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入夜,豬臉婦人早已睡醒,可能是因爲飢餓而離開了房間。
左小縛就這樣被易路紅和六六挾持着進了房間,左小縛實在是彪悍,不僅可以同時靈活的應對兩個清純、美麗的女生,還能深入的完成每一個彪悍的動作。
遇柔則柔,遇剛則剛,該快則快,該慢就慢。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左小縛已經從和身邊的女孩子之間發生關係的事情中總結出了曖昧三十六式,而且式式都十分有效。
做起來得心應手,看起來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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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戰差不多持續了兩個小時,左小縛最後還是滿足了六六的要求,和六六之間完成了一次徹頭徹尾的交融,易路紅早已進入狀態,過後便悄悄的睡去。
在最後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之後,左小縛愜意的看着六六那滿臉幸福的表情。好美的一張娃娃臉,雖看上去像個孩子,可是身體各方面條件卻十分優越,即使不能和易路紅媲美,但是也是萬衆挑一的極品。左小縛也才第二次交融,便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孩子般的吟唱和嬌嫩的肌膚。
易路紅的身上只散落了一件粉紅色的薄紗,半遮半掩的,絕對完美的身體,左小縛靜靜的欣賞了一會,然後爲她蓋上了厚厚的棉被。
六六似乎意猶未盡,雖然已經得到了左小縛最後衝刺的產物,卻還是念念不忘左小縛的溫存。只是緊緊的夾着他,害怕他一不小心溜出了自己的身體。
臉上滿臉的孩子氣,微紅的臉蛋,碩大的眼睛,迷離的盯着左小縛。
左小縛有些無奈道:“六六,該睡了。”
六六將左手那根細長白膩的食指含在口中,“哥哥,我好暖啊!”
左小縛笑道:“知道了,可是我……”
六六突然夾得更緊道:“其實我還可以幫你!”
左小縛搖了搖頭,然後摸了摸六六的小臉蛋道:“哥哥也是人,比不得猛牛的!”
六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哥哥,你真會說笑,我看你就像是一頭永遠都行的猛牛!”
左小縛俯下身子,親了她一口道:“六六,好了。”
六六這纔不情不願的張開雙腿,左小縛獲得了自由,看着那美麗的弧線,真的是讓自己無比的興奮,當下就立刻有了反應。
六六抓住了左小縛的把柄道:“還說……”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有些深沉,也有些急湊。
六六的臉上有些怒意,“會是誰呢,這麼晚了!”打擾了他們的好事,讓她的心情有些不爽。
左小縛披上衣服,對着六六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道:“不能那麼孩子氣哦!”
六六側過臉,將下身高高擡起,似乎害怕體內的那股熱流不小心丟掉一樣迷戀着。在她那幼小的心靈中,左小縛給予的不僅僅是讓自己徹頭徹尾的滿足,還有更神聖的暖意。
左小縛起身開了門,卻發現是王老三。
王老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儘管他不知道屋子裡正在上演着什麼,但是這深更半夜的吵醒別人倒真不是什麼過得去的事。可是面對明天的鑑寶大會,他心有餘悸,既想知道自己的家傳至寶值多少錢,又不想被誤判,更不想遭到壞人的打劫什麼的,那可是他傳了幾輩子的東西。
每個人在自己擁有一樣東西之後,都會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炫耀的情緒。
左小縛假裝被吵醒的摸樣,從屋子裡慢慢的走出來,然後揉着眼睛,問道:“老三,這生更半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啊?”
王老三一把拉着左小縛向自己的地下室走去。
這裡看上去有很多年都沒有人來過了,木質階梯上的灰塵足有1cm之厚。
王老三點了燈,這裡的佈局看上去像個酒窖。可是酒瓶子卻都是空空的,整個地方一覽無餘,左小縛實在找不出一件可以讓他看得上眼的東西,於是納悶的問道:“你,不會說是這哪一個瓶子吧?”
王老三其實心中也在猶豫,自己和這個名叫左小縛的人並不是很熟,雖然只是感覺的到他可以幫助自己,但是自己竟然貿然將他帶進了即使自己的老婆都不知道的地窖。
地窖已經翻新過很多次了,看上去年代已經十分久遠。
左小縛很賣力的看着那些空瓶子,空櫃子。敲敲打打的,似乎在用心發現精品。
王老三看到此,心想算了,反正都讓人家下來了,還有什麼信不過的?想到這裡,他就在一個木架上的瓶子中找到了一個小的空瓶子,然後輕輕的扭動。
兩排木櫃便退向了兩側的牆壁裡。
左小縛驚訝的看着,這個精緻的木質機關,若不是什麼機關高手還真搞不出這種東西,如果不知道秘訣在哪裡,還真找不到開關在哪裡?
看着左小縛有些發呆,王老三提醒了一句道:“走吧,進去看看!”
左小縛很小心的跟在王老三的身後,沒想到地窖中海油這麼隱秘的一個地窯。
王老三在左小縛進去之後,關上了密室的門,然後亮起了火把。
左小縛怔怔的看着這個小小的地窯,牆上繪畫着古代的壁畫,筆跡工整,線條精巧,絕對是出自高人之手,現在左小縛就不那麼認爲了,單單是牆壁上的這幅畫,他就覺得值一大筆錢了,現在正是全國各地淘寶熱,什麼古代的寶貝都能賣上幾十上百萬的。再說這一幅畫像一看便知是高人所繪,線條、筆法都堪稱一絕。
隨着火把慢慢的燃燒起來,地窯裡的哥哥物品、掛件都清楚的展現在左小縛的眼前。
先是圍繞着壁畫,巧妙的擺放着的兩個瓷瓶。雖然他並不是一個鑑寶專家,但是看到這樣的瓷瓶,還是一眼就給迷上了。這個瓷瓶雕飾的像是垂柳,卻若隱若現,像是湖面卻波瀾不驚。
左小縛都捨不得去碰一下,只是靜靜的觀看。倒是壁畫的左側一件墜飾的青銅古器的盔甲吸引了左小縛的眼球,盔甲、頭盔,整套的,雖然看上去年代久遠,卻依然散發着濃濃的殺氣。這套盔甲之上還有一把青銅古劍,左小縛自始至終對劍都有一股深厚的情結。
王老三滿意的看着這屋子裡的三樣東西,含蓄的微笑,似乎這些東西纔是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依靠,外面的那個小旅店以及那個大賓館對他來說都不值得一提。
“老三,這把劍……”左小縛看的有些入迷,手心癢癢的指着那把劍道。
“可以拿起來看看哦!”王老三似乎已經不介意左小縛知道這一切了。
左小縛提劍,稍微試了一下手感,就看到天花板上裂出了一道道口子,慌亂之中,一根髮絲悄然落下,左小縛提劍,髮絲輕輕的跌落在劍刃上,斷爲兩半。
“好劍,好劍。即能削髮,就必是削鐵如泥的好劍。”左小縛拿在手中,津津樂道。
“小縛好眼力,這把劍和這套盔甲是一整套的,我的祖先之所以將他們這麼好的保管到現在,不僅僅因爲這些東西都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在當時曾經引起過巨大的騷亂,穿這套衣服,手持這把劍的多少位英雄豪傑、奸臣亂黨都死在了它的名聲之下。”王老三講起只有自己知道的傳說,心中便是熱血沸騰。“這套盔甲和利劍上沾染了太多人的鮮血,所以這麼多年不會腐朽,而且還是那樣的威武。這關鍵在於……”
左小縛見王老三有些猶豫,便知這其中定是存在一些不尋常的事情。“老三哥,你且說來,我左小縛雖然本領不大,但是我有的東西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可以超過我的!”說着,左小縛在手心裡燃起了一團火焰,然後火焰匯聚成小火人在他的手心上恣意的跳舞。
王老三必然是大吃一驚,但是卻並未感到害怕。雖然不清楚左小縛玩的是魔術,還是真把戲,但是這種東西似有似無,神奇倒並不是不被人知曉。
見左小縛做出這種展示,王老三那還是說道:“異能術?”
左小縛收回掌心的火焰道:“老三哥也懂異能?”
王老三急急忙忙的搖頭道:“懂稱不上,倒是聽說過一些,而且,我也曾見過異能的威力和功能!”
左小縛不敢相信,在這樣一個偏遠的小鎮上,老老實實生活的王老三還會遇到一些異能人士,難道天下異能人士真的是人才輩出?
王老三見左小縛有些皺眉,急忙改口道:“倒也不能那麼說,只是我見到了一些平常人做不到的怪事,而且真的很奇怪,她可以將手上的東西變得一無所有,還能將一張錢幣變成多張的!”
左小縛警惕的問道:“是誰?”作爲獵黑成員,這種打假的事情雖然不是自己分內的工作,可是竟然靠這種小把戲來玩弄羣衆的眼睛,欺騙人民的財富是不能容忍的。
王老三想着那天,自己不給李春紫錢花時的場景道:“就是那個想做我小三,又不肯將身子貢獻給我的李春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