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一陣子,韓濤的肚子不爭氣的越來越叫得歡實,我也不好受,兩人相對而望,還有一臉的苦澀和無奈,終於韓濤還是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恨恨的在自己頭上拍了一下:“剛哥,這樣不行,咱們不去找旅館住那還有辦法,但是咱們總要吃東西吧,不然的話,不出三天,咱們倆就待倒在這裡,我是受不了了,再說總要找人打聽一下侯成傑的消息,這小營街究竟他媽的在那個鬼地方。”
看着韓濤暴躁的樣子,我苦笑了一聲,心中實在害怕連累別人,但是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和韓濤商量了一下,最終兩個人還是決定去超市買點吃的東西,不然這樣下去,我們自己就垮掉了。
一路走下去,遠遠地找見一家24小時營業的超市,只是臨到進去的時候,我還是遲疑了,兩個人想做賊似的,在周圍觀察了半天,最後確定是在沒有人發現我們,我甚至動用了神眼,這才讓韓濤放哨,我則進去買點東西。
進了店門,營業員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我一臉陰沉的走了進去,讓那個營業員看着我都有些畏懼,神眼張開,神念如潮,猛地涌到營業員的身上一掃而過,確定了營業員並不是有修爲的人,這才安了點心,然後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我買點東西。”
既然是好不容易進來一次,我也顧不得多想,在營業員的差異的眼光下,我有一個大提包,像搶東西一樣的,將火腿呀,方便麪呀,麪包呀,飲用水呀,反正吃的喝的買了一大堆,最後實在大帆布包裡實在塞不下了這才作罷,正要結賬的時候,卻忽然心念一轉,這纔想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侯成傑,既然不能住店,那就要貯備一些衣服什麼的,好在這家超市很大,而且也經營服裝,我甚至很幸運的發現竟然還有被褥什麼的,於是我想也不想,直接有弄了一大包。
一算賬,足足花了三千多塊,花錢我不心疼,但是那營業員的眼神讓我很受傷,看着我就像看神經病一樣,一聽我是外地人,看樣子也不像是來打工的,身上揣着不少錢,但是偏偏和個餓死鬼一樣,大包小包的買這麼多東西,這是要逃難還是怎麼地,那營業員甚至懷疑我的錢是假幣,用驗鈔機驗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實在看不出問題這才作罷。
在我臨出門的時候,看着自己大包小包的,我心中忽然一動,扭頭朝那營業員低聲道:“大哥,今晚上我來過事情尼克千萬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來,不然對你沒好處的。”
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因爲那印業元顯然很不以爲然,我越是顯得神秘,營業員就越是注意我,只是我不想引起注意都不行,看着營業員的樣子,讓他憋着不說怕也不實際,心中一動,我忽然一睜雙眼,兩道神光射出,神念如潮,涌入營業員的之中,然後慢慢地道:“記住,今晚上我來的事情你忘記了,我出了這個門,你就再也不記得了,懂嗎。”
營業員被催眠了,恍恍惚惚的點了點頭,我說的話在他的識海里迴盪,衝擊着他的靈臺,意識一陣一陣的迷糊,終於等我走了出去,營業員猛地打了個激靈,迷迷糊糊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這是怎麼了,剛纔明明好像記得有什麼事情,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見我出來,韓濤不由得喜笑顏開,趕忙幫我接過一包東西,打開了一看,不由得笑了:“剛哥,你這是在這裡常住下去呀,還準備了這麼多東西。”
兩個人相互笑話着,回到了那個候車亭,一人裹了一牀被子,然後將防水的帆布包鋪在地上,將褥子弄在地下,兩個人在那裡呆了下來,一人打開一碗方便麪,倒上水,然後藏在被窩裡,我雙手結成神火印,輕輕一翻,一點火光在我手指頭上跳躍,很快兩份熱騰騰的泡麪就好了,我們也顧不了這麼多,就裹着被子,在大路邊上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碗麪下肚,身上終於暖和了許多,也不再那麼寒冷,難怪說身上無衣怨天冷,肚中無食還怨天寒,吃了東西,我和韓濤可憐吧唧的躺在地上,挨在一起,看着天空落下的雨點,心中說不出的彆扭,好好地落得個無處可去,卻要淪落在大街上睡覺,這都是哪門子事,這一腔的全都落在黑屍宗的身上,都是這些王八蛋害的。
就當我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卻還是有人不肯讓我們消停,感覺着有人輕輕地在我們身上踢了一腳,我們猛地驚醒過來,韓濤更是大怒:“那個王八蛋吵老子睡覺。”
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兩名警察,旁邊還停着一輛警察,上面寫着巡警,我當時就鬱悶了,不情不願的爬了起來,看着兩位臉色不善的巡警同志,苦笑道:“警察同志,有什麼事情嗎”
也許是看我說話還算得上文質彬彬的,警察同志的臉色稍微緩了緩,其中一個咳嗦了一聲:“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
韓濤還要暴跳,本來這誰在大馬路上就夠憋屈的了,這哪裡是人過的日子,偏偏就是想消消停停的睡一會,也有人來打擾,韓濤如何能不怒,只是我可不想讓他惹事,趕忙伸手拉住他,苦笑了一聲,將我們的身份證遞了出去。
那警察仔細的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問題,只是對我們的摸樣還是很懷疑,那個稍微年輕一點的道:“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不是來打工的吧,你們的口音好像是北方的,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呢”
還不等我說話,韓濤就已經不耐煩了,氣咻咻的瞪了兩名警察一眼:“你管我們是來幹嘛的,我們又不做壞事你們管得着嗎,真是閒的”
沒幹讓韓濤再說下去,他憋了一肚子邪火,說不定一言不合就會鬧將起來,我趕忙壓住韓濤,朝兩位警察苦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兄弟這兩天火氣太大,你們別和他計較,我們是來玩的,不過剛下車,還來不及找旅館呢。”
我滿以爲自己的回答的很好了,但是還是錯估了警察同志的敏覺性,那個年長一點的聞言冷哼了一聲:“來玩的,你當我們是傻瓜呀,來玩你們還戴着被褥呀,來準備了這麼多東西,找不到旅館,嘿,不管是長途汽車站,還是火車站附近都有很多小旅館,你們會找不到,你說是你們傻呀,還是我們傻呀,拿這話來騙鬼。”
韓濤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煩了,將自己的腦袋有被子一蒙,然後悶悶的道:“剛哥,攆他們走,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
我知道韓濤是什麼意思,不由得嘆了口氣,不等兩名警察臉色大變,想要對我們怎麼樣,神眼張開,神念如潮,兩名警察一陣恍惚,然後就迷迷糊糊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我低聲道:“走吧,別再打擾我們了,我們的事情就此忘記。”
兩名警察像是得到了命令,迷糊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要回到警車離去,我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趕忙將他們招呼住:“等等,我問你們一件事情,你們知不知道小營街怎麼走”
“小營街”兩名警察相顧茫然,顯然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朝我搖着頭一副迷糊的樣子。
說道小營街,韓濤也從被窩裡露出頭來:“你們再好好想想,有沒有聽到過這個地方”
只是最終兩名警察還是搖着頭了,小營街根本就不在這個區,甚至於沒有聽說過,這地方一定很小,所以根本就不可能輕易聽說過,就連我們的城市地圖上也找不到這小營街的下落,望着兩名警察遠去的背影,我心中一陣無奈。
“剛哥,你說會不會是那韋在騙我們呀”韓濤遲疑了一下,終究是在心裡有了和個疑問,實在悶不住問了出來。
我會想着韋老頭和韋春花的親情,感覺着韋老頭當時的憤慨,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不太可能,那韋老頭的仇恨絕不會是假的,我們還是等天亮了再找找看吧。”
在沒有說話,無奈和睏倦着我們,最後還是都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道七八糟的夢了些什麼,一直睡到第二天一早。
天才矇矇亮,我和韓濤就醒了過來,張眼一看,當時就懵了,滿天空都是腦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式各樣的人圍在我們身邊,像在動物園一樣看着我們,真是難受死了,等我們明白過來,就連韓濤這厚臉皮都感覺到不好意思,衝着周圍的人一聲大吼,然後才爬起來和我一起趕忙的收拾東西,兩個人逃也似的逃走了,實在是有夠,也許都以爲我們是流浪漢呢。
好不容易停下來,兩個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韓濤狠狠地將東西摔在地上:“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睡大馬路都睡不消停,要不是不想連累人,我我,剛哥,咱們下一步你究竟怎麼辦找個人打聽都不敢隨便問一下,這樣下去可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