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微胖男人以及那個叫做通哥的這番話,被江夏聽得那是一清二楚,可以說是絲毫不漏的,隨後,江夏便是在腦海裡思量着他們的這番話,在腦海裡仔細的琢磨着。
對於他們所說的這幾個人,江夏自然是見過的,John、Robot以及老狼,江夏還記得他們的面貌,Robot以及John都是米國人,他們是米國人的特務,被派遣來到C市完成不爲人知的秘密。
而老狼則是何玲手下的保鏢,此人雄壯威武,在John以及Robot的面前,自然可以以一敵二,但是因爲發生的是槍擊案,John以及Robot的手裡有槍,而老狼則是空手的,什麼都沒有,所以在這一點上,老狼被殺死,自然不足爲奇。
但奇怪的是,John以及Robot又是爲什麼要殺死這個老狼呢,要知道,老狼那是何玲的手下,他們殺了老狼,那就是在打何玲的臉,所以,能夠讓他們做出殺死老狼的事情,必然是不會那麼簡單的,而更深處的,也自然是隱藏着更大的秘密。
何玲是John以及Robot的合作伙伴,他們是知道老狼和何玲的關係的,既然如此,John以及Robot更是不可能會殺死這個老狼的,他們怎不能無緣無故的就和何玲決裂吧,會爲了遙遠的利益而不顧嗎。
江夏隻手扶着下巴,一臉神色凝重的去揣測着這之間所可能發生的種種的事情,首先,他要弄明白,這個John以及Robot究竟是爲什麼要殺死老狼,莫非是他們已經和何玲決裂了?可是,何玲早已經死掉了,要是想要動手,不至於等到現在。
根據目前所能夠得到的信息來看,John以及Robot之所以會殺死這個老狼,則應該是做了兔死狗烹的事情,因爲老狼是和何玲最親近的人,知道何玲和John他們太多的事情,這個人非殺不可。
至於爲什麼是在一家酒吧裡殺了老狼,這江夏就不好做出猜測了,但所能夠料想到的,應該是John以及Robot事先找到了老狼所去在的地方,然後,他們去了那個正品酒吧,這纔將老狼給擊殺掉的。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又是怎麼知道老狼是在正品酒吧裡的,所以,肯定是有人事先告密的,將事情告訴給了John以及Robot他們,至於這個是誰,想也知道,肯定是何玲足療店裡的人。
不過,似乎John他們欲殺死老狼的心是早就已經預謀好了的,否則是不會對老狼的事情去過問的。
事到如今,老狼和何玲這對忠誠的保鏢,不諳世事的主子確實是已經死掉了,何玲的死或許是意味着C市的軍事有了進一步的安全性可言,可對於老狼的死,也是情理之中。
“小哥哥,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入迷,是不是心裡在想別的小姐姐,又或者說,你已經心有所屬,不喜歡無痕了呢?”
見着江夏這一臉茫然的樣子,雪無痕倒是收起了手裡的手機,兩隻胳膊放在了桌子上,左手握着右手,一臉懷疑的望着眼前的江夏,便又接着說道。
“如果是什麼好玩的事情,那就說出來聽聽唄,無痕也好想聽哦,可以嗎?小哥哥?”
“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何玲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之前和何玲的關係,我之所以能夠加入到組織,完全是何玲的功勞,當然,這其中也有尹雪的幫助,就是之前準備和你大姐比試的那位。”
江夏故意的扯開了話題,表情略顯的莊重,便是一臉認真,雙手支着下巴,向着雪無痕說道。
“是嗎?居然還有這事,說來聽聽,爲什麼會突然想到了那個姓何的,你與她之間應該是發生了很多很神奇的事情吧,順便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加入到組織來,我蠻想知道小哥哥的一些事情,好多好多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雪無痕雙手託着腮幫,像是在聽故事的小女孩一樣,癡迷的看着眼前的江夏,搖晃着腦袋,聽得有些入神。
“這個事情說來有些麻煩,要不這樣吧,我告訴你我當時是爲什麼加入到組織裡的。”
江夏在有所隱瞞的,他還是覺得現在不能夠將事實給說出來,雖然雪無痕看似天真可愛,但是,要是被她知道自己以前是執行局裡的人,江夏總覺得會不妙,便是找了個藉口,接着說道。
“當時,我是被莫名的匪徒給追殺的,因爲身上受了傷,所以,纔沒有鬥得過那些匪徒,身上也是受了不少的傷,最後,險些被那些匪徒給殺死,不過,後來,尹雪恰巧是經過了那裡,是她救下了我,這才讓我活了下來。”
“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尹雪就帶着我來到了組織裡頭,也是何玲的幫助,讓我的身體內有了突變基因,可是,現在何玲死了,別說,還着的是有些懷念她的,要是沒有她,也就沒有現在的我了吧,或許,我真的早就死了,更不會與你相識。”
聽了江夏的話,雪無痕的臉上卻是有些的紅潤,笑嘻嘻的,多少的洋溢着幸福感,搖晃着腦袋,像是個開愛的招財貓一樣,眯着眼睛,笑道。
“感謝何玲,感謝尹雪,讓我遇見了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哥哥,對了,還不知道你的突變能量是什麼呢,告訴無痕好嗎?無痕想知道小哥哥很多的事情。”
“我的突變能量是火焰,和魔玄的一樣,不過,我的火焰燃燒不過他的火焰,可惜的是,現在他已經入土爲安了。”
回想着魔玄的能量,江夏苦苦的笑了笑,翻着手,上下的打量着這雙手,露出了冷笑。
“那好吧,小哥哥的能力,也是蠻厲害的。”雪無痕一臉失落的樣子,嘆了口氣,她的視線逐漸的瞟到了江夏的頭髮上,臉頰上,接着說道。
“對了,江夏小哥哥,你的頭髮爲什麼是白色的啊,還有,你的左臉頰上,爲什麼會有一道疤痕,怎麼?是之前落下來的嗎?這條傷疤這麼長,感覺這麼深,應該很痛吧當時。”
雪無痕望着那條長長的傷疤,揪心的說道。
“你說這道傷疤啊。”江夏伸出了手,指了指左臉上的那道疤痕,又接着說道。
“這個啊,是我還很小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的,是當時我的爸媽吵架的時候,這個你懂得,當時傷疤沒有這麼大,現在隨着年齡的增長,也不知道爲什麼,越來越大了。”
江夏的語氣有些壓抑,好像是在隱瞞着什麼,沒有把真實的給說出來,他不想回憶那充滿着暴力的童年,那就像是個無底洞,一旦回憶,就拔不出來了,便又接着說道。
“至於這滿頭的白髮,呵呵,我更是不知道爲什麼了,自打我出生的時候就有了,去過很多醫院,都沒有醫生能夠說出這到底是爲什麼,不過後來,因爲這白髮對健康沒有什麼壞處,所以,我也就對這頭髮的事情不再那麼的在意了。”
“總體來說,身上的這兩個標誌性的地方,對於我來說,倒也不好不壞,我也一樣的生活,一樣的吃飯,散步,和平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如果非要說有,那也只能是說在感情這一大的方面吧。”
“既然是不好的事情,我就不過問了,放心好了,以後,我一定會讓小哥哥一直幸福着的,我們拉鉤上吊。”
說着,雪無痕便是伸出了左手的食指,擱在江夏的面前,笑着道。
江夏沒有反抗,便也是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笑着和雪無痕做出了發誓的這種略顯幼稚的事情,在雪無痕這種笑容的感染之下,江夏本來的憂愁,也是逐漸的淡化了。
在做完這種幼稚的遊戲的時候,雪無痕這才從椅子上緩緩地站了起來,隨後,便是從椅子的旁邊離了開來,說着。
“我去個洗手間先,等飯菜上來了,給我留點啊,別全都吃光了。”
說完,雪無痕便是小跑的向着洗手間的方向過去了,一臉焦急的樣子,好像是生怕江夏會等久了一樣。
望着雪無痕那可愛迷人的背影,江夏倚在椅子的後背上,嘴角露出了幾分欣賞的笑容,雙手放在後腦勺上,就此倚着靠背,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忙裡偷閒的感覺。
“我說,你聽說了嗎?最近咱們的C市,好像是要競選新的市長了,本來呢,青龍區的區長——陳明是勝券在握的,畢竟怎麼說,青龍區可是C市的市中心啊,青龍區的區長擔任這個市長,也是應得的。”
“不過,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聽說啊,白虎區的區長李煌倒是有很大的機會能夠當選爲這個市長,這倒是奇了怪了。”
“要是玄武區的區長肖秀來擔任這個市長,我倒是沒有話說,畢竟,C市的經濟有一半是靠着玄武區撐起來的,所以,肖秀也有理由擔任這個市長。”
一個穿着黑色棉絨外套的中年男人,在喝了口啤酒之後,便是一臉醉醺醺的向着面前的一個略微偏瘦的同齡男人說道,並指手畫腳的,好不威風。
那個身材偏瘦的男人,在聽了這個穿着黑色棉絨外套的男人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以示同意,可手裡的筷子依舊的沒有停止住夾飯菜的動作,片刻之後,才道。
“我不知道李煌爲什麼能夠擔任這個市長,不過我覺得,這事必有蹊蹺,陳明和肖秀都沒有選上這個市長,他李煌居然可以當選爲市長,莫不是暗箱操作嗎?”
兩人都把矛頭指向了白虎區區長的李煌,都不認爲他能夠有那種實力當選偉C的市長。
“距離C市市長的選舉,也快了吧?”穿着黑色棉絨外套的男人,夾了個魚丸放進了嘴裡,問道。
“是啊,也快了吧,好像月底就是的了。”偏瘦的男人喝了口啤酒,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