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胖子,這幾天你和我老叔死哪去了”接起電話,我氣呼呼的說道。『
結果電話的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嬌滴滴的女聲,道:“請問,您是劉夢啓,劉先生嗎”
“額”我一下子就蒙圈了,怎麼接電話的是個女的我趕忙又看了看手機屏幕,沒錯啊,是楊天峰的電話打來的啊。
於是我趕忙問道:“你是誰”
那邊卻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反而向我問道:“請問你是楊天峰先生的家屬嗎”
我艹,我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啊對方看來是認識楊天峰的,可是楊天峰爲什麼不自己給我打電話,偏偏讓別人幫着打呢難道這小子被人綁架了這是管我要贖金的
那這幫犯罪團伙也太傻缺了吧,綁架人勒索也不事先打聽一下要綁架的對象的背景和生活條件,就楊天峰那點家底,估計和我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他那飯量,還不直接把這犯罪團伙給吃窮了啊
但是我剛冒出了楊天峰可能是被綁架了的想法,就立刻否定了,楊天峰的身手我是見過的,可能在我認識的人裡,他都算是最能打的一個了,幾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是個這個羅漢下凡一般的人的對手。
於是我對着電話那頭的女孩子回答道:“是我,不過我不是楊天峰的親戚,是他的朋友,有什麼事跟我說也可以。”
“哦。”電話那頭應了一聲,然後跟我說道:“我叫餘娜,是柳園鎮第一人民醫院的一名護士,現在您的朋友楊天峰昏迷不醒,正在我們醫院進行搶救,希望您能過來一下,我是真聯繫不到楊先生的家人了。”
“什麼他出什麼事了”我一聽楊天峰在醫院進行搶救,趕忙喊道。
餘娜點了點頭,道:“大概在兩個小時之前,楊先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們醫院的門口,現在檢查結果還沒出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不知道劉先生現在在什麼地方,可不可以馬上過來一趟,我是真的聯繫不到別人了。
“行,我馬上就過去,我現在在昆陽,離你那遠麼”我趕緊應了下來,楊天峰出事了,我那不靠譜的老叔依舊沒有消息,看來事情變得麻煩了。
“哦,那不遠,開車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昆陽的長途客運站,應該有車到我這的。”餘娜聽我說馬上趕過去,語氣輕鬆了很多。
掛了電話,我簡單的和蘇媚兒解釋了一下,就通過網絡查詢了一下昆陽客運站裡,最早的一趟發往柳園鎮的客車的發車時間。
還好一個小時之後就有那麼一趟長途客車,我和蘇媚兒趕緊匆匆忙忙的收拾好了行禮,辦完了退房手續,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客運站。
經過了三個多小時的漫長旅程,我和蘇媚兒終於抵達了柳園鎮第一人民醫院,我趕緊又撥通了楊天峰的電話。
可能是餘娜一直在等着我到了聯繫她,所以楊天峰的電話就揣在了她的身上,很快的便接通了,問我是不是到了。
我趕忙答道:“是,現在楊天峰在哪呢”
電話那頭的餘娜道:“在急診呢,依舊昏迷不醒。”
我趕忙又急急忙忙的到了急診大樓,見到了一身護士裝,長得也算有幾分姿色的餘娜,此時楊天峰正躺在她身後的一張病上,雙眼緊閉,膚色微微有些發白,呼吸也很微弱。
也顧不上和餘娜打招呼了,我快步走到了楊天峰的前,喚了一聲:“死胖子,你快醒醒。”
聽我這麼說,餘娜自然猜出了我的身份,道:“你就是劉先生”
我點了點頭,道:“我朋友他到底怎麼了”
餘娜將楊天峰的手機還給了我,然後說道:“檢查的結果剛出來,顯示一切正常,只是他還是昏迷不醒,不知道什麼原因。”
身體情況正常又昏迷不醒,百分百和邪穢有關係沒跑了,我嘆了口氣,心想是怕啥來啥,看來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這時候餘娜遞給了我一個賬單,道:“劉先生,您還是先把款結了吧,現在楊先生這樣子,在急診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你看是不是給他轉到普通病房去觀察一下”
蘇媚兒卻先我一步把賬單接了過去,然後對我說道:“我去辦吧,你在仔細看看胖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搞成了這個樣子。”
看來又得讓蘇媚兒破費了,不過現在我也沒心思和她計較這些了,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啓了可以看到陰陽二氣的模式,仔細的觀察起楊天峰來。
很弱,真的很弱,當那個模式開啓之後,我便發現構成楊天峰魂魄的那團陽氣弱的幾近透明,像楊天峰這種修行之人,往往陽氣要比正常人重上幾倍,現在這個樣子,恐怕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魂魄都不完整了。
這應該也算是一種丟魂的表現吧,只是楊天峰的魂魄丟的不完整,看這種程度,估計還有個一魂兩魄的在吧。
過了不一會兒,蘇媚兒便回來了,也幫着楊天峰做好了轉到普通病房的手續,然後問道:“看出什麼了沒”
我嘆了口氣,把我看到的結果告訴給了蘇媚兒,蘇媚兒沉思了片刻,道:“怎麼有點像中了媚術,被勾走了一部分魂魄的樣子”
“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聽蘇媚兒這麼說,我還以爲她有些經驗,遇到過這種情況,趕忙問道。
可是蘇媚兒卻搖了搖頭,道:“我只能說類似吧,也不敢保證,畢竟能達到這種效果的方術,不光光是媚術。”
和蘇媚兒一起把楊天峰推到了住院部的一個單間病房裡,我才又再次的觀察起了昏迷不醒的楊天峰,結果看了半天,依舊想不出該怎麼救他,我老叔又不在,楊天峰自己又昏迷不醒,不知道他着了什麼道,我真是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最後無奈,再次撥通了半天河的電話,最近半天河好像一直把手機帶到身邊,總能極時的接到電話,看來還是不放心我在雲南這邊,怕會出現什麼我解決不了的難題吧。
我將楊天峰仔仔細細的描述給了半天河,半天河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好像是中降頭或者蠱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