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王燕和舒雨彷彿忘記了遲疑早上的事情,有時候有說有笑,有時候又會帶着火藥味,總之這對我是一種折磨,我不知道暗中的花娟娟會怎麼樣,不過虛空之中,不斷傳來的波動,讓我知道她心情並不好,特別是每當舒雨王燕爲了相互置氣的時候,兩個人總是對我進行一些折磨,讓我無法自持,這日子是痛苦並快樂着。
蘇珊娜幾乎白天都要過來照顧着,只是晚上不太方便,總會拜託王燕,畢竟這裡還有我這麼一個男的,特別是我要大解的時候,蘇珊娜都會退避三舍,也虧得王燕在,最少舒雨是不肯這樣照顧我,這就苦了張紅霞,不想看卻有時候總是會看到我的,羞愧的同時,又在暗自震驚,聽蘇珊娜說起,這一身的傷都是因爲她造成的,這讓張紅霞很是惶恐,這樣的傷能活下來就是奇蹟了,想要恢復幾乎是不可能的,能不能下牀還都是未知數,最少她沒有這把握。
終於有一天,趁着舒雨去買飯,王燕上廁所的時候,張紅霞一臉凝重的問我:“劉大哥,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爲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你,但是卻從我出事開始,明天都會在夢裡夢到你呢”
這話把我問的一懵,苦笑了一聲,這該怎麼解釋,遲疑了半晌,我才苦笑道:“其實這很正常,那一天我進了你的意識之中,然後將那個想要吞噬你的鬼魂給抓了出來,當然會在你的記憶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而且時間還這麼短,你自然會下意識的總是看到我的影子,這不足爲奇,你也不用想這些事情,過些天你好了,時間久一點也就都淡化了。”
張紅霞輕輕點了點頭,好奇的扭頭看着我,對於我張紅霞始終抱着一股敬仰的態勢,這源於從來對於神仙的崇拜,當然我並不是神仙,但是各種手段,在這些來看那就是神仙手段,半晌,忽然吃吃的問道:“那我問一下,你以後能夠完全恢復嗎”
這纔是這些關心的,我是她的恩人,而且我這一身的傷都是因爲她,所以這些心中有一些想法,但是身份的差距,張紅霞不敢亂說,如果我知道張紅霞的想法,只怕我是真的要哭笑不得,此時的張紅霞很希望我不能恢復,永遠的躺在病牀上,這樣子,那個舒雨呀,那個王燕呀,早晚有一天會因爲照顧我伺候我慢慢的感到厭倦,她們會我,這樣子,做爲受益人,張紅霞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來照顧我,然後在我感動之餘,會隨手教她一點東西,只是一點東西就夠了,說不定哪一天張紅霞也會成爲神仙一樣的存在,特別是當花娟娟三十那一晚,隨手一捲,桌上就多了一桌子菜,那只有神仙才能做到的。
我當然不知道這些,心中對自己的身體有些把握,但是要說完全的信心確實沒有,心中一黯,苦笑着搖了搖頭:“應該能恢復個差不多吧,不過也許那裡會留下點殘疾也說不定。”
張紅霞一呆,忽然一臉的失望,心中翻騰着,失聲道:“能恢復呀,真可惜。”
這話在我耳中越聽越覺得彆扭,如果不是不能回頭的話,我倒想看看張紅霞究竟現在一副什麼表情,什麼叫做能恢復真可惜,這個問題縈繞在我心裡,讓我彆扭的要命,不過張紅霞的另一句話,卻讓我差點崩潰:“你是不是對我珊娜姐有啥想法呀”
本來已經閉上眼的我,一下子嚇得姜堰睜開了,這個可不能有,不然到時候我該怎麼和韓濤說呀,縱然韓濤不會因此在意什麼,但是我心裡也受不了呀,不及多想,趕忙解釋道:“別胡說,我是想讓蘇姑娘能和我兄弟韓濤處對象,那小子野着呢,我想找個人看着他,我可沒一點想法,就我現在哪還敢對別的女孩子有想法,自己一身的都搞不清楚。”
張紅霞嘿嘿的笑了,忽然話鋒一轉:“其實你一直在騙我珊娜姐吧,我覺得我這兩天就恢復的不錯,可是你總是對我珊娜姐說我還需要治療,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在管我,因爲你這兩天都沒出現在我夢裡,硪心裡跟明鏡似得。”
我傻眼了,這女孩子一點也不傻,什麼都看在眼裡,心中苦惱着,卻只能苦笑着,琢磨着怎麼應付,還沒說話,王燕就從外面回來了,看我一臉的苦惱,走到我身邊,便是一番安慰,等我將煩惱告訴她,王燕就笑了,只是說交給她了,便轉到張紅霞身邊。
隨着王燕和張紅霞的說話,我這才知道張紅霞究竟什麼意思,其實張紅霞也沒多想,也沒表示反對,甚至很樂意促成蘇珊娜和韓濤的事情,不過張紅霞也說了,只要她一直裝病,一直表現的好不了,蘇珊娜就一定會來照顧她,因爲張紅霞小時候救過蘇珊娜,要不是張紅霞捨身相救,蘇珊娜早就被淹死了,只是張紅霞卻隱隱約約的道出了她的心思,原來她是想學道。
於是從這一天,張紅霞就再也不見好轉,三五不時的總會在蘇珊娜來的時候一下,然後讓我救醒過來,每次醒來,張紅霞都會拉着蘇珊娜的手,又是哀嘆又是哭泣,說什麼她可能這一輩子都好不了了,看來要在我身邊呆一輩子,而且拉着蘇珊娜的手,說珊娜姐呀,你可一定要照顧我呀。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就在年十二的時候,韓濤和高鬆還有老三趕了回來,只是帶回來的消息並不好,他們去晚了,催鼓人沒有在家裡呆着,剛過完年,催鼓人就走了,儘管韓濤用催眠術問過他的家裡人,卻只是說催鼓人已經走了,至於去了哪裡,隱約的說起還像是去北邊,說是一個叫什麼陽的地方,至於做什麼就不太清楚了。
韓濤和蘇珊娜在我們的撮合下,無奈的出去吃了幾回飯,還被硬生生的給送到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不過韓濤表示說,他已經對蘇珊娜沒有任何感覺了,我不知道他說的,但是蘇珊娜畢竟是他第一個動心的女孩子,所以我還是沒有選擇放棄。
不過有一天,韓濤愁眉苦臉的時候,卻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忽然一拍腦袋驚聲道:“剛哥,你說催鼓人會不會是要去曲陽是要去你家”
當時正在喝小米飯的我,還有正在餵飯的王燕,乃至於暗中的花娟娟,還有一旁看電視舒雨,甚至於是另一牀上在吃飯的張紅霞和蘇珊娜也都是一驚,都意識到了韓濤這話裡的意思,去曲陽幹什麼去我家幹什麼這幾乎是不用多猜的,想到這,我心裡都吃不下飯去了,喘了口氣,忽然沉聲喊道:“花娟娟,咱們馬上回曲陽,我心裡有些不踏實。”
花娟娟現出身形,一臉的凝重,知道我爲什麼焦急,也不敢多說什麼,催鼓人去曲陽鐵定沒有好事,最有可能的就是針對我的父母去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花娟娟不敢多想,所以並沒有多說我什麼,而是全力用靈氣護持住我,王燕與舒雨也沒敢反對,於是一行人用最快的動作出了院,然後租了一輛救護車,這一路高速,就直奔我的家鄉曲陽而去。
自然這一路上我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心情都很沉悶,除了花娟娟曾經安慰我,說那個陳崑崙和玄冥道長就在保護我的父母,而且我師父師叔也都回去了,雖然生我的氣但是也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不用我太擔心,但是我能不擔心嗎,這一路上憂心忡忡,只是拼命地催促司機再快一點。
終於趕了將近一天一夜的路,算是望見了曲陽的地頭,我心中的擔憂並沒有減去,反而變得更加擔憂,只是我現在這樣子適合回家嗎,最後也只得找了一家醫院住下,然後一幫人商量,卻是讓韓濤和高鬆回去看看,看看家裡是不是出事了,我將能夠給韓濤的都給了韓濤高鬆,我吩咐韓濤直接將我們家籠罩,只要不催動,有在守護,就算是催鼓人來了,也休想一時片刻能夠攻破的,但是卻害怕有更厲害的高手也趕來。
不過讓我們心安的是,韓濤和高鬆帶回來的消息,卻讓我們鬆了口氣,處於對我的愧疚,陳崑崙與玄冥道長隱在暗處,不分黑夜白天的守護着我的父母,就算是父母外出,也有一人保護在側,以防備有人暗算,當韓濤將這消息告訴陳崑崙和玄冥道長,他們更加註意,這讓我終於鬆了口氣。
只是玄冥道長和陳崑崙也表示,這段時間確實有些不對勁呢,總是有些人在我父母身邊徘徊,幸好有他們在,沒有人敢做什麼,而且最讓他們擔心的是,最近好像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關注着我的父母,但是他們也曾經查探過,卻始終找不到。
不過至少我父母沒出事,我總算是放下心來,至於下一步該怎麼做,我心裡一時間也沒底,也想讓花娟娟去保護我的父母,但是花娟娟卻不放心我,說什麼也不去,最後的結果是,我傳訊乘風真人前來幫忙,不知道究竟還要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