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人擁有着獵狗般鋒利的雙爪,身上的長毛根根豎起,攻擊速度如同風一般迅猛。只見它的臉上依然有一分人像,仔細看上去,真的是那個島國的人口特徵:個子短小,模樣猥瑣。
左小縛將長刀上的能量收回,長刀上的冰鋒開始掉落,直到最後,又成了一把耀着白光的長刀。
刀鋒細而長,刀面寬而廣。彷彿能聽到長刀摁在狗人身上的刺啦聲,左小縛雙眼微紅,眉間的冷意被劇烈燃燒的怒意焚燒起來。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狗人是來自那個島國的生物,而作爲華夏的每一個人都對此島國的人類恨之入骨。當然他也不例外,滿腔的怒火,只待發泄。
他已經想好了招數,等着狗人的再一次撲擊。
狗人在第一撲失手之後,便慢慢的趴下身子,整個一副狗的姿態,只見它的口中留着淅瀝的臭水,長滿黑毛的四肢在沙堆裡面小心的移動,似乎在醞釀着下一次的攻擊。
飛行者因爲斷臂失血過多,似乎有些疲憊,只見他慢慢的倒在牆角,關上了能源瓶的閥門,然後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小憩。儘管他想見識一下這個狗人是怎樣對付對手的,可是力不從心,他必須閉上眼睛了。
左小縛提刀在胸前,猛的朝着狗人撲了過去。
狗人一個上躍,掛在了上方的鐵網上,口水滴落在左小縛隨風飄過的風衣上。
很顯然,左小縛的第一擊也撲了空。
左小縛還未站穩腳步,靈動的雙耳就預測到身後的危險。
狗人從鐵網上撲了下來,速度迅猛,氣勢逼人。
左小縛雖然意識到,可是轉身、抽刀的動作還沒有做完,狗人已經撲了過來,重重的將他壓在身下。它的牙齒並不鋒利,只是想將自己的口水灌入對方的口中。
左小縛雖然暫時不能動彈,可是對手的這點伎倆早被他看穿。只見他慢慢的叩開了刀盒上的按鈕,一個箭頭自動發射從他的背上一閃而過。
箭頭來的突然,但是正好將狗人慾滴的口水擋了回去,而狗人爲了躲閃箭頭的攻擊,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幾個翻身躲開了。
左小縛重新恢復了自由,長刀橫在身前。看來自己有些小看了這個畜生,它不僅有着超乎尋常的力量,還有着不同凡響的速度和感應。
這樣,攻擊起來似乎有些困難。
左小縛被激怒了,被這樣一個畜生這般戲弄,當然是我們民族的恥辱。這等事肯定不能讓它再度發生,也就是說,一擊之內必須將對手製服。
那麼,……
左小縛正在思考的時候,窮兇極惡的狗人再度發起了攻擊,鋒利的前爪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它的速度的確很快,有點像從天而降的閃電。
左小縛已經看在眼裡,既然對手的口腔內有毒水,並且它的速度驚人,那麼一味的躲閃只能讓它更加的囂張。狗人的身體在空中滑了一道弧線,向左小縛的方向飄去。
左小縛順勢雙腿前屈,近乎跪在地面上,散發着火焰的長刀聚在胸前。
狗人從他的身上撲了過去,他能聽到長刀滑在它肚皮上的聲音。就像是剛到從鐵皮上滑過的聲音一般,長刀雖然攻擊不高,可是它有鋒利的刀刃,再配上左小縛體內的能量,怎麼會連狗人的肚皮都割不破呢?
狗人這一撲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它鋒利的雙爪還是沾了一點左小縛的鮮血,只見它一邊繼續圍着左小縛逡巡。一邊提起前爪嗅着鮮血的味道。
狗人似乎在得意自己的這次進攻,滿臉的竊喜。
左小縛覺得自己應該冷靜下來,長刀劃不破肚皮,那麼它長着浩瀚的毛髮的背脊肯定也是刀槍不入,在他的紅色眼睛裡,狗人得意的動作盡收眼底。
他仔細的注視着狗人的一舉一動,他記得自己剛纔在一刀滑過的時候,似乎除了長刀擦過鐵皮的聲音,還有一聲小小的吃痛,那麼這個痛處就一定是這隻狗人的弱點了。
有了這個想法,左小縛就繼續仔細的觀察着狗人的舉動,希望可以從中找到破綻。
狗人在爪子上血腥味的刺激下,再次向左小縛發起了攻擊,只是左小縛巧妙的躲過。
二者一時陷入僵局。
終於,狗人的一個細小的動作進入了左小縛的眼睛。
狗人的尾部一直纏在**處,似乎想將**包掩起來,而透過紅眼的能力,依稀可以看到狗人的**地方有一處小的破口,而且正在溢着狗血。
如果沒有猜錯,左小縛已經找到了狗人的弱點,接下來只要主攻這裡,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左小縛蹲下身子,做出一副休息的姿態,他想讓這個狗人放鬆警惕,好將它那小小的**暴露在空氣中,這樣即使剛到不能刺進去,那麼袖間的利箭抑或是袖槍的子彈也可以長驅直入。
狗人雖然將左小縛的倦怠看在眼裡,可是它並未收起擋在**處的那一隻粗黑的尾巴。即使在他攻擊的時候,左小縛依然不能保證能將利箭射進去。
狗人因爲弱點已經遭到攻擊,所以正在盡力的保護。左小縛覺得自己只有一擊必中,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個狗人毀滅。所以他一邊躲閃狗人的攻擊,一邊繼續尋找機會。
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幾片烏雲,遮在月光下面,場地裡有些昏暗,敵對雙方都僵持在那裡。
“嗷!~”伴隨一生悠長的狼吼,烏雲散去。
透過鐵網,左小縛看到了上面那雙綠油油的眼睛,他記得那雙眼睛,想不到自己外出到這種地方,毛毛還能找到他。他有些欣喜,如果毛毛和這個狗人對打,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不過,毛毛似乎進不來,只能在上面逡巡。
左小縛會心的笑了笑,然後舉刀衝向狗人。
狗人似乎被毛毛的吼叫聲深深的震懾了,只見它的尾巴高高豎起。四肢在沙地上瘋狂的刨挖着,似乎在醞釀一次最後的猛攻,嘴裡的口水淅淅瀝瀝,像小雨般落在沙地上。
左小縛在狗人向他撲來的那一剎那,順手送出了幾根利箭。利箭從狗人的**進入,然後從它的口部噴出。噴出來的利箭已經不能被左小縛回收,因爲他發現那些利箭上面已經鏽跡斑斑,還在冒着腐臭的熱氣,似乎已經被嚴重腐蝕。
狗人躺在那裡,身子不停的抖動着,眼神渙散,四肢高舉。不消片刻,便恢復了人的模樣,一個的肚皮上印着太陽旗的紋身的島國男子躺在那裡顧自抖動。
左小縛狠狠的罵道:“狗日的,就你們這些人會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招數!”只見那個人似乎很難受,還在不停的抖動,口中的鮮血往外涌出,看樣子並不會那麼快死去。
左小縛從良心上出發,見不得對方這麼難受。就拿出長刀在此人的肚皮上左一撇,右一撇的打了個叉號。此人才慢慢的停止抖動,徹底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