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我所計劃的一樣,既然這張神禁周天能成,那麼我們的計劃也就將實現,不過不坑茅山的人也是在對不起他們的厚愛,所以在陣圖上我施展了一點小手段,只要遇到,葛玄的氣機一勾,這張陣圖就將化作虛無,到時候茅山的人進得去,再想出來可就要靠自己了,絕對是坑你沒商量,想到茅山的人見到陣圖自行炸燬的樣子,我心中就暗自得意。
第二天一早,我與師傅師叔商議過後,便由師傅領着我們徑自朝茅山那邊走去,這一路上碰到了各宗門的人,望着我們的臉色都有些古怪,一夜之間,昨天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山巒,還有那一家宗門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除了暗自嘆息我的運氣之外,就是對我們彭祖一脈的幸災樂禍,當然也有的宗門替我們憂慮,但是畢竟是少數,只怕絕大多數的宗門都喜聞樂見我們彭祖一脈這樣沒落,或者是就此除名,誰也不希望有我們與他們爭。
師傅不是看不出這些人的摸樣,心中之際,卻有不得不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絲毫看不到這些人的嘴臉,越是生氣反而越是讓這些人如願,還不如裝作不在意,大步流星的朝茅山那邊走去,引得各宗門議論紛紛,有人猜測我們是爲了找回面子,當然也有人認爲我們是想和茅山道宗講和,畢竟我們彭祖一脈現在已經人單式微。
一路上師傅不笑着與人打招呼,倒是崑崙道宗的掌教邱真人攔住師傅,好一番相勸,卻只是得了師傅一番謝意,但說這份情誼記在心裡,卻依舊朝茅山道宗那邊走去,幾個較好的宗門也都出面勸阻,如小蓬萊,無雙觀,辰州潘家等等。
我們要趕過去的消息,還沒等我們走到半道,早已經傳入茅山道宗的人的耳中,一時間茅山的人羣情激奮,便有人道:“掌教,既然彭祖一脈這樣不自量力,倒不如藉此機會一勞永逸,將彭祖一脈就此除名,免得以後,只要我們抓住昨天有弟子身亡這件事,我們就能站在道理上。”
哪知道這番話卻並沒有得到穆大師的贊同,穆大師望了一眼說話的長老,輕哼了一聲:“你以爲那龍婆婆是好相與的嗎,那也是成了精的人物,若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又怎麼會冒險來找我們理論,況且雖說我們死了弟子,但是他們那邊也死了人,還是我們理虧在先,這件事情若是不拿到明面上來說也就罷了,但是若是在天下同道面前,我們遮掩的過去嗎,真是愚昧。”
那長老一呆,臉上一副不甘的神情,哼了一聲卻不再說話,一時間沉寂下來,半晌,還是太上長老袁天涯嘆了口氣:“宗平呀,我看這件事情不宜在天下同道面前做,今天先看看彭祖一脈的人是什麼意思再說,若是他們向爭論個明白,那就慢慢的與他們爭論,若是是來低頭的,那就暫時錯過這些日子,但是如果是來找回場子的,倒不妨給她們點顏色看看,哼,也讓他們知道我們茅山的厲害,也讓天下同道知道我們茅山的度量,也免的激起崑崙青城蓬萊登宗門的意見,鬧僵了與我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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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大師仔細的聽着這位太上長老的話,不由得點了點頭:“師叔說的是,大局爲重,我們與彭祖一脈的恩怨遲些再算吧。”
這般定下計來,便靜靜地等着我們的到來,兩位太上長老高坐在一塊高聳的石頭上,穆大師盤膝而坐,六七個長老分作兩旁,至於那些普通弟子卻只能遠遠地站着,每一個人都是氣機沖天,壓迫着天地法則,整個空間彷彿都凝固了。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卻早有茅山弟子等在外面,只是見到我師傅和師叔卻不行禮,只是冷冷的道:“龍掌教來此做什麼好像我們茅山並不是很歡迎你們彭祖一脈的人吧。”
師傅臉色微沉,心中怒氣激盪,但是還是壓了下來,微微一笑沉聲道:“你去冰糕你們掌教穆大師,就說彭祖一脈的掌教龍婆婆前來拜訪,想就昨天的事情說個一二。”
那弟子臉色大變,還以爲是來找麻煩的,臉色一冷,望着師傅機迸現,只是到底也不敢隨意動手,彭祖一脈再不濟,也不是它一個普通弟子可以伸手的,哼了一聲:“既然龍掌教要與我們掌教商議事情,那就請先在此等候吧,我這就進去稟告。”
話音落下,朝一旁的一個師兄弟一使眼色,便轉身進了宗門的守護大陣,瞬間不見了蹤影,片刻之後出現在穆大師面前:“回報掌教,彭祖一脈的龍婆子求見。”
話音落下,卻不見穆大師開口,擡頭偷偷看了一眼,卻見穆大師也好,還是那些長老也好,一個個正襟危坐,閉目盤膝,恍若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般,不過這弟子當然不會以爲沒有聽到自己地話,只怕是長老們和掌教故意如此,是爲了晾一晾彭祖一脈的人。
這弟子猜測不錯,兩個宗門相處的並不好,所以根本就不會給什麼好臉色,就算是相見也是冷諷熱吵,大家還記得那位吧,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嗎,見了面能不動手比試一場就不錯了,這般互相不給面子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我站在師傅身後,時間過去很久了,但是那個回報的弟子卻並不曾露面,顯然是在故意的落我們面子,想到這心中就有一股邪火涌出來,不過看師傅和師叔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裡,倒也並不着急,我纔將那股子邪火壓下去,但是我能壓得下去,一旁舒雨卻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什麼人呀,明知道我們在這裡等着,還非要裝什麼大尾巴狼,哼,婆婆,我看吶,咱們這是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既然茅山的人這麼不給臉,咱們還是回去吧,反正咱們走了後悔的也還是他們,那張陣圖送給別的宗門,我就不信別人還不高接遠迎的。”
舒雨的話音一落,茅山弟子臉色就都不由得一變,只是還不至於吱聲,不過有的弟子多了個心眼,記得舒雨說起什麼陣圖,心中一動,便有人問道:“小丫頭,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掌教有事自然會多耽擱一點,這是正常的,我們茅山道宗這麼大,事情自然也就多得很,對了,我來問你,你說的那什麼陣圖是怎麼回事”
心中暗自一樂,舒雨臉上卻依舊是一臉的怒氣:“你管什麼陣圖,本來劉剛與你們發生了,龍婆婆還覺得心中不忍,這是想來給你們掌教陪個禮數的,相擁葛玄的陣圖當做禮物瞭解這段恩怨,但是也不待你們這麼過分的,龍婆婆,咱們走吧,咱有梧桐樹,還怕引不來金鳳凰。”
葛玄的陣圖,那些弟子隱約聽出來,一個個不由得心中震驚,聽到大有好處,那個還靜得下心來,眼見舒雨拽着龍婆婆就要鬧着,而且龍婆婆也是一臉搵色,我和師叔更是一臉的怒氣,眼見着我們就想離開,這些弟子怎麼可能讓我們就此走掉,便有人一閃身擋在我們身前,沉聲道:“龍掌教既然來了,何必急着一會兒,暫且稍待,我這就進去再催一遍。”
話音落下,便指使一個弟子前去回告掌教,那弟子明白怎麼回事,馬不停蹄的衝到掌教哪裡:“掌教,剛纔和龍婆子一起來的那個小丫頭,她說有什麼葛玄的陣圖,要用來了結恩怨”
還沒說完,聽到葛玄的陣圖這幾個字,登時引得穆大師與一衆長老猛地睜開眼睛,臉上那一副緊張的神情,更有一位姓張的長老急聲道:“到底怎麼回事快說清楚,什麼葛玄的陣圖,那姓龍的怎麼說的,可曾見到那陣圖”
一連串的問話,讓那名弟子有些發傻,只是搖着頭,吶吶的道:“張長老,龍婆子倒是沒說什麼,但是也沒有反對什麼,至於陣圖,那會拿給我們看呢。”
“怎麼辦”一名長老望向穆大師,已經是眉頭緊鎖,神色間帶着不確定。
穆大師閉上眼睛,臉色也難以保持平淡,片刻之後,忽然張嘴道:“惠明,你馬上去將龍婆婆請進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陣圖。”
剛纔說話的那名長老顯然就是叫做惠明的人,此時聽到穆大師吩咐,便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那好,我這就過去將龍婆子請過來,到要看看他們彭祖一脈耍什麼鬼名堂。”
話音落下,便大步走了出去,不過片刻就已經轉出守護大陣,遠遠的見到我們,惠明並不如何客氣,冷笑了一聲:“龍掌教不知道來此有何貴幹呀。”
見到這位惠明長老,師傅臉上也有些不好看,早在此之前,師傅就與這個惠明長老有些過節,此時這種情形相見,還能有什麼好臉色纔怪呢,不過心中有計較,所以盡力壓下怒火,冷冷一笑:“原來是惠明長老,既然你來了,那我就明說吧,昨天我徒弟來,好像是與貴宗發生了爭執,據我徒弟說好像是有人傷了,所以過來想貴宗陪個不是,一張陣圖權當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