舌,太給力了,特麼揚眉吐氣。
柯薩特的眼眸深了深,朝傑西使了一個顏色。
傑西打開包廂的門對那六名影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上校先生想跟白總單獨聊聊,你們請回吧。”
六人站着不動,其中一名男演員特別仗義的一把摟住白靜的肩膀:“既然我們老總都留下了,我們也不防陪着她一起。”
另一名當紅女星抄着手上前一步:“我們是不可能丟下白總一個人的,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柯薩特彷彿沒有看見別人,語速特別緩慢的對白靜說:“白小姐,你別誤會,我只是單純的想跟你做個朋友。”
白靜差點就笑了,她可是一點都沒看出柯薩特有多“單純”,長期在男人堆裡摸爬滾打出來的經驗告訴白靜,這個男人是個危險的獵人,而她就是那可憐的獵物,今天能不能逃脫出獵人的掌心,這個還真他奶奶的不好說啊不好說。
白靜還沒來得及說話,她身後的一名男演員先開口了:“上校先生,您可能是在部隊呆太久了,現在流行的把妹方式已經趨於豪放式,你這種裝腔作勢兼裝|逼的行爲早已經out了。”
“嘿,你一個演戲的你怎麼跟上校先生說話呢,你知道他是誰嗎?”傑西動不了白靜,欺壓一下這些演員還真是他的拿手菜。
白靜轉身朝着六人擺手:“你們回去等我,我沒事,你們放心!”
“可是白總,他們……”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們趕緊給我滾,注意着外面,別被記者拍到,滾吧!”白靜把六人一一推出去,豪放的一把摔上門,轉身朝柯薩特攤攤手:“上校先生,搞定!”
傑西推了白靜一把:“那你還等什麼,白總,趕緊給上校先生敬酒吧!”
其餘的人又開始起鬨,柯薩特對女人很挑,也很少出來玩,好不容易看見他對一個女人感興趣,這些混蛋比自己玩還開心。
白靜手裡還拿着那瓶酒,這一次她動了,順從的走到柯薩特身邊,把柯薩特前面的杯子倒了大半杯。
她倒酒的樣子很屌,並不像別人那樣恭敬的彎着腰,她一隻手甚至還瀟灑的插在褲兜裡,就那麼側身站着,隨手一倒,酒汁從高處就嘩嘩的注入酒杯中,竟是一點也沒灑出來。
傑西嘴角抽了抽,衆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白靜和柯薩特,今晚這齣戲似乎精彩了。
“白小姐,你似乎對我有點不滿。”柯薩特看着酒杯無波無瀾的說。
“怎麼會呢?”白靜呵呵一笑,手裡的酒瓶沒有放下的意思,特別放肆的說:“其實我是非常不滿,我跟我的人好好的喝酒,卻被你叫過來,上校先生,如果我是這裡小姐,我想我肯定樂意陪你喝一杯,但是我不是,我已沒有要巴結你的想法,更沒有仰慕的意思,我爲什麼要陪你喝酒?你說你是上校就了不起嗎?我也認識一位上校,你信不信?我想她絕對比你更強,改天我爲你引薦一下如何?”
柯薩特實在沒想到現在的女人個個都是如此狂妄,魅是如此,現在一個破公司的總裁也是如此,難道他柯薩特生來就是給女人虐的?
熟悉柯薩特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千萬別招惹,因爲你招惹的後果絕對是你所不願意承受的。
他看上去嚴肅古板一本正經,實際上,他就是一個真正的魔鬼。
柯薩特之所以現在還能夠容忍魅,那是因爲魅是不一樣的,是他花盡心思真正想要得到的女人,但是白靜就不一樣了,白靜能跟魅比嗎?當然不能!
白靜既沒有魅的能力也沒有魅的背景勢力,儘管白靜是經濟學天才,但是在柯薩特眼中,她就是一無是處還膽敢羞辱他的蠢女人。
柯薩特的臉已經鐵青,傑西等人都不敢再起鬨,柯薩特發怒的時候是敢開槍的,這就是個瘋子。
“白小姐,我請你過來的目的就是想結實一下我們l市有名的美女總裁,這一點還請你不要誤會。”柯薩特還很鎮定,只是太陽穴暴露的青筋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白靜在一邊看的仔細,她就是要激怒柯薩特,她必須想辦法儘快離開這裡,只有她離開了,才能轉移記者的視線,隔壁包廂那一屋子的人才能不被波及,否則在夜店被拍,稍微一點事就有可能被傳成醜聞。
“上校先生,你知道朋友之間是如何敬酒的嗎?”白靜暗自給她自己鼓了鼓勁,只希望不要被這個男人一槍崩了纔好。
白靜突然叉開了話題,柯薩特眉頭跳了一下,直覺不好,只是還沒等他回過味來,在衆人的瞠目結舌中,只見白靜手裡的酒瓶舉到了柯薩特的頭頂,猩紅的酒汁嘩啦啦澆了柯薩特一頭一身。
“上校先生,其實你這款是我的菜,對於美男我向來很好說話的,只是今天,我心情很不爽,所以不好意思,冒犯了。”白靜幽幽的說着,完全沒有惹禍的自覺。
柯薩特簡直要氣瘋了,就連魅都沒有這樣對他過,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吃了熊膽了嗎?柯薩特雙手緊握,一張棺材臉完全變形,卻不想,更絕的還在後面。
白靜這個瘋子絕對是個奇葩,柯薩特的表情分明就是氣得想要吃人,但是她似乎真的沒有看見。她從桌上抽了紙巾,一手擡起柯薩特的下巴,居然就這麼幫柯薩特擦拭臉上的酒液,臉上不僅沒有驚慌恐懼,反而帶着淡淡的責怪。
“上校先生,本來對於你這樣的男人我還應該再賞你一巴掌的,但是看在這張俊臉的份上,就算了吧,記得下一次面對美女要紳士。”
給柯薩特擦乾淨臉,白靜丟了紙巾拍拍手:“好了,我也不破壞大家的興致了,先告退,祝大家玩的開心。”
剛走一步,白靜只覺背後的氣壓突然低下來,她心中一沉,回過神,她的脖子已經被一隻大手緊緊掐住。
“女人,你把我當蠢貨了嗎?”柯薩特滿身殺氣,滿身酒味。
柯薩特是真怒了,傑西嚇得不行,白靜不是普通人,怎麼說也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如果真鬧出了人命,實在麻煩。
“上校,冷靜一點,白總就是喜歡開玩笑,真的,在圈子裡大家都戲稱她是女漢子,你別見怪。”
也有好事分子起鬨:“上校,一個女人而已,看上了就帶回去辦了,我不信她還敢拿這種事去告你,再說,我們可是聽說這位白靜的chuang上客可是不少,說不定這是她*你的另一種手段呢。”
白靜困難的轉頭瞪了說話的那人一眼,勾搭你妹,媽的,一羣畜|生,眉眼一轉,白靜有曖|昧的看着柯薩特:“上校先生,不如你請我到你家坐坐如何?如果你想要我道歉,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道歉。”
柯薩特恨恨的看着白靜,魅那張傾世絕塵的臉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上校,我等着你撕下僞裝的那一天,希望別太久,時間太久,我就會對遊戲失去耐心。”魅充滿魔幻般迷人的嗓音同時響起,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怒火太旺,柯薩特覺得渾身都熱起來了,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往身下某處涌去。
撕下僞裝?我現在就撕給你看。
柯薩特埋頭,在衆人的叫好聲中,狠狠地擒住了白靜的脣。
“媽的,老孃就當被狗啃了吧!”白靜瞪着眼睛,本想像以前一樣肆意的享受,但是現在,她只覺得噁心。
換做以前,她一定是半推半就就那麼着了,就像她說的,柯薩特這款絕對是她的菜,渾身上下充滿了陽剛的氣息,看起來酷斃了。
只是,當柯薩特吻下來的時候,若不是被掐着脖子,她絕對就本能的躲開了,媽的,該死的野狼,你害姐損失大發了,居然對美男沒興趣了,你就拿你拿自己做賠償吧你。
憤恨中,白靜不假思索的張嘴狠狠咬了柯薩特一口,直接咬破了他的嘴脣,柯薩特想也不想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這一巴掌差不多使了全力,白靜耳朵立刻就嗡嗡起來,衆人的起鬨聲變得忽遠忽近,腦子也渾渾噩噩的,差點就震盪了。
愣了好幾秒,白靜的腦子才漸漸恢復正常,口腔裡火辣辣的,腮也破了,滿口的血腥味,但是她卻笑了起來。
“呵呵,上校,你想幹我?”
柯薩特沒說話,實際上他已經沒空說話,因爲他在竭力壓制他的情緒,他清楚,近日以來在魅那裡受的氣現在全部爆發了,他如果不控制,他就很有可能做出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來。
“這裡這麼多人,上校,不如我們換個地方?”白靜忍着頭痛臉痛循循善誘。
柯薩特手上的力鬆了鬆:“好!”
白靜這個提議明顯很合他的心意,他確實想要發泄,但是不能在這裡,這些人他信不過,直到這個時候,柯薩特的腦子其實還是清醒的,還能隨時分析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媽的,這也是一個奇葩。
柯薩特一把拽過白靜摟進懷裡,傑西不解:“上校,你要去哪?”
柯薩特:“……”
傑西又轉向白靜:“白總,你們這是……”
白靜的脖子剛被解放,正咳的不行,一邊被柯薩特拖着走一邊狼狽的直喘氣,還不忘威脅:“傑西,我,咳,我記住你了,你,等着!”
“白總,冤枉啊,我真的只是想引薦大家認識一下,誰能想到你們……”
一個傢伙打趣白靜:“白總,你現在裝什麼呢,上個月我還看見你跟你的男主角從酒店出來,你放心,上校的活兒絕對比你的那些男主角強。”
“媽的!”白靜憤恨的罵了一聲:“老孃沒有睡你你吃醋是吧?也不看看你那豆芽菜身板,小子,你丫是挨操的吧?”
“嘭”柯薩特摔上包廂的門,把裡面的的笑罵聲隔絕,等在外面的秘書見白靜被一個高大男人架在胳膊底下出來了,趕緊圍了上去:“白總,你沒事吧?這位是?”
“老孃不認識!”白靜發火的時候除了罵人就是爆粗口,特麼彪悍。
柯薩特心情很不爽,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八光白靜把她壓在身下,順帶把這張臉替換成他的女神,如果白靜知道她成了替身,肯定會罵得柯薩特立刻就軟了。
“你們,閉嘴!”
柯薩特的步子越來越快,白靜只來得及交代秘書:“趕緊帶他們從後門走,媽的,小心記者,快!”
秘書着急的不行:“那些笨蛋,我剛纔叫他們離開,一個二個死也不離開,非要等你!”
“那你告訴他們,我跟上校先生開|房去了,快滾!”
秘書目瞪口呆:“哦,哦哦!”
柯薩特腳下一直沒停,一隻大手緊緊扣着白靜的腰,白靜是沒有練過的,只覺腰上夾了一把鐵鉗,她死活都弄不開。
兩人很快就穿過大廳出了夜店,夜風吹來,柯薩特頓時清醒不少,居然還問白靜:“你喜歡哪家酒店?”
白靜焦急的看着外面彌虹閃爍的街道,在心裡把庫瑞和蘇子秋好好罵了一頓,她知道秘書肯定給庫瑞打了電話,但是該死的,這都半個小時了,居然連個鬼影子都還沒看到,他們隼就這效率嗎?媽的,今晚老孃如果*,絕對要你們拿野狼來賠償精神損失費。
“說,你喜歡這附近哪家酒店?”柯薩特還沒有完全禽|獸,忍耐力也槓槓滴,估計還沒有到爆炸的點。
白靜指了指庫瑞他們來的方向:“那前面有一家皇冠級別的,就去那!”
“好,上車!”柯薩特把白靜塞進去,自己鑽進了駕駛室。
車子啓動了,白靜越想今晚的事越覺得好笑,然後她就腫着半邊臉,看着柯薩特的褲襠笑起來,笑得很張揚放肆。
白靜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柯薩特握着方向盤的雙手捏的死緊,車子駛出去一小段,柯薩特直接把車子停在一條車輛比較少的小道上,這裡路燈似乎壞了,周圍又長滿了高大的樹木,所以一般的車輛和行人都繞道。
見車子停下來,白靜不笑了,訕訕的說:“上校先生,這裡,不是酒店!”
柯薩特轉頭,棺材臉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特別詭異:“女人,我很好笑是嗎?”
“不,啊,你幹什麼?”
……
作者有話說:下午之前還有一更,加更求月票哦,使勁砸吧,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