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五十六章 你又不是沒有牀
?他還想要答案麼?
爲什麼要問那樣莫名其妙的話?難道他希望自己直接對着錄音筆說唐鶴涵殺了人麼?
不管是誰,她都不會良心安然的。
那是污衊。
爲什麼覺得是污衊?……是因爲她沒有看到唐鶴涵殺人,不能聽信旁人的。
就算是在面對法律上,也不能說沒有證據,不是麼?
可是唐鶴涵的不放行讓她無力,好像身體裡什麼東西被抽光了,唐鶴涵絕對有那樣的本事,讓一個人在他面前被壓迫地站不起腰來。
所以,水翎羽彎了腰,上半身向下,氣息無助地喘着……
感覺月經來了,身體的溫度也下降了。
水翎羽本來洗的熱乎乎的身體,在半夜裡也凍醒了。
伸直的腳越來越往回縮,整個人都蜷縮着了。
“羽。”
水翎羽一愣,唐鶴涵沒有睡着麼?
還是自己吵醒了他?
“我吵醒大哥了麼?”水翎羽還是問了。
唐鶴涵沒有說話。
然後在黑暗裡,水翎羽感到窸窣的聲音,緊接着牀因爲重力往下一沉。
唐鶴涵上了她的牀,將水翎羽整個人抱在炙熱強健的懷抱裡。
水翎羽就感到自己被一股溫暖給包圍了,她冰涼的腳被迫貼着唐鶴涵,好暖。
但是她還是被這樣的行徑給薰紅了臉,就算在黑暗中看不到,她也緊張不已。
“大哥,幹什麼睡在我的牀上……你又不是沒有牀……”水翎羽低聲說着。
“睡覺。”唐鶴涵什麼都沒有說,鷹眸在黑暗中閃了閃,閉上了。
水翎羽咬了咬脣,沒有再說話了。
這樣的姿勢真的讓她不可置信中帶着慌亂。
和唐鶴涵同牀共枕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以前都是從他身旁醒來。
在一個人懷裡醒來,和在一個人懷裡入睡的區別是非常大的。
那麼近的距離能夠聽到那結實胸膛下沉穩的心跳聲,還有,自己的失律的……
水翎羽以爲自己在這樣的臂膀捆綁下會很難入睡,甚至會徹夜難眠。
誰知道,身體被焐熱,很快睡意再次侵襲,她睡着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水翎羽都還是有些迷茫的,分辨那是不是昨晚的一個轉眼即逝的夢。
可是一晚上她都被溫暖包裹着,是那麼清晰,舒適。就像滲透進了身體的每一隅,隨着血液在四肢百骸中流竄着。
或許沒有一個人會拒絕身體上的溫暖吧!
不明白,都是一個人睡,爲什麼唐鶴涵的身體總是炙熱的,而她卻那麼冷。
這樣的差別對待,還是讓人心裡很不服氣的。
一個多星期後,安凌總算出現在了房子裡。
吊橋已經修好了。
他們可以離開了。
水翎羽真的好想問安凌,忙什麼事情要一個多星期?他們被困在這裡那麼久,怎麼就不能感應到呢?
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問。
問了安凌未必會說,他就像是直接被授權給了唐鶴涵一樣,旁人的話是完全不聽的。
想想都覺得可惡。
關鍵,他們真正的目的還沒有達到,那麼在這裡的意義又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