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的所有照明設備劇烈的閃爍了兩下,然後在同一時間,全部的熄滅了,然後便聽到別墅中姚家的四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一齊朝着別墅的大門狂衝了過去。
四個人瘋狂的拽着大門,可是在屍藏鬼嬰的手段下,別墅的大門就像被鑄死了一般,任四個人如何拉扯也拉扯不動,緊接着又是幾聲刺耳的哭爹喊孃的尖叫……
“喂,劉哥,我什麼也看不見了啊。”這時候,貓在我身邊的白宇軒輕輕的拽了拽我的衣服,說道。
我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雖然屋子裡已經一抹黑的,沒有啥特殊的手段肯定是看不到啥惡劣,不過白宇軒這小子依舊不停的朝着窗戶裡面扒着,時不時的還用手使勁揉兩下自己的眼睛,一副着急的模樣,看樣子剛纔的那場好戲,這小子看得是相當的過癮,現在是意猶未盡呢。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鬧得也差不多了,估計那老小子要搬救兵了,我們的目的也達到了。”
果然,又沒過多一會兒,就聽別墅裡面的姚胖子大聲喊道:“打電話!快給孔大師打電話!”
嘿嘿,我心裡冷笑了一聲,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屍藏鬼嬰也玩得盡興了,是時候召喚它回來了,不然一會兒孔顧引來了,我現在還不清楚那老小子有多高的道行,萬一是個硬茬子,這屍藏鬼嬰可就麻煩了。
於是我微閉雙目,開始不停的向身體之外擴散着自己的靈力,屍藏鬼嬰對我的靈力十分敏感,我這麼做的話,以那小傢伙的機靈勁兒,一定能想明白我的用意的。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就聽見大門咣的一聲,便被那個保鏢第一個給拽開了,然後發瘋了似的跑了出去,也顧不得自己的主子了,連滾帶爬帶爬的朝着小區的大門口跑去了,應該是屍藏鬼嬰感受到了我的靈力,準備收工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倒是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了,我沒想到這姚胖子的家裡還住着一個非家庭成員,這小子完全就是躺着中槍的,以後心裡肯定得鬧下什麼陰影,這保鏢的工作也肯定是保不住了。
緊接着,姚航和那個風騷的女人也是狼狽不堪的跑了出來,那個女人還因爲太過慌張,慌不擇路,直接從大門口的三階樓梯上滾了下來,一臉啃在了地上,此時妝也哭花了,在加上沾了一臉的土,那是叫多狼狽有多狼狽啊。
可能姚胖子由於身材的原因,行動力最差,所以是最後一個跑出來的,隨後一把拽住了姚航的脖領子,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掄了上去,說道:“特麼的,一遇到事兒,你小子連老子都不管了是不是?”
“爸……不……不是……這,剛纔那是,那是什麼東西啊?”姚胖子這一嘴巴子扇的可不清,姚航的臉頓時腫起來老高,再加上已經嚇得神不守舍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姚胖子冷哼了一聲,放開了姚航,又照着在地上掙扎着要爬起來的那個風騷女人來了一腳,罵道:“還有你,平時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這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剛纔還特麼的推了我一下。”
姚家的三個人在別墅的大門口鬧成了一團糟,我和白宇軒躲在暗處偷偷的看着,這小子使勁的捂着自己的嘴,看樣子正強忍着自己不要笑噴出來。
三個人又鬧了一會兒,我就感覺有人在拽我的衣服,我轉過身一看,原來是屍藏鬼嬰已經溜回來了,正掛着一臉滿足的表情,站在我的身後看着我。
我拍了拍屍藏鬼嬰的小腦袋,掏出了一塊死玉攤在了手裡,說道:“表現的不錯,以後有機會再讓你出來玩。”
屍藏鬼嬰聽我這麼一說,趕緊點了點頭,化爲了一股黑氣,鑽進了死玉之中。
這時候,姚家的三個人也已經稍微平靜下來了,姚航看着自己家敞開的大門口,說道:“爸,你說那東西,不會追出來吧?”
一提到屍藏鬼嬰,姚胖子的表情又難看了起來,皺了皺眉頭,對姚航說道:“你小子帶電話了麼?快給孔大師打電話,他這佈置的是什麼陣法啊,要了我那麼多錢,說是可以防止你小子招惹的那個小娘們的冤魂進來,結果連個小鬼都擋不住。”
姚航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那個風騷的女人,問道:“你帶了麼?”
那個女人此時依舊是被嚇得魂不守舍的狀態,聽姚航這麼一問,渾身激靈了一下,隨即也是搖了搖頭。
三個人面面相覷了好半天,電話都在別墅裡呢,肯定是誰也不敢再回去取了,商量了一下之後,無奈的只能朝着小區的保安室走去,藉着值夜的保安的電話打一下了。
就這樣,我和白宇軒又守在暗處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的功夫,這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終於姚胖子他們領着那個孔顧引又出現了。
本來等待的昏昏欲睡的我,頓時就來了精神了,趕緊招呼了一下白宇軒把煙掐了,注意隱蔽,那老小子有點手段,而且通過第一次接觸的那一幕,似乎還非常的謹慎,可別再露餡兒了。
孔顧引大搖大擺的走到姚胖子家別墅的大門口站住了腳步,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朝着裡面張望了一會兒,看到裡面的情況,頓時皺了皺眉頭,說道:“只是一個小孩子模樣的邪穢?”
姚胖子立刻點了點頭,用手在自己的腰上比劃了一下,道:“我看的一清二楚的,也就這麼高,灰了吧唧的,可嚇人了。”
孔顧引“嘶”了一聲,吩咐姚胖子他們幾個不要動,便圍着別墅的牆根底下轉了起來,看樣子是在檢查什麼,應該是他之前佈置的那個可以防止邪穢闖入的陣法吧。
那個陣法我根本就沒有動過,也壓根不知道怎麼佈置的,孔顧引自然也是什麼也檢查不出來的,回到了姚胖子的身邊之後,說道:“奇怪了,陣法沒事啊,不可能有邪穢闖進來的啊,對了,晚上的時候有沒有聽到有人敲門,開門卻什麼也沒看見的情況發生?”
姚胖子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不遠處白老闆的兒子喝多了,認錯們了,我開過那麼一次門,再沒有別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