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二章 那個賤女人生的
?還寫下那樣的斷絕書?
正常麼?
水翎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疲憊的她在路邊坐了下來。
她是不是應該好好想想自己的路該怎麼走?
或許這一夜她就該待在這路邊,沉靜的時間裡,被漆黑的夜淹沒……
強烈的遠光燈直射過來。
哪怕水翎羽悶着自己的臉,也感覺到了那燈光的銳利。
車子在她面前停下,燈光淡去後,一雙腳出現在她的眼底,漆黑的皮鞋高檔錚亮。
水翎羽站起了身,看着唐鶴涵,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總是那麼深邃幽沉。
“你爲什麼知道我在這裡?”水翎羽防備地看着他。
以前唐鶴涵對她的行蹤也是瞭如指掌,可是,總覺得那是和他的勢力有關係。
那麼現在呢?
“任何事我都知道。”
“不,不是的……”水翎羽想到什麼,情緒激動,“我媽媽不要我了,和你有關係麼?是不是你?”
她越想越有可能。
唐鶴涵在警察局,在車外他有對安凌交代了什麼。
安凌返身就進了警察局,下午時分安落心從警察局安然無恙地走出來。
但是臉色很不好,回到家就對她拿出了那張斷絕書。
那斷絕書是什麼時候寫的?毫無預兆地拿到她面前。
“她想要的,永遠都不會是你。”唐鶴涵殘忍地說出事實。
“真的是你?原來你不是什麼要求都沒有,你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你太過分了!”水翎羽憤怒。
她開始還覺得自己被幫助了,她心裡至少存在着一點感激的。
甚至覺得唐鶴涵變了。
現在發現,一點都沒有變!
還是那麼可怕!
唐鶴涵沒有說話,只是面無心緒地看着她,黑眸深沉。
“三年前,我心裡的負疚感已經沒有了,我媽媽對不起你,我也還清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再來算計我!我和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都不可能會是你……啊!”水翎羽話還沒有說完。
唐鶴涵就直接單手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制在車門上,黑色的陰影遮蓋住她。
水翎羽的呼吸一緊,眼底慌亂,身體顫抖,卻強撐着自己弱勢的意志。
哪怕肩膀處被那隻手掌鉗制的發疼,她也極力地忍耐着。
“你爲什麼會是那個賤女人生的!”唐鶴涵陰沉地問。
“所以,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水翎羽望着他,眼淚噙着。“在你心目中,我媽媽永遠是破壞唐家的第三者,而我也只會是她的女兒,不管你做什麼,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
“留着她的命已經是我的極限,羽應該知足!”
“現在大哥想做什麼?繼續將我軟禁在你身邊?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就死在你面前。”水翎羽說出來的話是威脅。
但是此刻她已經不管了,對於曾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也無所謂了。
唐鶴涵的黑眸鷹銳無比,陰冷地可怕。
扣住水翎羽肩膀的手隨時隨地都能將水翎羽給捏碎。
在路燈下,甚至可以看清上面蜷曲的可怕的青筋——