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莎臉上的害羞漸漸被紅暈代替,她感覺自己已經掉進了空洞,那麼就讓自己陷得更深一點吧。
左小縛重重的吻上了劉麗莎的脣,兩隻手也開始了有規律的遊走。
劉麗莎積極的迴應,纖細的小手悄悄的探進了左小縛身上唯一的內衣裡。
當身體最後的部位被對方探入的時候,兩人早已到了的地步。左小縛憑着自己在電腦上或者書籍上讀到的知識,慢慢的將劉麗莎融進了自己的身體。
終於體會了一次飛天的真實體驗,左小縛的身體裡噴涌出這些年積攢的活力,將劉麗莎深深的淹沒在盪漾在體內的亢奮中。兩人緊緊的靠攏在一起,坐在浴池的邊緣。
左小縛看着被染紅的池水,心疼的問道:“疼嗎?”
劉麗莎還沉浸在那溫柔的穿透裡,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就那樣默默的靠在左小縛的懷裡。
左小縛用手指輕輕的跳起劉麗莎的下巴道:“莎莎,疼嗎?”
劉麗莎笑了笑道:“不疼。”她雖然一般不對男孩子感興趣,可是不代表她對男女之事不敢興趣。在以往的歲月裡,她總是自己鍛鍊一些這方面的技巧,既讓自己得到滿足,又不會傷害到自己。
左小縛看着劉麗莎,不好意思道:“你猜我們在水裡待了多久?”
劉麗莎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然後不敢相信的疑問道:“兩個小時?”
左小縛默默的笑了笑,“真不知道其他人能堅持多長時間……”
劉麗莎不理他,只顧自己陶醉在剛纔的碰撞而帶來的餘味。她雖然曾經爲自己的第一次選擇過多個場所,可是唯一沒有想到的自己竟然是在浴池裡結束了處女生涯,更想不到水中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個漂浮的木頭,沉沉浮浮,激激盪蕩。
“嘀嘀!”熟悉的汽車喇叭聲透過窗戶傳了進來。
劉麗莎像個彈簧一樣從浴池裡站起身來,激起一圈圈的波瀾。“怎麼可能,老爸不是帶着媽媽去南方考察一個學術項目了嗎?”
“你爸爸?”左小縛也是一驚,急忙從水池裡跳出。
“快,把浴池裡的水放走!”劉麗莎指着浴池裡微微泛起的微紅道。
左小縛縱身跳下,在水底找到了出水口,然後拉開了出水閥。
微紅的水帶着他們第一次的感覺靜靜的流淌進下水道。
“整理好衣服,你快走,要是讓我爸知道,我未婚就這樣,肯定不得殺了我!”劉麗莎說着,自己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然後找來左小縛已經烘乾的衣服。
左小縛顧不上言語,穿上衣服站在窗口處,樓下,一個有點禿頂的老頭子攙扶着一個看上去年齡並不大但是和劉麗莎有意思相像的婦人正鎖好車,慢慢的走進樓道。
劉麗莎見左小縛走向陽臺打開窗戶,急忙問道:“你想幹嘛,還不趕緊藏起來?”
左小縛笑了笑,送給劉麗莎一個飛吻,再次瞥了瞥桌子上的《超醫學》,然後從窗口跳下。
劉麗莎不敢尖叫,當她跑到窗口的時候,左小縛正站在樓下跟她告別,跟她飛吻。她擺了擺手,就趕緊關上窗戶回到浴室,仔細的打掃着浴室裡的一切狼藉。
劉麗莎的父親劉砷是某個軍隊直屬的醫院的顧問醫師,近年來,接到上級的任務,再加上自己的興趣,他開始喜歡上了《超醫學》的研究,這本書是他和幾位知名醫師的共同成果。因爲接到命令,要奔赴南方再次討論一下這個新的課題,可是他卻忘了這個唯一的手抄本。
挽着劉砷的是比他小了十歲的顏婷,顏婷本就貌美,再加上劉砷合理的配藥,自然就使得她看上去並不顯老。她似乎都不敢和劉麗莎姐妹一起出去逛街,因爲害怕被認爲是姐妹仨。
劉砷並沒有留意其他,一進屋就朝着書桌走去,看到《超醫學》還在那裡,就長舒了一口氣。待走近一看,書皮上有幾滴未乾的水滴,看上去剛滴上去不久,還沒有沁入紙內。
劉砷慌忙拿起《超醫學》翻了翻,發現並沒有少內容,於是趕緊站在陽臺上,四下張望,回頭對着劉麗莎問道:“有沒有人來過咱們家?”上級領導一直對超醫學的研究極爲保密,這次是他太過大意,看完之後忘了收起來。
剛打掃完衛生的劉麗莎,額頭上又沁出一些汗水,老爸並沒有看到左小縛,“沒有啊,怎麼了?”
“這書上的水珠?”劉砷舉着書本指給劉麗莎看。
劉麗莎笑道,“老爸,你沒看我剛洗過澡嗎?”
劉砷強擠出一些笑容道:“在家好好上班!”說着就往房門處走去。
劉麗莎有點驚訝道:“爸,這麼晚了,還要出去?”
劉砷道:“我只是回來那我的書。”
顏婷摸了摸劉麗莎的小臉道:“我們還要去南方,你在家好好呆着。不管做什麼,心裡要有個底!”
劉麗莎收回眼光,她害怕媽媽看透自己的心思。
顏婷其實已經知道了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她也是女人,能感知出來女人之間的那點心思。
劉麗莎道:“知道了,媽媽!”
顏婷看了一眼劉砷,見他人已經先行離去,於是道:“有空帶回來給媽媽看看!”
劉麗莎的臉刷一下的紅了,嬌怪道:“媽啊!”
顏婷笑了笑,轉身告別走出了房屋。
劉麗莎看着媽媽遠去的背影,心裡滿是感激。媽媽永遠是那個相信自己的好媽媽,不像爸爸那樣古板,也不像他那麼嚴厲,儘管他在其他事情上對自己也不是很嚴格,自己還是不很喜歡他。
劉麗莎站在窗口處,看着爸爸慢慢的打開車門,等候着媽媽。然後才驅車離開,這麼多年,不管自己跟不跟他們一起去某個地方,自己都可以看到這一幕。也有那麼一段時間,自己想找一個像爸爸一樣的男孩,可是爸爸又太嚴厲了,那些好的印象總是被不好的慢慢的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