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在怒怒的看着左小縛及其其他被圍在中間的人,臉面上充滿了敵意。
那些圍在外面的村民們也都主動爲李博文讓了一條路出來。
李博文面帶微笑,笑而不實。
左小縛覺得自己很難看得透這個人是否可信,但是唯一可以認定的是他們都在彼此的等着對方。
女孩見父親離自己很近了,終於一個用力掙脫,逃離了左小縛的束縛。
她站在李博文的身邊,滔滔不絕地說着左小縛的罪惡行徑。李博文聽了並無任何反應,只是看着左小縛然後恭敬的說道:“在下李博文!”
左小縛迴應道:“左小縛,久聞大名,幸會!”
左小縛這些客套話也都是被逼出來的,儘管不習慣說,但還是說的很順口。
女孩還在那裡絮絮叨叨個不停,李博文實在是有些惱怒道:“文文,客人面前,怎可以這般胡鬧?”
文文,原名李文。是李博文的獨生女,李博文本是術山某道士的徒弟,卻因爲一次意外將道術轉換成了異能能量,殺死了自己的兩個師門兄弟。因爲李博文從小就蒙受師父的恩寵,又有一身十分適合練武習道的筋骨,所以在這種發生之後,他的恩師不僅沒有怪罪與他,反而將那些知曉此事的人全部處死,最後將李博文驅逐出術山。李博文知道這是術山師父的恩寵,因爲自從他離開術山,術山道觀就一直相安無事,而且自己也是相安無事,因爲當年師父只是慣稱自己好色不專心修道纔將自己驅逐出術山的,所以外界的傳言都沒有對他不利的,他也就順勢取了一房妻子,生育了女兒李文。
李博文雖然有着渾厚的異能能量,但是他從來不用,除非遇到很大的困難之時,他也只是偷偷的使用。他平時只知道修煉自己先前所修行的道術,卻不去管這些異能能量。然而即便如此,異能能量不僅沒有消失,反而隨着他道術的增加而增加,因爲他修煉的所有道術都不可逆轉的變成了異能能量。
李文指着左小縛的鼻子說道:“你看他頭髮凌亂,鬍鬚蠻長,不知有多少時日未曾沐浴更衣,身上一股惡臭不說,還非禮了本姑娘的身體,害的我也要跟着受罪……”
左小縛聽女孩這樣一說,當下聞了聞,倒是真有些味道,但是並未像女孩所說的那般嚴重罷了,作爲一個男人,如果被女人所指不修邊幅,沒有形象,該是一件多麼痛苦沒面子的事情啊。
左小縛摸了摸自己的俊臉一把,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李博文害怕周圍的羣衆給予左小縛他們一夥人更多的壓力,也就一擺手說道:“鄉親們,都散去吧,今天晚上李家村盛大狂歡,有酒的拿酒來,有肉的拿肉來,今晚不醉不怪啊!”
衆鄉親們都愣在那裡,雖然村長李博文先前很早就跟他們說過,不久後要過一個狂歡的夜晚,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今天晚上,不過還好,各位獵戶家中的鹿肉、兔肉、山雞肉……大把的野味都放在儲藏室內等着村長的狂歡夜晚呢!
周圍數百戶人家的人們在經過一個短暫的安靜之後,繼而歡快的沸騰起來。
羣衆們一鬨而散。
蘭芳她們才感到周身的壓力小了許多。
鐵驢一聽說有酒喝,當下就樂的屁顛屁顛的,只見他自告奮勇的走上前,拉着村長的手自我介紹道:“在下鐵驢,曾是某集團軍特種部隊特戰隊員……”
李博文的眉頭皺了皺,臉上有着說不出的笑意。
鐵驢納悶的問道:“怎、怎麼了?”
李博文哈哈笑道:“偶像啊偶像,我最喜歡大華國的特種兵了,威武神勇,而且帥氣逼人走出去也爲國人爭光添彩啊!”
鐵驢仿若大悟的笑道:“那是,那是大華國的特種兵沒有一個孬種!”
兩人就這樣爲這個事情嬉戲聊了半天,站在一旁的李文卻是迷惘的看着父親和這些陌生人如今緊密的握着手,還說那麼知心的話,不覺間倒是以爲:難道這些人就是父親口中曾經提起過的遠方的親戚?
想到這裡,李文對這羣人尤其是對左小縛的仇恨也就小了許多,心中不免對左小縛充滿了好感,第一這個男孩帥氣、雖然衣物很久沒有洗過,但是身上的男子漢之氣還很濃;第二這個男孩的武功堪稱高手,而且帶徒弟的本領也不是一般的強悍,如果自己有幸成了他的貼身徒弟……不僅可以習得更高深的功夫,還能爲她端茶倒水,不斷的增加感情……最後在李文腦海中出現的是這樣一幅畫面:一個冒着熱氣的大木桶,左小縛裸露着上半身坐在木桶裡,而她正在用木瓢舀起木桶中的水嘩啦啦的沖刷在他的肩膀上,清新的水珠滑過他那強有力的肌膚……自己的纖纖細手幫他搓着肩膀上那凸起的肌肉,紅紅的,散發着熱氣,朦朧的,他的大手壓在了自己的嫩手上……
“啊!”是有一雙大手牽着自己的手,不過不是左小縛的,而是李博文的。
李博文在引薦自己的女兒和左小縛認識,“小女李文,剛纔的事都是誤會,希望小縛不要往心裡去!”
左小縛伸出自己的手,準備握手道:“哪裡,哪裡,我還要請博文先生不要怪罪晚輩的無禮呢!”
李文顯然還在自己設想的意yin中,一時半會還沒清醒過來。李博文拉着她的手時,她突然的驚醒過來,然後在父親的牽引下,握上了左小縛的手。
溫暖、厚實、強勁的感覺從手心傳到了心田。
左小縛只是準備握了握,就鬆手了,不想李文卻遲遲不肯放手。
李博文只好再次將她的手拉了回來,心裡卻是暗暗罵道:“你個花癡啊!”雖然對左小縛這樣一個有實力的人,他還是十分滿意的,畢竟現在社會兩極分化,如果不給小女找一個可靠的靠山,那麼如果自己那天遭遇不測,李文可就會遭到惡人欺負了,以她的美貌估計如果被惡人抓到了,不知道下場會有多慘……%李文不好意思的抽回手,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臉頰紅潤,似乎摸了胭脂一般,眼睛不停的眨,不知道在躲着什麼,胸前的兩個小兔子在悄悄的發抖,雖然並不是很明顯,但是左小縛可以感覺到那兩隻小兔子在躍躍欲試,似乎有些按捺不住。
李博文還在,自己就想着那些事,着實有些違背天理啊。左小縛急忙收回這樣的思緒,然後以不要亂想的戒條來標榜自己不可以胡思亂想,如果身體需要,蘭芳多麼好的一個姑娘,而且對自己歡喜有加,忠心耿耿!
爲了不使這樣的思緒繼續發展下去,左小縛決定岔開那個話題,否則自己就會想起剛纔和這個女孩親密接觸之時發生的種種摩擦和碰撞,繼而更加的想入非非。
“李先生,不知可否爲我們準備了住處?”左小縛問道。
“有,當然有了!”李博文道。
“來的人比較對,不過我們有幾個人也就住一個晚上而已!”左小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小縛哪的話,來的人都是客,在這裡住上個十年八年的都不成問題!”李博文一揮手,身後呃幾個隨從便走過來,帶着大家拿着行李,準備去了各自的房間。
只有蘭芳還站在那裡,她並沒有因爲左小縛和那個女孩之間的眉來眼去感到不滿和吃醋,雖然她有些感覺覺得並不是很對,但是因爲找不到原因,也就感到無所謂。但是她覺得左小縛之所以這樣見異思遷,必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的。
“不知道小縛哥哥剛纔的賭約還算不算?”李文依偎在李博文的肩膀上柔弱的說道。
“賭約?”左小縛愣了一下,方纔想起那個住房的事,也不方便開口說算還是不算,但是李博文在這裡,自己還是實話說出來吧:“不算了吧,李先生已經爲我們準備了各自的房間。我們只是休息一個晚上,沒有必要打擾到姑娘的的!”
李博文還沒聽明白,只是問道:“什麼算不算的?什麼賭約?”
李文趴在李博文的耳旁輕聲說道:“就是我打不贏他要把自己的廂房給他住!”
李博文的臉色急速的轉變,然而對於女兒這樣荒唐的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女兒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的,如果不照做的話,只能說女兒是言而無信之人,說起此事之時,也必定會說,李博文的女兒是言而無信之人,那麼也就牽扯到自己的聲譽問題了。
左小縛看着李博文搖了搖頭道:“李先生,剛纔只是戲言,切莫當真!”
李博文搖了搖頭道:“小縛不必過謙,是我女兒不知天高地厚,既然輸了就要願賭服輸!”
左小縛有些無奈,心中也搞不明白這是李文博在生氣自己竟然和她開這種玩笑啊,還是真的不在意這些,再說了也就只是在房間裡住一個晚上而已,又不打飛機,又不大炮什麼的,應該沒什麼的吧?
只見李博文轉身問道:“文文,那你住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