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和金海波說了一下。
金海波說道:“這個艾克的名聲卻是不太好。我聽說他的背後有英國人撐腰。對了,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一件事,就在臺風過去後不久,我的漁場旁邊三海里左右的位置來了一艘打撈船。上面有很多應該技術人員,而且我見艾克還上過那船,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啊。”
楊曉慧說道:“這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個打撈船隸屬於英國第三世界海洋打撈公司。正是艾克背後的財團的公司,這個公司說白了就是在世界各地尋找一些沉船或者是地下寶藏,進行切去掠奪。而且,你所說的那裡有一艘十六世紀沉默的華夏國貿易商船,他們應該是在那裡找到了三隻法器當中的一隻。”
司徒說道:“那麼久遠的沉船,他們都能找到啊。”
楊曉慧說道:“術業有專攻嗎,這個公司就是做這種買賣的,他們的信息來源很廣,而且設備非常先進。其實,他們明面上還會做一些沉船打撈的工作。聽說沉沒在北冰洋的泰坦尼克號,最近幾年又引起了世界各國的注意,有意將其大佬出來。第三世界海洋打撈公司就曾去探測過,可能會和其他的打撈公司合作,協助英國將這個沉沒在北冰洋一百多年帶有夢幻色彩的郵輪打撈上來。”
豔陽高照,還上雖有海風拂面,但也使衆人體表水分快速蒸發。在被太陽這麼一曬,感覺更加疲憊了。
司徒幾人忙於奔命,在雨林裡穿梭,身上難免掛了彩,現在這麼一看,衣服都被刮出了口子,手上,脖子上,臉上都有樹枝刮破的血印子。
金海波說道:“我們正在測量周圍的水質,打算擴建漁場。你們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們就忙完再靠岸。大概再有半個小時就結束了,你們先去船艙裡休息會,船艙雖然小,但也比待在甲板上舒服。”
“嗯。我們先進去休息會。你們先忙。”司徒說道。
司徒知道這麼大一個漁船,開起來那是相當費油的,來回一趟那燒的都是錢啊,所以沒必要讓金海波單獨開漁船送自己幾人一趟,反正也沒什麼急事。
船艙裡有簡易牀鋪,不過,這羣大老爺們衛生什麼的就差點勁了,被褥什麼的都堆在了牀上,氣味也不是很好聞。
不過,司徒幾人一進來全都歪倒在了牀上,雖然很急,衛生條件很差,但這硬板牀,讓精疲力竭的幾人感到無比的舒服。
楊曉芸問道:“姐,你怎麼給跑到那個山洞裡面去了。這些天你都去哪了?”
楊曉慧解釋道:“半年前我們去發掘那個滿者伯夷王國的古老墓葬。我們發現這座墓葬很像華夏國的墓葬方式,與新加坡當地的土著的墓葬方式完全不同。而且在發掘的時候,我們在壁畫上發現了很多密碼文字。爲了解開這些密碼文字的含義,我查閱了很多相關資料,卻什麼也沒找到。而且,我漸漸的就發現,杜帆和沙爾克有問題,他們行蹤可疑。直到有一天,我跟蹤杜帆,發現他將抄寫下來的密碼文字交給了艾克,自那之後就出處提防杜帆和沙爾克。我將這件事告訴了考古隊隊長,林世潮老先生,他讓我不要打草驚蛇,只將重要的東西保護好,儘量不要讓這倆人靠近,等他們露出狐狸尾巴之後在找機會將他們踢出考古隊。
也許是巧合或者是有人故意爲之,在墓葬被打開的第三天,林世潮就突發心梗住進了醫院。我在那幾天也是上吐下瀉,無法下墓工作,也許是我體格好,很快的就恢復了過來。後來,我們打開了主墓室。我在主墓室的棺槨旁邊發現了一個盒子,裡面放着這面面具,由於我早一步進入到主墓室內,所以我快速的將這面面具藏了起來。不讓杜帆和沙爾克發現,因爲我覺得這個面具並非凡俗之物,不然即便是陪葬也會放到左右耳室當中,不會放到主墓室,甚至是主人棺槨的旁邊。
當我們打開棺槨的時候,吃驚的發現,裡面居然沒有屍體,也沒有屍體腐敗之後留下的殘留物。裡面空無一物,就像是從來沒有過任何東西一樣。
後來我將面具待會了研究所研究,但是面具的時候還是被人發現了。自那之後我就發現有人經常跟蹤我。我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而且我還結合面具上的雕刻,以及墓室內石碑上的銘刻,推斷出,這面具應該是滿者伯夷王國大祭司曾經用過的。而且後來我從史書中發現,那些奇怪的密碼文就是某種祭祀儀式的咒語。這麼重要的事情,被我隱藏了起來,我知道我肯定會引來殺身之禍。”
楊曉芸說道:“姐,是不是那天你將面具交給我保管的時候,已經意識到了事情敗露了。”
楊曉慧點點頭道:“嗯。把東西交給你之後的第二天,我的家裡就來了一夥人,在我家裡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我便被人帶到了艾克的化學實驗室。艾克對我坦白,他要復活大祭司,但由於缺少大祭司的面具,很有可能造成復活失敗。不過,他找到了一個沒有面具也會使復活儀式成功的方法。那就是用活人的鮮血,再結合一些藥材,混合成一種藥,塗抹在大祭司的面部,用這種方法代替大祭司的面具。而且大祭司復活之後,會吸收人氣,得以完成復活。所以艾克就將我選中了這件事情的目標。
艾克隔開了我的大動脈,用我的鮮血調製秘藥,他以爲我流血流死了。其實,我是服用了林世潮老師給我的一種可以減弱人體新陳代謝的藥物,從而做到了假死狀態。雖然呼吸微弱,心臟跳動緩慢,但我還是有意識的,所以在大祭司被複活的時候,我纔會‘復活’奪走了大祭司臉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