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男人輕皺着眉頭,毫無留情的拒絕鹿稚歡的請求。
“爲什麼?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不是嗎?”
鹿稚歡瞬間不高興了,她鬆開年鷹堯反抗的嘟着嘴。
“我不放心,再說了最近你貌似也沒什麼通告。”
年鷹堯看着鹿稚歡不開心的樣子,原本生硬的語氣不由的軟了下來。
“是你做的對不對?”
鹿稚歡反瞪着他,年鷹堯的腹黑她在瞭解不過。
“你說,你是不是有意要封殺我?”
沒等年鷹堯說話,鹿稚歡整個人像個無尾熊似的掛在他的身上,繼續質問道。
“你倒是提醒了我,這個建議不錯。”
年鷹堯就這樣任由着鹿稚歡掛在他身上,隨後他擡起腳繼續走着,俊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淺笑。
“不行!你要是封殺我,我就,就……”鹿稚歡頓時着急起來,說話都有些不連貫起來。
“嗯?你就怎樣?”
年鷹堯饒有趣味的挑起眉頭,垂下的雙手擡起,好心的託着鹿稚歡的*,以防她快要從自己掉下來。
“我就揍你兒子信不信?”
鹿稚歡毫無底氣的“威脅”着年鷹堯,說到後面自己都開始慫了。
“有勞了。”
年鷹堯俊臉上始終盪滌着一抹慵懶的表情,低沉的話語強忍着笑意,非常慷慨的感謝着鹿稚歡。
那個小傢伙,天天晚上跟他搶老婆,若不是看他小的份上,他早就自己開揍了。
“你!你是不是嘉司的親爹呀!”
論談判,鹿稚歡根本不是年鷹堯的對手,如今連耍賴她都不是他的對手。
兩個人肆意的打情罵俏着,打着鬧着鹿稚歡便不知不覺的被年鷹堯帶回了房間。
既然撒嬌不行,鹿稚歡咬咬牙,只能獻身了。
她使出渾身解數勾引着年鷹堯,只要他答應了用什麼方式都可以。
女人軟磨硬泡再加上答應了年鷹堯以後牀上都聽他的,年鷹堯最終答應了鹿稚歡的請求,允許她在近段時間去開工。
林語恩的住處。
霸佔在她牀上的粗魯男人,直接坐在牀上開始大快朵頤的吃着食物。
年一梵餓極了,吃的滿牀都是。林語恩敢怒不敢言,她站在一旁,氣得臉漲的通紅。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年一梵變得這樣的野蠻和粗魯。
“知道嗎?我從年鷹堯那裡逃出來之後,上了一艘運貨的輪船,我躲在最底層,三天三夜沒有一點食物,我靠着縫隙裡滴出來的髒水維持着生命。那三天的時間簡直是噩夢,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毛骨悚然。”
年一梵嗤笑的看着林語恩臉上的表情,他知道這個女人早已經對自己的行爲嫌惡無比。
而這些,都是拜她跟年鷹堯所賜。
“我沒有想到你遭遇到這些,你放心,在我這裡不會這麼對你的。”
林語恩低眉順眼,她現在並不敢得罪年一梵,只好什麼都順着他。
“聽說你來H城一年多了,怎麼?跟年鷹堯沒有破鏡重圓?”
年一梵此時已經吃飽了,他打着飽嗝靠在牀頭,目光慵懶的掃向林語恩,話語充滿諷刺。
果然,他的話語剛落下,林語恩的臉色瞬間變了。
“一梵,過去的事情算我對不起,現在看你這樣我也很心疼,不如給我個機會讓我彌補你吧。”
林語恩很快斂去臉上陰冷的表情,隨後語氣討好的對着年一梵說着。
她原本想要用下毒弄死年一梵,但是這個男人明顯聰明很多,他所吃所喝的一切他都會讓林語恩先嚐。
報警也行不通,她暫時不能讓人知道年一梵的存在。
“彌補?你的彌補就是把我的母親弄瘋送到了精神病院?林語恩,收起你的虛僞,你現在只需要聽話,剩下什麼都不需要你做。我想,也該是跟我那位親愛的弟弟見一次了。”
林語恩的話語很快換來年一梵的嗤之以鼻,他怎麼可能還會相信這個女人的虛情假意。
柳之若被她送到了精神病院,而他現在也只能自保。
母親的事情他暫時不跟林語恩計較,等他報完仇他會接下來的時間好好懲罰這個女人。
“你要找鷹堯?”
林語恩大驚,心裡卻是狂喜無比。年一梵去找年鷹堯,那就是自動上門送死。
“當然,不過我想需要你幫忙。”
年一梵笑得陰冷,他猛地從牀上起身,如同猛獸一樣撲向林語恩。
女人瞬間發出低呼,很快林語恩整個人便被年一梵拋到了那張有些骯髒的大牀上。
“一梵,我的身體還很疼,現在不要好不好?”
年一梵眼眸中閃爍的*讓林語恩很是驚恐,她條件反射的蜷縮着身體,雙手死死抵抗着。
“呵,你沒有拒絕的資格。還有林語恩,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年鷹堯約到……”
年一梵倏地俯身啃咬着林語恩的脖項,隨後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出了一個地名。
飽暖思*,很快年一梵如同野獸般再次掠奪着林語恩,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第二天,鹿稚歡在安然的陪同下,精神氣爽的來到了簽約公司。
昨晚她幾乎花了一整夜的時間將年鷹堯睡得服服帖帖,以至於早上她親愛的丈夫還躺在牀上養精蓄銳。
得意洋洋的鹿稚歡臉上的氣色看上起很有光澤,她和安然有說有笑的在公司走廊走着,朝着自己專門的工作室。
就在這個時候,迎面而來的熟悉的身影讓她的笑聲戛然而止。
那女人燃着一頭黃色的頭髮,身着性感的衣裝,身後跟着兩位穿着黑西裝的壯漢保鏢。
是艾小北。
同時的,艾小北也看到了鹿稚歡,她迅速將墨鏡戴上,臉上露出了一抹心虛的表情,隨後朝着角落走去,假裝和她不認識。
“小北?”即使如此,鹿稚歡還是喊住了她。她轉過頭,看向停下腳步顯得有些尷尬的艾小北,繼續說道。“是你吧,小北?”
終究還是逃不過,艾小北站在原地下意識的咬了咬脣瓣,隨後摘下墨鏡,臉上帶着一抹勉強的笑容,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