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望着我,臉上難看的要命,元神動盪死活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沒有比這更讓人鬱悶的了,就算是我說我忽然神威爆發也好,哪怕是我說我是王八之氣一發,就給震破了衆生魂力都可以,任何出乎意料的可能葛玄都願意接受,哪怕是我說有醒轉過來,就算是在離奇也沒關係,但是這個答案讓葛玄真的沒法接受,一番佈置就讓我給嘿咻破了,準都破不了的大陣,就這麼破了,葛玄無法接受,這一次是真的傷了元氣。
“老天爺,你這是在玩弄我呀。”葛玄仰天大吼,不甘又無奈,咬碎了一嘴的鋼牙,這樣的實在是讓人無話可說,可謂是千古一例,絕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啊”葛玄大叫,忽然間從虛空中飛出一尊銅棺,正式墓室中的那口銅棺,虛空懸浮,立在葛玄頭頂,轟然間棺材蓋打開,成片的仙光仙霧垂落,如同霞瑞,仙靈法則在中盪漾,登時破開了幾位的合力壓制,葛玄縱身躍入棺中,無量霞光飛濺,即便是幾位也一時間難以磨滅這些仙光,之間的銅棺一瞬間便不見了蹤影。到底未能攔得住葛玄。
那一片仙光灑下,大道暫時被壓制,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一切都足夠了,白眉老祖等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葛玄沒入銅棺而去,待在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銅棺破空而去,只有一片仙光依舊,令一衆失色。
“可恨,竟然如此還是被葛玄逃走了。”長生劍尊大喝,一臉的懊喪。
白眉老祖嘆了口氣,雙眼迸射出兩道電光,轟然間炸開,虛空一陣動盪,卻只能磨滅仙光,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大意了,沒想到葛玄竟然從仙界收羅來無極仙光,大意呀。”
另一位老祖不甘心,冷笑連連:“逃走了就逃走了,就算是如此,葛玄幾百年之內也休想再出世,如今元神已經腐朽,幾百年後說不定就已經元神化去了,何必在乎他,這一次大家合力葛玄,他的元神唄磨滅的厲害,想必奪魂術已經不能施展,葛玄逃了,他的大墓還在,不能給他留下大墓,咱們合力將這座大墓毀了吧。”
“好,就這麼辦。”長生劍尊附和,體內劍光衝撞,隱隱發出轟鳴。
白眉老祖也點頭不已,幾位竟然都同意下來,然後長生劍尊大喝一聲,身化神劍,轟然飛出,徑自撞在墓壁上,劍光撕裂了虛空,斬滅了道則,一陣法則哀鳴,大墓被硬生生的給打出一個通道,已經直達外面,大道法則已經徹底磨滅。
“你們快些出去,我們將這裡毀掉,免得葛玄仗着大墓再出來危害人間。”白眉老祖高聲大喝,囑咐我們就此。
白眉老祖的吩咐沒有人敢不聽,雖然有些戀戀不捨,畢竟大墓中還沒有找尋,說不定還有什麼寶貝,任何一件出自手中的法寶,那都是舉世無雙的,絕對可以作爲祖器來封鎮,但是看幾位老祖都是一臉的沉寂,大家也只能在心底嘆息着,在捨不得也只有就此退走。
一行人戀戀不捨得就此離去,從哪個通道里出去,一個個眼睛四周侃,恨不得能找到什麼東西,可惜除了墓壁就是墓壁,一直到走出去也不曾找到什麼,只是有一段是從墓道穿出去的,有些人不甘心,就連那些銅燈都給摳下來了,也算是勉強有些收穫。
待我們都出去之後,就只聽一聲炸響,整個大墓炸開了,無數的碎石崩飛,但是卻又被大道法則困住,瞬間被磨滅成塵埃,葛玄的長生道則也被徹底磨滅,整座大墓只是一瞬間便已經成爲虛無,煙塵四濺,卻不知葛玄祭煉這座大幕有需要多長時間。
感嘆歸感嘆,我們敬畏的望着從煙塵中走出來的幾位,這座大墓我面連走過去都不能,卻被就此磨滅,仙凡差別果然是不可比擬的。
葛玄遁走,一切都已經消散,幾位老祖又重新回到宗門的祖器中沉眠,本來該是一場龍爭虎鬥,結果就這樣其妙的結束了,各宗門還預計着能夠得到葛玄的長生道,結果你是一無所得,幾乎是每一個人都是怏怏的不快,不過師父師叔倒是一臉的從容,絲毫不在意,畢竟我們已經讓茅山道宗損失了他們的閒雲大師,沒有了坐鎮,茅山道宗今後只怕是不敢在對我們彭祖一脈如何,加上這一次花娟娟出世,又有乘風真人相助,一時間對我們看不順眼的宗門一個個偃旗息鼓,再也不曾針對我們,何況,畢竟沒有就此坐化,這纔是讓他們畏懼的主要原因。
事情已了,各宗門相互,便已經逐漸散去,儘管大家怏怏的,但是畢竟還是有說有笑,唯獨茅山道宗衆人一臉的沮喪,穆大師也不敢多呆,領着門人子弟匆匆而去,卻不等在對我們多說一句話,連一句也沒有留下。
剩下的還有青城道宗,九幽居士傷勢未復,青城老祖已經沉眠,出來之後被花娟娟幾句諷刺,連一句也不說,只是陰沉着臉,不等大家散去,就徑自領着門人隨着茅山道宗離去,再多的門人也及不上一個,何況還出了花娟娟這樣一個近道者。
衆人慢慢散去,我們與乘風真人走在一路,只是花娟娟卻不敢靠的太近,一直隱隱的跟着我們身後,沒走出多遠,師傅已經有些不耐煩,冷哼了一聲,回頭望去:“花九娘,從此各走各路,你已經不是彭祖一脈的弟子了,不用再跟着我們。”
話音落下,扭頭與師叔快步而行,讓一旁的乘風真人苦笑不已,但是這種宗門的事情一個外人關係再好也不太好說話,只能嘆息了一聲。
我沒有回頭,但是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隱約的聽見花娟娟的嘆息,半晌,傳來一聲抽泣,我心中一震,再回頭已經看不到花娟娟的影子,縱然已經是近道者,但是花娟娟最大的願望不是得道成爲,而是能夠重回宗門,但是這願望卻有些遙遠。
“師傅,師叔,你們就讓花娟娟重回師門吧。”我心中一陣衝動,終於沒有剋制住自己喊了出來,明知道因此會惹得師傅和師叔大怒,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聽到花娟娟的抽泣,我心中在隱隱作痛。
果然不出我所料,聽到我這一喊,師傅和師叔前行的身形登時一頓,回過頭來臉上都是陰沉,師傅雙眼迸射着寒光,師叔皺着眉頭臉色陰鬱,沒等師傅說話,師叔冷哼了一聲,大聲呵斥我:“住嘴,這種事情輪不到你說話,我告訴你,花九娘當年犯下的錯誤是不可能原諒她的,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想回宗門根本就沒門。”
“師叔”我不甘心,便想與師叔爭辯,但是話纔出口,就聽師傅一聲斷喝:“閉嘴,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
話音落下,扭頭就走,根本不給我爭辯的機會,只是我還是不甘心,咬了咬牙沉聲道:“師傅,讓花娟娟回宗門吧。”
師傅一頓,這一次真的動怒了,身形一閃,已經落在我的面前,擡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雙眼寒芒乍現,惡狠狠地盯着我:“我說過了,此時不要再提起來,難道你沒有聽見嗎,再要說話,我就將你逐出師門。”
“師傅,您就是真的把我逐出師門我還是要說,花娟娟已經悔過了,這一次爲了捍衛宗門的聲譽,拼着與青城老祖一戰,您也都看到了,這一切”我絲毫不曾退讓的與師傅對視着,心中總有一種東西在催使我爲花娟娟說話,也許是我的愧疚。
啪又是一聲脆響,師傅臉色黑的厲害,全身被氣得直哆嗦,要的呀咯蹦作響:“孽障,你真的要把師傅氣死不成,花娟娟在宗門最關鍵的時候都不曾回來,差一點宗門就不復存在了,否則到如今又怎麼會就只有我們這麼幾個人,有些事情你不瞭解,莫要再考驗師傅的耐性。”
我搖了搖頭,一臉的冷靜,就是不肯退卻:“師傅,讓她回來吧。”
“劉剛”師叔臉色一變,猛地大喝一聲,此時師傅的火氣已經真的上來了。
我知道師叔的意思,但是我沒辦法退讓,如果不能幫花娟娟完成這個心願,我心底的愧疚無法抹去,正要開口,師傅卻已經不給我機會,大喝一聲:“劉剛,你要是再敢說一個字,你就不再是彭祖一脈的弟子,可要我再說一遍”
“我還是要說。”我的倔脾氣也犯了上來,就是不肯退讓。
師傅臉色鉅變,身子一抖,臉上抽動,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話:“既然你要說,那我今天就將你逐出師門,從今天起,你就不再是彭祖一脈的弟子。”
話音落下,師傅咬了咬牙,冷着一張臉轉身而去,心中的已經無以復加,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這樣倔強,讓師傅下不了臺,但是話一出口,師傅心中其實就已經後悔了,但是有拉不下臉面來,雖然朝前走着,但是心中卻盼望我能認一聲錯,哪怕是不再說話也好,只等氣消了沒外人了,這件事情終究可以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