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令江夏吃驚的,還是這“獵戶座”居然是灣灣下屬的一個機構,是由灣灣來進行暗箱操作的,圖的就是在最關鍵的一刻,作爲灣灣反攻大陸的跳板,只要牽制了C市,就能夠讓灣灣一直和大陸處於維持現狀的狀態,束手無策,連江夏都不禁在懷疑,這打的好一個如意算盤。
“期初,執行局的建立,一定的目的,除了應對由警察所無法執行的突發事件,其次,就是灣灣的事情了,所以,像是這樣的事情,關乎着家國大事的,是絕對不能夠驚動警察的,以免會造成更大的驚擾,我這麼說,你應該能夠明白的吧?”
張建神色凝重的,踱着手,在江夏的面前,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的都告訴給了江夏,此刻的張建,似是少了點痞子氣,讓江夏也是覺得安心了一些,正當江夏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張建便張開了嘴巴,又繼續的說道。
“這次的任務,我認爲只有你才能夠完成,只要你願意前往,我就有辦法讓李煌不去再找你的事情,其次就是,在獵戶座裡頭,已經有我們的人,可以和你接頭,我已經說過,他叫羅浩,接頭密碼是絕味鴨脖,回答會是,不好吃,我只吃雞爪。”
“因爲我相信你的實力,和你的智慧,只要你能夠完成這次的任務,查出組織的秘密,我以局長的身份保證,絕對讓你的職位晉升到漢級。”
“可是,我和何玲已經鬧翻臉了,又該怎樣潛入到獵戶座呢?成爲你所說的臥底,我之前已經說過了,和何玲在海岸小區裡鬧翻了,他已經知道了我執行局裡頭的執行者,現在你讓我潛入到組織裡頭做臥底,豈不是在逗我嗎?”
望着江夏那一臉憤怒的樣子,張建只是嘴角一笑,起初並沒有說什麼,但是過了一會兒,張建這才走上了前來,來到了江夏的身邊,將嘴巴貼在了江夏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
“所以,這正是我說過的,這次的任務,只有你才能夠完成,你來當叛離執行局的叛徒,我來當那個被你威脅的人,於是,就有了這樣的一個故事,江夏畏罪潛逃,威脅執行局局長張建,自此不知去向。”
張建的話語在江夏的耳邊如雷貫耳,雖然聲音不是很大,可是話語背後的內涵,卻是在江夏的心裡,一次又一次的在震盪着,讓江夏的心裡覺得格外的震驚,他甚至都在懷疑這個張建所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便就要張開嘴巴,問道。
可是,還沒有等江夏張開嘴巴,卻是已經被張建給搶先一步,將自己的嘴巴給捂住了。
在那一刻,江夏的臉頰,卻是不由得紅潤了一些,張建的那隻手,很大,很粗糙,但是很溫暖,一時之間,讓江夏覺得無話可說。
張建捂着江夏的嘴巴,將嘴巴在江夏的耳邊貼的更近了,抿了抿嘴巴,這才輕聲細語道。
“小心隔牆有耳,如果你相信我說的話,就答應我,去做臥底,這樣,你才能夠活下來,相信我的計劃,爲了C市乃至九州國的安寧,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說完,張建深吸了口氣,那吸氣的聲音,在江夏的耳邊,聽的也是格外的清楚,恰似如心臟的跳動一般,讓江夏感受到了一絲的不安。
這種不安,就好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在深吸完那一口氣之後,張建便是向着江夏說出了他的計劃。
張建的語氣顯得很平緩,神色也是嚴肅的,沒有一絲的像是在開玩笑,而他的這番計劃,也是讓江夏明白了什麼,張建是真的打算讓自己在獵戶座做臥底。
這個計劃被張建計劃的頭頭是道,他這是在犧牲自己,成全別人,寧願自己受傷,也要將江夏送到“獵戶座”裡頭。
“不可以,我怎麼能夠拿槍指着局長你呢?這絕對不可以。”
正當江夏聽到計劃裡有自己拿槍指着張建的太陽穴的時候,卻是吃驚,江夏是拒絕這樣做的。
槍支無情,一旦走火,有突發狀況,那麼局長就成爲槍下冤魂了,這自然是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聽了江夏的拒絕,張建也是遠離了江夏的耳朵,向後退了半步,繼續的踱着手,處在了江夏的面前,嘴角一撇,臉上卻是露出了欣慰的笑,便是勸阻道。
“有些事情,我們始料不及,很有可能,會超出我們的想象,當我們手裡的槍口指着我們不想指的人,我們都要做出一個選擇,槍,命運,掌握在你的手裡,這死亡是真是假,不還是要看持槍者的嗎?”
張建的這一番說辭,卻是讓江夏明白了些什麼,他是知道的,知道這番話含義在哪裡,在確認了一番眼神交匯之後,江夏便也就極不情願的接受這個臥底的任務。
的確,橫豎都是死,如果能夠活下來,去當臥底,又有什麼不妥。
“砰……”
正當江夏還在和張建聊着天的時候,局長辦公室的門,卻是在這個時候,被一隻穿着黑色皮鞋的腳,給踢開了,轉而,便是走進來了原本站在辦公室外頭的那幾個稽查。
爲首的那個稽查,神色看起來極不友好,像是被欠了幾百塊錢一樣,雖然是在局長辦公室裡頭,卻始終沒有給這個局長任何的情面,臉上怒氣衝衝的,彷彿自己就是這個房間裡的主子。
其餘的五名稽查,在這個爲首的稽查的帶領下,闖進了局長的辦公室,招呼都沒有打,便是將江夏和張建圍了起來,生怕這江夏會對張建有任何的企圖一樣。
“你們這是做什麼?沒有我的命令,誰讓你們進來的,你們好大的膽子。”
望着稽查像是兔子一樣闖了進來,張建立馬就憤怒了,他可不是好惹的人,望着眼前的這些沒有紀律、沒有禮貌的稽查,張建倒是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畢竟,這稽查,可是市長手下的,爲的就是規範一些執行者的行爲,擔心會出乎什麼事。
既然是市長手下的,那張建這個執行局的局長,還哪裡敢動手動腳的,那不得當成爺一樣奉着啊。
那個爲首的稽查聽了,便是站了出來,面對着這個局長張建,那個稽查倒也是不傻,挺有禮貌的,便是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才笑着道。
“這個犯人已經和局長聊了這麼長的時間,按照我們的規矩,已經是上限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將這個江夏押往到白虎區的公安局裡頭。”
“如果,局長你心裡有那麼一點數的話,就請不要耽誤我們的工作,我們,也是按照市長的命令行事,大家都不容易,所以,請局長不要爲難我們。”
“呵呵,爲難你們,我幾時爲難你們了?你這個小子說話倒是真的風趣啊,之前不動聲響的就把這門給我踹開了,嚇了老子的一跳,老子這都沒有和你說什麼了,現在你居然和老子講起話來了,信不信老子我一槍崩了你。”
張建可是真的忍不住了,便是下意識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黑色小手槍,以極快的速度上了膛,槍口指向了那個爲首的稽查的腦袋,黑色的槍口,那個稽查真的是一動都不敢動,生怕槍支走火,自己的腦袋搬家。
見着老大被拿槍指着,其餘的稽查,倒也是氣憤了,本來他們就是一夥的,爲市長服務,便都從口袋裡掏出了小手槍,上了膛,槍口通通指向了張建的腦袋。
整整五隻槍,全都指向了張建的腦袋,張建微微環顧了四周,嘴裡卻是露出了不屑的呵呵聲。
着那些手裡持槍的稽查,張建抿了抿嘴巴,自認倒黴,便只好將槍放在了上衣的口袋裡,拍了拍手,示意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武器了。
雖然手裡的槍是收起來了,可是張建的心,卻是沒有收起來啊,他的嘴裡哼哼唧唧的,望着眼前的這個爲首的稽查,卻是笑着道。
“什麼時候,稽查也有這麼大的脾氣了嗎?還真的是少見啊,要是我脾氣不好,晚收回了槍,那還不得被你們亂槍掃死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那個爲首的稽查?”
“啊,額,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請別見怪。”
那個爲首的稽查在聽了張健的話後,卻是遲疑了會,但是他知道,若再和這個局長鬍攪蠻纏下去的話,只怕對自己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再者,從這個局長的話中,那個稽查聽出了話外知音,他是真的敢和自己幹起來。
“帶上那個江夏,出發,前往白虎區的公安局。”
在撂下一句話之後,那個爲首的稽查,便就轉過了身去,向着辦公室外走出去了。
其他的稽查聽了他的話,便就走上了前去,幾個人扣押住了江夏,將江夏壓住了,而江夏自然是沒有反抗,因爲他覺得沒有必要,正像是之前聽着張建所說的那樣,這,可是計劃的一部分啊。
“我也要跟你們過去,他曾是我執行局裡頭的執行者,所以,我要送他一程,這一點,你們難道也要拒絕嗎?”
“哦,這當然不會拒絕,局長是深明大義之人,我們都知道,局長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違背道德的事情的,對嗎?”
聽了張建的話,那個爲首的稽查,也就停住了腳,微微的回過了頭,望了望身後的張建,嘴角露出了讓人不舒服的笑意。
見那個稽查沒有任何的防範,也沒有任何的拒絕的意味,張建便也就跟了上去,和江夏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