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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輝張忠輝把陸山民送到大門口,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山民哥,左先生到底去了哪裡”?
“很想知道”?陸山民笑着問道。
“山民哥您別誤會,我只是還是有點小小的擔心,羅玉婷這女人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大,萬一她這兩天剛好是生理期失去理智,一旦我們在華悅失去話語權,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陸山民拍了拍張忠輝的肩膀,“是誤會了,我也很想知道左丘去了哪裡。不過放心,我們的努力白費就等同於左丘的努力白費,看看她剛纔在辦公室的那副盛怒的樣子,她是爲了左丘而發怒,她越是恨我,就越說明在乎左丘,就越不可能讓左丘的努力白費”。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點繞,但張忠輝很明白其中邏輯關係,只是對於他來說,有些不太理解,至少在他的生命中,還沒遇到過一個女人這麼在乎自己。
見張忠輝若有所思,陸山民問道:“還沒談過愛”?
張忠輝尷尬的笑了笑,“在江州談過一個,在天京也談了一個,不過我覺得她們是看中我的錢,不可能像羅玉婷在乎左丘那樣在乎我”。
陸山民笑了笑,“所以聽得懂什麼意思,但還是不明白我爲什麼篤定羅玉婷不會亂來”。
張忠輝呵呵笑道:“我不需要弄明白,山民哥的話肯定沒錯”。
陸山民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人以羣分,物以類聚。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是現實拜金的,也有大把重情重義的女人。不把女人當回事,自然不會有女人真心實意的對。”說着又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是個大事”。
張忠輝茫然的點了點頭,“我仔細琢磨琢磨”。
陸山民再次拍了拍張忠輝的肩膀,“慢慢琢磨吧”。
說完,朝着停在門口的奧迪a6走去。
張忠輝細細的品味着陸山民的話,這幾年,承認的女朋友有過兩個,至於睡過的,扳着手指數數,貌似一雙手也數不過來,不解的自言自語,都說量變決定質變,應該睡得越多越有機會碰到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啊,怎麼我就沒遇到過一個呢,難道是因爲睡得還不夠多。
等他擡起頭,那輛黑色的奧迪a6已經駛出去了一段距離,不禁長嘆一聲,還是因爲魅力不夠吧,我跟山民哥的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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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曾雅倩問道:“談得怎麼樣”?
陸山民攤開雙手,“還能怎麼樣,是沒看見剛纔她那樣子,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曾雅倩呵呵一笑,“這也正常,人家男人爲了出生入死,反而好心沒好報被埋怨,現在還被給弄丟了,她已經算客氣的了,要是我的話早拿刀砍人了”。
“原來這麼暴力”?陸山民故作驚訝道。
“現在才知道嗎?我以爲第一次在午夜燒烤店見面的時候就知道了”。曾雅倩故作生氣道:“話說那個時候也真夠大膽,罵得我狗血淋頭,把我的肺都氣炸了”。
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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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咧嘴傻笑,那晚的場景還猶如在昨天,曾雅倩發着酒瘋逼她喝酒,喝一杯一千塊。
“就一點不擔心羅玉婷和我徹底翻臉”?
曾雅倩嘆了口氣,:“女人啊,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生物,一旦深愛上一個男人,就會飛蛾撲火般不顧一切,哪怕尊嚴也同樣可以放棄。左丘好不容易爲謀劃出這麼一個大好局面,即便她心裡再恨,也不會違背左丘的意願跟死磕”。
陸山民呵呵的笑出了聲,“聽上去好像很不甘心的樣子”。
“不甘心又有什麼辦法,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能認命了”。
陸山民內心一片溫暖,伸手將曾雅倩摟入懷中,“我的命真好”。
曾雅倩臉上洋溢着濃濃的幸福,“我的命也好”。
說着問道:“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她給提的條件應該很簡單”。
“不過對於她來說簡單,對於我來說卻做不到”。
“哦,什麼條件”?曾雅倩好奇問道。
陸山民苦笑一笑,“她讓我向左丘道歉”。
曾雅倩皺了皺眉,“對於普通人來說確實簡單,看來她還不足夠了解。不過也沒什麼大礙,只要左丘沒死,她就是再恨,也只能打碎牙和着血往肚子裡吞”。
陸山民苦笑了一聲,“其實她是個不錯的女人”。
“怎麼,心軟了”?曾雅倩挽着陸山民的手。
“拿感情逼迫一個女人,總是不太好”。
“那就向她道歉啊,又覺得對不起死去的兄弟,也幸虧人家是個知輕重懂大局的女人,要是遇到心眼小的,就知道後果有多嚴重”。曾雅倩打趣的說道。
“左丘這傢伙,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曾雅倩皺了皺眉,“這人還是防着點好”。
“怎麼?也懷疑他”?
“倒也不是懷疑他,只是看不慣他把當猴兒一樣耍”。
陸山民苦笑了一下,對於想不通的問題,他向來不會鑽牛角尖。“總之,多虧了之前的提醒,要不然剛纔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的怒火”。
曾雅倩在陸山民懷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周芊芊算是遇到勁敵了”。
“她還在等左丘”?
“嗯,我出發到天京之前,她還找過我,說如果我見到左丘,讓我轉告他,她一直在等着他”。
“這傢伙,還真是害人不淺啊”。陸山民苦笑道。
“勾搭了人家又不負責任,這樣的男人最可恨”。曾雅倩咬牙切齒的說道。
陸山民心裡一緊,眉頭不自覺皺了皺。
曾雅倩咯咯一笑,“不算,都是她們勾搭”。
陸山民苦笑一下,“對於來說是這樣,她們未必會這麼想”。
“她們”?“還有誰”?曾雅倩瞪大眼睛質問道。
“哦、、”陸山民拍了拍自己嘴巴,連連說道:“口誤、口誤”。
曾雅倩知道陸山民說的是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葉梓萱這三個字已經成爲兩人交談時默契的禁忌。
“沒有我在身邊,自己多留個心眼”。
“這麼快就要走”?陸山民不捨的問道。
“以爲就只有是個大忙人,浩瀚集團上上下下都等着我,離開這幾天,東海那邊已經催促好幾次了”。
“什麼時候走,我去送”。
“今天晚上的飛機”。曾雅倩把頭靠在陸山民肩膀上,“今天哪也不許去,只屬於我的私人物品”。
陸山民指了指駕駛室的方遠山,曾雅倩趕緊正襟危坐,還順手掐了陸山民一把。
方遠山臉上帶着笑容,“我什麼都沒看見,也沒有聽見”。
陸山民笑呵呵的問道:“遠山叔,中午想吃什麼,我請客”。
“我無所謂,們看着辦”。
曾雅倩含笑道:“遠山叔,他是出了名的摳門,想讓他請吃一頓飯比登天還難,錯過了今天,下一次就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呵呵”,方遠山呵呵一笑,“不會等太久,再摳門還能不請我喝喜酒不成”。
陸山民看向曾雅倩,“還是說了算吧”。
曾雅倩再次挽着陸山民的胳膊,歪着頭想道:“這附近有沒有重慶小面”?
陸山民愣了一下,“我現在是有錢人,不用爲我節約”。
“誰說是爲了節約,我是懷那個味道”。
兩人正商量着中午吃什麼,一陣手機的音樂聲響起。
陸山民從兜裡摸出手機,來電顯示上顯示出小妮子的名字。
陸山民看了看曾雅倩,臉上露出一絲爲難。
曾雅倩心裡莫名一陣緊張,不過臉上還是帶着笑容,“看我幹什麼,我還沒霸道到不允許接電話”。
陸山民咧嘴笑了笑,接通了電話。
還沒來得及說話,陸山民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隨之漸漸變得冰冷。
曾雅倩眉頭緊皺,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陸山民掛完電話,握了握雅倩的手,“雅倩,下午不能陪了,我有點急事要處理”。說着急切的對方遠山說道:“遠山叔,靠邊停一下”。
方遠山沒有多問,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
陸山民歉意的看了眼曾雅倩,打開車門飛快下了車,然後在路邊攔下輛出租車慌慌張張的上了車。
曾雅倩目送着出租車離開,淡淡問道:“遠山叔,說他今晚回來送我嗎”?
方遠山從車內後視鏡看到曾雅倩若有所失的表情,眉頭皺了皺,“知道他去哪裡嗎”?
曾雅倩微微點了點頭,“除了她,還會有誰讓他這麼着急”。
方遠山沉默了幾秒鐘,淡淡道:“連黃九斤和劉妮兩個都沒能守住她,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這對來說不是件壞事”。
曾雅倩苦笑一聲,“是啊,對我來說,應該是好事,但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雅倩,別多想了,他已經選擇了”。
曾雅倩望着早已消失的出租車方向,“她是個好女孩兒,希望她能平安無事吧”。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