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我走後,悟空道人和了緣道人驚呼一聲,彷彿是察覺到什麼,驚異不定的四下尋找,早已經將各自法器祭出,只是遍尋身邊,甚至催動大陣尋找,卻不曾發現什麼,半晌,悟空才皺着眉頭猶猶豫豫的道:“了緣師兄,你剛纔可曾到有人沒入的跡象”
了緣點了點頭,一臉的疑惑,雙眼如鷹一般巡視,但是最後也只是苦笑着搖了搖頭:“我剛纔也有這般感覺,彷彿大陣被強行突破,但是感覺稍縱即逝,在想尋找,卻已經什麼也感覺不到,就算是催動大陣也無從感知到什麼,我還以爲是我感覺錯了,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莫非真是有高手到了,強橫到大陣也不能查知他的存在不成。”
不說兩個人就此小心謹慎的尋找那人的,我一路向西,倒是有幾家宗門出來喝止我,但是我自報家門之後,也有認識我的,也就不再多行盤問,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茅山道宗的守護之處也不用我過去詢問,自然有人跳將出來喝止我:“來人止步。”
對茅山道宗我始終並沒有好感,總覺得這些人未免太過於狂妄,而且不似一些宗門那麼厚道,所以對他們也就沒有什麼好心意,只是淡淡的一笑,雙手抱拳:“彭祖一脈弟子劉剛,請見茅山道宗的前輩,想要來給茅山前輩求個情分。”
哪知道我這話音方落,對面的茅山弟子不但並不給面子,反而哈哈大笑:“真是有趣,不限前兩日剛抓了幾個冒充彭祖一脈的傢伙,今日竟然又有人敢冒充彭祖一脈的人找上門來,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來人吶,將這小子拿下。”
眉頭一皺,我心中泛起一絲怒意,但是畢竟有求於人,也不想鬧得太僵,所以幹嘛紅光化出一枚符文,這是彭祖一脈的標誌,不是修習彭祖一脈的功法,絕對話喚不出這枚符文的,符文如花綻放,迸發出一片聖潔的神光,隱隱有詠經之聲。
“諸位道兄,莫不成不認得我們彭祖一脈的符文嗎。”我大聲喝道,希望能避免與茅山弟子發生爭執,不然的話只怕是要惹出許多事端。
哪知道那些茅山弟子並不理睬我,眼中彷彿未見到那枚符文一般,爲首的那個弟子還冷笑道:“什麼符文我們可不識的,休拿來哄騙我們,老老實實束手就擒把,免得吃些苦頭。”
我臉色一沉,看得出這些茅山弟子臉上的譏諷,說是不認識這符文,這根本就是謊話,各宗門之間多有來往,要是說不認識和符文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宗門之中邊有專門負責講授各宗門的標誌的,這標誌着都是別人無法假冒的,說是不知,這明顯的是不將我們彭祖一脈放在眼裡。
我身形一退,瞬間落在幾丈之外,心中轉動,已經隱約猜出什麼事情,這些人根本就是故意落我們彭祖一脈的臉子的,記得上曾經記載過,當然不曾坐化之前,曾與茅山的一位得道者一戰,好像是因爲祖師爺斬殺了茅山的一個作惡的弟子,卻不知道那竟然是那得道者的小兒子,那得道者是自封於一處洞穴,沉眠許久,偶然一次出世,竟然與一位女子生下孩子,後來入了茅山道宗,因爲道宗之內的寵愛,以至於那孩子後來驕橫無比,後來墜入魔道,竟然修煉了和合,採陰補陽,害死了不少女子,但是茅山道宗卻只裝作不知道,別的宗門也不願意招惹茅山道宗,最後不幸爲祖師爺遇上,祖師爺可不管那麼多,一巴掌給拍死了,結果引出那得道者一戰,終究是那得道者血氣一枯,不如祖師爺血氣旺盛,一戰之後,祖師爺雖然受了傷,但是那得道者卻再也不能沉眠,最後只能無奈的化道,結果就是茅山道宗的衰落,幸虧後來又有得道者出世,這才抱住宗門地位,但是從那以後,便與彭祖一脈結怨。
雖然後來關係有所緩和,那也是因爲茅山道宗不敢發動一場爭鬥,但是到了如今,茅山道宗的人直以爲我們彭祖一脈沒落了,沒有了底蘊,更沒有修爲高深的長老撐場面,此時卻是故意給我們難堪,故意打擊我們,沒找上門找事就已經不錯了,我這次卻是送上門來的。
想到這些,我臉色一沉,不由得大怒,冷哼了一聲:“你們也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表明了身份,難道你們茅山道宗想要欺負人不成。”
結果知道祖師爺已經逝去的消息,茅山道宗的弟子卻並不以爲意,聞言臉上譏諷之意更濃,只是冷笑道:“你是什麼人誰知道,不過話說回來了,欺負你又怎樣拿下。”
一柄桃木劍凌空劈下,氣勢如虹,綻放着無盡神光,下手端是狠辣,我心中一驚,怒氣上涌,也懶得在於茅山的人說話,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誰還敢我是不是彭祖一脈的弟子,就是明擺着欺負我了,這樣我還猶豫什麼,縱然是我好話說盡,只怕是也要對我下手。
大喝一聲,神眼張開,神念如潮,一座神禁周天大陣飛出,登時將此地籠罩,加上七星符陣的,竟然強行在茅山的守護大陣之中撐開一片天地,煙雲激盪,滾滾而來,強行朝那幾名茅山弟子鎮壓過去,更有七星符陣之中的幻狐展開幻境。
桃木劍被七星符陣鎮壓,在大陣之中被吸血蝙蝠攻擊,瞬間便化爲一截爛木頭,墜落在地上,那幾名茅山弟子根本沒有想到我會能不下大陣,哪裡會防備什麼,還以爲在自家大陣之中,大陣的威壓會讓我十成修爲中被鎮壓八成,那我還不時手到擒來,根本就沒想到被鎮壓的卻是他們,不及掙扎,就被神禁周天大陣給鎮壓了,還陷入了幻狐的幻境。
一拳砸飛一件八卦鏡,不過與之人斷了聯繫,這件不錯的法器也被我砸的哀鳴着倒飛而回,只是硌得我的手生疼,我冷哼一聲,不由得啐了一口,便大步朝裡面走去,哪知道還沒走幾步,卻已經有人迎了出來,當先是一個,看上去六七十歲的年紀,正一臉怒氣衝衝的朝我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大喊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手對付我們茅山的弟子,這是哪個宗門的小王八蛋。”
本來見到茅山道宗的長輩,我還想見個禮,畢竟這是長者,哪知道猛地聽到這句話,我就一陣子氣血上涌,正要發作,卻不經意間瞅見這老道的眼角深處竟然帶着一絲譏誚,我心中一動,只怕這老道也是故意的,想到這我反而一下子冷靜下來,深吸了口氣:“彭祖一脈弟子劉剛見過前輩了,不知前輩爲何問也不問,就要罵我小王八蛋,莫不成還認爲握着小王八蛋才適合與前輩說話不成。”
那老道意識倒沒聽明白,還氣咻咻的道:“彭祖一脈的,哈哈,前幾天我們茅山剛拿下了幾個冒充彭祖一脈的,今天你又敢來冒充,真是不知死活,還敢鎮壓我們茅山弟子,不要以爲仗着有座大陣,就幹在我茅山道宗面前猖狂,你們不配。”
話音落下,老道眼中得意,雖然臉上冷冷的,只是卻忽然想起我剛纔的話,猛地意識到什麼,這不是暗着罵他老王八蛋嗎,不由的一呆,接着大怒,這次確實真正的大怒起來,雙眼閃過一道寒光,哼了一聲,盡然不容我分說,元神幻化出一隻大手,猛然間朝外拍下,金博然絲毫餘地也不留,這是想將我斬滅與此,到時候就算是我師父和師叔不幹了,但是單單是我師傅和師叔卻根本不放在他眼中,同是一輩人,誰會比誰差多少,比不了我師父龍婆婆,難道還趕不上我嗎。
當然最大的根本卻是祖師爺化道,如今我們彭祖一脈既沒有底蘊,有沒有當世強者,既然如此,何用將我們彭祖一脈放在眼中,壓抑了多少年的怒氣,這一次卻是爆發出來,邊找個機會將我們彭祖一脈徹底滅絕了,反正茅山道宗的掌教穆大師已經默許了。
既然如此,這老道那還會留手,根本對我上來就是往死裡打,打死了最好,打不死接着打,他可不認爲我能抵擋得了這元神之術,這一掌拍下來就是要我的命,感受到凌冽的殺機,我還有什麼不明白,到了此刻我還有什麼可以顧忌的,心中上衝,大喝一聲,神禁周天大陣凌空拔起,轟的一聲與老道的巴掌撞在一起,我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
老道不知有詐,毫不在意的一巴掌拍下來,但是那座神禁周天大陣應掌而碎,瞬間便已經消亡,反而將本來困在其中的幾名茅山弟子顯露出來,只是七星符陣化作七枚符文收了回來,而幾名茅山弟子與幻象中此時猶自分不出真假,眼見老道一巴掌拍下來,幾名弟子大喝一聲,鼓盪起全身勁氣與那巴掌撞在一起,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出來,轟隆之聲不絕於耳,漫天神紋炸裂,還虧得老道臨時收了手,但是饒是如此,那幾名弟子也還是有兩個口吐鮮血從半空中重重的跌落下來。
那遮天的巴掌化作虛無,老道臉色大變,正要呵斥那幾名弟子,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那幾名弟子竟然縱身而起,滿臉猙獰的撲向老道,各種法術法器盡出,朝着老頭當頭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