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據我老叔所說,是我爺爺曾經的配劍,到底是什麼來頭,我老叔沒告訴過我,只是說這是我爺爺留給他唯一的遺物,對這把劍寶貴得很,從來都捨不得使用。;;;;;;;;;;;;;
但是,我想這把劍肯定不簡單,我爺爺是什麼人,想當年赫赫有名的劉神仙,他傳下來的傢伙事兒,能含糊了麼。
這把劍掂在手裡,比我的七星龍淵劍輕了一些,但是也挺趁手的,劍柄的做功雖然很粗糙,但是魚皮劍鞘卻看着很考究,應該是我老叔後配的。
我心想,如果我老叔知道我把這把劍也偷偷的拿出了使用了,估計鼻子都得氣歪了,這把劍對於他來說,可不是我弄壞了的那把銅錢劍可以比擬的。
“噌啷”一聲,我拔劍出銷,只見這把長劍的劍鋒約有兩指寬,閃爍着凌厲的寒光,一看就知道也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貝,而且劍鋒之上,隱隱的可以感覺出來,散發着一股劍煞之氣,看來也是一把殺生刃沒錯了。
隨手揮舞了兩下,手感不錯,於是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還劍入鞘,然後拽下上的單,將這把長劍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才又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屋子,準備去往下一個目的地了。
剛鎖上門沒多久,白宇軒就開着車過來接我了。
白宇軒是主動請纓要給我打下手的,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雖然這小子不怎麼靠譜,不過至少只資金方面能幫上我不少,雖然錢不一定真的能讓鬼推磨,但是能讓人推那是肯定的,有的時候還真的需要進行一些打點。;;;;;;;;;;;;;;;
而且我知道這次在出門,肯定要帶上不少的東西,有的東西坐火車飛機都不方便,所以就算路途遙遠,還是得選擇自駕。
下一個目的地自然是半天河的漫魚部落動漫店,因爲這小子聯繫不上了,我必須得到動漫店先看一眼,雖然找到他的希望不大,但是也得試試。
結果到了動漫店的時候,大門緊緊的關着,捲簾門的縫隙裡有一層厚厚的灰,看來是很久沒有開過了。
於是我到隔壁的商鋪問了一下,結果那的老闆告訴我說,這動漫店已經很久很久沒開張了,我算了一下時間,好像就是從我走後沒多久就開始了。
記得上一次半天河失蹤的時候,是因爲那個叫什麼江月的丫頭,我就想這次會不會又和這個丫頭有關
想到這裡,索性我就和白宇軒坐在動漫店門口的臺階上開始等,希望可以等到那個江月的出現,問問他到底知不知道半天河的下落,或者瞭解一些什麼情況。
結果到了下午的時候,還真就碰到那個江月了,我趕緊衝到路上把她攔了下來,倒是給她嚇了一跳,不過一看是我,剛要發作的臭脾氣倒是壓下去了,畢竟我幫他辦過事兒呢。
但是,還沒等開口主動和她說話呢,她倒是先問了我一句,道:“這動漫店怎麼關門了”
她一問這話我就明白了,看來她也是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在這就是爲了等你的,想向你打聽了一下這動漫店的事,你最近有沒有半天河的消息”
江月皺了皺眉頭,道:“我和他也沒啥關係,我上哪有他的消息去”
說着轉身就要走,我是完全被這姐妹兒整無奈了,心說這姐妹兒的脾氣啥時候能改改呢說不樂意就不樂意啊
於是我趕緊把她攔了下來,咋的她也算是我找到半天河的一線希望啊,不能輕易的讓她走啊,又問道:“你和半天河,不是都認識一個叫什麼楚”
可是我話剛說到一半,這姐妹一下就怒了,一把就給攔着她的我推開了,說道:“我趕時間,你別問我了,我啥也不知道。”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江月忽然這麼大的反應,我是徹底的幹蒙圈了,心說這姓楚的小子得和他有多大的仇啊這是至於這樣麼
看着江月遠去的背影,我嘆了口氣,看來指望在她這打聽點什麼出來,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回頭看看蹲在遠處偷笑着的白宇軒,我無奈的說道:“行了,出發去下一站吧。”
白宇軒站了起來,說道:“行啊,劉哥,這兒挺潑辣啊,原來你好這一口啊”
我沒好氣的瞅了他一眼,道:“半天河好這一口”
“啊”我的話倒是給白宇軒整的一愣,湊到我的身邊,賊兮兮的說道:“真的我一直以爲他是個玻璃呢”
“呵呵。”我真不知道該咋回答他了,告訴他別廢話了,趕緊上車。
“這回我們要去哪”我剛靠着車後排的座位半躺下來,坐在副駕駛的祝春雪就好奇的問道:“你們說的那個特牛逼的人沒找到”
我嗯了一聲,道:“去火葬場。”
“啊”樑宇軒剛發動了車子,就又停了下來,道:“劉哥,我們去那幹嘛找鬼啊”
“不是,趕緊開車。”可能最近心裡面的事兒太多,我總覺得自己有點累,便準備小眯一會兒,說道:“去見個人,這是我唯一知道的一個認識半天河的人,上次你爸爸的事兒,也虧了有他幫忙才搞定的。”
沒錯,這次我要找的人,就是那個做紙紮的老駝頭了,上一次超度用來害白宇軒父親的那個小鬼兒,也是請老駝頭兒出的手,當時我就知道,老駝頭兒似乎和半天河有什麼私交,雖然我覺得這老頭陰嗖嗖的,我看了就有點害怕,但是也不得不去見見他了。
等我們到了地方的時候,正看見老駝頭兒坐在他的那個都快散架子了的紙紮鋪門口,叼着他的那個老舊的菸袋鍋子望天呢。
這老駝頭兒倒是和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那一頭像鳥窩一樣的白頭髮,枯枝一樣的手上,挺老長的指甲裡全是泥,只不過由於天氣的關係,那件髒得發亮了的軍大衣,卻換成了一件露着兩個窟窿的破襯衫,也不比那軍大衣乾淨到哪裡去。
我知道這老駝頭兒的脾氣怪得很,便示意白宇軒他們在車裡等着,自己趕忙下了車,離老遠就一邊施禮一邊打招呼,道:“駝老爺子,好久不見,還記得晚輩嗎”
那老駝頭兒用他那雙半眯着的,渾濁的眼睛很隨意的撇了我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來了啊。”竟然對於我的突然造反一點詫異的意思都沒有,好像就是爲了等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