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桃木劍刺下,我心中又驚又怒,只能將身上殘存的元氣化作一道炸雷,張嘴吐出,交織成一片雷霆,轟然在身前炸開來,只是這點殘存之力又如何能阻擋得住那道人,望着那道人的一絲猙獰和譏諷,我卻只能徒勞的一聲大吼。
雷霆未曾散去,只是在道人身邊便已經如煙花熄滅,想必是那道人深藏寶物能避雷電,便在此時,忽然間一顆黑球從我頭邊飛出,與漫天雷霆之中也沒有人注意,就算是我也沒注意,卻正好迎上那道人,待那道人發現,也沒有太拿着當回事,只是用桃木劍硬生生撞開,卻不想桃木劍只是剛剛撞在那黑球上,就聽轟的一聲,黑球炸開了,竟然是韓濤拼盡力氣將一個黑色的**球拋出,也是因爲跑這個黑球,韓濤還差點掉落下來。
黑球炸開,我心中也是一驚,畢竟此時那道人裡的我也很近,黑球就在我們中間炸開,但是我確實飛身而退,那道人卻正是朝前撲來,這**球已經炸開,那道人倒是剛好撲上來,等於用身體鋪上炸開的**球上,這番話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一眨眼間,那道人便等於講炸開的**球攬在懷裡,一大半正在迸射的鐵珠子幾乎全部打在道人身上,只有一點迸射過來,除了我背後的韓濤,我和我手中的言行馬騰海一人捱了一些,不過傷的並不太厲害,卻也是血花飛濺。
悶哼了一聲,顧不得理睬自己的傷勢,轉身已經朝外面奔去,身後那道人整個人都是血肉模糊,一雙眼睛更是被鐵珠子崩瞎了,鮮血不住的外流,躺在地上直打滾,就算是一身道法在身,但是並不是就是說刀槍不入,如何也想不到竟然還會有人使用**,這可是實打實的東西,可不是用法術幻化出來的風雲雷電之類的,或者像得道者之流不畏懼這樣的攻擊,但是那道人卻承受不起。
儘管不時有鮮血迸出,我還是咬着牙一路衝出茅山的地盤,此時大墓沉落,一道道大道法則如九天銀河垂落,不斷沖刷着地上這些茅山弟子,也虧得茅山有玄陰八卦鏡,還有紫氣金錢劍兩件祖器在,才撐得大墓不曾落下。
強撐着一路灑着血飛奔回崑崙和無雙觀的守地,遠遠地與李滿堂就看見我一身是血的逃了回來,一時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身事情,但是卻一個個變了臉色,迎着我跑了過來,見到他們迎了過來,我心中一鬆,在也沒有力氣奔跑,一個跟頭栽在地上,韓濤都從我背上摔跌出去,倒在羅長春面前發出一聲悶哼,至於言行與馬騰空更是微弱的慘哼不已。
悟空與了緣先是一呆,卻也趕忙上來將我扶起來,仔細看了看我身上的傷勢,卻發現是有鐵珠子蹦的,一時間有些疑惑,不過也不敢多耽擱,還是了緣在我身上輕輕拍了幾掌,將那些鐵珠子全部震了出來,帶出一串血跡,不過鐵珠子震出來,悟空趕忙將一道元氣渡進我體內,接着施展康體術,一片白光將我籠罩,眼看着那些傷口血跡消弭,傷口一點點在恢復。
“劉兄弟,你這是怎麼弄的”了緣遲疑了一下,壓低聲音問道,其實剛纔茅山那邊發生大動盪,了緣與悟空就隱隱的到很可能是與我有關係,但是感覺歸感覺,卻又不敢確定。
我苦笑了一聲,臉上抽了抽,正要說話,卻忽然有一股元力涌入我的體內,元力之強盛是我從未所見的,我知道這絕不是悟空和了緣幫我的,他們若是有這種修爲的話,只怕也不會呆在這裡和我說話了,只是這裡這些人卻有哪一個不是知根知底的呢。
見我發呆,了緣自然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爲我在思考茅山道宗那邊發生的事情,心中雖然急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卻有不好催促我,半晌,我也不曾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隱約的猜測或者是幫片隱藏着什麼人,但是對我並無惡意,或者說是傾向於我的。
沉吟了一下,我纔想起了緣的問話,嗯了一聲,臉上有泛起憤憤的表情:“能怎麼弄的,茅山的那些王八蛋想要我,說是我是冒充彭祖一脈的,要將我斬滅,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所以就動起手來,正趕上的大墓威壓茅山那邊,我就趁機將韓濤他們救出來了,只是,李宗成他卻已經死了,對不起,三位大哥”
後面的話是對了,李滿堂說的,他與李宗成是院中兄弟,關係很是不錯,所以我纔對他說起,李滿堂聞聽此言,眼中除了就只有隱隱的殺機,沉默了片刻,卻忽然聽羅長春身邊的韓濤吐了口氣,陰沉的道:“李大哥是爲了救我才喪了命的,若不是李大哥捨身爲我擋了那一道,只怕伏屍在地的就應該是我了,剛哥,這個仇不能不報。”
話音落下卻是一臉期許的望着我,見我呆愣在那裡,韓濤咬牙切齒的道:“剛哥,說句真心話,茅山根本就不是因爲我們是不是冒充的,根本就是因爲我們提及彭祖一脈,他們才產生的殺機,不然的話,還不早就將我們交給龍婆婆處理了,他們這是針對彭祖一脈要下殺手了。”
“什麼”悟空和了緣臉色大變,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最驚訝的不是我,最震驚的也不是我,而是悟空和了緣這兩個宗門弟子,茅山竟然大膽到這種程度,他們心中也滿是氣憤,但是還是不敢相信茅山真的會這樣做,畢竟這牽扯太多。
早已經知道前因後果的我,卻只是冷冷的一笑:“是真的,茅山確實是要針對我們彭祖一脈,可惜彭祖一脈也沒有軟蛋,這一次不但救出了韓濤他們,也讓他們付出了代價,只不過這代價還不夠,我會讓茅山後悔這一次的所作所爲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當時那種感覺讓我真想大開殺戒,但是我知道自己這兩把刷子,與一般的茅山弟子爭一番長短還有希望,但是對上那些長老就只有徒勞送死的份兒,我也根本就沒硬拼,反倒是打算借勢,就像葛玄用大墓威壓茅山一樣。
聽到我的話,悟空和了緣一臉的震驚,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索然和茅山道宗關係並不太好,但是和我們彭祖一脈關係也是一般,只是因爲我算是救過他們的性命,所以纔對我高看一眼,對我現出近乎勁,不過真要是摻雜進兩個宗門之間的說這種爭殺大事之中,他們還沒有這種打算,就算是真有想法,那也一定要回告師門長輩。
看得出他們臉上的遲疑,我也沒有怪他們,畢竟我們關係也是一般,不過悟空和了緣幫了我不少,這份人情我還是記下了,心中轉過念頭,知道此地也不是久待之地,略一沉吟,我轉向一旁的羅長春:“羅大哥,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這樣吧,你帶着韓濤他們去找一個地方療傷,至於我便去找師傅和師叔,將這件事情對他們說清楚。”
羅長春遲疑了一下,正要說什麼,卻又被我制止:“羅大哥,不用再說了,你們不適合捲進這場紛爭,這是我們彭祖一脈的事情,況且韓濤他們都傷成這樣了,總要有人照顧,你和李大哥就去照顧他們便是,至於其他的事情暫時用不到你們,要是需要我自然會聯繫你們的。”
“那我呢”一直沒有開口的舒雨卻冷不丁的抓住我的胳膊。
我不由得扭頭看了舒雨一眼,苦笑了一聲:“舒雨,你就別給我添了,你那點修爲去打兔子還差不多,再說你一個女孩子捲進這種紛爭很危險知道嗎,你還是隨羅大哥他們找個地方,看着韓濤他們吧。”
“我不,好歹我也是你師叔的記名弟子,也算是彭祖一脈的人吧,你要是敢把我拋開,我就跟你沒完。”舒雨嘟着嘴,一臉的不忿,氣咻咻的看着我。
已經幾乎完全恢復過來的我,從地上一躍而起,皺了皺眉頭瞪了舒雨一眼:“別胡鬧聽見了嗎,你纔剛剛學習道法,根本就幫不上忙,咱們彭祖一脈人丁單薄,哪裡能有人照顧你,你要是摻乎進去,萬一有危險可就麻煩了,聽話,別給我和師傅師叔添。”
“我不,我就不。”舒雨相當的執拗,竟然不分由說的抱住我的腰,死活不鬆手。
“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舒雨,一時間心裡有些厭煩,正猶豫着,卻忽然聽悟空低聲道:“劉兄弟,沒時間了,那邊茅山已經開始有人過來了,大墓也已經飛走,你倒是快點拿個主意,不然的話等一會茅山來了人可就麻煩了。”
我心中一凌,張開神眼望去,果然從西方茅山道宗的弟子已經開始挨家詢問,已經慢慢地朝這邊而來,而且殺機騰騰,葛玄的大墓已經不再威壓茅山守地,已經重新遁回那座山巒之上,那是地脈之力凝聚之地,葛玄自然不會放棄哪裡。
心念一轉,我也不敢耽擱,已經做了決斷,只是卻有些頗爲無奈:“羅大哥,你現在立刻帶着韓濤他們走,到時候我會聯繫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