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厚着臉皮說道:“雅倩妹妹,咱們這麼熟,你看要不要考慮考慮,我另外再出兩個億入股怎麼樣?你在浩瀚集團的股份又不能賣,放在那裡又不能變成錢,你的新公司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哪怕多一分錢也好”。
曾雅倩笑了,笑得很迷人,不過在陳洋看來,這笑容比洪水猛獸還恐怖。他有種感覺,好像又被套路了。
“兩個億,我五個億都能借得到,還缺那兩個億”。
陳洋很想說那五個億是我借給你的好不,不帶這麼洗刷人的吧。
陳洋咬了咬牙,“雅倩妹妹,生意都是商量出來的嘛,你開個價”。
曾雅倩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兩個億,百分之一的股份”。
陳洋嘴角抽搐,他的預期實在百分之十五左右,使勁兒的揉了揉耳朵,他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雅倩妹妹,你確定你說的百分之一,而不是百分之一十”。
曾雅倩看也沒看他一眼,轉頭看向擂臺上已經開始的另外比賽。
“重要的話我只說一遍”。
陳洋倒吸一口涼氣,思索了半天,咬了咬牙。
“百分之十”。
曾雅倩淡淡道:“百分之二”。
“百分之九”
“百分之三”。
“百分之八”。
“百分之四”。
“百分之七”。
“百分之五”。
“百分之六”。
曾雅倩轉頭看着陳洋,一臉的笑意,還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皓齒。不過在陳洋看來,那是血淋淋的獠牙。
“成交”。
看着滿頭大汗,一臉委屈的陳洋,曾雅倩呵呵一笑,“你也別覺得委屈,我們曾家人做生意向來公平公正、童叟無欺。公司的團隊是我新搭建的,加上我的創意和計劃,起碼值四五個億,曾慶文給了我一個億,我向銀行貸了一個億,我向其他朋友又借了一兩個億,剛纔又有了五個億,按照這個比例來說,你的兩個億也差不多隻有這個股份”。
陳洋欲哭無淚,“你那個破互聯網公司,當初浩瀚集團收購的時候只花了500多萬,怎麼一下就變成四五個億呢,更何況那五個億可是我借給你的,哪有這麼算賬的”。
陳雅倩鄙視的看了陳洋一眼,“我搭建的團隊我最清楚,我說值多少錢就值多少錢。至於向你借的那五個億,既然借給了我,就是我的錢,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陳洋無奈的點頭,“好吧,好吧,什麼都你說了算”。
曾雅倩得意的笑了笑,“你現在是公司的股東,你也有發言權,當然不能什麼都我說了算,你放心吧,我不會搞一言堂”。
陳洋哭兮兮攤開雙手,“我發什麼言”?
曾雅倩眉毛一挑,嚇得陳洋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雅倩妹妹,我是個大胖子,心臟不好,不要再嚇我了好不好”。
曾雅倩呵呵一笑,“你當然要發言了,今天我借了五個億,你作爲股東,也要借五個億”。
陳洋差點沒昏死過去,隔了半晌纔回過神來,哭兮兮的說道“我家裡真拿不出這麼多資金了,除非我爸願意以遠洋的名義注資,但是你現在和曾家的關係這麼僵,他是不會願意趟這趟渾水的”。
“我說的是要你去借,你和郝偉不是從幼兒園到大學都是在一起的好基友嗎?郝有錢是東海鼎鼎大名的珠寶大王,你出面,五個億肯定沒問題”。
陳洋愁眉苦臉的低着頭,“難,郝偉正和他老爸郝有錢,因爲他要當律師的事兒鬧得不可開交”。
曾雅倩向看白癡一樣看着陳洋,“這還不簡單,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什麼德性,大學的時候被稱爲‘青華雙賤’,什麼壞事兒爛事兒沒幹過。你們兩個只要演一場戲,讓郝偉假裝願意回郝有錢那裡上班,郝有錢一高興,說不定連利息都不要我們的。等錢到手之後,郝偉要幹嘛幹嘛,他是郝有錢的獨子,難道還能把他吃了不成”。
陳洋一副苦逼的樣子,“你說得到輕鬆,郝有錢精得跟猴兒似的,等郝偉反悔的時候,鐵定會懷疑到我頭上,你倒是可以插着腰幸災樂禍的看熱鬧,他不割了我幾斤肉絕不會罷休”。
曾雅倩呵呵一笑,“割幾斤肉算什麼,減減肥更好”。
左丘擡手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周芊芊問道:“丘師兄,下午陸山民還有一場比賽,不看了”?
左丘皺了皺眉頭,“不看了,我答應我親愛的讀者朋友們下個星期一開始要連續爆十更,我得回去碼字了”。
周芊芊撅了撅嘴,一個大美女在身邊不知道把握機會陪着看看電影逛逛街,偏要回去碼字。
剛走出幾步,左丘似乎想到了什麼,“等等”。
周芊芊眼前一亮,笑着問道,“怎麼了丘師兄,是不是不用回去碼字了”?
左丘把手機遞給周芊芊,以後面的賽場爲背景,“給我拍張照”。
周芊芊不解的替左丘拍了張照片,“丘師兄,你這是幹什麼”?
“嘿嘿,證明我來過啊,我答應過陸山民那小子那看比賽的”。
周芊芊翻了個白眼兒,又是陸山民,要不是清楚的知道兩人的事情,還真會誤以爲他們兩人有着不可告人的基情。
“你就這麼怕他”?
左丘搖了搖頭,“誒、、、怎麼能說怕,我左丘好歹也是個讀書人,子曰以誠立身,說話要算話,我答應過他要來,如今我也來了,先小人後君子嘛,萬一他不認賬怎麼辦,這張照片可值2000塊錢”。
“2000塊錢”?“什麼意思”?
“額,額,,沒什麼意思,我是說我這個手機值兩千塊”。
周芊芊把手機還給左丘,笑嘻嘻的問道:“丘師兄,要不你先送我回家吧,我長得這麼漂亮,路上萬一遇到個什麼色狼變態的,多危險啊”。
左丘楞了一下,拍了拍腦袋,“我是個書生,百無一用的書生,跟你一起也沒用,我打不過那些流氓”。
周芊芊咬了咬牙,厚着臉皮問道,“那要不你開車送我回家怎麼樣”?
左丘面帶爲難的說道:“我沒車”。
“我有車”。
“額,我不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