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什麼了”我和楊天峰把注意力從乾屍的身上移開,轉頭對小童問道。給?力?文?學?網
這時候,小童快步的走到洞壁的邊緣蹲了下來,看着地上說道:“好像是一枚銅釘。”
“銅釘”我聽到小童這麼回答,趕忙也走了過去,蹲下來一看,果然看見一枚銅釘深深的釘在洞壁的下方,只露出了一釐米左右的一小截。
“這裡也有”這時候蘇媚兒在我的身後也發現了一枚銅釘,就在小童發現的那一枚銅釘的對面的洞壁上方,需要擡頭纔可以看見。
我看着這兩枚銅釘,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趕緊在這附近的洞壁上找了起來,果然,又先後的發現了另外的兩枚銅釘,也如之前的一樣深深的釘在洞壁裡,四根銅釘曾對角線佈置,而山洞也是從這四枚銅釘的位置,分爲了陰氣極重和陰氣稀薄的兩段。
“是元復帝弄的。”我說道,這種銅釘雖然和元復帝之前使用過的不太一樣,不過用特製的銅釘佈置各種各樣的陣法,是元復帝最拿手的手段,我先先後後一共見過兩次,所以馬上就猜出來了。
我心中頓時就是一喜,說道:“看來,我們來對了,果然我老叔和元復帝,他們已經先我們一步帶到這裡了。”
“那他佈置這四枚銅釘是什麼意思爲了把原本這裡面的陰氣都集中在外面,防止在有其他人闖進來”小童不解的問道。
“不是,是因爲那具乾屍吧。”這時候,楊天峰往石門的裡面探着身子打量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你們都過來看看。”
於是,我們三個人都來到石門的邊上,但是由於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什麼邪乎的東西,所以也不敢直接走進去,只能擠在一起探頭往裡面看。
只見裡面是一個大概有十平方米左右的石室,看着方方正正的樣子,也應該是人工開鑿出來的,石壁上方用紅色的不明染料,畫着無數個我看不懂的某種咒文,而石室的正中央,擺放着一具石棺,石棺的棺蓋已經打開了,分成了兩截,躺在一處石壁的角落裡。
這時候楊天峰說道:“看到了麼看來這具乾屍之前真的就是一具溼屍,是躺在那具棺材裡的,元復帝和劉先生應該是來到了這裡,推開了石門,驚動了這傢伙,那石棺的棺蓋,就應該是屍體屍變之時炸棺造成的。”
“差不多吧。”小童打量了一下這間石室的,道:“石壁上刻畫的咒文,應該是一種我們苗疆失傳已久的一種,用來養屍的秘術。”
得到小童的肯定,楊天峰二話不說,直接從我們之間擠進了石室之中,我剛要提醒他小心,這小子已經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到了石棺的的旁邊,低頭往裡面一看,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看到楊天峰這幅表情,我趕忙問道:“怎麼了猜錯了這裡面還有一具屍體”
楊天峰搖了搖頭,道:“沒猜錯,這石棺之前就是門外的那傢伙躺着的,爲了對付它,元復帝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這裡的陰氣都鎖在了前面,然後榨乾了這東西身體裡的陰氣,才變成乾屍的。”
“那你幹嘛一副吃驚的表情”我又問道。
楊天峰道:“你過來看看,這石棺好像是繼續往裡走的入口。”
於是我和蘇媚兒還有小童,也走到了石棺的邊上,往石棺的內部一看,便看到,石棺的底部開了一個大洞,是一個不知道通向哪裡的暗道,足夠任何體形的人輕鬆的鑽下去。
雖然我的眼睛具備着夜視的能力,而這條暗道似乎也沒有很濃重的陰氣聚集在裡面,我能看到很遠的一段距離,但是由於這個暗道是有一定的坡度的,似乎到了一定的深度還拐了個彎,我也就只能看到這個拐角的位置了。
“估計元復帝和劉先生也是從這裡下去了。”楊天峰又擡頭看了看石室其他的地方,道:“這裡也沒有其它的路可以走。”
“那我們也下去吧。”既然這裡是唯一的一條路,爲了找到我老叔,不管裡面如何危險,我們也只能下去了。
於是,楊天峰打頭,之後是小童,然後跟着蘇媚兒,我來斷後,我們一行四人,都鑽到了這條暗道裡。
這條暗道雖然是足夠任何體形的人鑽進去的,但是其實還是很狹窄的,我們也只能像電影裡面的特工一樣,整個身子貼在地面上匍匐前進。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大概爬了半個多小時吧,雖然這條暗道的坡度不陡,而且是緩緩向下的,但是我還是累出了一身汗,而我前面的那三個人的前進速度明顯的放慢了,估計也是累得夠嗆。
“這特麼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我的視線完完全全的被前面的三個人給擋住了,根本不知道前方的道路是怎麼個情況,就只能低着頭跟着他們不停的往前爬,這時候忍不住衝着領頭的楊天峰喊了一句。
楊天峰道:“不知道,還沒見到我艹”
楊天峰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就罵了一句,緊跟着我就又聽到了小童也跟着“啊”的一聲尖叫。
然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蘇媚兒也跟着叫了一聲,然後她的速度忽然就加快了,就好像前面有什麼東西拽着她往前走一樣。
我一見到這情況,趕忙一把拽住了蘇媚兒的腳脖子,果然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正拽着她往前走,而我只是稍微的讓她的身形停頓了一下,緊跟我也是被這顧力量拖了過去。
我心裡一下就有點兒慌了,也沒有什麼邪穢出現的感覺啊,怎麼這忽然間就中招了呢這麼一直拖着往前去也不是個辦法啊,所以還是決定雖然此時情況危機,還是要向前面問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在我前面的蘇媚兒的身子,忽然間就在我的視線裡消失不見了就剩下了一雙腳,還被我拽在手裡,而那股力量也並沒有結束,依然是通過我拽着的蘇媚兒的這雙腳,在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