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隊的詢問我並沒有太在意,就算我現在受創非輕,但是真要是對付這些警察也不是太難,最少安然離去還是不難的,所以我毫無畏懼,只是冷冷的盯着剛纔對我謾罵的張隊,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我沒想幹什麼,反倒是像知道你們想幹什麼,對我又打又罵,我一反抗就用槍對着我,你們這是想做什麼,我剛纔已經和你們解釋過了,爲什麼還對我動手”
我冷冷的質問着,越說心中越惱火,眼中寒光閃爍,面對着自己被包圍的情形,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動手的話,我便冒險吹響飛仙骨笛,笛聲可以讓周圍幾十米之內的人一瞬間都失去抵抗力,那已經足夠我遁走的了,至於飛仙骨笛,我扭頭朝笛子和金錢劍還有那把軍刺望去,不過只有幾步,我輕輕挪動腳步靠了過去,絲毫不理會警察的喝止。
哪位李隊臉色越見陰沉,對於我的反問他很惱火,心中卻知道張明是爲什麼這樣,但是就算是有錯,也輪不到我來質問,而且是守着這麼多認得面前,遠處還有許多市民在圍觀,李隊深吸了口氣,冷聲道:“張明動手打人是不對,但是你現在是要拘捕嗎,你最好想清楚,這裡有二十多名警察,你要是真敢拘捕的話,我們也真的會開槍的。”
我眼中的閃過一絲寒意,他不提張明的錯,反而質問我是不是要拘捕,明顯的是在袒護他,而且想要對我動手,縱然我問心無愧,但是卻不想就這樣被人當成犯人拿下,我冷哼了一聲,嘲弄的看着李隊:“你們倒真是好本事,對待殺人兇手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倒是對待普通市民卻這麼有能耐,我是來的,我怎麼就拒捕了你倒說說看。”
彎腰將飛仙骨笛和金錢劍軍刺都撿起來,一一收好,還沒等我直起腰來,就聽李隊忽然大喝一聲:“動手。”
話音方落,已經有十幾個精於格鬥的好手朝我撲來,便要將我拿下,不管我說的是真是假,不管我是不是兇手,但是我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危險人物,所以必須先拿下再說,用李隊的話講,就是怕我會傷害普通的民衆。
當然其中最賣力的還是那個張隊張明,從我側面撲上來,一拳砸向我的太陽穴,這是要下狠手呀,這一拳要是被砸中的話,不死也去掉半條命,這個張明想要幹什麼,根本就不是想要制住我,而是想要報復我,我究竟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的,這一刻我真的怒了,神念涌動,便要張開神眼,卻在此時,李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張明身邊,一把抓住張明用力的摔了出去。
淬不及防之下,張明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我不由的一呆,接着就被幾名警察控制住了,耳聽李隊怒道:“張明,你瘋了是怎麼麼了,我叫你們動手就是制住他,誰讓你下狠手了,你想幹嘛,想鬧出人命來呀,你”
李隊怒罵着,恨恨的踢了張明一腳,顯然是真的動怒了,我心中哼了一聲,將神念收了回來,不然的話我就已經動手了,看來李隊還是個比較正直的人,倒是還可以溝通,那麼我就沒必要鬧得個雞飛狗跳的,畢竟我問心無愧,總能水落石出的。
張明翻身而起,一臉陰藿的看着我,嘴裡還辯解着:“李隊,我幹什麼了我,你讓我動手,我就上去像拿住他呀,你什麼意思”
便在此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焦急的女聲:“都住手,你們這是幹嘛呀,李隊,你聽我解釋,那個人不是壞人,具體的經過我會向你們說明白的,快放開他。”
是哪個叫做燕兒的女人,被女警小王給背了出來,雖然不能動彈,但是一張嘴卻還是可以說話的,從剛纔就聽見外面的慌,好不容易等小王給舒雨她們也穿好衣服,就趕忙催着小王將自己背了出來,終於趕得及制止了一場紛爭。
聽到燕兒的話,按住我的那幾名警察有些猶豫,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們也不清楚,不由得一起望向李隊,等待李隊發話,只是李隊也有些弄不清楚,略一沉吟,迎着燕兒走了過去,邊走邊問道:“燕兒,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說清楚。”
“他是來救人的,你們抓他幹嘛,要不是他,我和那兩個女孩只怕都已經被人給殺害了,你們還不快放開他。”燕兒又怒又急,說話間也就沒有那麼客氣。
燕兒的話讓李隊有些尷尬,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不過按住我的那幾名警察卻是手已經鬆了許多,倒是那個張明見到燕兒過來,趕忙屁顛屁顛的湊了上去,誕着臉道:“燕兒,你沒事吧看見你沒事我心裡就放心了,你怎麼”
看到張隊對燕兒的馬屁態度,我一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不過心中對張明的卻並沒有減輕一點,反而更加鄙視這個人,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沒抓到狐狸反而惹了一身騷。
不過那燕兒卻不給張明留面子,對張明的話置若罔聞,徑自朝李隊道:“李隊,你幹嘛呀,還不快放開他。”
李隊怔了怔,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把我鬆開,我纔算擺脫了一場,只是事情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容易,眼見在燕兒一力主張下,我被人放開了,那個張明臉色陰沉的厲害,一雙眼睛盯着我,幾乎要迸射出火光,卻猛地上前一步沉聲道:“李隊,這小子還不能放呀,咱先不說他襲警這事,這小子隨身都會攜帶軍刺,那可是管制刀具,而且這小子一身是血,裡面肯定有問題,我看還是該先帶回隊裡問個清楚才行。”
張明的話也不能說一點道理也沒有,讓李隊有些遲疑,卻把一旁的燕兒氣得不輕,怒哧哧的瞪着張明:“張明,你什麼意思,我都告訴你們了,他是來救人的,就算是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但是他也不是嫌疑犯,他一身是血怎麼了,要不是他冒着生命危險把我救出來,我和那兩個女孩早就死在裡面了,那個地窖裡到現在還躺着一具屍體,都拼命了身上有血怎麼了,還他有問題,我看是你有問題,還說是襲警,你根本就是欠揍。”
這個燕兒說話又急又快,加上本身惱怒,說起話來一點情面也不留,把張明說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的,幾乎全局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王燕兒,但是偏偏這個王燕兒就是看不上他,原來的時候雖然不冷不熱的,但是最少沒有不留情面,但是今天爲了那個小子,竟然這樣說他,一點情面也不留,讓他的這張老臉往哪裡擱,其實從聽到我說燕兒她們沒穿衣服開始,張明心中就打翻了五味瓶,嫉妒與憎恨了他的心,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
這要是爲什麼李隊一個挺正直的人會偏袒他的理由,畢竟同事多年,又知道張明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所以雖然一再阻止張明犯錯誤,但是卻並沒有對張明怎麼樣,說到底是在同情張明,便可惜了我卻受了無妄之災。
有人已經將舒雨和另一個女孩背了出來,此時她們還沒有緩過來,依舊昏迷着,到時再王燕兒指引下,李隊派人找出了那個死去的女孩的屍體,至於廠子裡的情形,卻並沒有多說,讓人控制了場面,一方面下了封口令,一方面禁制民衆靠近,畢竟這一地的老鼠屍體和二十多具白骨,不管是誰看了也會疑神疑鬼的,又通知了衛生部門來處理善後,免得因爲疾病。
而我也被請進了公安局,當然有王燕兒在,我只是去做筆錄的,至於舒雨荒野另一個女孩,則被送去了醫院,畢竟雖然神志,但是卻不能動彈,只是怎麼檢查也查不出毛病來,頗讓一些專家頭疼欲裂,只是王燕兒卻是一定要堅持做完筆錄才肯去醫院,一切都還不錯,李隊還讓我洗了澡換了衣服,只是至始至終總有一雙惡毒的眼睛在暗處盯着我,讓我頗爲難受。
一間辦公室裡,李隊和公安局的兩位領導一起聽取王燕兒和我的描述,因爲這案子的特殊性,已經被列爲機密大案,準備組成專案組去查辦這件事,而那兩位領導就是專案組的正副組長,所以他們對我和王燕兒的話問的很仔細,不住的一點點的推敲,從下午一直問到晚上。
我只是簡單地描述了一下情形,但是畢竟有很多東西不能說明白,這纔是他們要反覆問我的地方,只是這些事情不能告訴他們,否則反而會引起慌亂,但是精於辦案的這幾位,又怎麼會聽不出我話裡還隱藏着什麼,所以李隊一直在問我一個問題:“劉剛,你是去救人的,當時你拼了命把王燕兒救了下來,然後逃出去才發現,你的朋友還在裡面對不對,而那裡面也還有幾十號人沒錯吧,這些人有了防備,你在想偷偷摸摸的進去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你一衝進去就被那些人包圍了,他們是邪教的狂徒,我雖然沒見到但是我猜得出他們應該都很狂熱,那你告訴我,你第二次回去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