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這樣不堪,其實密宗弟子那邊也是差不多,有的修爲差的,竟然已經赤身,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幸虧黃靜怡早將小胖安排下去,老鼠羣已經暫時止住了攻擊,一時間密宗弟子也是醜態百出,有人妄圖朝黃靜怡奔來,有人抱住同伴,然後就讓人無語了,兩男人也能互相的愛撫,互相親吻,看得我都想吐,不知道要是等他們醒過來,知道自己曾經幹過這事情,就算是密宗弟子的心夠黑,可是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嗎,我猜着是不能。
一聲大喝,已經是在堅持不住的張子達,大喝聲中已經朝黃靜怡撲來,他自然不會爲天魔舞引誘,但是眼看着自己的弟子這麼醜狀,這老臉也臊得慌,猛地捲動血霧朝黃靜怡壓來,要阻止黃靜怡在禍害他的弟子,血霧涌動如同利劍一般,飛斬黃靜怡而來。
可惜黃靜怡身形輕轉,卻只是在血霧中游走,一身死亡之氣的她,對於這種血煞有很強的抵禦能力,絲毫不與張子達硬抗,轉來轉去,卻又不斷地舞動,天魔舞不曾稍停,即便是張子達也輕易休想堵住她,只能氣的怒吼不已。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那些密宗弟子卻是越陷越深,一個個勃發,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除了少數的幾個還能保持一絲清明,但是也無力去理睬其他的人,就在此時,黃靜怡忽然嬌喝了一聲:“誰要是了他,那我便是誰的。”
手指之處赫然是張子達,讓張子達不已,但是異變忽起,竟然真的有人朝張子達撲來,顧不得修爲的差距,只是將法器砸向張子達,只是眼中迸射的的眼光,讓人懷疑,會不會是想把張子達也按到就地正法,不過也難說沒有那種可能。
看着撲過來的幾名弟子,張子達說不出什麼滋味,只是又急又怒,怒其不爭,有憎恨黃靜怡的手段,心念賺了許多,忽然一聲大吼,吼聲震動天地,直灌入人之中,正是有名的魔音灌腦,當時便讓一些弟子驚醒,雖然被震得吐了血,但是畢竟醒轉過來,只是那些入魔已經很深的卻再也醒不過來,依舊撲殺着張子達,儘管傷不了張子達,但是氣也把張子達氣的不輕。
一聲大喝,張子達也是怒極了,竟然一掌拍死了撲過來的弟子,還怒喝道:“這等廢物丟人現眼,還留你們何用,語氣讓你們再次丟人現眼,還不如老祖我送你們一程呢,莫怨老祖心狠,你們都給我走吧,黃泉路上不要怨恨老祖。”
話音落下,竟然還不猶豫的裂殺那些入魔的弟子,卻沒注意此時黃靜怡身形一閃,竟然落在那些還沒有入魔的弟子之中,只是這些人也是在苦苦的對抗者心魔,根本沒注意到黃靜怡的到來,待發現不對,黃靜怡卻已經撐開一片死亡之氣,對他們大下殺手,只是一遲疑間,就已經有十幾個人死在黃靜怡手中,成爲怨氣之中的一個冤魂,但是就算是剩下的不足二十人想要反抗,卻已經是力不從心了,他們不如那些入魔的弟子,不如他們精氣神旺盛,剛纔抵禦天魔舞確實已經耗盡了他們的一切力量,此時縱然有心與黃靜怡拼殺,卻又是不可得,雖然也拼命地轟殺黃靜怡,卻對黃靜怡造不成威脅,只能眼看着一個個被黃靜怡斬殺與此。
只是一瞬間,就已經有死去了十幾個,眼看着還剩下幾個人,我才忽然想起什麼,心中一動,猛地大喝一聲:“廢去他們的修爲交給我。”
黃靜怡一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一道道死亡之氣灌入那幾個人的識海之中,硬生生的將元神給斬滅,一時間這些人都成了廢人,就算是手中還有法器,卻已經不能夠在催動了,只是傻傻的絕望的看着黃靜怡,又將目光落在自家老祖身上,此時張子達震怒,卻被這些瘋狂的弟子纏住,他們可不比那些弟子,一個個精血旺盛,而且是悍不畏死,就算是打爛了半邊身子,用牙齒還想去咬張子達,不知道的還以爲和張子達有殺父奪妻之仇呢。
而此時舒雨掛在我身上,春潮還並未散去,不住的嬌喘吁吁,媚眼如雨,輕輕湊上來親吻我,全身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溼漉漉的,就在我一時沒注意,當然也不排除我是有心的,舒雨的小手已經滑進了我的褲子裡,那一雙溫潤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了我,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真的想按到舒雨,然後那啥那啥
可是我不能和那些密宗弟子一樣丟人現眼,只是緊緊地摟住舒雨,魔手不斷地在舒雨身上游走,不斷地探索,終於不知多久,我堅持不住了,感覺到洪流瀉下,已經一瀉千里,而舒雨也是全身酥軟,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手,隨着我的發軟,一起坐在倒在地上。
等我緩過神來,才發現那邊情況已經大變,密宗弟子除了那幾個被廢去修爲的傢伙,再也沒有活着的了,被老鼠圍在中間,絲毫不能動彈,而黃靜怡已經於張子達鬥在一起,不在施展天魔舞,黑色的死亡之氣不斷涌動,在虛空之中碰撞,血煞與死亡之氣難說上下,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響。
我喘着粗氣,任憑舒雨躺在我懷裡,看着虛空之中碰撞不已的兩人,卻將目光轉向花娟娟,哪知道花娟娟也是一臉的羞紅,眼光中竟然也閃爍着一絲的光芒,吱吱的望着我,見我望過去,這才愣了愣,臉上一紅,將目光趕忙轉到一邊,我知道她也動心了,不由得心中一蕩,猛地一巴掌拍在花娟娟的屁股上,低喝了一聲:“別胡思想了,還行嗎,可以的話上去幫幫黃靜怡,要是能斬殺張子達最好。”
花娟娟臉色微變,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心中有些惱怒我的輕薄,卻有偏偏發作不出來,哼了一聲,縱身破開大陣,已經撲將出去,一道火光衝起,化出一把火焰刀,飛斬張子達。
一時間戰的更加激烈,兒女合攻張子達,任憑張子達修爲高出她們二人,在兩人的合圍下,卻也是略處下風,但是說到想要斬殺張子達卻又不可得,只是亂戰風起雲涌,儀式傢俱殺機沖天,大道法則在虛空碰撞,不斷地出沒於虛空之中。
一聲巨響,花娟娟與黃靜怡在虛空中與張子達硬拼了一記,三人各自飛退,兒女嘴角溢出血跡,而張子達顯然也不好受,張嘴吐了口血痰,臉色陰沉,身邊的血煞也黯淡了一些,看着花娟娟與黃靜怡二女,心中一聲嘆息,今日二女聯手,卻是無論如何也逃不了便宜了,就算是在鬥下去也只是越來越吃虧,心中一動,竟然毫不遲疑的朝遠方去。
一道血光劃破天際,張子達卻已經飛速而去,瞬間消失在虛空之中,緊隨他而去的,是從一座大屋之中衝起的一座血池,可惜二女也不是吃素的,攔不住執意的張子達,還攔不住血池嗎,血池剛剛衝起,就被二女合力,任憑血池涌動,卻衝不出大陣,終究完全被鎮壓,本來依照花娟娟就要毀去血池,卻被黃靜怡攔下,然後後就可以收了血池,自有他用。
“這幾個人怎麼辦”花娟娟一直那幾個還活着的密宗弟子,眼中殺機迸射,只要我點頭,這幾個人就會死於非命。
我搖了搖頭,輕吐了口氣,望向花娟娟:“他們先留着吧,你出去將那幾個警察放進來,剩下的殘局讓他們來收拾吧。”
將小胖喝退,看着老鼠羣退去,但是那無數的老鼠的屍體,摞的比山還高,心中一陣感嘆,若非是這些老鼠,只怕我們早就了,看看小胖,倒是並不覺得死去這麼多老鼠有何問題,對於老鼠來說,就算是隻剩下幾十只,不用多少年,就能恢復元氣,他們太能生了,兩個月一窩,小老鼠幾個月又能生產,如果不是人類控制着,這些老鼠只怕早就氾濫成災了,畢竟現在老鼠的天敵越來越少了。
當花娟娟領着滿臉疑惑的李正偉四人來到我的面前的時候,看到這地方慘烈的情形,李正偉他們簡直就是驚呆了,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無盡的老鼠屍體摞成了山,一具具白骨鑲嵌在其中,還有一堆屍體在中間,只有幾個人還活着,卻也是一臉的慘然,跌坐在地上一點精神也沒有,血水混着泥土,在屍體堆哪裡形成一個水窪,只是確實暗紅色的,更有無數碎肉散落在其間。
幾人對望了一眼,還是忍不住的發抖,儘管常常面對死人,但是這樣慘烈的情形卻是從不曾見過,那些白骨森森的窟窿,一雙黑洞洞的眼窩,彷彿在幽幽的望着他們,他們不敢看一眼,那些碎肉證明之前還都是活着的人,便已經猜到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好可怕的老鼠呀。
“李所,這幾個人交給你們了,回去審一審,自然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知道了也無法上報了,畢竟這些事情不能公佈於外,不然會引起大亂的。”我望着李正偉道,一臉的無奈,希望李正偉能夠明白什麼意思,這才轉向那剩下的幾個人:“你們若是吧啊事情老老實實地說給他們聽,到時候還能羅哥痛快的死,不然的話,我也不介意給你們用點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